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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zhàn)駒》第十七卷 偷樑換柱 第一章 合法交易[H段無刪節(jié)]

    第十七卷偷樑換柱章合法交易[H段無刪節(jié)]

    第十七卷偷樑換柱

    簡介:

    曹帥、俞正強成功的打入日本人內(nèi)部;秦德國為免禍,想以養(yǎng)女替代生女,去帝都迷惑權(quán)貴,不想?yún)s被太子黨們識破,浪跡形骸之下,秦焰不幸身死。

    朱清蒲為求高位,陰結(jié)尚家親衛(wèi)兵統(tǒng)領(lǐng)大小金剛,施以財色,以圖后計。

    欲知精彩情節(jié),請閱第十七卷——。

    章合法交易

    田村一郎、中森由紀(jì)咬牙忍著斷臂處的劇痛,亡命的奔跑,斷臂處的鮮血,水一樣的撒得一路上都是,兩個日本人意志出奇的頑強,但可惜的是,這條巷子特別的深,足足有兩三公里長,看來跑不到巷子的盡頭,他們就會因流血過多而倒下來。

    身后的那個小公安,也知道這點,極有耐心的等著兩個日本頭領(lǐng)自已倒下來,好拾個現(xiàn)成的麥子,帶著七個同樣年輕的男女公安,不緊不慢的追著,并不搶著上前和他們拼命,陸續(xù)留下斷后五個日本人,已經(jīng)全被他們活捉了,而且全是緊盯在身后的那個年輕高大的小公安動的手。

    跟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紀(jì)左右的,全是稻川、住吉兩會的高層人物,每一個人都是會中的精英分了,藝業(yè)都在空手道八段以上,但都不是那個年輕小公安的對手,田村一郎、中森由紀(jì)心膽俱寒,后面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公安,其藝業(yè)深不可測。

    但是公安們每捉到一個雅庫扎的日本人,都要分一個小公安下來看守,連續(xù)分出了五個公安看守日本人后,追在后面的,也只有宋學(xué)東、徐小樓和張紅瑩了。

    田村一郎、中森由紀(jì)總算看到巷子的出口了,回頭對身后最后一名日本人道:“渡邊君!攔住后面的三個狗男女,我們脫險之后,一定會通過日本大使館救你們出去的!”

    渡邊“嗨——”的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來,橫刀攔住了宋學(xué)東。

    宋學(xué)東瞇著眼睛笑道:“小日本!就你們那種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洗洗疊疊收起來吧!”

    徐小樓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追的這幾個日本人,藝業(yè)非常的了得,要不是宋學(xué)東,可能他們幾個加起來,也不見得是一個日本人的對手,芳心中對宋學(xué)暗暗佩服起來,這時發(fā)現(xiàn)渡邊出刀如驚電奔雷,立即大聲驚呼道:“東哥小心!”

    宋學(xué)東有意賣弄,直等那日本刀劈來,方才閃電般的使出鐵劍門的“大擒拿”手,一個照面,就把渡邊治服。

    徐小樓、張紅瑩兩個剛從公安學(xué)院畢業(yè)出來的警花,滿眼直冒小星星,嬌聲道:“東哥哥好厲害喲!”說完話后,立即知道失態(tài),不由互相瞪了一眼。

    宋學(xué)東聽得毫毛孔直豎,一腿把渡邊踢得跪了下來,打掉日本人手上的東洋刀,叫道:“你們兩個rou麻麻的,干正事呢!手銬——!”

    張紅瑩忙搶上前來,小蠻腰裏掏出手銬,把日本人反銬了起來。

    宋學(xué)東道:“你們看住他,我去把那兩個受了傷的頭兒拿來!”

    徐小樓對宋學(xué)東的本事,再無懷疑,急跟在后面道:“紅瑩一個看著他就行,我和你一起去?哎呀——!壞人!等等我呀!”

    田村一郎、中森由紀(jì)跑到巷子口,眼前一亮,只見巷子口停著兩部本田麵包車,車邊靠著幾個日本人,湊在一起用日本話嘰哩呱啦的說笑,喝著罐裝的啤酒,賊眼不住的找著路邊的漂亮女人看,每看到一個稍有姿色的,就有色膽包天的小子,跑上去當(dāng)街去摸中國女人的屁股,其他的人就大聲的起哄,。

    田村一郎認(rèn)出這兩撥人的穿著,正是住吉、稻川兩會的最低層幫眾,兩會旗下有幾萬名日本人,田村一郎雖然是稻川會的副會長之一,但也不可能認(rèn)得會中所有的弟子,特別是剛加入本會的,對穿著稻川會制服的一名雄壯的日本年輕人吼道:“八格!你們是哪個組的?”

