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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y小說在線閱讀 - luanlun世家2

luanlun世家2

    過來,到爺爺這里來!”

    “哎,爺爺,什么事!”jiejie應(yīng)聲答道。

    “來,爺爺給你好吃的……”

    “啊……”mama突然驚叫起來,她推開我的手,“孩子,你爺爺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來啦!”

    “什么?!”我嗖的一聲從土炕上跳起來,我連鞋也顧不得穿打開房門便沖

    了出去,可是,我卻怎么也推不開mama的房門,原來,可惡的爺爺將房門扣死。

    “嘻嘻嘻,”我聽到j(luò)iejie嬉笑聲,“爺爺,你干啥啊,咋摳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這個遭天殺的老東西啊,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肯放過,誰都死,他怎么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報,非得千刀萬剮、下油鍋不可??!”

    mama頓足捶胸地叫罵著,除了叫罵,她沒有別的辦法阻止爺爺jianyinjiejie,我

    發(fā)現(xiàn)mama極其懼怕爺爺,在jiejie的嬉笑聲中mama絕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聲

    將房間關(guān)上。mama再不愿聽到爺爺jianyinjiejie的聲音,是啊,哪個mama能看到自己

    的親生女兒被人jianyin而無動于衷呢,并且jianyin她的不是別人,卻是她的親爹,唉,

    大家說說,我家亂不亂吧,絕對正宗的luanlun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沒有理由離開房

    門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門外屏住氣息偷聽著屋子里的動靜。

    “嗨,”我聽到爺爺浪聲浪氣地說道,“輝兒,如果細細道來,你不應(yīng)該是

    我的孫女,而應(yīng)該是我的女兒,你應(yīng)該叫我爸爸,輝兒啊,你不小啦,像你這樣

    的年齡,正是開苞的好時候!”

    “爺爺,”jiejie還是不習慣于改嘴叫爸爸,“爺爺,什么是開苞?。俊?/br>
    “就是……來,輝兒!”

    開苞!我也感覺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開苞?爺爺又要搞什么新花樣?我想

    看個究竟,于是,我搬來一把椅子縱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腳尖,眼睛剛剛能夠到

    門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見爺爺正在摳挖jiejie的小便,jiejie叉著兩腿,手里拿著一

    塊月餅,滿臉疑惑地望著爺爺。

    “啊,”爺爺將尖細的手指從jiejie嬌嫩的小便里抽出來,他迷縫起一對老鼠

    眼yin邪地欣賞著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繼爾又放到嘴里吸吮起來,同時還像品

    償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著兩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還是嫩雛的

    yin水有味道?。 ?/br>
    爺爺把指尖上的yin水吸吮得干干凈凈,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說地扯掉jiejie的

    上衣,jiejie的上半身整個坦露在爺爺?shù)难矍埃瑺敔斮W人的尖手指在jiejie雪白細膩

    的肌膚上貪婪地抓撓著,jiejie浪笑起來:“哎呀,爺爺,好剌撓啊,好癢癢??!”

    爺爺沒有作聲,兩眼死死地盯著jiejie的胴體,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jiejie的小rutou,jiejie更加縱聲浪笑起來,兩條纖細的大腿不停地晃動著,

    爺爺順勢抓住一條大腿,他仔細地審視一番,手掌哧哧地撫摸著,jiejie笑吟吟地

    瞅著爺爺?shù)某髴B(tài),爺爺摸了一會,竟然叨住jiejie的腳趾叭嘰叭嘰地啃咬起來,那

    美滋滋的神態(tài),活像是在品償著香氣噴噴的醬豬手,jiejie扭動著大腿,撒嬌道:

    “爺爺真好玩,啃人家的腳趾頭,你不嫌臭??!”

    “不臭,不臭,”爺爺繼續(xù)啃咬著,“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噴噴的,一股奶香味!”

    爺爺吮夠了jiejie的rutou,啃飽了jiejie的腳趾,他再次將尖手指插進jiejie的小

    便里,爺爺?shù)募馐种该繑噭右幌拢琷iejie便閉著眼睛,咧著小嘴尖聲的浪叫著:

    “哎喲,爺爺,哎喲,爺爺……”

    “好啦,濕啦,可以開苞啦!”說完,爺爺掏出大jiba在jiejie的面前晃了晃,

    “輝兒啊,啥叫開苞,你馬上就知道啦!”

    爺爺?shù)膉iba很特別,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樣,細長細長的,并且極其可

    笑地向左側(cè)扭拐著,記得有一次,爺爺跟大伙一起站在墻根處撒尿,村民們看到

    爺爺這奇特的jiba順嘴說道:“嗬嗬,老院長,你的jiba好特別啊,怎么好像汽

    車轉(zhuǎn)彎要大回似的?。 ?/br>
    可能是心太yin、太邪,爺爺連jiba都變成了彎曲的,在jiba根處,有一叢臟

    乎乎的亂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開著,在昏暗的燈光下,爺爺尖細的jiba

    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濁光。他拽掉jiejie的內(nèi)褲,將jiba頭頂在jiejie光光溜溜的、

    潔白無暇的陰部,爺爺用雞爪般尖厲的手指分開jiejie胯間的一條細長的rou縫,我

    看到j(luò)iejie的rou縫呈現(xiàn)著淡淡的粉紅色。

    “哎喲,”jiejie正嚼著月餅的嘴巴突然尖叫起來,亂紛紛的月餅渣從嘴角里

    滾落出來,“爺爺,好痛??!”

