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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歸落雁后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鏡中人

第十八章 鏡中人

    Ps:本章不要半途關(guān)掉,不然容易產(chǎn)生誤會!

    五個月以后。

    雁思?xì)w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睜眼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華麗的水晶吊燈和床幔,隨處可見的充滿意式風(fēng)情的皮革裝飾,沈鐸又在作什么妖。

    睡了那么久,渾身卻酸軟無力,抬起胳膊來,他皺了皺眉,他有這么白這么瘦么。

    他吃力地?fù)巫饋?,剛一下床腳一軟就趔趄地栽倒在地上,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居然空蕩蕩的,沒穿褲子。

    “雁雁!”沈鐸嘭得打開門沖進(jìn)來把雁思?xì)w又抱回到床上,“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還不能走動,好好休息?!?/br>
    沈鐸遞給他一杯水,喂他慢慢喝下去,“我怎么了?我們不是在A國嗎?現(xiàn)在在哪兒?”

    沈鐸將水杯拿走,給他擦了擦嘴角,溫聲道:“我們現(xiàn)在回國了,在T城,你沒事,只是動了個小手術(shù)而已。”

    雁思?xì)w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動哪兒了?我怎么不知道?”,雁思?xì)w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和胸口并沒有找到疤痕,身上也沒有覺得疼痛的地方,皺眉道:“你拉著我去賣血了?”

    沈鐸輕笑兩聲,握著他的手道:“你身上連頭發(fā)絲都是我的,怎么可能把你的血賣給別人?!?/br>
    雁思?xì)w不想理會他這種話,不耐道:“到底動哪兒了?我得絕癥了?”他記得他睡過去之前是在,是在,是在干嘛來著?

    雁思?xì)w動完手術(shù)后,一直被強制睡眠到了今天,術(shù)后恢復(fù)期他都是無知無覺的。睡著的雁思?xì)w很美麗,長發(fā)蜷曲,冰肌玉骨,宛如童話里的睡美人??墒钱?dāng)他醒來時,果然是更美麗的,那雙寶石一般的貓眼果然不應(yīng)該在睡夢中掩埋。只是,瘦的有點可憐了。沈鐸摸了摸他的長發(fā),道:“沒有,只是修補你的臟器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br>
    雁思?xì)w垂眸,想了想沈鐸說得這么含蓄到底是在說什么,難道——修補的是他的腸道?雁思?xì)w瞬間臉色難看,抽回了手,“你幫我請假了沒?所里那邊。我到底睡了多久?”

    沈鐸看著他,似是惋惜地道:“你睡了五個月,你們年底所里正缺人手的時候你不在,他們就通知你先好好在家養(yǎng)病,我先幫你把你辦公室里的東西都帶回去了?!?/br>
    雁思?xì)w一怔,聽出了話里是在委婉地告訴他他被辭退了,甚至都無暇思考自己動完手術(shù)為什么要睡五個月之久,他知道可能是沈鐸在背后搗鬼卻暫時顧不上和他生氣,心心念念的都是明明本來今年只要再堅持一年,他就能晉升為經(jīng)理了,他從一畢業(yè)就在這家財務(wù)人員人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務(wù)所里兢兢業(yè)業(yè)地干了四年多,在升職的最關(guān)鍵期就這么被開除了。他所有的青春以及夢想都在那里,居然在一覺醒來之后成為春花秋月了。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事業(yè),他現(xiàn)在,是真真正正的一無所有了。

    沈鐸看出雁思?xì)w的空洞與慌亂,迷路的小貓一樣無辜可憐,在雁思?xì)w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上挑,將他攬進(jìn)懷里,安撫似的輕拍他單薄的脊背,誘哄道:“沒事,雁雁,你還有我?!?/br>
    “我要回K城”雁思?xì)w茫然地呢喃道,“傻狗還在家等著我。”

    “那你快點好起來,好起來我們就回去?!?/br>
    丟了工作的雁思?xì)w很焦躁,雖然面上依舊冷冰冰的。他從沈家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只帶著打工攢的9000塊錢,窮困潦倒節(jié)衣縮食地走到今天,和每個普通人一樣,工作是他所有的底氣和尊嚴(yán)的來源,更何況,那是他能暫時逃離沈鐸的眼線的地方。于是雁思?xì)w開始認(rèn)真復(fù)健,充電看書,每天都在網(wǎng)上篩選單位投遞簡歷。