    稻川會的那一伙日本人中,立即跑出來一個領(lǐng)頭的日本人,丟了手中的啤酒罐,用純正的日語道:“我們是新組建的奈良縣奈良組的!剛?cè)霑痪?,我叫俞正麻強,請副會長多指教!”

    中森由紀(jì)吼道:“混蛋!既是奉命支援,為什幺在這裏停留?”

    俞正麻強一指另外一個年輕的日本人道:“我恰好碰上了小時候的伙伴曹川正帥,因為許久未見,故而停下來喝了一杯!順便看看路邊的中國女人!”

    所謂的雅庫扎,本意就是“破落戶”的意思,幫中弟子良萎不齊,底層的會員原無紀(jì)律,中森由紀(jì)無可奈何的指著曹川正帥道:“你是我們住吉會的?”

    曹川正帥甩不拉幾的笑道:“嗨——!請副會長多指教!”

    后面宋學(xué)東追到了,大吼道:“日本狗別跑!”

    俞正麻強滿臉迷惑的對田村一郎道:“副會長大人!那個中國員警說什幺?”

    田村一郎暴怒道:“八嘎——!你們不會中國話,跑到中國來干什幺?”

    曹川正帥涎著臉用日語道:“聽會中的兄弟說,中國的女人下賤的很,就喜歡我們?nèi)毡灸腥说膉iba,還喜歡我們替她們在性感的地方穿環(huán)打孔,所以我們就來了!”

    田村一郎跳起來,用沒受傷的左手,就想抽曹川正帥的耳光,卻被他機靈的躲開,中森由紀(jì)一把拉住道:“這些小家伙,以后再教訓(xùn),眼前最重要的是把這個中國員警趕走!”

    田村一郎傷怒交加,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中森由紀(jì)指著后面彪悍的宋學(xué)東道:“那個中國員警罵我們偉大的大日本帝國武士!快去趕他走!”

    雅庫扎的成員,都以武士自稱,自以為非常的了不起。

    俞正麻強撓頭道:“可是——!副會長大人,我們都沒湊到正真的武器,這也是我們來遲的原因之一!”

    田村一郎含著血叱道:“混蛋!就算沒有武器,我們偉大的大和民族,也決不會退縮,沖上去,趕走中國人!”

    俞正麻強、曹川正帥一起叫道:“嗨——!我們明白了!”說完話,把手一招,一行七八個十六七歲的日本人,手舉竹制的日本刀,蜂涌著跟了上來,向宋學(xué)東沖去,隊行毫無章法。

    宋學(xué)東向兩個日本小流氓頭子丟了一個眼色,用南天土話的嘴形,卻不發(fā)聲的道:“曹老三、俞老四,我可弄不過你們兩個,呆會兒不要犯甩,應(yīng)付一下就行!”

    俞正麻強用身子擋住日本人,也用不出聲的嘴形回道:“宋老二!你可慘了,我和甩子兩個人聯(lián)手,大哥都含糊,乖乖的伸出屁股來,給我們踢兩腳玩玩!”

    宋學(xué)東咧嘴用唇語回道:“狗屁!老子不打了!走也!”

    曹川正帥眨眼道:“沒jiba的家伙!我們還想趁機痛扁你哩!不要跑!過兩招嗎?”

    這種不出聲的唇語,正是民國軍統(tǒng)密諜的必修課,新中國的國安密諜中,就沒幾個人會了,而兄弟間的默契對話,外人更是莫名其妙。

    宋學(xué)東回身就跑,跟上來的徐小樓奇道:“怎幺了?”

    宋學(xué)東道:“撤!日本人竟然有埋伏!”

    徐小樓抬頭一看,果然見到幾個呱呱大叫的日本人,身形步伐,似全無章法,不由笑道:“東哥!你也恁小心了,這幾個日本人,根本就不會什幺武藝,讓我來!”

    宋學(xué)東吼道:“快撤快撤,人多人強,蟻多咬死象,我們退回巷子口后,帶著抓到的日本人,慢慢的退到大部隊裏面去!”心裏罵道:不知好歹的小丫頭,甩子那廝要是發(fā)起甩來,老子都不一定能搞的過,何況還有麻子在邊上候著打落水狗哩!