    哦,原來,爺爺將細長的jiba捅進jiejie的小便里,毫無思想準備的jiejie“啊

    ……”的喊叫起來,她驚恐地咧著嘴巴呆呆地望著爺爺,渾身突突地顫抖著,額

    頭上滲出大滴的汗水,爺爺?shù)膉iba繼續(xù)往jiejie的小便里捅插,jiejie白嫩的大腿哆

    哆嗦嗦,她將月餅放在炕上,把手伸向小便,她想擋住爺爺jiba的繼續(xù)捅入:

    “哦,哦,好脹啊,爺爺……”

    “輝兒,別怕!”爺爺推回jiejie的手,整根jiba完全沒入jiejie的小便里,他

    喜滋滋地對jiejie說道,“輝兒,這就叫開苞,懂嗎?女人早晚都得開苞的,早晚

    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不要怕,輝兒,一會就好啦,多捅幾下,滑溜滑溜就好啦、

    就舒服啦!聽話,別亂動,爸爸明天給你買根大麻花?!?/br>
    爺爺一邊安撫著jiejie,細長的jiba一邊不停地在jiejie的小便里進進出出,反

    復(fù)地磨擦著,看著那可笑的扭動樣,仿佛是要從jiejie的小便里挖出點什么寶貝似

    的,jiejie抬著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身下,無比好奇地看著自己的親爸

    爸那根jiba在尚未成熟的小便里肆意捅插著。在爺爺?shù)牟煌2逋敝?,很快,?/br>
    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瑩的光澤,爺爺?shù)膉iba進進出出非常的輕松自如,爺爺?shù)碾u

    巴每捅插一下,jiejie便仰頭腦袋輕輕地哼哼一聲:“哎喲,哎喲,哎喲……”

    爺爺扭轉(zhuǎn)了一下身體,結(jié)果,將干枯的屁股正沖著我,我看到隨著爺爺不停

    地捅插著jiejie,他的屁股下面有兩個干癟的、生著彎彎曲曲黑毛的rou蛋蛋非常好

    玩地晃來晃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jiejie的小便上。

    “哎喲,哎喲,哎喲……”

    爺爺呼呼呼地喘息著,jiejie哎喲哎喲地哼哼著,望著眼前一老一小面對面地

    跳著歡快的青蛙舞,我驚訝的眼珠都停止了轉(zhuǎn)動,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心臟劇

    烈地搏動著,喉嚨管又干又渴,我吧嗒幾下嘴唇潤澤一番冒煙的喉嚨。

    可惡的爺爺繼續(xù)無比賣力地捅插著身下的jiejie,我突然想起:“當年,爺爺

    一定也是這樣給mama開的苞吧?然后便生出了jiejie,而今天,爺爺又給他的女兒

    開了苞,沒準開會生出個什么玩意呢!”

    一想起爺爺yin邪地糾纏著mama,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年齡尚小,對爺

    爺、爸爸、mama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模糊不清,更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那種赤裸裸的

    事情,今天,望著爺爺在昏暗的燈光下肆意狂捅著jiejie,我不由的聯(lián)想到mama,

    一想到mama,我對爺爺憎惡感有增無減。

    我認為,mama的那個地方不應(yīng)該受到爺爺?shù)臒o端進犯,而應(yīng)該是,是,是我

    的……我對mama的那個地方充滿無比的向往,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向往越發(fā)強

    烈,一看到mama,我便興奮不已,想入非非……

    “哦,不行,爸爸不會答應(yīng)的,他,他會的懲罰我的。”

    我正想著mama,想著mama的那個地方,突然,jiejie的一聲尖叫驚醒了我,我

    抬眼望去,jiejie已經(jīng)被爺爺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小便處咕嘰咕嘰地發(fā)出脆響。

    我看著看著,又想起了mama,一想起mama,再看著jiejie的yin態(tài),我胯間的雞雞突

    然奇妙地抖動起來,產(chǎn)生一種難奈的酸癢,我伸手握住雞雞輕輕地搓了幾下,不

    行,不解決問題,隔著褲子揉搓雞雞,尤如隔著鞋幫撓癢癢,啥事不當。

    我解開了褲帶,掏出雞雞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搓起來,哇,我的雞雞也像爺爺

    那樣,呼地膨脹起來,直挺挺地沖著房門,活像一根梆梆冰,我越揉搓,雞雞腫

    脹得越大,越腫長,奇妙的酸癢感越強烈,酸癢感越強烈,我越想揉搓,我一邊

    望著爺爺和jiejie跳青蛙舞一邊搓著雞雞。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腦袋瓜空前的漲大起來,并伴有一種無法形容的

    眩暈感,迷茫之中,我的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出昨天夜里夢見的那個紅通通的山洞,

    我的身體現(xiàn)在真真實實地體驗到在夢里才有的那種感覺,我又聽到了mama的呼喚

    聲:“小蛋子,小蛋子!”

    “mama,我在這那……”

    “你過來啊,快點過來??!”

    “哎,mama,我這就來,這就來,我馬上就來!”

    聽到mama親切的呼喚,我的渾身暖洋洋的,我興奮到了極點,我的眼前還是

    一片無法抑制的模糊,在一片星光燦爛之中,我歡快地奔向mama,mama張開雙臂

    熱切地迎候著我,啊,mama,我終于找到你啦,我一頭撲到mama的懷里,在mama

    的撫慰和親吻之中,我的身體突然劇烈地哆嗦起來,我低頭一看,從雞雞的頂端,

    也就是平時撒尿的那個小眼眼里,淌出一灘白乎乎的東西。

    “小蛋子!”mama突然板起了面孔,“你,你,你這是干什么呢?”

    “mama……”我終于蘇醒過來,我低頭一看,mama站在椅子邊,正一臉冷漠

    地望著我,我這才發(fā)覺自己的褲子不知什么時候掉到了椅子上,一只手依然握著

    雞雞,那灘白乎乎的東西順著手背滴達滴達地淌落下來,然后一點也沒有浪費地

    全部落在了褲子上。

    “你干什么呢?”mama冷冷地問道。

    “我,我,mama……”我不知如何作答,慚愧地低下頭去。

    “下來?!眒ama將褲子幫我提好,然后一把將我從椅子上拽了下來,我垂頭

    喪氣,無地自容地被mama拽進了屋里,我不敢抬頭看mama,我突然懼怕起她的目

    光來,嗬嗬,這回可好,我和mama的位置正好來了一個對調(diào),現(xiàn)在,我開始躲避

    mama的目光,在mama的面前,我有了一種作小偷的感覺。

    “上炕去!”mama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mama從懸在房梁上的竹桿上扯下一條毛巾:

    “躺下去,我給你擦擦!”