    這些沈鐸都看在眼里,他很想告訴雁思?xì)w他是不會讓他再去找下一份工作的,但又擔(dān)心雁思?xì)w聽完之后不好好復(fù)健,于是,一方面由著他投遞簡歷,另一方面派人去散布消息叫用人單位不要聘請他。雁思?xì)w自信自己的履歷還算精彩,也正是年輕體壯的時候,但居然一連好多天沒有用人單位給他發(fā)面試邀請,之前發(fā)過的也都紛紛表示已經(jīng)招滿,雁思?xì)w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沈鐸在搗鬼,追問下去沈鐸只會搪塞裝傻,雁思?xì)w除了痛恨也別無他法。

    眼看著春節(jié)到了,雁思?xì)w一定要回K城,沈鐸只好陪著他在除夕那天趕回去了。太久沒回來,一推門,家里灰塵滌蕩,嗆得人喉嚨發(fā)癢,傻狗從屋子里竄出來,不可置信地呆住了,一頭撲進(jìn)雁思?xì)w懷里,哼哼唧唧,烏溜溜的狗眼都濕潤了。雁思?xì)w把它從門口拖進(jìn)去任它抱著,直到沈鐸一個眼神嚇得狗瞬間蔫了吧唧地趴到地上去。

    雁思?xì)w回房間換了衣服戴上口罩帽子圍裙和手套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沈鐸本來想說叫個家政過來讓雁思?xì)w歇著,但看著雁思?xì)w撅著小屁股又擦玻璃又拖地還指揮他不要擋道的樣子,仿佛兩個人真像一對尋常夫妻一般,在除夕這天一起除舊迎新,連大掃除在他心里都充滿了儀式感。于是沈鐸擼起袖子開始加入雁思?xì)w,在把床單和毛巾一起洗,把碟子打了兩個之后,雁思?xì)w命令他到陽臺去面壁思過,旁邊還跟著一條傻狗,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也有今天??缮蜩I卻毫不介意,甚至心頭甜絲絲的。靠在欄桿上隔著玻璃看雁思?xì)w在家里洗洗涮涮。

    沈鐸本來想再體會一次兩人一起逛街的感覺,但雁思?xì)w冷冷瞟了他一眼,嘲笑他是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太久,忘記了過年搶年貨的火爆場面。沈鐸想了想,也是,人那么多,把我的這朵嬌花摧殘得不成樣子可就不好了,于是打電話派人大包小包地送了一大堆。

    雁思?xì)w冷眼斜睇,把身上的圍裙口罩一律收好,“沈總不會還要留在我這,讓我親手給您做年夜飯吧?”

    沈鐸笑著從背后摟上去,沒臉沒皮道:“雁雁真聰明?!?/br>
    雁思?xì)w突然靜了下來,半垂著頭,肩后一縷長發(fā)滑落至胸前,瘦弱的他被沈鐸擁在懷里像是一朵被摧殘得蔫頭耷腦即將凋零的花:“沈鐸,你從我這里獲得虛假的快樂,有意思嗎,”

    小小的室內(nèi)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安靜得仿佛掉入了虛空之中,但那墻上的掛鐘轉(zhuǎn)動的聲音卻變得異常響亮,噠噠噠地走著,不知道響了多少下,沈鐸才出聲道:“至少你在我身邊,這是真實的?!?/br>
    雁思?xì)w沒有說話,拿掉他的手臂去了廚房,

    沈鐸盯著那抹落寞的背影,心口悶得發(fā)疼。

    雁思?xì)w會做飯這件事,是沈鐸逼的。雁思?xì)w從初中開始就給小學(xué)生當(dāng)家教賺錢,一周之中有四天得去對方家里補課,沈家的別墅又離學(xué)院區(qū)很遠(yuǎn),等他坐公交回來早就錯過了飯點。一次,沈鐸不知怎么發(fā)現(xiàn)了他在做家教賺錢的事情,冷笑著將沈征給的零花卡給剪了,雁思?xì)w無法,只得去廚房自己翻吃的,卻沒有半點殘羹冷炙,全是生食。有了沈鐸的授意,下人們也沒人敢給他拿東西吃,很長一段時間里雁思?xì)w只得自己摸索著弄些半生不熟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吃,到后來,就漸漸學(xué)會了那么一點廚藝。

    其實,沈鐸叫人送來的大多是熟食或者半成品,雁思?xì)w就隨便加熱一下,蒸蒸煮煮再炸炸東西就弄得差不多了。

    期間,沈鐸躲在陽臺上,透過窗戶邊看雁思?xì)w做飯,邊接沈大山的電話,訓(xùn)斥他結(jié)婚第一年就不回家過年,沈鐸心不在焉,壓根沒聽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只因為眼前這點溫馨太過美好。

    他盯著看了會兒,突然問道:“沈征的病怎么樣了?!?/br>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瞬,“什么???”

