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粉紅島
第二天夏寒很乖,沒有主動犯錯,三餐也吃的一點不剩,例行懲罰閆喻繼續(xù)用了手掌大法,夏寒的屁股終于沒添什么新傷,還因為藥膏的作用消了腫。 周五一早,二人踏上了去粉紅島的飛機(jī)。要先飛到中東,然后再飛到印度洋上的某個島,從那個島做私人船只去粉紅島。 能不能把夏總當(dāng)奴隸賣了閆喻不知道,但夏寒想賣他絕對非常容易。他學(xué)了十幾年也沒過四級的英語完全派不上用場,連入境單都填不好那種,幸虧身邊有夏寒。 “我這到了粉紅島也有溝通障礙吧?你,還能隨時翻譯嗎?”閆喻問。反正里寫的那種地方奴隸都是不能隨便說話的。 夏寒搖頭,“不能,到了島上我就不能隨便說話了。放心吧,他們有各國翻譯,也會根據(jù)客人的國籍定制紙質(zhì)材料的。” 閆喻聽的半懂不懂,直到也不知屬于哪國的印度洋小島上,他才明白。 這島非常小,卻有個小型機(jī)場和一棟充滿當(dāng)?shù)靥厣慕ㄖZ喻二人到時天色漸晚,夕陽把蔚藍(lán)的海水染成一片緋紅,大片的晚霞縈繞在垂掛在海邊的太陽周圍,陽光呈現(xiàn)最為柔和的狀態(tài),不遠(yuǎn)處的椰林、海鳥,空氣里充滿大海的咸腥濕潤,就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二位客人好,”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微笑著迎上來,二十三四歲,一身白色職業(yè)裝,“請出示您的訂單?!?/br> 訂單在夏寒那,他拿出金色的本子,里面慢慢的印了十幾頁內(nèi)容。 “您定了高級套餐,請跟我來?!迸訋е诉M(jìn)了那棟充滿當(dāng)?shù)靥厣慕ㄖ?,“閆喻和夏寒先生,主人請前往那邊的房間,奴隸去那邊。” 女人分別指了兩個門,第一個是對開的兩扇大門,恢弘大氣,繪畫著當(dāng)?shù)氐囊恍﹫D騰,門四周甚至鑲了金邊,與圖騰相得益彰并不顯得庸俗。 而另一個奴隸進(jìn)入的門只有50厘米高,跟狗洞差不多,人想進(jìn)只能爬進(jìn)去。門邊有個人拿了鞭子等著,只等有人過去就要揮鞭似的。 夏寒點點頭,往奴隸的小門那邊去了,他順從的跪趴下,自己打開門,就要往里爬,只是門內(nèi)一片黑暗,讓他遲疑了一秒,門口那個執(zhí)鞭人長鞭揮舞,“啪”的一下打在夏寒屁股上,幸好他今天穿了一套休閑裝,若是平時的西裝恐怕現(xiàn)在屁股就露出來了。 夏寒不敢遲疑,趕緊爬了進(jìn)去。 相比夏寒,閆喻這邊就是總統(tǒng)級待遇,剛走到門口,大門就開了,門后面占了兩排留個人,男左女右,穿的都很清涼,脖子上帶著鎖鏈,什么膚色都有,看得出是島上的奴隸。 隨著閆喻進(jìn)入,他們分分跪下。閆喻輕咳一聲,目不斜視的繼續(xù)往里走。 里面是兩排寬大的沙發(fā),墻上掛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畫,茶幾上擺著紅酒、蛋糕和水果,還有一個男人正在等他。 “歡迎,閆先生。”男人見閆喻進(jìn)來,起身出來迎接。 “您好?!遍Z喻有點拘謹(jǐn)。 “您叫我小林就好。有一些必要的選項需要您來進(jìn)行選擇,您的小奴正在由我們的工作人員進(jìn)行打扮,請您不要擔(dān)心?!毙×肿隽藗€邀請的手勢,請閆喻坐下,他面前已經(jīng)擺好了一個厚厚的本子。 第一個選項就是房間主題,有普通豪華房間、海景別墅,還有復(fù)古風(fēng)的中世紀(jì)歐洲街道,是真正的一條街,匆匆忙忙的人群,來來往往的馬車和電車,面包店、修鞋店、鮮花店都有,也真的在營業(yè),客人就可以住在上面的公寓里,與中世紀(jì)的風(fēng)格完全一致,甚至有些根本就是那時候的古董。 還有幾間日式的,代表了東方,里面有溫泉。也有比較少見的監(jiān)獄主題、醫(yī)院主題甚至未來科技風(fēng)的。 閆喻一時啞口無言,這超出了他的想象,最終他選了一個海邊別墅的,因為對富豪們最普通的海邊別墅,對閆喻而言也是沒見過的新奇物種。 第二是給自己的奴隸取一個新名字,什么都可以。 “現(xiàn)實世界中我們總有很多擺脫不掉的枷鎖,名字是其中之一,從這一刻起您的小奴將換上您賜予他的新名字,在離島之前只是您的奴隸?!毙×纸忉尅?/br> 閆喻想了想,在紙上寫了“小哲”二字,隨后被這兩個字一驚,心里狂跳一陣,又迅速抹去,改成了夜夢兩個字。 還有喜歡的食物、顏色等等,還有奴隸的食物,竟然全是流食,有的摻了蔬菜粉和rou粉,還有牛奶、果汁之類。 “這還有一些島上玩法介紹,您隨意看看,很快就能上船了。” 