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144. 酒店離商場不算遠也不是很近,搭地鐵也需要半個小時。 楚杭在車上已經(jīng)受不住要對楚慈動手動腳。 彼時過了晚高峰,地鐵上最熱門的線路還是有不少人。兩人拉著一個行李箱,提著一大袋的零食擠上車,只能站在角落。 楚杭借著這兩個阻礙物的遮擋,手從楚慈單薄的長袖上衣里潛了進去,著迷地摸他的肚子肋骨,往上借著外套的遮擋摳弄他的rutou。 楚慈背對著他,縮在他的懷里,沒敢說話,面對著車廂的墻壁低著頭,任由身后人作亂的手在后邊揉他的屁股,隔著松軟的運動褲把手指卡進臀縫里,摳他的菊xue,探到前面給他揉xue。 楚慈不自覺并緊了腿,連他自己都知道腿心流了多少水,內(nèi)褲都快兜不住了。 楚杭的手終于拉開了運動褲的松緊帶潛進他下身,并起兩指撥開他女xue的yinchun,插進去翻攪內(nèi)里的嫩rou。 楚慈覺得疼,一不小心驚呼出聲,被楚杭迅速捂住嘴,在他耳邊壞心眼地說:“哥哥別叫那么大聲,要被人看見了怎么辦?”他想了想,指jian懷里人的動作愈加兇狠,“還是說,哥哥喜歡別人看著我插你?” 楚慈渾身緊繃著,緊張地夾緊了雙腿,不料對方的手指因為他這么一縮更完內(nèi)里去。楚杭曲起指節(jié)戳他的花心,按著花心打轉(zhuǎn)揉弄。楚慈簡直要哭出來,把著他的手臂細微地搖著頭,聲音隔著楚杭溫熱的掌心含糊地冒出來:“不要了,疼。” 他聲音很小,又細又軟,楚杭只能湊到他嘴邊聽。聞言他一笑,側(cè)頭親吻楚慈的耳鬢:“哪里疼?!?/br> 楚慈淚眼汪汪地看著他:“xiaoxue疼,不要插了?!?/br> 結(jié)果楚杭插得更重,他隱約都能聽見褲子里傳出來的水聲,楚杭看來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為什么疼?” 楚慈難耐地搖頭,咬著嘴唇隱忍地說:“被、被插壞了?!?/br> 楚杭很高,還穿了件寬大的外套,楚慈比他要矮上半個頭,縮在他懷里顯得小小一只,在旁人眼里壓根看不見楚慈的存在,何況有行李箱和大袋子擋著,都以為只是對有點膩歪的小情侶。 于是楚杭更加肆無忌憚,邪里邪氣地問:“為什么會被插壞了?誰插的?”他埋在楚慈體內(nèi)的手指拔出來又懟進去,動作不帶一絲遲疑。 楚慈被他顛得身體肌rou緊繃。他還毫無廉恥地硬了,勃起的yinjing正正戳在行李箱表面凹下去的溝壑里,被楚杭顛得一聳一聳地上下蹭動,前端內(nèi)褲濕了一片。他還得不走心地應(yīng)付楚杭的問題:“唔、被、被你插的,被小杭插壞的?!?/br> 楚杭滿意地笑了,不要臉地反問:“那為什么小杭要插哥哥,為什么呢?”他開始自問自答起來,“是哥哥太sao了嗎?就知道勾引我?!?/br> 楚慈快要高潮了,可楚杭指尖抵著他花心忽然又不動,反而用自己硬起來的巨物戳他的屁股,細微地聳腰耍流氓。楚慈臉更紅了,抓著人的手臂留下了一道道指甲印,他帶了點哭腔回答:“嗚,是哥哥太sao了,是我太sao了,想要小杭插?!?/br> 楚慈被情欲支配時會率真得可愛,嘴里學了楚杭,沒一句正經(jīng)的,奈何楚杭就愛聽,還喜歡教他說。久而久之,楚慈陷入性愛里總會不自覺地說些令他自己都害臊的話,還得一邊紅著臉一邊不要臉地說,可愛極了。 楚杭差點被他搓出火來,聲音啞了點:“不是?!彼鋈环裾J道,打得楚慈一個措手不及,然后聽對方娓娓道來: “不是的。是我太愛哥哥了,也是哥哥太愛我了。 “哥哥,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我永遠都離不開你,永遠都不要離開你?!?/br> 楚慈睜著雙兔子眼回頭看他,不爭氣地xiele,射了一褲子的jingye。 145. 