    沈鐸垂下眼簾,抖了抖手里的煙灰,淡淡道:“沒什么。相思病?!比缓笃嗔穗娫挕?/br>
    電話那頭的沈大山掛完電話,在一眾小輩們中尋找那個他唯一的兒子,卻發(fā)現(xiàn)那個與他斗了一輩子的兒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比他看起來還要蒼老了。一個人坐在離他老遠(yuǎn)的位置上,形容枯槁,目光呆滯,空氣似是在他周圍形成了一道屏障,屏障外熱鬧歡騰,屏障內(nèi)蕭索孤寂,格格不入的兩個世界,不刻意尋找的話,幾乎沒人能注意到他。沈大山張了張嘴,忽然叫了聲:“阿征……”

    雁思?xì)w和沈鐸席地坐在茶幾前,邊吃年夜飯,邊看春晚,爆竹聲隔著門窗仍然喧囂不斷。其實雁思?xì)w并不喜歡看春晚,只是不想和沈鐸陷入詭異的氣氛里,所以打開這尷尬無聊但吵吵鬧鬧的節(jié)目轉(zhuǎn)移注意力。

    沈鐸看著雁思?xì)w盯著電視專注而安靜的側(cè)顏,忽然就想起來他們小時候一起過的每個春節(jié),只有第一年,也是這樣看著春晚一起吃飯的場景,之后的每一年,都是圍在一張長得看不到頭的餐桌上唇槍舌戰(zhàn),雁思?xì)w也是這樣一動不動地盯著餐盤,游離在人群之外,不理會任何人的冷嘲熱諷,他每次看過去,都只能掃到他頭頂?shù)陌l(fā)旋和兩片單薄的肩膀,從未看清楚過除夕夜里雁思?xì)w臉上是什么樣的表情。

    “雁雁?!?/br>
    雁思?xì)w偏過頭來,白凈如玉的臉龐被窗外五彩繽紛的煙花渲染得光怪陸離,那一雙寶石般的貓眼里盛滿了絢麗荼蘼,卻唯獨沒盛著沈鐸與任何情緒。

    “新年快樂?!?xx8年0點,28歲的沈鐸終于看到了除夕夜里的雁思?xì)w,臉上是什么神色。新年快樂,以后的每一年我們都要一起過。

    雁思?xì)w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收回了視線。

    去年的這個時候,他被沈鐸以胡世楠要挾做得高燒不止,除夕夜里只凄慘地吃了幾只速凍水餃,今年的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被沈鐸牢牢鉗制,與這位敵人共度除夕共迎新歲。到底哪個更悲慘一點,雁思?xì)w已經(jīng)無從計較。

    雁思?xì)w擦掉鏡面上的白蒙蒙的水汽,露出一張他自己看了很多年但都沒有細(xì)看的臉來。他盯著鏡中那陌生又熟悉的人,冰冷的眸子和似笑非笑的唇角似是在對他表示鄙夷和嘲笑,笑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社R中人那驕傲又冷冽的神色卻仿佛在說,我才不是你。雁思?xì)w感到惱恨羞憤,死死盯著他,指甲在鏡面上劃過時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雁雁?!币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鏡中人身后,向他靠近,最終將他收入懷中,牢牢掌握。

    雁思?xì)w突然勾唇笑了起來,盯著鏡中的那個人,還說你不是我,你身邊也有一模一樣陰魂不散的惡魔將你肆意揉搓啊。

    沈鐸將雁思?xì)w抵在洗手臺前,剛沐浴過的雁思?xì)w猶如剛剛出水的芙蓉石,濕漉漉的泛著晶瑩剔透的粉嫩,奶香濃郁,觸手生溫。沈鐸的手從他浴袍襟口探入,所觸一片柔軟滑膩,他垂頭湊在雁思?xì)w粉嫩的耳邊磨蹭吮咬,欲望早就漲得老高,“雁雁,我想要你?!?/br>
    雁思?xì)w沉默著任他動作,反正又沒有拒絕的余地。