另一邊,夏寒爬到甬道盡頭,那邊燈光昏暗,是一個不大的屋子,墻壁貼滿了黑色瓷磚,正中間有一個金屬臺面,有兩米長一米寬,金屬臺側(cè)下方有兩個支架,看起來是可以把腿放在上面,夏寒家調(diào)教室內(nèi)也有類似的,不過視覺上要柔和很多。臺面下方延伸出一個噴頭,一個灌腸的細(xì)管。 屋里站著兩個戴面具的男人,他們一樣是一身緊身黑衣。 “你主人賜予的新名字,夜夢,記住了嗎?” “是,奴記住了?!毕暮卮?。夜夢,仲夏夜之夢,只是因為他姓夏嗎?還是…… “脫衣服,躺上去?!逼渲幸粋€人說,帶著回音的屋子,讓人分不清是誰在說話。 夏寒一件一件脫下衣服,直到最后的內(nèi)褲也放在一邊,此時金屬臺下降直到與地面等高,這不是體貼奴隸,而是不允許他們起身直立,哪怕只是站起來躺上去也不行。 金屬臺非常涼,夏寒哆嗦一陣才算適應(yīng)。金屬臺上升,有人告訴夏寒平躺,他翻過身,那二人一邊一個抓住他的腿抬到兩個高支架上固定好。 隨后有人在他后xue上摸了一把,驚訝的說,“沒東西?” “沒有?!毕暮卮?,然后腿上就挨了一下打。 “什么態(tài)度?” 夏寒意識到這里是粉紅島,調(diào)整了語調(diào),“先生,奴的后xue里沒有東西?!蹦鞘情Z喻擔(dān)心他長時間坐飛機(jī)帶著不舒服,給拿掉了。 沒有人再說話,灌腸的細(xì)長水管被粗暴的塞進(jìn)后xue,溫?zé)岬那逑磩┿殂榱魅?。隨后噴頭被打開,涼水澆過夏寒全身,二人毫無感情如同清洗死尸一樣按流程清洗夏寒的每一處。 洗到一半,后xue的水管被拿走,金屬臺在夏寒臀部處斷開,下面是個下水管道,“排?!?/br> 兩個人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隨后退到夏寒頭部位置,并不想觀看這一過程。 夏寒對粉紅島了解很多,但他沒有親自來過,當(dāng)然不會知道這樣的細(xì)節(jié),而且,別人給他介紹時多半是從作為主人如何享受的角度。 他知道這兩個人只是在走常規(guī)流程,但是躺著……還有人看著,就算是臉皮厚如他,也需要做一點心里建設(shè)。 然而,二人并不管他什么心里建設(shè),只等到時間到了就把水管再次插入,重新往里灌清洗劑。 恐懼感忽然縈繞夏寒心頭,他明白過來,像他這樣不肯聽話的奴他們大概每天都能遇到,不可能等著每個奴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只要第二波清洗劑灌下去,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范圍,恐怕小奴們都哭著喊著要排出了。 然而他還是小看了島上規(guī)矩,第二波清洗劑灌完,夏寒已經(jīng)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聽話,肚子里的滿脹感已經(jīng)非常難受。然而就在水管拿出去的一刻,有人狠狠在他肚子上一按,夏寒悶哼一聲,再也控制不住,清洗劑噴薄而出。 隨后有人握住他的分身,一陣冰涼從尿道傳來,很快就變成火辣辣的疼痛,同樣的清洗劑被更細(xì)的管子灌進(jìn)他的膀胱。 洗的真徹底啊。正想著,二人走到他的頭部位置,掰開嘴,一個軟管被塞進(jìn)嘴里,直抵食道,然后又進(jìn)去了很長一節(jié),夏寒覺得已經(jīng)到胃了,清洗劑被灌進(jìn)胃里。 夏寒無法動彈,感覺到自己的膀胱和胃同時被灌滿,尿道里的細(xì)導(dǎo)管并沒有被取出,而是有人把露在外面的一端從水管接頭處打開,放進(jìn)一個真空袋子里,很快,膀胱里的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去。 胃也是一樣,被撐滿后立刻有一股吸力將水、胃液和殘存的食物吸走,然后是第二輪…… 等每個地方都洗過三遍,夏寒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了,只能任憑那二人擺弄。 二人取下尿道里的細(xì)管,找了個頂頭帶藍(lán)色小花的,一端深深插入夏寒尿道,最終只有一朵藍(lán)色小花露在外面。肛塞也是一樣,只不過是一串花 尺寸有點大,二人給他涂了少許潤滑劑,不帶任何感情的把肛塞插入。 隨后夏寒被帶上眼罩、耳塞、口枷和鼻夾。除了口枷的透氣孔可以傳來些許空氣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了。有人讓他跪趴下,他的手腳被固定,只能維持一個姿勢。有人抬著他,但他不知道自己被抬到哪,未知的恐懼漸漸升上來,他只能祈禱粉紅島的信譽跟它的口碑一樣好,眼罩被摘掉時他看見的還是自己的主人,而他還愿意帶自己回家。 閆喻,對,閆喻還在附近,不知為何,他格外想念起閆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