他們回到酒店依然在zuoai,好像要把這一個多沒做月的性愛都補回來。 楚慈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身體對楚杭有著如此大的誘惑力??梢幌氲剿麑Τ家惨粯?,頓時就理解了。 他們之間說愛太難也太不實際,好像只有向彼此交付身體才能顯現(xiàn)出他們的愛有多高尚一般。激烈的性愛可以麻痹生活里很多沒來由的負擔和壓力,逃避許多無解的問題。當這些所有的一切能在一瞬之間被掩蓋遮擋逃避掉,沒有任何意義,卻很有用。 楚慈失神地看著酒店房間的白熾燈在他眼前晃,留下道道發(fā)散四射的殘影,從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肩頭望過去,那么遙不可及又觸手可得。 楚杭從正面入他,身下的rou棍還是那么guntang又粗壯,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換過很多羞恥的姿勢,高潮過不知道多少回,床鋪潔白的被單上有斑斑點點黃白痕跡,十分曖昧。 楚杭像察覺到他的走神,抬起胳膊壓下他探出去的手,十指緊扣,把他人顛得往前一聳,又拉回來,狠重地頂入,用一根硬挺把他活生生釘在床上無法動彈。楚杭伸出一只手來罩住他的眼睛,啞著聲音告訴他燈光太亮了,別看,傷眼睛。 楚慈牢牢地扒著他的肩膀,承受住他猛烈的沖擊,兩條軟而無力的長腿夾緊了他的腰身,感受xue里再次進入的yinjing又逐漸腫脹一圈。楚慈在濕熱的手掌心里落了淚,他一邊搖頭一邊把臉埋進楚杭的胸膛,唉聲求他:“唔深一點、小杭,再深一點,啊,頂?shù)搅诉?,頂?shù)搅恕!?/br> 楚杭低下頭和他唇舌交纏,guitou插開宮頸射進他的身體里,要給他帶來新的生命。楚慈揚起下巴咬他的肩頭,哭得淅淅瀝瀝的。 楚杭迅速把yinjing從裝滿了jingye的女xue里拔出來,扒開楚慈的臀縫塞進菊xue里去,然后壞心眼地吮著對方耳垂說:“哥哥,我想尿在里面。讓我尿一次好不好?” 楚慈迷迷糊糊地點頭,任他開了閘的尿液沖開腸rou澆灌在菊xue的rou壁上,淡黃的尿液混雜著菊xue里的jingye,淅淅瀝瀝地從兩人相交的地方溢出來。楚杭舒服得頭皮發(fā)麻,楚慈更是被他沖得渾身一激靈,一起發(fā)出饜足的喟嘆。 146. 他們整個周末都在zuoai,做累了就休息一會兒,醒了喝水吃東西然后繼續(xù)做,趕在楚慈上高鐵時肚子里還含著一泡楚杭的精,對方讓他夾緊帶到A市去,好讓他下一次回來就能懷上自己的小寶寶。 楚慈自然知道不可能,可他沒法不照做?!皯焉铣嫉暮⒆印边@一念頭讓他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他有一萬個理由闡述近親生育的不合理之處,卻唯獨沒有一個理由告訴他怎么拒絕楚杭的要求。 他失神地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象,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肚子底下裝的全是楚杭的兒子女兒們,倒好像真的懷里一個具象化的小寶寶。 楚慈足足緩了一個多星期,才從性愛的發(fā)情狀態(tài)里抽離,可是一個月后基本又會打回原樣。 楚杭說每個月進步十幾名的事情真做到了,所以每個月成績下來后都要向他討要成績進步的獎勵。楚慈認識到他所謂“小別勝新婚”可怕,更開始后悔當初自己答應(yīng)下來的無厘頭要求。 要在給他一次機會重來,他肯定得給懷著“楚杭不會提出過分要求”的念頭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楚杭的要求是一個比一個過分。 