    半年沒有做過,沈鐸一摸到他,就把持不住地想要發(fā)瘋,為了壓制急躁和迫切,撫摸揉弄的力道不由得失了準(zhǔn)頭,磕撞到洗手臺邊緣,沒幾下,就在雁思?xì)w嫩白的身體上留下了青紫的淤痕,看著既yin靡色情又楚楚可憐。沈鐸呼吸粗重得如同跑了三公里,到底是定了定神把雁思?xì)w抱回床上去了。

    沈鐸埋在雁思?xì)w胸口,叼著一顆小櫻桃吮吸廝磨,手指夾著另一顆揉弄,軟軟的rou從指縫中滑膩膩的擠出來,像是櫻桃成熟的過程一般,逐漸從粉紅變成嫣紅,放開之后,亮晶晶的,像是紅得熟透了,嬌艷欲滴。雁思?xì)w好長時間沒經(jīng)歷過情事,敏感得不像話,碰到哪兒都是一陣窸窸窣窣的戰(zhàn)栗和顫抖,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還沒來得及探究,一片火熱濕潤就包裹住了他的前面同時開始吞吐侍弄,雁思?xì)w腦中一聲轟鳴,身體瞬間繃成一把拉到極致的彎弓,不由自主地向上彈起又落下,宛如上弦月瞬間變幻到下弦月一般。沈鐸從沒給人做過這種事,在床上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只有對雁思?xì)w,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令他深深著迷,他癡迷地欣賞雁思?xì)w臉上既痛苦又愉悅的神色,一雙貓眼像是晨昏時分繚繞水波的淡淡霧靄,寫滿了詩情畫意,朦朧得令人心醉。沈鐸視線下垂,落在那下面已經(jīng)滲出淋漓汁液的地方,小小的一朵,像是半開的山楂花一般,白嫩的花瓣嫣紅的花蕊,淋過了雨,水珠顫顫巍巍地從花蕊中壓過花瓣落了下來,水光淋漓,色澤瑩潤。雁思?xì)w從未承受過這樣的快感,突然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就這樣交代了,沈鐸勾唇,舔了舔唇角,味道好淡。雁思?xì)w還在陷在高潮的余韻里,茫然又無措地看不清東西,突然就感覺一個火熱濕滑的東西鉆進(jìn)了什么地方,他頭皮瞬間發(fā)麻,不知是恐懼還是快意。“什么東西……”雁思?xì)w撐起頭向下看去,正對上沈鐸一雙幽深到不可思議的雙眼,埋在他兩腿間,像是毒蛇盯住獵物一樣的,陰森至極。雁思?xì)w突然間不寒而栗,“你在弄什么地方……沈鐸……”,這一刻他感到了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那里好像多了什么東西,他不該有的東西。

    沈鐸的舌頭在那里面戳刺,吮吸,感受他的絞纏與抗拒,他的甜蜜與濕潤,從那一陣一陣的瑟縮中察覺他的恐懼和慌亂,迷茫與無措。他盯著那雙從冰冷變得慌張的眼睛,變態(tài)般的感受到了刺激興奮與成就感征服感,這些天以來一直在心中無處發(fā)泄的怒火和恨意此刻終于尋到了突破口,奔騰而下一瀉千里。

    雁思?xì)w開始掙扎起來,兩條細(xì)白的腿在沈鐸身上亂蹬,他撐坐起來又被沈鐸舌尖蠻橫又技巧性的勾纏和戳刺弄得腰軟下去,沈鐸一雙大手死死地掰著他雪白的大腿根,任他踢打抓撓都不可撼動。突然,雁思?xì)w驚叫著顫抖起來,沈鐸終于發(fā)現(xiàn)了位置,粗糲的舌尖在那里壓迫戳刺,然后唇部用力一吸,大股的蜜液從花蕊中不堪承重地汩汩吐露,雁思?xì)w也驚叫著不由自主地夾緊了沈鐸的頭,大滴的汗水和著淚水滑入鬢間,

