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事情好像不對了
我是季楊。 從出生到現(xiàn)在,我一直都是平凡大軍的平凡一員。 可是我比那些平凡人員又多了一項設(shè)定,就是我平凡到幾乎誰也注意不到我。 對,就是黑子的籃球里面黑子的設(shè)定。 但我不喜歡打籃球,我并沒有把它運用打打籃球這種事情上。 開始我為這種誰也不注意不到我的設(shè)定苦惱了很久,可是后來也慢慢習慣,甚至發(fā)展到有人注意到我我就渾身不舒服。 因為長期不和別人交流,我基本成了半個社交恐懼癥。 別誤會,我只是不習慣和別人交流,并不是恐懼和別人交流。 “季楊,你這小子又在發(fā)呆??!” 向我跑過來的的這位名字叫做季染,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竹馬,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可以注意到角落里的我。因為他陽光的態(tài)度和帥氣的面孔,他一直都是是惹人關(guān)注的。他剛剛打完球,身上的秋衣都濕透了,幾個女孩的竊竊私語傳入我的耳朵。 我懶得敘述了,你們自己想想花癡的女孩子對于那些帥氣的男生rou體的想象。 “季染,你可以理我遠點嗎?”我抬眼認真的看向他的眼睛,季染裝出一副悲傷的面孔,用莎士比亞似夸張的表演方式對我說:“揚揚,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讓我離開呢?!?/br> 他的說話聲音離我近極了,說話的聲息幾乎拍打在我的臉上,我翻了白眼,這家伙一向如此,只要有什么夸張的表達方式一定距離我超近,不愿意在女同學面前表現(xiàn)出他那傻逼的真面目。 我伸手推了推他:“你的汗臭快熏死我了,離我遠點?!?/br> 聽到我說這話,他的臉立刻變成了委屈的模樣,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新婚妻子被拋棄的既視感。他有什么一張娃娃臉,這種表情被他做起來更加顯得想讓人好好補償他。 可惜,他面對的是我,這個從小與他一起長大,見過他各種樣子的人。 所以我對他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 “揚揚,你不要這么冷漠啊?!彼焖僮叩轿疑磉叄缓髷堊∥业募珙^:“走,今天我請客,帶你去吃東西。” 我看了看四周,女生的眼光一直跟隨著季染,竊竊私語逐漸多了點,仔細聽話語里的內(nèi)容,卻仿佛是耳朵失靈了一般聽錯了東西。 “季染旁邊的小帥哥也好帥啊,不過以前怎么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啊?” “對啊,跟季染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呢。但我還是覺得季染更帥?!?/br> “得了吧你?!?/br> 季染的眼神也出現(xiàn)了變化,腳步停了下來注視著說話的女生方向,熾熱的目光使女孩羞紅了臉。 我覺得周圍的時間仿佛停止,一時間萬籟俱靜,只聽得見我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一直再跳,然后越跳越快,仿佛要沖破我的心臟。 然后世界又忽然恢復(fù)了喧囂,許多聲音一下子沖進我的耳朵,全部都是季染旁邊的少年。 我的直覺告訴我,接下來的生活全部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