103 小黃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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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徐晚時來說,來到林堂生這里的三天,是沒有自我的三天。 她像是一個小寵物一樣跟著林堂生,腳上有鐐銬,走起路來叮咚作響,脖子上拴著狗繩,晚上睡覺時這些都會被解下來,然后將她四肢攤開的綁緊。 林堂生對徐晚時的身體格外著迷。 他不僅喜歡脫了她的衣服撫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還喜歡用刀片劃開她的表層肌膚,聽她冷汗直冒的慘叫。 手臂上,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后背上都有被滑過的痕跡,縱橫交錯,道道相連。 偶爾也會癲狂一般的把她攬在懷中,湊在她耳邊說,“寶寶,以后你跟著我,也不需要去上學(xué)了,一個月后,我會讓你母親給你辦停學(xué)。” “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黃鶯,哪里也別想飛出去。” 徐晚時驀然閉上眼睛。 短短幾天,她就摸清了林堂生的規(guī)律。 偌大的林家宅子是個虛設(shè),平日親戚住的多,他本人反而住在一個別館里,市里三層別墅,下方還有好幾層地下躍層。 平日他從來不往下走,連家中的傭人也鮮少下去,反而是林堂生的下屬時不時順著樓梯往內(nèi)走。 徐晚時的雙手被綁在身后,人僵直的坐在他的腿上,被迫按進(jìn)男人的胸膛中,被濃烈的煙味嗆的咳嗽。 她抬頭,睜著水汽朦朧的眼眸抬眼,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樓下有什么呀?為什么這么多人喜歡往下面跑?!?/br> 林堂生瞇起眼睛來,與她四目相對。 徐晚時的眸光太過澄澈,除了好奇與疑惑,別無其他。 這幾日來到他身邊,徐晚時大多時間都是沉默的,晚上不出聲,白天沒有太多反應(yīng),除了看書就是寫作業(yè),對他讓輟學(xué)的話也聽不進(jìn)去。 除了用刀片讓她有了些反應(yīng),尋常時候,她都像是一個漂亮的小瓷娃娃。 林堂生捏起她的下頜,扔掉手中抽了半截的煙,半是強迫的壓上她的嘴唇,連連摩挲,心情極好的說。 “既然你想知道,就帶你下去看看?!?/br> 下面是地牢。 是林堂生的私設(shè)刑堂。 也是下屬們發(fā)泄性欲的場所。 不同于別墅上方的陽光明媚,地下三層開始,腐朽yin膩的味道鉆入鼻翼,許多小房間中,關(guān)著許多赤身裸體的女人。 有些被打斷了腿,只能跪在地上亂爬的,有些則是被繩索高高的吊起,前后被塞入震動的東西,有怪癖的下屬們手中揚起沾著鹽水的鞭子,不斷往女人赤裸的胸乳下體抽去,還有人在拍照。 慘叫連連。 徐晚時走過那些房間時,目不斜視,仿若慘叫聲,血腥的味道都不存在。 林堂生嘴唇擒著笑容,抓緊她的手腕,“等哪天我玩膩了你,也會讓你出現(xiàn)在這里。” 徐晚時面色蒼白,卻不慌張,只回,“您千萬要膩,膩不了,我怕您只能與腐尸作伴?!?/br> 林堂生眸光驟沉,罕見的失了笑容,驀然甩了她一巴掌。 抽的狠,打的她整個人撞上鐵欄桿,頭腦昏沉發(fā)懵,卻不露怯。 林堂生抓起她的頭發(fā),逼著她去看鐵欄桿里的場景,血腥與暴力,已經(jīng)讓被關(guān)在里面的女人連慘叫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渾身紅腫,氣息奄奄。 “看到了嗎,小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求死都不能。” 被壓的極痛,徐晚時卻還能笑出來,十幾歲孩子說出來的話,如泉水叮咚,“一具沒有自我精神和意識的皮囊,您若是喜歡,盡管拿去?!?/br> 按在后腦上的壓力逐漸消失。 林堂生的理智回籠,他又偏唇,笑起來,“你一個小東西,竟然比你媽口舌還要伶俐些。” 說罷,又揪起她的衣領(lǐng),強硬的攬著她往前走,直到走到最深處。 最深處有一個大房間,房間門是密碼鎖,林堂生進(jìn)門前,指紋一碰,開了門。 內(nèi)里沒有一扇窗戶,也沒有光。 頭頂上是盛烈的強光,徐晚時剛進(jìn)入,因為晃眼的光芒而睜不開眼睛,用手擋了擋。 看清被綁在椅子上的人后,她的瞳眸微縮。 心跳仿若終于有了活力,快速的跳動起來。 是她的清焰哥哥。 手腳都被綁住,身上衣服早已經(jīng)被抽攔,血污布滿,額角有暗紅色的血水,眼睛上還纏著繃帶,隱約暈染開血紅色。 聽見有人開門。 他才遲緩的抬了抬頭。 “林先生?!迸e著棍棒的大漢見到林堂生進(jìn)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 林堂生的目光掃過陳清焰,問,“問出來了嗎?” 