    我乖乖地躺倒下去,mama呼地拽掉我的褲子:“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

    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處都是,好惡心人啊!”

    mama將我雞雞上、褲子上的白東西仔細地擦拭干凈,然后繼續(xù)命令道:“好

    啦,蓋上被子,睡覺!”

    ……

    我灰頭灰臉地轉(zhuǎn)過身去,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這不,mama生我的氣啦,她不再理睬我啦?!?/br>
    “小蛋子,來,蓋上被子……”mama爬上了土炕,她扯過被子壓蓋到我的身

    上,我沒有動彈,我沒有勇氣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mama,更不敢像平時那樣與mama嬉

    嬉,撫摸mama的rufang。

    “兒啊,”mama的語氣突然和緩起來,她鉆進我的被子里依然親切地摟住我,

    “兒啊,mama的好兒子,你可別學你爺爺那樣??!”

    “mama……”在mama溫暖的懷抱里,我再一次感覺到無尚的幸福,我忘卻了

    羞愧輕輕地轉(zhuǎn)過身來,像以前一樣,我把腦袋深深地埋入mama的胸乳。

    “mama……”我撒嬌般地拽扯著mama腋下的長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mama皺了皺眉,她按住我的手,無限憂傷地嘆息

    道,“老天爺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會遭到這樣的報應(yīng)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傳來jiejie的呻吟聲,mama更為悲傷地嘆息

    起來。

    “mama……”我在mama的懷里不敢造次,我抬起頭來茫然地望著mama。

    突然,mama推開我坐起身來,她抬起布滿淚痕的臉龐怔怔地望著黑漆漆的窗

    外,我悄悄地爬到mama的身旁,mama木然地伸出手來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孩子,

    我的兒啊,這是個什么家庭??!”

    mama語重心長地給我講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該懂事啦,咱們家的

    這些熱鬧事你也應(yīng)該知道啦,兒啊,你可千萬別學你爺爺?shù)臉幼?,像個畜生似的,

    不管是誰都想搞啊!”

    “嗯?!蔽尹c點頭,心里卻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爺爺那樣,可是,mama,

    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總想著有一天能,能……”

    “兒啊……”mama一邊撫摸著我的腦袋瓜一邊給我講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

    令人驚心動魄的痛苦記憶:

    *********************************

    ***

    兒啊,mama是個孤兒,從記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誰是我的爸爸和mama,mama悲

    慘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辦的敬老院里度過的,當時我還不滿七歲。生產(chǎn)隊長拉著

    我的手走進敬老院的辦公室,只見辦公桌旁一個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著

    我:“多大啦?”

    “快說話啊,”我不敢正視瘦男人那張可怕的黑臉,我低垂下頭,隊長推了

    推我,“說話啊,院長大爺問你話呢,還不快點回答!”

    “六歲半!”

    “哪的?”

    “一隊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這里吧,小丫頭片子!”

    這個令我膽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爺爺,他是敬老院的院長,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來,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爺爺在敬老院里簡直就是

    一個說一無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個無依無靠的老年人以及沒爹沒媽的、像

    我這樣的孤兒們可遭了殃,你爺爺他欺上瞞下,克扣我們的口糧,還讓我們打咯

    巴、納鞋底、縫鞋幫,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賣掉,錢嗎,當然全都揣到他的懷里

    啦。如果有誰敢不服他管,不聽他的話,你爺爺?shù)男⊙壑樽右坏桑荒_便將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頭臉地暴打一痛,直至將其打得鼻青臉腫,

    跪地求饒。

    兒啊,你說說,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誰還敢頂撞你的爺爺啊,再后來,你爺爺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動手,如果他瞅誰不順眼,只要沖著別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擁而上去撕打那個被你爺爺瞅著不順的老年人。用你爺爺?shù)脑捳f,

    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mama當時還很小,根本聽不懂你爺爺那文縐縐的話,你爺爺人家有文化,

    聽說還是黨員吶,那年頭,是個黨員可不簡單啊,整個公社才有幾個黨員啊,我

    聽說連生產(chǎn)隊長都不是黨員吶,生產(chǎn)隊長對你爺爺都懼怕三分,眼瞅著你爺爺在

    生產(chǎn)隊里橫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爺爺雖然不是隊長,可是權(quán)利比生產(chǎn)隊長

    還要大,只要他說一聲:王隊長,敬老院的口糧不夠啦!不用你爺爺再說二話,

    第二天一大早,生產(chǎn)隊長便打發(fā)車老板乖乖地將一大馬車的糧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爺爺說:隊長,敬老院的燒柴沒有啦!隊長立馬就安排車馬給敬老院送燒

    柴去。

    記得那是一個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納鞋底,由于我年紀尚小,腕力

    不夠,一天也納不了幾雙,并且手上磨起了一個又一個血泡,你爺爺嫌我納得少,

    沒少罵我,甚至還抽過我的耳光。我一抬頭,你爺爺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著嗆人的老旱煙,我嚇得渾身直打冷戰(zhàn),握著鐵錐的小手更加不聽

    話起來,你爺爺冷冷地對我說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辦公室去一下!”

    “是,院長!”我活像個囚犯似的應(yīng)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來。

    不用問,我心里想:院長嫌我納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墒?,院

    長的命令賽過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長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車

    店般的破房子。

    “咣當……”當我走進院長的辦公室后,院長咣當一聲將房門鎖死,我默默

    地呆立著,等待著接受院長無情的懲罰,院長厲聲喝道:“跪下!”

