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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二次元紙片人畫手的畫風(fēng)是寫實嗎在線閱讀 - 番外:陸三元和乙九別別扭扭的第一次(上)

番外:陸三元和乙九別別扭扭的第一次(上)

    陸三元回到自己的院內(nèi)時,乙九已經(jīng)按她所言,藏在她找不見的地方了。

    她說不上來這個事事順從的影衛(wèi)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對,但她一見到他時心里就無端地會起一股子無名火,想把他折騰得崩潰求饒,又連想起那個場景都覺得堵心。

    搖搖頭甩開這些不著邊際的想法,她坐到桌前,打開了那個怪姑娘送她的木匣,要看看這究竟是什么錦囊妙計。

    ——哪里有什么妙計?不過是滿紙的yin詞穢語。

    陸三元的荒唐無非只占了聲色犬馬的后兩個字,男娼女妓她是半點沒碰過的。讀了一頁半才頓悟這些她認不全的字是在講男女交歡的事的陸三元臉紅心跳地把紙胡亂揉做一團,塞回了木匣里。

    她呆坐一會,眼前卻反復(fù)閃過樓硯怪異的笑臉和那句“其樂無窮”,忍不住又取出紙團撫平了,再細細觀摩,看這床笫之間能有幾分妙處?

    就是這些yin詞浪語靜下心看也是有幾分趣味的。文章里講的是一個浪蕩的雙性花魁被女將軍的虎狼手段折磨得又是哭叫討?zhàn)堄质谴呵榉簽E的故事,陸三元看到女將軍把粗大的角先生硬生生擠入那花魁的zigong口的時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二十幾頁紙細細看下來,陸三元已深得其味:其中間或描寫的抽插一類的普通交合她倒是并不大感興趣,但那把擠進zigong口的角先生用膝蓋頂著,不讓它從xue口滑出來的同時,掐著花魁脖子扇耳光,逼問他喜不喜歡被粗暴對待的場景實在深得她心,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實踐一番。

    她順手朝房梁上扔了一個茶杯,卻沒能像平日一樣砸下一個影衛(wèi)來,這才想起來她是讓乙九藏在她找不見的地方了。他執(zhí)行命令一如既往地徹底。

    但陸三元從不是個講理的人。她看著地上摔成幾瓣的茶杯,心頭火起,抄起茶壺狠狠往地上摔去,粉粉碎。

    “限你三個數(shù)之內(nèi)滾出來。一——”

    床下露出來小半邊身子,接著是乙九羞愧的語氣:“主子,床下有點窄,我滾不出來?!?/br>
    陸三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后哼了一聲:“那你爬出來。”

    乙九得令,像是松了口氣一樣從床下爬了出來,也不敢站起來只好跪伏在一地的碎瓷片上,血跡漸漸順著青石板蜿蜒漫開。

    陸三元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是看著溫順地任自己受傷的男子,她心中升起的不是憐惜之意,而是性欲。

    她不近聲色不代表不知情欲,少女時期也曾騰起過躁動,不過那時她在軍營,立功心切,硬是憋下去了。后來等回京后總算有了放縱的機會,她一想起這事就總覺得難以言喻的無趣,這才傳出了個不近男色的正人君子的名聲。

    她正興致勃勃,忽然膽怯,怕太過折辱這個她曾當做異性兄弟的忠臣,怕他眼底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會在一夜放縱后消失,變得和影衛(wèi)營里那數(shù)百人一樣,只有對主君的敬、畏、忠誠,沒有分毫超出規(guī)制的情感。

    或者,那樣會更好一些嗎?

    她心中亂成一團,又顧不上乙九了。乙九跪伏在地上,心中也在打鼓:主子這段時間喜怒無常,今日又撇下他,一個人去見了那妖女——

    “你起來吧。”乙九最后聽到一聲嘆息。他直起上身,看見的是主子迷茫的臉?!澳闳ノ夜裆现S金五百兩,不多,好歹夠你和你家人后半輩子衣食無憂。別再來找我了,我也再不見你?!?/br>
    ——很久以后,樓硯翻劇本看到這段時笑得直拍床:這是哪來的女三藏?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此時的陸三元閉上眼,下定決心再不看乙九一眼,結(jié)束這段荒唐的孽緣。

    乙九幾次張嘴都沒能發(fā)聲,最后急得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儀態(tài),膝行幾步挪到主子跟前,抱著她的小腿不住地搖頭。

    陸三元氣極,掄圓手臂甩了他一巴掌。

    她自幼習(xí)武,又是行伍出身,練的是一身實打?qū)嵉臍⑷斯Ψ?,掌中帶風(fēng),一巴掌扇得乙九眼冒金星。

    乙九卻安心了。

    “您要是不想要屬下了,就殺掉?!彼ブ懭氖址诺阶约侯i間,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影衛(wèi)營多年來的訓(xùn)練令他對主君有本能的敬畏,這種犯上的做法令他從生理上感到恐懼。“要是覺得會臟了您的手,您就下令讓屬下自裁?!?/br>
    “……怎么都行,別扔了我?!彼麎旱吐曇?,帶著不易察覺的微弱哭腔補上一句。

    陸三元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后悔為時已晚。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學(xué)著書上的樣子不甚熟練地將手指捅進乙九的嘴里,胡亂搗弄一氣,旨在讓他感到受辱。

    不成想乙九只是怔愣片刻,隨即順從地——陸三元甚至從素來面無表情的臉上解讀出了幸福的神色——舔舐裹弄著陸三元的手指,間或抬眼觀察她的反應(yīng)。

    陸三元反應(yīng)過來乙九在做什么后,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你做什么?!”她厲聲質(zhì)問,“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下流做派?”

