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39. 楚慈覺得楚杭的裸體威力實在巨大。 那天往后好多天,他都能夢見相似的情景。楚杭抱著他,笑臉吟吟地用手撫摸過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寸,有時候幫他擼管,有時候揉他的xue,捏他的陰蒂。 他只能張著腿,任由jingye射得滿床鋪都是,女xue的yin液沾得床墊都濕了一大片。楚杭的三根手指還在他的體內(nèi)挖鑿,抽插,他一會兒被入侵的疼痛激得要哭,又被巨大的快感沖迷糊了腦袋,從心底感到滿心滿意的愉悅和竊喜。 他只能無助地扒著楚杭的后背,扯他的衣服,抓著肩膀處,楚杭在他耳邊輕笑著,聲音像從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嘴里吐出的一般,前一秒可能還在夸他,后一秒?yún)s無情地羞辱他。 楚慈偶爾在想,或許他內(nèi)心里對自己的存在就是如此得矛盾,又恨又愛。 楚杭把他整個人抱在懷里,溫柔地親吻著他的眉骨,下一秒手指無情地捅進yindao里,無意間剮蹭到了哪里,楚慈扒緊了他的肩背,猛然弓起身體,像受到什么劇烈的刺激一樣,“啊”地發(fā)出了聲不似尋常的呻吟聲,他驚恐地人埋在楚杭的懷里,眼還閉著,跟又睡過去一般。 楚杭覺察出他射了精,意識到剛才可能無意中碰到了xiaoxue里的花心,怕再大的刺激會把人弄醒,便把手指從甬道里抽了出來,吻著他的眉眼輕柔地問: “哥哥,舒服嗎?” 楚慈“唔”了一聲,又沒了聲息。 楚杭盯著他額前被汗水浸濕了的劉海,便伸手撥弄到一邊,額前的皮膚上還沾著晶瑩的汗珠:“哥哥,你的小屄一定是為我而生的,你說是嗎?”他沒有聽到回應(yīng),卻仍然自得其樂地說著,“小慈,你真漂亮,你只能屬于我,你知道嗎?” 他說一遍還不夠,用癡迷的眼神盯著楚慈,又咬牙切齒地重復(fù)道: “楚慈,你只能屬于我。” 說完,他忽然像發(fā)了瘋一眼怒目圓睜,掐著楚慈的下巴讓他仰視著自己,兩指按在臉頰兩邊,強迫身下的人張開嘴。 楚慈迷蒙地睜開一條縫,像沒有意識了一般凝望著他,眼角還留有情欲未退的淚珠。 楚杭和他鼻尖蹭著鼻尖,惡狠狠地說:“哥哥,把舌頭伸出來?!?/br> 楚慈依言乖乖地探出了一點舌頭來,抵在了下唇上,那單薄的下唇上沾上一層津液,裹得唇瓣濕潤起來。 楚杭目露兇光地盯著唇縫間那一點紅潤,津液已經(jīng)開始因為嘴巴的張開逐漸從嘴角涎下來,沾濕了他的指縫。 楚杭還是盯著那點紅潤的舌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張開嘴,可很快,他就回神一樣放開了身下的人,反而舉起那只剛為楚慈撫慰過下體的手,目光在楚慈潮紅的臉上流連,舌頭已經(jīng)伸出來,把指縫間那點混雜著jingye和yin水的白濁一點一點舔了個干凈。 然后他視線一掃,停在了楚慈床頭柜上還留著三分之一杯、已經(jīng)涼了的牛奶。 40. 臨近市內(nèi)高校游泳競賽,這幾天游泳隊的朋友讓楚杭去陪練,楚杭欣然答應(yīng)了。他們幾個男生擠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眼尖的朋友一瞬間就捕捉到他肩膀上和大臂上幾道不太尋常的抓痕,一時間看他的眼神都復(fù)雜了,這邊又隱隱帶著點猥瑣的語氣問楚杭,最近夜生活挺精彩啊。 楚杭回頭看他手臂上的抓痕,沒有反駁,只是笑。 朋友連忙打聽是哪個小meimei那么好福氣,能夠得到楚總的青睞。 他原本沒打算得到楚杭的回復(fù),畢竟他哪敢八卦楚二少的私生活,這不上趕著找死嗎。豈料楚杭把泳帽戴上,沉吟良久才回:“是個比較傲嬌的小可愛?!?/br> 朋友表示被他那溫柔的眼神閃瞎了狗眼,并表示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那么早熟、那么玩得開的嗎? 楚杭自從第一次送上那杯熱牛奶后,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他實在無法控制每天晚上楚慈臣服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被情欲刺激得渾身泛紅的樣子,每次一想到,他都覺得自己要當(dāng)眾勃起。 當(dāng)然,為了能順利地把這個“傲嬌的小可愛”吃進嘴里,他即便再不擇手段,也需得一步一步來,太急了,萬一出了差錯,再乖巧無知的小兔子也會咬人。 