    沈鐸挺起身來,湊到雁思?xì)w茫然無措梨花帶雨的臉龐上去,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雁雁,我在弄你的女xue啊。”說罷,一個挺身就刺了進(jìn)去,雁思?xì)w尖叫一聲,大顆大顆的冷汗和眼淚瞬間打濕了鬢發(fā),臉色陡然蒼白如紙。

    他腦海中空洞洞白茫茫一片,聽見了沈鐸說的每一個字,可組合在一起卻理解不了,只能張著空洞的眼睛盯著身上那個人,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目不能視,思緒凝滯,眼淚只是本能地為主人落下,替他表達(dá)情緒,但到底表達(dá)的是什么,疼痛亦或是恐懼它不知道。

    沈鐸被憋悶了半年之久的怒火、妒火和yuhuo燒得理智全無,動作簡單又蠻橫,在雁思?xì)w緊窄的地方粗魯?shù)貨_撞,野蠻地鑲嵌自己的烙印和痕跡,里面越是顫抖越是抗拒他就越是鎮(zhèn)壓得血腥殘忍,不擇手段地要闖進(jìn)擠進(jìn)走進(jìn)殺進(jìn)他的身體里去他的心里去,不容置疑不容拒絕,一定要讓他敞開懷抱用他柔軟的身體抱緊自己,纏繞自己,依偎自己,歸順自己,屬于自己。

    除夕的夜晚,窗外是絢麗綻放的煙花,窗內(nèi)卻是碾落成泥的嬌花。

    雁思?xì)w自始至終處于茫然無知的狀態(tài),腦袋像是銹住了任何事情都消化不了,只是任由生理反應(yīng)牽著他的一舉一動,或者說是任由沈鐸牽著他的一舉一動。

    沈鐸抱著他的小貓咪,他的洋娃娃,肆意地馳騁撻伐,快感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在雁思?xì)w甜蜜的氣息里,感受到了原野上縱情呼嘯的風(fēng)。他拽著雁思?xì)w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遍又一遍問他已經(jīng)問過千百遍的問題,一遍又一遍在他的體內(nèi)釋放自己,從星辰閃爍到天光乍破。

    最后,沈鐸將已經(jīng)昏過去的雁思?xì)w撈進(jìn)懷里,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呼吸相聞,心跳相貼,喚了聲:“雁雁?!?/br>
    沈鐸把他帶進(jìn)浴室,睡著的雁思?xì)w可憐兮兮的,汗?jié)竦念^發(fā)一縷一縷貼在額前鬢邊纏繞在頸間背后,滿臉淚痕,嘴唇紅的滴血,瓷白的身上遍布遍布青青紫紫的斑駁痕跡,像是一件上好的白瓷藝術(shù)品被摔碎了重新粘合在一起,全是觸目驚心的裂痕,身下前后兩處都紅腫著,泥濘不堪,和著不知是誰的體液,乳白的透明的交纏在一起,沾滿了臀縫,兩條腿上全是深淺不一的青紫咬痕,可以見得施暴的人是有多想把他一口吞吃下去。

    沈鐸將人清洗完畢后,抱回了床上,一個人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隨后起身去了陽臺。

    和昏暗的室內(nèi)不同,室外已經(jīng)是霞光滿天,從太陽在的地方到他頭頂?shù)倪@片天,天色從橙紅到橘黃再到金色然后變到淺白最后過渡到水樣的天藍(lán)。每一種色彩都像極了雁思?xì)w,透著光,透著亮,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年初一,是個大晴天。沈鐸點了根煙,趴在欄桿上漫無目的地望,視線所及之處家家戶戶都是火紅一片,熾烈明艷得刺目。高樓之上的風(fēng)依舊凜冽,和著冬日里早上暖意淡泊的太陽,吹在身上,一種奇異的又冷又熱水深火熱的感覺。沈鐸單穿著一件灰黑色棉浴袍,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敞開的衣襟露出里面緊實虬結(jié)的肌rou,和線條清晰深刻的文理,上面還掛著幾道深淺不一的抓痕,訴說著含蓄的春色。他夾著煙沉默地吞吐,薄唇微張,優(yōu)雅又頹廢的樣子,晨光下他的側(cè)影像是一座雕塑,線條堅毅冷硬又凌厲,垂下的眼睫收斂了那雙深邃又幽暗的瞳仁中的神色。

    傻狗蹲在離他很遠(yuǎn)的角落,不敢靠近。但是它從這個一直欺負(fù)主人的人身上,嗅到了類似主人身上常有的那種氣息,像是它第一眼見到主人時那種氣息,也像是主人靜靜抱著它不說話時的氣息。讓它很難過的氣息。