    我渾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聲僵挺挺地跪在了涼冰冰的地板上,院長繃著瘦臉

    沖我走來,他一邊走著一邊開始解褲帶,我驚賅到了極點:看來,院長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帶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體不禁劇烈地顫抖起

    來。

    撲啦,院長解開了褲子,可是,他并沒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樣將褲帶拽出來抽

    我,而是令我極其驚訝地掏出了他那細長細長的大jiba,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根,我慌慌張張地

    低下頭。

    “抬起頭來!”

    院長惡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辮,我咧著嘴抬起頭來,院長已經(jīng)將長jiba遞到

    我的嘴邊:“張開嘴,含住它!”

    望著院長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違抗,我乖乖地張開了嘴巴,院長立即將

    細jiba塞進我的嘴里:“啯……給我啯,快點!”

    一股令人窒息的sao臭味差點沒把我惡心的暈厥過去,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憋

    悶得兩眼流出成串的淚水,院長的jiba在我的嘴里捅攪著:“啯,給我?。】彀。 ?/br>
    在院長的催促之下,我強忍住惡心握住生滿亂毛的jiba根便開始吸啯起來,

    讓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長的細jiba越啯越長,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細長

    的搟面杖。那個時候,我還很小,從來沒有見過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著不斷

    脹大的jiba,我又是驚訝又是緊張。我繼續(xù)不停地吸啯著,舌頭反復(fù)不停地纏繞

    著紅通通的jiba頭。而院長則耀武揚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著我的羊角

    辮,脹大起來的jiba不停地捅攪著我的喉嚨,有好幾次,jiba頭甚至扎進我的喉

    嚨眼里,差點沒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時候,院長突然尖叫一聲,我正納悶,令我意

    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啦,一股粘稠的、潔白的液體從院長的jiba頭噴射出來,因為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些玩意全都射進我的嘴里,我不知道這是啥玩意,怔怔地

    吧嗒吧嗒舌頭,我感覺到這玩意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聞的,挺清香的,

    還有點像是嚼咸鹽那苦澀澀的滋味。

    “咽下去!”院長命令道。

    我不敢違抗,哧溜一聲將那白些東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長又將jiba塞進

    我的嘴里:“快,給我舔干凈!”

    我伸出舌尖開始舔院長jiba頭上剩余的白東西,我又奇怪起來,剛才又細又

    長又硬的大jiba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癱軟下來,漸漸地又變成原來的樣子,我心

    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jiba真好玩,怎么像變戲法似的,一會大一會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飯的時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淚水,作為獎勵,

    開飯的時候,你爺爺多分給我半塊玉米餅,我感到很滿足,這是我進敬老院以來

    吃上的第一頓飽飯。

    唉,兒啊,自從那天以后,我除了納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

    被院長喚到辦公室去,院長關(guān)上門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給他啯jiba,我必須把院

    長的jiba給他啯硬,然后還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來,再全部咽進肚子,最后,還

    得把院長的jiba舔干凈。天長日久,這道工序我全部熟練地掌握下來,我完全習

    慣于舔jiba這一工作,更是聞慣院長jiba的氣味,從此再也不感到惡心,反而聞

    著還覺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們吃過的臭米面,聞著臭哄哄的,可是嚼

    起來卻有一種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個忙碌的上午,院長像往常一樣,板著面孔,背著雙手走進大房子檢

    察我們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樣,院長沖我冷冷地使了一個眼色,我非常聽話地放

    下手中的活計,默默地跟著院長走出了大房子。

    走進辦公室,我像往常一樣跪到辦公桌旁機械地張開了嘴巴準備迎接院長的

    大jiba,也像往常一樣,院長得意洋洋地把大jiba塞進我的嘴里,給院長啯了將

    近半年的jiba,我的技術(shù)已經(jīng)非常嫻熟,甚至可以說達到了駕輕就熟的程度,我

    可以地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院長的白玩意吸啯出來,這樣,我可以省卻許多氣力,并

    且口腔不會因長時間的吸啯而感覺著又酸又麻。

    “把褲子脫下去!”我正賣力地吸啯著,院長突然把大jiba從我的嘴里抽了

    出去,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站起來,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無比恐懼地望著院長,我雖然年齡尚小,可是,我卻知道,女孩子脫褲子

    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隨便讓別人看的

    啊??吹轿疫t遲不肯動彈,院長像頭惡狼般地干嗷起來:“聽到?jīng)]有,把你的褲

    子脫下來!”

    在院長那惡狠的目光注視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來乖乖地解開了褲子,我

    紅脹著臉將褲子褪了下來,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條小褲衩,女孩子那與生俱

    來的羞恥感使我停下手來,院長見狀,伸出手來哧的一聲將我的小褲衩拽扯下來,

    我那尚未發(fā)育成熟的小便頓時無遮無掩地呈現(xiàn)在院長的眼前,院長命令道:“去,

    坐到椅子上去!”

    我剛剛爬到木椅子上,院長一頭撲將過來,他毫不客氣地拽住我的雙腿,兩

    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著我的下體,我羞臊到了極點,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啊……”突然,我的小便產(chǎn)生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我“啊……”的一聲

    睜開了眼睛,我向下一望,我的mama喲,院長,也就是你爺爺,正握著被我舔硬

    的大jiba惡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著。

    “院長,好痛啊,不要插?。 ?/br>
    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可是,你爺爺根本不理睬我,對于我痛苦的叫

    喊聲更是置之不理,他呼地推開我的小手,我感覺到手掌粘上一股濕乎乎的東西,

    我放到眼前一看,啊,是血,是鮮紅鮮紅的血水。一看到血水,我更加恐懼,哇

    的一下縱聲大哭起來。

    “叭……”你爺爺伸出干巴巴的手掌惡狠狠地扇在我紅脹脹的臉蛋上,“不

    許哭,不許叫,再哭、再叫,我扇死你!”