他在牛奶里加了種藥,一種助眠又會產(chǎn)生些微致幻效果的藥。藥量微乎其微,每天服用一點能助眠,同時不傷害身體。 這藥是他從從前一個讀完初中就出國進修的同學(xué)手里搞到的,說他初到國外晚上失眠就服用這種藥,放在普通人身上致幻效果僅限于晚上能夢到自己賺了一個億那么小,但不知為什么,放在楚慈身上,效果卻那么明顯。 不排除他身體異常特殊的原因,可能對藥物多少有點敏感。 楚杭起初發(fā)現(xiàn)楚慈晚上睡不好,就想起了這茬。如果他貿(mào)貿(mào)然讓楚慈嘗試這藥,對方一定會拒絕,于是只能借助睡前的熱牛奶,讓人在無知無覺之下服下藥。 但沒想到當(dāng)晚他像往常一樣,想去看看楚慈的睡臉時,對方睜著雙迷蒙的眼睛看他,意識卻不太清楚,然后就從暖乎乎的被窩里,伸出了雙手要他抱。 身體軟乎乎又暖烘烘地貼在他的懷里,撒嬌一樣嗚咽著,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也沒刻意忍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哥哥就是屬于他的,他只要遵從本心就好。 41. 連續(xù)好幾天的春夢,楚慈幾乎不敢睡覺了。后來楚杭端上來的牛奶他也不喝了,借口自己沒心思睡覺,想再刷多一會兒題,然后這一會兒會兒,天就亮了。 第二天,他眼底下rou眼可見地青了一圈,把坐前桌的陳瑋圍給嚇了一跳,問他昨晚是不是做賊去了。 楚慈無精打采地掃了他一眼,沒搭理這傻帽。正準(zhǔn)備要趴桌子上準(zhǔn)備補一會兒眠的時候,有女生從教室外走進來,大聲地嚷嚷著校游泳隊來了個帥氣小學(xué)弟當(dāng)陪練的事情,另一個女生說: “是楚杭啊?!?/br> 楚慈激靈了一下,清醒了。 陳瑋圍剛好看見他表情一瞬間從木然變得目露閃光,心里吃味,嘴上不饒人地討人嫌道:“老楚,我看你這弟弟可真了不得。這邊兼顧著樂隊的社團,那邊還要到游泳隊陪練,學(xué)習(xí)還一點都沒落下,那不是全才是什么?” 楚慈瞪了他一眼,念了句傻帽,又沒搭理他。 陳瑋圍心里就是莫名地不舒服,于是他決定堅持討人嫌到底:“怎么,你沒想去看看你那全能弟弟的游泳陪練,欣賞一下他的英姿颯爽?”他的話里透著一股子的酸氣,也不知是不是有自虐傾向,他一邊害怕著楚慈真的會對他弟弟有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一邊又想確認(rèn)楚慈會有什么心思,他的直覺告訴他,楚慈他弟楚杭對他這個哥哥的心思就不一般,而且他也看得出來,楚慈對他這個弟弟的心思……也不一般。 有時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準(zhǔn)確的。 楚慈當(dāng)然不清楚他心里那些彎彎繞繞,他自覺自己是個心思很直的彎男,普通小男生的心他根本讀不懂。 他全心全意只有一個楚杭。 他心有點癢,他是真想見見穿著泳裝的楚杭,但作為正常的親哥哥,難免得端著架子。他也曾想過,如果他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兒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出現(xiàn)在喜歡的男孩兒身邊,為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癡迷著。 陳瑋圍沒聽見楚慈挖苦自己的聲音,忍不住還是轉(zhuǎn)過頭去看他。 又來了,又出現(xiàn)了。 楚慈那種茫然無措、又飽含眷戀的表情。 每一次他提到楚杭的時候,他總是這副神態(tài)。 真討厭。 陳瑋圍忍住了踹桌子的沖動,就這么狠狠地盯著楚慈看。楚慈根本沒搭理他,說了句“上個廁所”就轉(zhuǎn)出教室去了。陳瑋圍想了想,跟了上去。 楚慈起初是真要上個廁所,結(jié)果出到來準(zhǔn)備回教室的時候不自覺地拐了個彎,等他意識到走岔了路時,已經(jīng)來到體育館了。 這時正值午休時間,大部分不回宿舍或回家休息的學(xué)生都會選擇逗留在學(xué)校,或是趕著參加社團活動或者校隊訓(xùn)練。 這幾天雖然入秋,但天氣還熱著,游泳館里學(xué)生還不少。 楚慈轉(zhuǎn)了一圈,才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校隊特有訓(xùn)練泳裝的人,他們一個個正排著隊,好像準(zhǔn)備開始什么特項訓(xùn)練。 