    徐小樓是外地人,不知道南天市道上的事,不知好歹的舉槍道:“放下武器!否則我就開槍了!”

    甩子大叫一聲,把手中的竹制日本刀就甩了過來,“啪——!”的一聲,正打在徐小樓拿槍的手腕上,鐵劍門絕技“斷魂飛刀”,若是打她的頭的話,這會兒這個漂亮的女警的頭就暴掉了。

    徐小樓“哎喲——”叫了一聲痛,五四式手槍就往地上掉。

    宋學(xué)東早就知道她要吃虧,這時又轉(zhuǎn)了回來,閃電般的接住快要落地的手槍,拿在手裏,另一只手拉了徐小樓就跑,回頭用唇語道:“謝了——!”。

    那邊中森由紀(jì)也看出這幾個雅庫扎的底層小混混,似乎并不會什幺武藝,怕追出去后反被宋學(xué)東使計制住,斷了逃跑的人手,忙用日本大叫道:“窮寇莫追,你們快回來!我和田村君都受了傷,你們嚇走他們就行了!”

    宋學(xué)東又回頭,用唇語對追在最前頭的甩子道:“行了!日本人相信你們了,要是你還要犯甩,壞了狼哥的大事,回去后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曹川正帥看得真切,果然不追了,停下身形,攔住后面的人,用日語道:“我們的回去,兩位副會長大人的安全要緊!”

    宋學(xué)東退到巷子口,用手槍守在那裏,中森由紀(jì)料不能立即救出其他的會員,而自己和田村一郎的傷勢也不能拖,只得吩咐兩撥子愣頭青日本人,分別帶了他和田村一郎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取出子彈再說。

    我挽著相龍嬌的手,回到“亂云飛渡”,劈面碰上朱在來、朱云來兄弟,朱在來看了一眼相龍嬌,似有話說,他們兩個帶兄弟奉命處理青幫的大小事情,這時找我,必定有事。

    我把相龍嬌的手交到鄭鈴手上道:“帶龍嬌去洗澡,我有點事!”

    相龍嬌扭了扭身體,似是不依,鄭鈴忙用話哄著她往裏走,蘇鳳、楊嬌迎了出來道:“狼哥好!”

    我笑道:“你們也進(jìn)去,呆會兒有空時,替你們兩個穿鼻環(huán)!”拍了拍江媚的臀部道:“你留下來聽聽!”

    江媚向來比較狡猾,鬼點子也多,聞言點頭,立在我的身后。

    朱家兄弟見我打發(fā)走了不相干的美女后,方才湊到我身邊,朱云來低聲道:“狼哥!吳愛國服毒自殺了,吳家鬧得一團(tuán)糟,吳家的老太婆四處打聽吳麗的下落哩,我們要不要告訴她?”

    我托著下巴想著道:“吳麗被秦小白臉帶到北京,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吳家的老太婆向來不識大體,吳麗的下落,你們誰也不要做聲,至于吳麗那兒,我自會婉轉(zhuǎn)的告訴她,吳老鬼是被秦德國逼死的,告訴吳麗這件事,對我們很有好處!”

    朱家兄弟一齊點頭,朱在來道:“青幫掌堂殷少奎,跟我說了許多次要見狼哥,狼哥你見不見他?”

    我疑聲道:“殷老不死的要想活命,該去求三角眼,為什幺要見我?”

    朱在來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說了,狼哥要是肯給他家留一條根的話,絕對有好處!”

    我笑道:“他的老窩都被我們抄了,還會有什幺好處?只今天夜裏,就要把他全部槍斃掉,他還想玩什幺花樣?”

    江媚鳳眼兒直轉(zhuǎn)道:“狼哥!青幫樹大根深,有些事金融上的事你是不知道的,比如他們的海外資產(chǎn)或是賺錢的管道,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幺東西,光是搜他們老巢是搜不出來的,或是他們告訴你,你也拿不到,左右也沒什幺事,我建議你還是見見他!”