    雁思?xì)w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室內(nèi)只開著一盞橘色小燈,食物的香氣從門口的縫隙飄進(jìn)來。

    他渾身像是被放進(jìn)絞rou機攪碎了一般,半點動彈不得,身下更是疼得厲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像是一場夢,詭異得離奇,到現(xiàn)在他還有點莊周夢蝶的意思,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他試探地動了動腿,立刻倒吸一口涼氣,疼痛不止從后面,更從不可思議的地方傳來。腦仁中那一條弦瞬間緊繃,一種恐懼從尾椎骨直竄天靈蓋叫他驟然冷汗淋漓。他掙扎著撐起身又跌回去,然后再度掙扎著撐起,沈鐸聽到動靜從客廳推門進(jìn)來,臉上沒什么多余的神色,雁思?xì)w面色灰白,第一次害怕問沈鐸到底做了什么,他撐著顫抖的身體,搖搖欲墜。

    “不用看了”,雁思?xì)w回過頭去,看到沈鐸神色平靜,湊過來坐到了自己身邊,“是真的。”

    雁思?xì)w瞪大了眼,艱澀道:“什么……是真的?”他的模樣太過驚恐太過凄慘,像是人們突然接到自己最愛的人突然去世的噩耗一樣,不可置信。

    沈鐸目光沉沉地盯著他,單手握住了他的兩個手腕,不讓他有一絲躲閃:“你身上多出來的那個女人的東西,是真的?!彼坏妊闼?xì)w反應(yīng),緊接著說:“你本來就是雙性人,本來就有卵巢和yindao,只不過發(fā)育不健全,做手術(shù)恢復(fù)了而已。”

    雁思?xì)w呆呆地看著他,眼睛空洞無神,呼吸急促又微弱,像是隨時要猝死過去。

    沈鐸摸了摸他柔順地長發(fā),道:“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醫(yī)院診斷報告給你看”,他溫聲細(xì)語道:“只是恢復(fù)本來的樣子而已,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雁雁?!?/br>
    “你放開我放開我”,雁思?xì)w喃喃道,像是一句沒有靈魂的木偶受人cao縱在講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明白不明白……”

    沈鐸單手把他顫抖的身體擁進(jìn)懷里,松開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牽起他一只手探進(jìn)被子里向他身下探去,觸到一片微微開啟的溫?zé)?,“現(xiàn)在明白了嗎?”

    雁思?xì)w像觸電一般瞬間抽回了手,一聲急促的尖叫在沈鐸耳邊炸響,他呼哧呼哧喘著氣,腦仁間那條一直緊繃的弦驟然崩斷了,發(fā)出尖銳不已的轟鳴,刺破他鼓噪的耳膜,令他如墜幽冥,白日見厲鬼般得巔峰極致的恐懼。

    沈鐸一言不發(fā)地抱著他,寬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撫過他顫抖到幾乎痙攣的脊背,黑沉沉的眼睛無雜質(zhì)的黑,讓人分辨不清他在想什么。

    門外早就有靜候的醫(yī)生,聽到沈鐸的聲音進(jìn)去給雁思?xì)w注射了鎮(zhèn)定劑,吊上營養(yǎng)液,讓人再度睡過去了。

    雁思?xì)w這一覺睡得非常不安穩(wěn),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哭,他夢見自己一個人陷在崇山峻嶺的深處,樹木參天宛如張牙舞爪的鬼怪,大霧彌漫,卻不是白色,而是純無雜質(zhì)的黑,空氣里到處都是濃郁到刺鼻的腐爛氣息,像是古怪的陳年或新的尸體腐敗的惡臭,他在其中瘋狂地奔跑呼喊,傷痕累累,筋疲力竭,可總也走不出這重重濃霧,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還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了,可是他是如此恐懼和絕望,他不敢停下,不敢回頭,狠狠地摔倒在地也不敢吭一聲,一直跑一直跑,但那身后的東西卻一直緊追不舍陰魂不散地在他背后釋放森森寒氣……

    注:1、女性什么都不做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感受到自己的小meimei的

    2、醫(yī)學(xué)上,雙性是被定義為“畸形”的性別,要動手術(shù)摘除一套生殖器的,看明白沈鐸又是在哄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