楚慈不會游泳,他從小就沒去過游泳館,因為他不敢在外面暴露一點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人樂意陪他來。他還挺羨慕那些能在游泳池里自由游泳的人的,看著他們穿著漂漂亮亮的泳裝,帶著可愛的泳帽,在清澈的水池里徜徉,那感覺看著就十分愜意,好像舒舒服服地在水里泡一下午也沒關(guān)系。 正想著,那頭他已經(jīng)看見楚杭了。對方正站在泳池邊的臺階上,和隔壁的男生說著什么。 他肩膀搭著條白色的毛巾,黑色的泳帽被他勾在手上悠閑地轉(zhuǎn)著,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劉海耷拉在額前,有點長,像是刺著了他的眼睛,他伸手把劉海順著腦袋撩到腦后,健美的身體上覆著一層水光,緊身的黑色泳褲裹緊了他的下身,包括那修長的雙腿,骨骼線條優(yōu)美的胯部,還有腿中央鼓囊囊的一團蟄伏在布料里的巨物——楚慈是見過那玩意兒的本體的,前些天那些個不好的記憶一時又翻涌上他的心頭,讓他臉頰又是一紅。 他意識到自己思想又開始耍流氓后,立刻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好一聲響,才把他的注意力從別人的胯間轉(zhuǎn)移回來。 結(jié)果這一聲響,也引起了就在不遠(yuǎn)處的楚杭的注意。 對方一轉(zhuǎn)頭看見他,眼睛瞬間就亮了。而那樣的光亮深深地刺激著楚慈的神經(jīng),他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的時刻,都仿佛被這雙明亮又動人的眼睛盯著,做些不好的事情。 楚慈轉(zhuǎn)身就想走,結(jié)果腳下一滑,差點要栽泳池里。 楚杭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楚慈人就往他身上撲,兩位頗具關(guān)注的校園男神一下子全聚在泳池里,而且還密切相擁在一起,立馬引起了游泳館里眾人的喧嘩。 每個在現(xiàn)場的人目光都投在他們身上,楚慈人臉還埋在楚杭懷里,額頭貼著他的脖頸,自己的呼吸掃在對方的肩頭,還能嗅到來自對方身上的氣息。楚杭摟著他的腰,他把著楚杭的雙臂,姿勢略微別扭,但楚杭像絲毫不在意,還在他耳邊輕笑,問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楚慈回過神就立馬掙脫開他,紅著一張臉磕磕絆絆地敷衍,說是路過,就進來看一眼了。 楚杭轉(zhuǎn)頭看著從游泳館的玻璃透進來的午后陽光,顧左右而言他地回了句:“日頭的確挺大的?!比缓笥洲D(zhuǎn)過頭來,深深地把楚慈看進眼里。 楚慈只覺得自己掉進了對方故意設(shè)下的陷阱,掙脫不開,又甘愿沉淪,矛盾著,自我唾棄著。 楚杭拉著他,又說了什么,他都沒聽進去,只是良久才不易察覺地掙脫開楚杭還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說自己要走了。 楚杭手還僵在半空,愣愣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手掌,握緊了拳,才勉強維持住了臉上的笑,他看見了楚慈眼底下青黑的一圈,不經(jīng)意間試探道:“哥哥,最近很累嗎?我看你好像沒睡好的樣子,高三學(xué)業(yè)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br> 楚慈沒有言語,還是堅持要走,楚杭只好側(cè)了側(cè)身體,給他讓出一條道來。楚慈完全不敢看他,因為他不知道視線要往哪兒放,好像放哪兒都不太合適,而對方身上唯一一處有布料的地方,還鼓囊囊的,他更不能看。 誰知這時候他就抬了頭,注意到了楚杭大臂后側(cè)的抓痕。 那抓痕很奇特,不像是什么動物能利落抓出來的痕跡,抓痕上彎彎曲曲,倒有點像人的抓痕。他一愣,不禁脫口就問:“你手臂怎么了?” 楚杭下意識就是退后半步,把那一側(cè)的手臂換了個角度,他笑了笑,只說是不知道哪里擦傷的。 楚慈皺了眉,低聲嘟囔了句“明明是抓傷”,但看見楚杭沖他笑得人畜無害的笑容,立馬漲紅了臉,腹誹這也和他沒關(guān)系,心里有點不舒服地轉(zhuǎn)身走了。 楚杭沒有攔他,他也不敢回頭看,他怕又再次撞進那雙抓人的眼眸里,讓他動彈不得。 而此時不遠(yuǎn)處,陳瑋圍還站在陰影處,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