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洶潮(春夢/自慰/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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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 焦躁在渾身上下蔓延,沒有一處是不熱的,就連腿根也被汗水打濕。掌心傷發(fā)著燙,手里的戒尺也發(fā)著燙。陸崖打開房間門,看到了沙發(fā)上穿著浴衣的裴景行。 松垮的浴衣沒有系衣帶,就這么袒露著大半的胸膛,線條分明,陸崖幾乎挪不開眼。發(fā)絲上的水珠滴落下去,打濕衣領(lǐng)。 陸崖走過去,想要在裴景行身邊坐下,卻一把被拉進那人懷中。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箍著他的腰,只聽耳邊啪的一聲,臀上一痛,原來是他落了巴掌。 噼啪聲不斷在耳邊響起,臀rou被打得微微顫動,他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只是這回沒有柔軟的被褥給他埋臉,低頭只能埋在裴景行懷里,男人似乎有人默許了他這樣的動作。臀上又熱又麻,讓他忍不住想扭動,手臂也不自覺地抱緊了裴景行肩膀。 “唔…不要了……”太羞了,又熱,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絲微妙的感觸。 巴掌終于停下,酥麻感卻沒有消退。陸崖試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裴景行身上的衣服竟然不知什么時候脫了個干凈。胸膛往下是小腹結(jié)實的肌rou,往下,再往下是…… 陸崖猛然睜開眼睛。 汗水在脖子窩里黏膩得難受,他渾身像是被水浸泡過一般,又熱又躁,尤其是胯下,伸手摸過去,竟然硬了。 cao。他低低罵了一句。 可惜被子里太軟,他身上又重,實在不想動彈。翻了個身,面朝著房間內(nèi)側(cè)的墻壁,他再一次將手伸進被子。只是這一次,他直接伸進了內(nèi)褲里,毫無阻隔地握住硬挺的性器。 屋外沒有聲音,裴景行似乎還沒有回來。 “裴景行……”陸崖握著自己胯間那根事物擼動起來,掌紋的觸感無疑能在taonong中帶來快感,他忍著渾身難耐的熱,擼動的速度快了幾分。 他閉上眼睛,夢里裴景行揚手的模樣一遍又一遍在他腦海中重現(xiàn),以至于他幾乎聞得到裴景行身上淡淡的味道。 裴景行讓他趴在腿上的樣子,裴景行揚手揮下皮拍的樣子,裴景行推眼鏡的樣子,裴景行緊緊握住他手的樣子…… 他忍不住呻吟,羞得紅了眼眶,可裴景行的模樣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成為他情欲的夢魘。羞恥撐起的理智幾乎支離破碎,快感更是莽撞地在身體里橫沖直撞。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懂什么技巧,只能紅著眼眶擼動得愈發(fā)粗暴,像在懲罰自己。 “嗯…啊……” 帶著傷的左手在枕旁摸索,握住了那根戒尺,動作間牽扯到掌心還未消腫的地方,疼痛卻愈發(fā)催情。他緊緊攥住那柄堅硬的戒尺,上頭似乎還有裴景行留下的氣息,紗布的紋路壓在掌心。他濕紅著眼眶,最終屈服于混沌的欲望,就這樣射了出來。 精水落了滿手,他這才抬起頭去找床頭的抽紙盒,可是動作太急,抽出紙張時一不留神將盒子整個拽了起來,當(dāng)啷一聲掉在木地板上。 木盒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nèi)激起不小的漣漪,甚至連高潮后的余韻都直接退去,陸崖只覺得受了驚一般,心跳猛然更快了些,一瞬間汗水就落了一半。 他在那樣安靜的環(huán)境里,聽到的除了心跳之外,還有門外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 他在??! “你醒了嗎?”是裴景行的聲音。 陸崖不敢回答。 他捂住嘴巴,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兩腿并攏著試圖遮蓋胯間的yin靡。他不敢再伸手去拿衛(wèi)生紙,不敢動彈,甚至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 “陸崖?”裴景行提高了聲音。 此刻屋外的裴景行以為是陸崖睡覺時滾下床,那響聲有些沉悶,他怕陸崖磕到柜角。他猶豫著究竟要不要直接打開門看看,手已經(jīng)握住了門把。 陸崖聽到裴景行的聲音,害怕得將腦袋都縮進被子里,心跳的聲音越發(fā)慌亂??伤麆偘l(fā)泄過一回,加上心跳得越來越快,呼吸聲悶在被子里顯得格外大。 怎么辦?怎么辦?自己這樣根本藏不住的,只要裴景行一靠近,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不要開門啊,求你了…… 可惜裴景行聽不見陸崖的心里話,他的手放在門把上沒有挪開,等了將近半分鐘,還是握住門把轉(zhuǎn)動,打開了門。 陸崖一瞬間渾身緊繃,距離社會性死亡只有一步之遙,指尖幾乎不受控制地掐進掌心。他心如鼓擂,不敢再呼吸,只好咬牙閉氣。 這一切怎么敢讓他知道?他是個直男吧?假如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著他擼管,變態(tài)啊,肯定直接把自己拉黑再也不見了。況且那也太丟臉了,以后被他回憶起來都會先想到自己那樣齷齪的行為,這何止是人生污點,這他媽是人生終結(jié)啊。 一秒,兩秒,三秒。 冷汗順著額角滑下去,他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依舊聽不到裴景行的任何動作。 時間過去不知多久,房間門緩緩關(guān)上,而后裴景行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逐漸消失無蹤。 就這么……走了嗎? 陸崖小心翼翼地深吸了一口氣,伏在被子里緩緩轉(zhuǎn)過身,迅速往門口瞄了一眼。 沒有人,看來真的出去了。 他猛地扯開悶在身上的被子,大口呼吸房間里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