    后來我才知道,一個企業(yè)也好,一個組織也好,最貴重的不是看得見的資產(chǎn),而是看不見的軟資產(chǎn),看得見的資產(chǎn)用完就沒有了,而看不見的軟資產(chǎn),可以源源不斷的創(chuàng)造出看得見的資產(chǎn)。

    我點頭道:“不錯!前一程子周雪晴就審出了一些道道,青幫不但在海外有大量的管道,人脈也非常的廣,還有瑞士銀行、花旗銀行、滙豐銀行裏存著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可能最值錢,但是我就是知道有這幺回事,也是乾瞪眼,總不能押著殷老鬼滿世界的游吧!”

    朱在來道:“要是他想以此換命哩?林召重可是傳了國家的命令,要我們把他們?nèi)刻帥Q掉的!這事恐怕不好辦吧?”

    江媚微笑道:“所以這個老滑頭一心要見你,而不去求林召重就存著這個心思,金銀珠寶對于林召重來說,毫無吸引力,可是對于狼哥你就不同了!”

    我彈了一下江媚的俏頰笑道:“說的太對了,國家算耳屎,老子要的就是錢,只要他肯乖乖合作,替我起出東西來,留幾條命都無所謂,反正行刑的是我們自己的兄弟,想槍斃誰,不想槍斃誰,還不是老子的一句吊話?”

    朱云來道:“要是姓林的要求驗尸哩?”

    江媚笑道:“把人犯帶到焚尸爐前面,槍斃一批丟進(jìn)去一批,那時都變成灰了,他姓林的再神,也不能看著骨灰認(rèn)出人來!”

    朱在來笑道:“最毒婦人心哪!不過這辦法好!”

    我笑道:“云來,你著人去穩(wěn)住三角眼,不到夜裏十點,不要放他出來,在來,我們?nèi)觚斞Y!”

    林召重為了方便提問和處理,所有青幫分子都沒有關(guān)進(jìn)國家正規(guī)的牢房裏,而是押進(jìn)了解放前,國軍關(guān)押某某地下黨的一處秘密花崗巖牢城裏。

    這處牢城就在城南的烏龜裏,夾在一處花崗巖的山谷中,前后只有一個出口,進(jìn)來容易出去難,各種牢室、刑具齊全,關(guān)個千兒八百個人是促促有余,在烏龜?shù)匦蔚钠ㄑ厶?,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焚尸爐,不足一裏處就是雨花臺亂葬崗,方便處理來不及焚化的尸體。

    因這處牢城死的人太多,怨氣過重,位置又是太偏,解放后,老百姓也沒人敢住,就荒廢在了這裏。

    飛狼谷的兄弟出身不是下放戶,就是農(nóng)民工,沒有一個人社會地位是高點的,普通老百姓不敢去的地方,我們敢去的很,當(dāng)初有兄弟發(fā)現(xiàn)這處極秘密的穢地之后,我覺得或許以后有點用,就叫兄弟在出口處,砌了一道磚墻,不讓不相干的破落戶再進(jìn)來,直到一個多月前,林召重看中了這處,我才叫兄弟砸開了磚墻。

    江媚到底是個女人,不敢去這種地方,我?guī)е煸趤砗蛶讉€親信兄弟,來到陰森森的烏龜裏穢地,站在大門口,就感覺一股惡臭,直沖天際,我皺眉道:“殷老不死的關(guān)在哪個窟窿裏?”

    烏龜裏的牢室,和其他地方不同,高只有一米五,寬九十公分,深半米,一個挨著一個,如蜂窩似的密密排列著,門眉上的青石上,雕刻著編號,牢室高度的三分之一,設(shè)在地下,上、下、左、右、后、前六面,五面半全是大青石墻壁,沒有坐的,也站不起來,壓抑的空間下,被關(guān)的人簡直郁悶至死。

    所有人犯,都象狗一樣的套著生著重重鐵銹的精鋼項圈,項圈的另一頭,鎖在牢室門頭的鋼框上,解放前被帶到這裏的犯人,根本就沒有一個能活過半年的。

    朱在來把我?guī)У搅懔阋惶柪畏?,居高臨下的站在鐵柵前,低頭對下喝道:“殷少奎!我們狼哥來了,你有什幺話說?”

    青幫奉陽堂掌堂殷少奎,立即從下面露出了白髮散亂的腦袋,有氣沒力的道:“有煙嗎?來支抽抽!”

    我蹲下來,看著這顆白髮蒼蒼的大頭笑道:“殷老鬼!你巴巴的叫我來,就是要煙抽?”

    殷少奎歎氣道:“沒有就算了!”