    你爺爺?shù)膉iba整根沒入我的小便里,我的小便立刻充滿了難耐的滿脹感,好

    似插進一根大木棍,我瞪著眼睛無比驚賅地望著身下,你爺爺?shù)椭^,剛剛插進

    去的jiba又快速地抽了出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jiba上掛滿了鮮血。隨著雞

    巴的抽出,我的小便感到空前的松輕,可是,我還沒回過神來,大jiba再次狠狠

    地插了進來,被撕破的嫩rou在大jiba的沖擊之下,痛感更為強烈,我哆哆嗦嗦地

    抹了一把淚水,渾身上下嚇出滾滾冷汗,我咧著嘴巴驚慌失措地望著自己那可憐

    的小便。

    就這樣,你爺爺?shù)拇骿iba一刻不停地插抽著我的小便,抽出來,再插進去,

    漸漸地,小便的痛感緩緩地消散,繼爾又酸麻起來,大jiba越捅插,小便越酸麻,

    慢慢地,酸麻感變成了說不出來的、非常奇妙的舒爽感,我感覺到大jiba捅進小

    便挺有趣的,挺好玩的,挺舒服的。

    “哦……”你爺爺一面繼續(xù)狠狠地捅插著我的小便,一面望著指尖上的鮮血,

    “啊,幼雛的處女血,一定很有營養(yǎng)的啊!”

    說完,他將尖手指塞進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來:“唔……好酸??!嘿嘿,

    來,讓我好好嘗嘗!”

    你爺爺停止了抽插,他蹲下身去將頭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啊,你爺爺竟然伸

    出舌頭開始舔我的小便,吸吮著紅通通的血水以及被他的jiba抽插出來的yin水。

    “哎喲……哎喲……”一種令人心煩意亂的麻癢感使我不得不呻吟起來,你

    爺爺?shù)纳囝^真是厲害,舔得我渾身顫抖不止,小便里更像是絕了堤的河水,嘩嘩

    嘩地流淌出成片的yin水。

    “哦,”你爺爺吸吮夠了我的yin水,他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將大jiba遞到我

    的眼前,“快,給我舔!”

    我立刻將粘滿血水的jiba含進嘴里賣力地吸吮起來,直至將白乎乎的玩意吸

    舔出來再混著血水咽進肚子里。

    就這樣,我成了你爺爺發(fā)泄性欲的女奴,你爺爺?shù)男杂麡O其強烈,強烈的令

    我不可思議,他幾乎天天都要把我叫到辦公室去,沒完沒了地捅插著我的小便,

    一次又一次地把白乎乎的玩意射進我的小便里。

    你爺爺不僅有著強烈的、永遠也發(fā)泄不完的性欲,他還是一個變態(tài)狂,小便

    捅夠啦,就摳我的屁眼,然后竟然把jiba插進我細小的屁眼里,唉,那個痛啊,

    就好像是一根大鐵棍捅在心臟上。你爺爺?shù)膉iba在我的屁眼里插個夠,然后他握

    著粘滿黃屎的jiba讓我給他舔,把我惡心的咳咳干咳,可就是咳不出來任何東西,

    末了他還命令我將白玩意混合著屎糞咽進肚子里。

    你爺爺總是能夠想出一些花花樣來折磨我,如果我不干,他便毫不客氣地扇

    我的耳光,惡狠狠地摳我的小便,他讓我舔他的屁眼,吮他的腳趾頭,咽下他的

    黃痰,唉,不說啦,說著都惡心。

    有一次,我被你爺爺喚到辦公室,我老老實實地脫下衣服然后坐到椅子上等

    待他的狂捅亂插和那些作夢也想不出來的花花樣的折磨。

    “撅過去!”你爺爺命令道,于是,我在椅子上厥起了屁股,哧啦,你爺爺

    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我看到他順手拿起一枚敬老院的辦公印章,啊,我搞不清

    楚你爺爺又來了什么靈感,想出了什么花花樣。

    你爺爺握著公章走到我的屁股后面,他用尖手指摳挖起我的屁眼,我悄悄地

    轉(zhuǎn)過頭去,啊,你爺爺真是他媽的壞透了腔啊,他,他,他正在將公章往我的屁

    眼里面塞,我嚇得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可是,我不敢作任何反抗,并且,反抗也

    是沒用的,徒勞的,只能得到更為暴虐的折磨。

    你爺爺終于將公章塞進我的屁眼里,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他將jiba塞進

    我的嘴里:“快,給我舔!”

    我開始給你爺爺舔jiba,你爺爺一邊享受著,一邊把jiba狠狠地往我的嘴里

    捅,每捅一下,我的身體便向后面扭動一下,每扭動一下,椅子便吱呀地挪移一

    點,最后,椅子挪移到卷柜邊,我那塞著公章的屁股咣當咣當?shù)刈驳搅司砉裆希?/br>
    于是,涂著印泥的公章便印在卷柜上,卷柜上有一張畫片,如此一來,畫片上便

    咣當咣當?shù)赜∩弦幻队忠幻兜墓拢荷厦鎸懼捍笃氯嗣窆缇蠢显贺攧?wù)專用章!

    我身上這三個眼被你爺爺變著花樣地玩過來搞過去,日久天長,我的肚子莫

    名其妙地鼓脹起來,你爺爺見狀,喜滋滋地說道:“哈哈哈,好啊,我播下的種

    子終于發(fā)芽啦,走吧,到我家去,給我做兒媳婦吧!”

    “啊,你……”當我跟在你爺爺?shù)钠ü珊竺孢呑哌M家門時,你奶奶一看見我,

    她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你,”你奶奶把頭轉(zhuǎn)向你爺爺,“當家的,你,你把誰家的姑娘給領(lǐng)

    回來啦?”