    乙九又愣了愣,小聲道:“從樓硯——”

    陸三元眼睛瞪大:“你連那頭畜生都不放過?”

    “寫的那些艷……艷情話本里?!币揖派囝^打結(jié),磕磕絆絆地說完了這句話。

    陸三元這才臉色稍霽,又忍不住皺了眉:“你看那東西做什么?”

    乙九耳根浮起一抹飛紅,緊張地垂下眼,盯著自己的膝頭?!皩傧隆瓕傧虏贿^是偵查她都寫了些什么,無意中——”

    陸三元看著他不住搓著衣角的左手,很難裝作沒看出來他是在撒謊。

    “長本事了。”她輕輕嗤笑一聲,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乙九留在她手上的唾液讓她覺得有點發(fā)癢。

    即使是時常被首領(lǐng)訓(xùn)斥“批莫得腦殼,不長眼睛”的乙九也本能地感知到,陸三元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屬下是想跟您上——”乙九眼睛一閉,頭腦發(fā)熱地喊出了真實想法?;剡^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樓硯天天在他耳邊念叨的“上床”二字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一半。他吞了下口水,抬眼小心翼翼地確認主君的表情,見她除了震驚就只是困惑,便俯伏在地壯著膽子修正,“屬下萬死,一直逾矩戀慕主子,妄想被主子寵、寵幸,故而……”

    乙九單是為說寵幸一詞就咬了兩三回舌頭,陸三元也聽著別扭,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又高興起來:“你想被我cao?”

    她措辭直白得讓人不敢聽,因為她剛看完樓硯寫的黃色。

    乙九顯然也聽明白了這個詞,這回耳根上的紅暈染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但這話能說開到這份上實屬難得,他只好急切地點點頭。

    影衛(wèi)——特別是先對主子動了私情的影衛(wèi)沒有害羞拿喬的權(quán)利。

    “脫衣服。”

    乙九按規(guī)矩替她脫下外衣,正要解里衣衣帶時手就被按住了。陸三元學(xué)著書中女將軍的做派耍威風(fēng):“用你的嘴?!?/br>
    乙九一怔,隨即頓悟,順從地跪在陸三元面前,兩手背在身后,用牙銜住衣帶,往外拉扯。

    ……原本隨手可扯落的寬松繩結(jié)被扯成了死結(jié)。

    “主子……”他不知所措地抬頭看向陸三元,后者氣得一腳踹在他的肩上,見他分毫沒動不由得更加來火,鼓著腮幫子去找剪刀。

    “蠢貨!”她邊剪邊罵,“我陸三元一世英明,怎么就單挑了你這么條沒腦子的蠢狗養(yǎng)在身邊?”

    乙九心虛地低著頭,自我檢討。

    陸三元費了半天力氣才把那結(jié)實的布料裁開,隨手把脫下來的中衣扔到一旁,露出赤裸的上身,習(xí)武鍛煉出的肌rou緊實,rufang不算大,但與纖細的腰身形成了一道流暢的線條。

    她不肯要貼身丫鬟,貼身伺候的職責(zé)大多是由乙九完成的,因此他其實并不少見陸三元的裸體,平日并無幾分雜念。

    陌生的曖昧流淌在昏暗的內(nèi)室,乙九只瞥了一眼便覺得口干舌燥,急忙垂下眼,不敢再看,怕再一個腦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來。

    陸三元看著覺得好笑。她被這么一折騰也沒了學(xué)書上先做柔情纏綿的前戲的心思,只想盡快實踐起先那些讓她小腹發(fā)熱的想法——要么放心,要么死心。

    她向來多疑,怎么會只為乙九兩句看著赤誠的表白說服?

    “你在等我伺候你嗎?”她坐在床邊,歪著頭看還有些遲鈍發(fā)愣的乙九。

    乙九只恨自己今天反應(yīng)慢,手忙腳亂地脫去衣服,復(fù)又雙腿岔開,直挺挺地跪在了陸三元面前。

    陸三元踢了踢他兩腿之間精神抖擻的小伙子:“弄軟,跟你似的直愣愣一根,看著煩心?!?/br>
    乙九面紅耳赤,咬著下唇,狠狠擰了一把脆弱的男根。

    那處畢竟是敏感部位,任乙九再堅強也難免疼得晃了晃身形。陸三元眼尖看見他原本應(yīng)當平滑一片的會陰處似乎有條裂縫,有些吃驚:“你是女……不對,你有那——你是雙性人?”

    乙九惴惴不安地點頭。

    自古對于他這樣半陰半陽的體質(zhì)總有兩種看法,一種人覺得他們是不該存在于這世上的怪物,另一種人覺得這是難得的yin器,浪蕩誘人;他小時候平等地厭惡任意一個持有這兩種觀點之一的人,但他現(xiàn)在只在心中不住祈禱著自己的主君是后者。

    陸三元倒是沒那么多彎彎繞的想法,只是樸素地為可以實踐書上插zigong口那一節(jié)感到快樂。

    她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外側(cè)的床鋪:“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