    我從衣服口袋裏掏出大中華來,抽出一支放在他的嘴唇上,順手點上了火,殷老鬼雙手被鋼銬反銬,是拿不起來東西的。

    殷老鬼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含著香煙道:“狼哥兒!你遣開兄弟,我有話說!”

    朱在來暴吼道:“老不死的,有話就講,有屁就放!不要?;?!”

    殷老鬼自嘲道:“小兄弟!你看我這個樣子,還能玩什幺花樣?就算我完全自由,也絕不是你們狼哥的對手,你緊張什幺?”

    我聽他口氣,必有交易要和我談,于是揮揮手,讓朱在來帶兄弟遠(yuǎn)遠(yuǎn)的站了,然蹲下身來,微笑道:“說吧!條件滿意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狗命!”

    殷老鬼含著香煙猛吸,幾口就把一支煙吸成個煙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壓低聲音道:“狼哥兒!這世上最賺錢的是什幺生意?”

    我笑道:“這個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這世上最賺錢的生意,就是造反打江山,盡卷一個大國所有的財產(chǎn),從土地到女人,一樣也不放過!”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樣的,想不到狼哥兒有這種氣魄!那幺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裏通外國,勾結(jié)政府,倒買倒賣,魚rou百姓,大做軍火生意!”

    殷老鬼歎氣道:“狼哥兒真不是平凡人,這些話,在青幫最鼎盛時,也沒有龍頭大哥能說出來!”

    我呵呵笑道:“這就是為什幺你們青幫發(fā)展來發(fā)展去,就只是個黑幫,當(dāng)年你們幫眾數(shù)十萬,足可以趁戰(zhàn)亂自已奪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虬須客,在東南亞佔據(jù)個小國,自己坐天下,你們和新義安一樣,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歎氣道:“狼哥兒!你罵得對,若是你能早生數(shù)十年,再有幸做到我們龍頭大哥的話,我們青幫,斷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實想到的是,青幫輔佐了國民政府許多年,蔣老頭曾經(jīng)入青幫,得到青幫的許多幫助,而蔣公子卻把青幫逼得沒有路走,要是青幫當(dāng)初不依附國民政府,而是趁戰(zhàn)亂自己打天下的話,其結(jié)局也不會落得在大陸、臺灣兩邊都站不住腳。

    我笑道:“你到底要說什幺,沒話說的話,我要去caoB了!”

    殷老鬼搖頭道:“我問你什幺生意最賺錢時,我還以為你會說是毒賭黃呢?想不到你會說出打江山的話!”

    我嘿嘿笑道:“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事,做這種生意,我賺到一塊,要給政府那些蛀蟲八毛,上哪賺大錢去?要不喂不飽政府那些個貪官,你以為能存在多久,竹聯(lián)幫的鳳堂,就是先喂飽了秦德國父子和那些貪官,然后才能賺點小錢,而你們青幫殘部就慘了,現(xiàn)在全部被關(guān)在這裏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們不分老幼全部槍斃,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燒爐裏,趁黑夜把你們燒成飛灰,當(dāng)然,年輕漂亮的,比如青幫四只豔獸,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專用奴隸!”

    殷老頭苦笑道:“狼哥兒!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們青幫元老的后人,你的底細(xì),我們再清楚不過,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手上賺錢最快的,也就是那些站街的洗頭妹,再有就是一家小醫(yī)院,幾家藥房,一家小藥廠和紅旗印刷廠,還有就是那些亂七八糟,諸如軟體公司、盜音像公司、模特隊之類的、根本不知道賺不賺錢的生意,對不對?”

    我笑道:“但是我現(xiàn)在和林召重結(jié)盟了,以后拉著國安協(xié)力的大旗,盡可能擴大各種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兒!別自欺欺人了,某某黨的人能信嗎?那個林召重,就是暫時利用你一下,用你們兄弟的命,去換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長硬了,轉(zhuǎn)手就把你們?nèi)餃缌耍辽倌愫湍愕慕Y(jié)義兄弟難逃一死,某某黨剛起家時,用各種花言巧語,說服各地占山為王的好漢入伙,等時機到時,立即滅了頭領(lǐng),收編人家兄弟、槍炮,這種事仿佛就象昨天發(fā)生的一樣,難道你想重蹈重轍?”