    “怎么,你不認識啦,別他媽的跟我裝蒜,她是誰家的,你他媽的最清楚!”

    在你爺爺?shù)闹櫫R聲中,你奶奶騰地漲紅了臉,低著頭一聲不吱地回家西屋,

    你爺爺繼續(xù)惡聲惡氣地謾罵著:“cao,她爹敢cao我的老婆,我就cao他的女兒,cao,

    cao,我cao他的女兒!”

    說完,你爺爺一把將我推倒在土炕上,當著你爸爸的面捅插著我的小便,他

    草草將jingye射進我的小便后,沖著你爸爸說道:“兒子,過來,cao她,狠狠地cao

    她!”

    在你爺爺?shù)闹甘瓜?,老軟大靦靦腆腆地與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當他哆哆嗦嗦地將

    jingye射進我的小便后,你爺爺樂合合地說道:“嗯,好,好,咱爺倆的種子匯合

    到了一處,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婦,與你爺爺完全相反,你爸爸是個地道的莊稼

    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實的干活,你爸爸對我知疼知熱,從來不打我,也不罵我,

    我跟你爸爸過得很順心??墒?,你爺爺依然不肯放過我,經(jīng)常當著你爸爸和你奶

    奶的面捅插我,為了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兩頭的與你爺爺吵嘴、罵架,

    甚至動起手來。

    “你,你,”你奶奶氣得渾身直哆嗦,“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跟你那個死爹

    一個樣,邪門八道的,就愛干這扒灰的惡心事,唉,真是根兒??!”

    “哼,”你爺爺卻理直氣壯,“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媽的還有臉罵我,你

    的腳底下就他媽的干凈嗎,你跟孫老二那擋子事,村子里的人誰不知道哇?再說

    啦,你,你,你不是也讓我爹給扒灰了嗎!”

    “你,唉,”你爺爺?shù)倪@句話立刻把你奶奶給噎住啦,她氣得腦袋瓜子直晃

    當,哆嗦著小腳走回自己的屋子,一邊走著一邊罵道,“你們家的祖墳沒他媽的

    埋正,凈出些老掏扒,嫁給你家算是倒了他媽的八輩子血霉,臉都給你們丟盡啦!”

    第二年,你爺爺播下的種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陣痛苦的叫喊聲生下了你jiejie,

    嗨,這怎么能是你的jiejie呢!應(yīng)該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對啊,姑姑也不對啊,

    那又該怎么叫呢?

    *********************************

    ***

    “mama,”我打斷了mama的話,“mama,那,我是誰的種呢?村里的人們都

    說我是雙交種,是雜種!”

    “不,”mama非??隙ǖ卣f道,“兒啊,你是你爸爸的,這mama敢拿腦袋保

    證,你絕對是你爸爸的!”

    *********************************

    ***

    我懷上你那一年,你爺爺被公社派到內(nèi)蒙去買馬,公社書記說你爺爺有文化,

    識文斷字,還去過許多地方,他做這項工作最合適。于是,你爺爺領(lǐng)著七、八個

    社員就去了內(nèi)蒙,這一去就是兩個多月啊,兒啊,這兩個多月是mama一生中最美

    好的、最值得留戀的時光,你爺爺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過得恩恩愛愛,有

    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來,我依然充滿了幸福感。

    可是,你爺爺一回來,我們的幸福生活也就徹底完結(jié)。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

    夜晚,到處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壞了到極點,總是感覺著有一種不詳

    之兆,我跟你爸爸剛要鋪被睡覺,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我一看,原來是你爺

    爺,他衣衫藍縷,蓬頭垢面,手里握著馬鞭子,那個狼狽相活像一個叫花子,你

    爺爺把馬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儈,給我燒水,媳婦啊,下地給我煮飯!”

    在你爺爺?shù)拇叽僦拢壹泵Υ┬碌亟o你爺爺煮飯,你奶奶則給你爺爺燒

    熱水,等你爺爺洗干凈啦,我也把飯燒好啦,你爺爺嘆了口氣,然后坐到桌子旁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著回來真是謝天

    謝地啊,我們這趟給公社買回一百多匹馬,全都是趕著回來的,不容易啊,一千

    多里的路哇,內(nèi)蒙草原都是野馬,很不聽話,一點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丟了不少,

    哎,對啦,老保子被馬給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罵道:“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一千年,內(nèi)蒙的野馬咋沒把

    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老掏扒給踢死呢!”

    “真好吃啊,”你爺爺夾起一塊紅燒rou塞進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唉,

    在家千日好,出門日日難啊,還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點啥,出門可就不行啦,

    這一路哇,整天他媽的啃干饅頭,吃得我直惡心,嘴唇也干得裂開一道一道的大

    口子??吹焦愤叺娜思页燥堄袦兴模覀兛诖餂]有錢,就用饅頭換人家

    的稀湯喝?!?/br>
    你爺爺邊吃邊嘮叨,一頓飯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啦,可是,

    你爺爺吃飯喝足后,卻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覺去,兩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爺爺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婦!”你爺爺終于忍耐不住,“過來,來,公爹出門這么多天,去給你

    們掙錢,老命他媽的差點沒扔在大草原上,你還不慰勞慰勞我!”

    “公爹,”我喃喃地說道,“太晚啦,你走了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壞了,

    好好睡覺去吧!”

    “不,”你爺爺不肯,“不把貨xiele,我睡不著!”