等下一個月楚慈回到家,楚杭給他準備了套學生制服和黑絲襪——小西裝迷你裙那一類的學生制服,還不準他在絲襪里面穿內(nèi)褲。 等他把衣服換好,楚杭是逮住了機會使勁拍照,讓他擺出各種張開腿之類的羞恥姿勢。 楚慈還不用他觸碰,光是感受他變態(tài)的視jian就生生高潮了一次。 楚杭問他怎么那么sao,一邊用剪刀貼著他的嫩屄,在腿心的rou縫前剪下一小塊黑絲布料,留出一個能供巨碩進入的洞口。兩瓣肥大貼上冷硬的金屬時止不住地張合,從里面淌出了一汩汩的yin液來,把剪刀打濕得亮晶晶的。 楚杭含著黑絲的洞口給他koujiao,吮他嫩紅的rou屄,喝他源源不斷流出來地yin水,濕熱的舌頭學著硬挺的roubang在洞口里模仿性愛的動作,插得他搖頭晃腦地高潮。 楚杭的yinjing埋進他身體時,他渾身被汗?jié)窳?,制服光滑的布料貼在他身上。他衣著完好,上衣被床單蹭得皺起來,迷你裙翻到小腹上,兩條被黑絲襪包裹的大腿rou欲十足地夾著楚杭的腰。 楚杭一邊從背后日他一邊掐他的屁股玩,手掌滿滿當當握著那一團隱約透著白皙的臀rou,爽得控制不住力道,只想插得楚慈涕泗橫流地求饒呻吟。 第三個月,楚慈難得回了家住,因為每次住酒店都會被楚杭折磨得不似人樣。結(jié)果自然是他低估了楚杭,當天晚上楚杭根本不肯放過他。 楚嘯天照例吃過飯就待在書房里處理他的工作,徐小田在和她的姐妹們聊天,于是把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里。 楚杭牽著楚慈來到一樓的客廳,趁著此時此刻沒有人,膽大包天地把頭藏進他的上衣里,說要吃他的奶。 楚慈哼哼唧唧地踢腿拒絕,結(jié)果被楚杭掰開雙腿壓了上來。楚慈的rutou被他吸破過很多次,他的rutou不算敏感,卻禁不住在一次又一次的吮吸里形成的條件反射。 楚杭的口腔一包裹住他的乳粒,楚慈就會下意識的渾身一抖,體內(nèi)不自覺分泌腺液,yinjing自然而然就勃起了。 他討厭也害怕自己越來越沉迷性愛的身體,但每次都禁不住楚杭的誘惑。房間那頭,徐小田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著電話,聲音從里頭傳出來不甚清晰。但楚慈還是聽到了,為此緊張,也為此興奮。楚杭把他的衣服撩到了胸膛上讓他咬住,自己吮吸對方rutou的聲音砸吧作響。萬一徐小田從房間里出來,就會看見這樣一副yin靡的場面,楚慈不著邊際地想,那她肯定會瘋掉,自己的寶貝兒子竟然會和自己最討厭的小怪物糾纏在一起,還做著這么不堪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遵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楚慈難得從自己的幻想里得到了一絲報復(fù)的快感,他抱著楚杭的頭,手指插進他粗硬的發(fā)根里,揪著那一點短發(fā)一邊小聲yin叫:“小杭,插我、唔插我,我想要。” 楚杭好整以暇地抬頭看他,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腿間的濕潤,一邊給他揉xue一邊問:“哥哥想要大roubang了?” 楚慈咬著衣服點頭,淚眼汪汪。 楚杭吃夠了奶,就跟抱小孩一樣把人抱起來上了樓,一進房間就不管不顧地插進那個會噴水的rou屄里,插得那sao浪的主人不住地搖頭。 楚慈真的變了很多,楚杭有時候邊cao弄著人,一邊會忍不住想,這樣的哥哥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渾身上下都刻著他的標志,署名這是“楚杭的人”,讓他失魂又盲目地愛著,愛得天崩地裂,愛得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