大漢搖頭,“他是個硬骨頭,怎么打,就是一聲不吭?!?/br> 徐晚時的手指背在身后,狠狠攥緊自己的衣角。 面上,她不動聲色,問到,“他是誰?為什么跟其他人的房間不一樣?” 林堂生陰測測的笑著,“這小子身份尊貴,自然要給他留一個大房間,可不能打死了,他嘴里還有我們想知道的事情?!?/br> 他眸光炯炯,甩開旁邊的徐晚時,緩慢的走到青年面前,瞇起眼睛來,問他,“陳家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清焰沉默不語。 林堂生肆意的笑,“萬萬沒想到,陳家那個老孬種竟然生出來一個有骨氣的兒子來,罷了,很多事情一時半會兒也問不清。” 他語氣怪冽,“今天只想確認(rèn)一下,你們安插在我身邊給你們傳遞消息的內(nèi)jian,是誰?” 徐晚時默抽一口氣。 “我翻了最近這幾個案子,發(fā)現(xiàn)你小子果然思維獨特,打擊手段別出心裁,如果不是陳今嶼的兒子,我真想讓你到我身邊來工作,而不是扶持一個老孬種。” “但是有些案子,根本不可能做得到,除非有人在內(nèi)部給你們遞信?!?/br> “那人是誰?” “今天你招出來這個人,我就暫時放過你?!?/br> 落到這個地步,陳清焰卻仿若無關(guān)緊要,他勾唇,冷笑一聲。 開口說話時,一口腥濃的血水順著唇角邊往下滾,嗓音嘶啞,卻鎮(zhèn)定自若。 “林叔叔既然覺得有內(nèi)jian,不妨自己找找看?!?/br> 林堂生笑容淺淡了些。 “再怎么說,你也是我‘老朋友’的兒子,我實在舍不得對你這身細(xì)皮嫩rou下手,實在是……” 他話沒說完,立刻有大漢在旁邊嘟囔,“他可不細(xì)皮嫩rou,我就沒見過哪家公子哥有他這么能打的?!?/br> 林堂生狠狠的剜了手下人一眼,又說,“對于能力強的后輩,我始終倍感珍惜,一個內(nèi)jian而已,你供出來,也免受皮rou之苦?!?/br> 陳清焰隱隱勾唇。 他說,“好?!?/br> “把你手底下那五個親近的下屬都帶來,我認(rèn)認(rèn)?!?/br> 不論指認(rèn)出來哪個,都會使加重內(nèi)部猜忌。 這小子在耍他。 林堂生周身凜寒,瞇著眼睛上前,狠狠的沖著被綁的動彈不得的陳清焰臉上給了一拳。 一拳到rou,陳清焰臉頰側(cè)偏過去,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腥濃的血水,在地面上滴滴答答。 “敬酒不吃吃罰酒。” 徐晚時面色慘白。 盡管還算擅長演戲,但畢竟不是專業(yè)演員,她的手指克制不住的顫抖,又被另外一只手用指甲蓋扣緊,劃出一道道紅痕。 疼痛能讓她清醒。 這樣細(xì)微的變化,還是被心思縝密的林堂生注意到。 他轉(zhuǎn)向徐晚時,刻意溫柔的走上前來,抬起她的下頜輕輕親吻她顫抖的睫扉,“寅寅,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叔叔疼你?!?/br> 很快被攬入男人的懷抱中,血腥味與濃重的煙味一同混雜著沖入鼻翼,她被嗆的咳嗽,小臉通紅。 徐晚時閉了閉眼睛。 小小的手指忽而攥緊林堂生的外套,狠狠一扯,她細(xì)聲道,“叔叔,這里味道太重了,我實在不想聽話?!?/br> “看來今天是嚇到小寅寅了,我們這就上去?!?/br> 徐晚時搖頭,蔫聲蔫氣,“骯臟,暴力,不就是林叔叔想讓我看到的嗎,我看到了?!?/br> “就算是現(xiàn)在跟著您上去,這些就不存在嗎?” 林堂生瞇眼,在強光燈下細(xì)細(xì)打量面色蒼白的小人,忽而緩和語氣,像是哄著小寵物那般用手順撫她的背脊,“好了好了,都是叔叔的錯,小黃鶯可不能置氣,再置氣,叫起來都不好聽了。” 他說著,大手一揮,“讓所有房間不論干什么的都停?!?/br> 有人猶疑的過來,“陳家小子……” “人都在手里,著什么急,以后再說?!?/br> “陳今嶼就這么一個兒子,就算現(xiàn)在問不出話,也足以成為威脅他們的有力工具?!?/br> 那人連連點頭。 想到什么,又說,“這陳家小子從抓過來開始,油鹽不進(jìn),飯也不吃,萬一真熬死了……” 林堂生不耐煩的甩了下屬一個耳光,“這點事都解決不了,廢物!” “飯呢?” 下屬顫顫巍巍的指了指旁邊已經(jīng)涼掉的盒飯。 林堂生從旁邊的小矮桌上端起來飯菜,一步步朝中間被綁著的人面前走去,走了兩步,又被一只小手拉住。 “怎么了,小黃鶯?” 徐晚時抬頭。 “我給他送?!?/br> 一句話,讓林堂生瞇起來眼睛,語氣驟冷,“你認(rèn)識他?” 徐晚時搖頭,只說,“他看起來好可憐,我只知道,您這樣過去會弄死他。” 林堂生盯著徐晚時半晌。 眼眸清澈、純真,沒有絲毫雜念,也毫無說謊的痕跡。 停頓片刻,他笑出聲,“徐念念那種小婊子,居然生出來你這樣善良的小黃鶯?!?/br> 說罷,支喚屬下,“你看著他們,務(wù)必要把我的小黃鶯送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