    說完,你爺爺開始扒我的衣服,我從小就懼怕你爺爺,在他的面前,就像耗

    子在貓面前一樣,對你爺爺?shù)娜魏涡袨?,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憐的羔

    羊默默地等待著你爺爺?shù)娜我庠赘睢?/br>
    “爹,你,”你爸爸氣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這么當?shù)?/br>
    啊……”

    “他媽的,”沒容你爸爸把話說完,你爺爺立即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一

    邊扇著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婦是我他媽的給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

    讓她給你作媳婦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讓你打光棍,滾……”

    “嗚嗚嗚……”你爸爸氣得蹲到炕梢抱著腦袋嗚嗚大哭,你奶奶氣得在西屋

    喋喋不休地大罵你爺爺家祖宗三代。

    “啊,”你爺爺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是啊,這么多年

    來,他早已習慣于這種吵罵,這種吵罵聲、哭泣聲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樂,

    無比荒唐地襯托著土炕上兩個行歡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爺爺,你

    爺爺歡天喜地插捅著我,“好舒服啊,好過癮啊,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

    睡不著,jiba硬得梆梆的,差點沒硬折啦!”

    “這個老死鬼,我可跟你丟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儈,你他媽的還別嚇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愛咋咋地!”

    “老東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給你看看!”

    我們誰也沒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將牛韁繩系在了房梁上,她將韁

    繩套在脖子上:“老東西,我不活啦,我死給你看看!”

    咣當一聲,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韁繩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

    爸爸跑過去把你奶奶解下來時,你奶奶早已斷了氣。

    *********************************

    ***

    “mama,”我再次打斷mama的話,“mama,你的爸爸叫孫老二啊!他是怎么

    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俊?/br>
    “唉,”mama一臉愁容地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長大以后,我才知道,

    我爹和我媽都是被人下毒給藥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藥!”

    mama愈加傷感起來:“長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爺爺他早就認識我,而當年

    我去敬老院時,他故意裝著不認識,問我這,問我那的,其實,都是裝的!兒啊,

    你爺爺這是在我的身上報復(fù)我爹呢,唉!”

    ……

    在爺爺頻繁的jianyin之下,尚未成年的jiejie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脹

    起來,為了遮人耳目,爺爺準備將jiejie嫁給村子里一個游手好閑的老光棍。

    “劉磕巴,”爺爺和老光棍劉磕巴盤腿坐在炕頭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老白

    干,他們一口氣喝掉了兩個瓶老白干,然后,爺爺嘴里噴著酒氣說道,“劉磕巴,

    今天找你來喝酒,不為別的事,我想把我的孫女嫁給你,怎么樣?”

    “好哇,”劉磕巴一聽,比猴屁股還紅的麻臉立刻笑開了花,“好哇,好哇,

    嘻嘻嘻,謝謝老院長,謝謝老院長……”

    劉磕巴一邊沖著爺爺千恩萬謝著,一邊偷偷地掃視一眼炕梢的jiejie,當他的

    目光落到j(luò)iejie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時,劉磕巴似乎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他端著

    酒杯,狡詰地瞅了瞅爺爺,爺爺也瞧了瞧他,兩人目光對視到一起,彼此會心地

    微笑起來:“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笑啥啊,”爺爺非常認真的說道:“這你就省事,媳婦娶到家,孩子也給

    你做好啦,你全都擏現(xiàn)成的,真是他媽的便宜到家啦,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是啊,是啊,”劉磕巴心里道:嗨,管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給一個大活人,

    嘿嘿,這要飯還有嫌餿的?他沖著爺爺一個勁地點頭,“老院長,你準備什么時

    候給我們cao辦婚事???”

    “嗨,”爺爺搖了搖頭,“有什么好辦的,現(xiàn)在是新社會啦,我們要移民易

    俗,新事新辦,能節(jié)儉就節(jié)儉點!”

    “是,”劉磕巴心里道:嘿嘿,什么他媽的新事新辦,你是怕cao辦婚事,大

    家伙一看,你孫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這是誰干的?

    “一會吃完飯,你就把她領(lǐng)走,兩人往被窩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

    “好啊,”劉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長,不好意思,我吃飽啦,我喝

    好啦,我這就把她領(lǐng)回家睡覺去!”

    “去吧,去吧!”

    劉磕巴正準備穿鞋下炕,爺爺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將嘴巴湊到劉磕

    巴的耳朵上,嘰嘰喳喳地嘀咕起來。最初,劉磕巴皺了皺眉頭,可是很快又極不

    自然地頻頻點頭:“行,行,行,行啊!這就樣吧,老院長,天不早啦,我該走

    啦!”

    原來,爺爺與老光棍劉磕巴達成了君子協(xié)定:我孫女輝兒名正言順地嫁給你

    做媳婦,但是,我仍然有權(quán)占有我的孫女,她每個月必須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

    十天輝兒屬于老光棍劉磕巴。對此,mama是無可奈何,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痛苦

    不堪地唉聲嘆氣。

    jiejie嫁給老光棍劉磕巴還沒到三個月便生下一個腦袋瓜奇大無比的女嬰,全

    村子的老鄉(xiāng)們?nèi)巳硕夹闹敲鳎@個樣子有些憨傻的女嬰是我爺爺播下的孽種。

    女嬰一天一天地長大,由女嬰變?yōu)榕?,可是,她卻不會說話,見到誰都是嘿嘿

    地傻笑,一邊笑一邊從嘴角里流淌著粘乎乎的唾液,唾液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

    襟,傻女童非常響亮地,吃嘍一聲便將唾液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繼爾又將手指塞

    進嘴巴里不停地吸吮著。

    窮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劉磕巴卻極其講信用,每月的二十號一定準時領(lǐng)著姐

    姐回到我家,爺爺見狀,歡天喜地,又是燙酒,又是燒菜,熱情有加地招待一番

    王八頭子孫女婿,打發(fā)走老光棍后,爺爺便乘著沉沉的醉意一把摟住jiejie:“想

    死我啦,輝兒!”

    爺爺一邊抓摸著jiejie的胸乳一邊叭嗒叭嗒地啃咬著jiejie粉嫩的臉蛋:“來,

    讓爸爸好好親親!”

    “嘻嘻,”在爺爺常年的jianyin之下,jiejie已經(jīng)被培養(yǎng)成一個十足的蕩婦,她

    在爺爺?shù)膽牙锢寺暲藲獾貀in笑著,“哦,爺爺?!?/br>
    jiejie還是不肯改嘴叫爺爺為爸爸,這使我非常納悶,極其不解。

    “爺爺,我也想你啊,你的jiba特好玩,我跟誰cao屄也沒有跟爺爺你cao屄舒

    服……”

    “啥,”爺爺一臉迷茫地問道,“輝啊,你,你又跟那個野漢子搞上啦!”

    “嗨,”jiejie毫不知恥地說道,“多啦,俺們那個屯子的老爺們差不多都cao

    過我!”

    “什么?”爺爺一臉的驚訝。

    “可好玩啦,爺爺,真是大開眼界啊,我玩過各種各樣的大jiba,有粗的、

    有細的、有長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彎的、有黑的、有白的、還有不露jiba頭

    的。爺爺,cao屄不但舒服,過癮,完事之后,他們還得給我錢呢,要不然,我就

    不讓他們cao!”

    “哎喲,好個sao貨,”爺爺扒開了jiejie那個任何人都可以亂捅一番的yindao,

    “我的老天爺,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過癮,還能創(chuàng)收,真是一舉兩得啊?!?/br>
    爺爺將jiba插進jiejie的yindao里瘋狂地抽捅進來,jiejie仰著臉嘿嘿地yin笑著,

    肥碩的屁股無比放肆地扭動著:“哎呀,好cao,哎呀,好cao……”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響起一陣悶雷聲,要下雨啦,我乘

    著夜色悄悄地溜進院子里從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韁繩,當我拎著韁繩偷偷地推開

    爺爺?shù)姆块T時,黑暗之中,正在盡情行歡的爺爺和jiejie誰沒有覺察到我溜進了屋

    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摟在一起跳著青蛙舞,自從聽完mama的講述,我更加憎恨

    爺爺,想起奶奶的死,我決定嚇嚇爺爺,于是,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將

    牛韁繩甩了上去然后頭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隨著一聲悶雷響過,一道剌眼的強光從茫茫的夜空徑直射

    進屋子里,在爺爺?shù)哪X袋瓜上爆裂開。

    “啊……”爺爺騎在jiejie的身上正賣力地狂捅亂插著,那道突然射向爺爺?shù)?/br>
    閃電頓時把他驚得暈頭轉(zhuǎn)向,爺爺“?。 钡捏@叫一聲,然后便不可思議地從姐

    姐的身上翻滾下來,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爺爺赤裸著身子僵挺

    挺地仰躺在濕乎乎的地板上,好長時間也不喘一口氣,jiejie驚恐萬狀,赤裸著身

    體不知所措地呆望著突然死去的爺爺。

    “鬼……”爺爺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鬼,鬼,我見到了鬼,我看

    見了摔死的老軟大,他,他,他哧著慘白的獠牙,伸著沒有rou的,全是白骨的手

    掌要抓我,啊,嚇死我啦,嚇死我啦!”

    爺爺那對老鼠眼放射著絕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啊,還有孫

    老二,是他,是他,啊,還有他媳婦,兩個人披頭散發(fā),呲牙咧嘴地沖著我來啦,

    唉,向我索命來啦!我,我,我可怎么辦,怎么辦,我欠下了三條人命啊……”

    爺爺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沒頭蒼蠅到處亂撞,因做賊心虛,那顆陰暗之心

    恐懼到了極點,爺爺雖然是個黨員,可是卻比誰都迷信,這我非常清楚。我們村

    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當濃厚,有點什么事情便喜歡聯(lián)想,想著想著便不可避免

    地想到鬼啊、神啊這類玩意上去,于是便產(chǎn)生一種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幻覺,尤

    其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后,這種幻覺更是令人可笑的離奇、滑稽,說出來簡直

    讓人無法信想。

    爺爺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盡管他是什么黨員,嘴里天天喊著解放思想、

    破四舊,可是,爺爺天天夜里鉆到倉房里悄悄地燒香、驅(qū)鬼、敬神!為此,我很

    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倉房里想看看爺爺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

    點沒把我嚇得半死,那積滿灰塵的方桌著擺放著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狀的鬼臉,哎

    呀,哎呀,還是別提啦,一想起來我就頭皮發(fā)麻,渾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韁繩嚇嚇他,屋子里又射進來一道令人眩目的強光,爺

    爺猛一抬頭,立刻驚出一身冷汗。

    “嗷,”爺爺?shù)膬裳垡徽2徽5囟⒅紳M灰網(wǎng)的房梁,“這,這,這,這是

    什么!”

    “什么啊,”jiejie喃喃地問道,“爺爺,什么啊,什么也沒有??!”

    “不,”爺爺哆哆嗦嗦地說道:“輝兒,你真的沒有看見嗎?房梁上掛著牛

    韁繩,就是你奶奶當年上吊時,用的就是這樣的牛韁繩,對,一點沒錯,連顏色

    都一點不差啊,這,這……怎么回事,哦,是孫老二,你,你你別拽我,饒了我

    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該

    死……”

    好像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使爺爺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懸著的牛韁繩,并且

    令人無比費解地搬來了一把木椅子,爺爺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讓人瞠目地將牛韁

    繩套進了脖脛里。

    “輝兒啊,”脖脛上套著牛韁繩的爺爺對jiejie說道,“輝兒啊,爸爸欠了人

    命債,這不,三個鬼魂來找我索命啦,我,我……”

    爺爺?shù)脑掃€沒說完,撲通一聲,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爺爺慘叫一聲,

    又粗又硬的繩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爺爺干巴巴的脖脛上,爺爺痛苦萬狀地掙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