    我點頭道:“說的有道理,不過現(xiàn)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伙,事急且相隨,他能擺我一刀,我為什幺就不能擺他一刀,虎有傷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不是那些腦殘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動我,也不是輕易的事,你的話我也明白,我的這些生意,確是生財太慢,說說最發(fā)財?shù)陌追凵?!?/br>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數(shù)家珍的說道:“江南數(shù)省最賺錢的白粉生意,是竹聯(lián)幫的鳳堂、新義安新開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們大青幫的奉陽堂,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這段時間來,日本雅庫扎忽然插上一腳,你剿滅了我們青幫奉陽堂,而你又沒有海外白粉的供應(yīng)市場,你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聯(lián)幫鳳堂、新義安江南三堂和日本人嗎?”

    我笑道:“你說得太對了,我確是沒有海外白粉進(jìn)貨的管道,要想做的話,只有到鳳堂或是新義安的江南三堂去批來再零賣,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剿滅你們時,我抓到了幾個中東的美女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數(shù)個知道的性奴販子,我可以利用這些資源,自己做販賣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兒呀!你知道要販賣多少美女,才頂?shù)蒙弦话俟锒酒返睦麧檰幔吭僬哒f,我們根本就不是簡單的販賣美女,而是做高端的皮rou生意,你抓到的那幾個中東人,要是放了,他們回去后,再不會和你聯(lián)繫,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認(rèn)識幾個中東人,那又能怎幺樣?她從來沒有和中東人談過正式的買賣,中東那些老闆,除了我和少數(shù)的幾個兄弟之外,也不會和她做生意!”

    我微笑道:“噢——?”

    殷老鬼又道:“還有!我們放出去幾千萬的賬,也打了水漂,就算我告訴你,我們放給了哪些人,你也不一定收得來,因為你對放高利貸的技術(shù),根本就是一竊不通!”

    我道:“還有呢?”

    殷老鬼說得唾沫星子橫飛,為保命不厭其煩的道:“還有地下賭場,我是把地點說出來了,你除了抄了之后,殺雞取蛋的沒收些有限現(xiàn)錢之后,你知道再怎幺經(jīng)營嗎?青幫留守在大陸的,收收羅羅,再少再少也有四五個億的資產(chǎn),難道你不想據(jù)為已有?”

    我看著他道:“還有嗎?”

    殷老鬼道:“還有瑞士、花旗、滙豐三大銀行裏面存著的東西,沒有我,你根本就拿不到!”

    我笑道:“談?wù)勀愕臈l件?”

    殷老鬼臉上浮現(xiàn)英雄末路的表情,搖了搖頭道:“我老伴、兒子、媳婦都死在文革中,殷家現(xiàn)在只有一條血脈,我孫子殷青振,你放了他,我一定配合你把大青幫留守在大陸的生意收歸到你的旗下!”

    我疑聲道:“那能收回來多少?”

    殷老鬼歎氣道:“能收回來三四千萬吧,應(yīng)該還有一些古玩,加起來五六千萬的人民幣,買我孫子一條命怎幺樣?”

    所謂做事要做徹,送佛送到西,我怎幺只滿足大青幫這區(qū)區(qū)十分之一的財產(chǎn),野狼眼一瞇,我大笑起來道:“要是你肯入飛狼穀,我必以顧問的禮儀對待你,我也查過了,你們殷家,只有你和你家孫子兩個人,多放一個人,對我來說,也是小事一樁!”

    殷老鬼感覺不可思議的道:“那青幫其他的人呢?”

    我雙手一攤道:“漏掉兩個,已經(jīng)叫姓林的起了大疑心了,人要是一多,就算你們能逃過這次,以后也難逃一死!我來說我的條件,你愿聽吧?”

    實際上,就是多放幾個也無所謂,但是人一多,以后難免會添亂,只放殷老鬼祖孫兩個,再怎幺他們也翻不浪來。

    而在殷老鬼看來,青幫在大陸、臺灣兩地都沒有容身之地,現(xiàn)在的青幫在世界哪個地方落腳,他也不知道,更是聯(lián)繫不上,以前帶不走或是存下來的東西,不起出來的話,也只會便宜外國的銀行,不如拿錢買命,倒也合算,于是點頭道:“狼哥兒請說!合理的話,殷某自當(dāng)從命,若是強人所難,那也只有舍了我祖孫兩個的命了!”

    我坐在地上笑道:“其實我也不是好殺的人,至所以要槍斃你們,全是國安部的命令,這點你要明白!”

    殷老鬼點頭道:“這點你不說,我也知道,我還知道國安部其實也在利用你和你的兄弟,就象宋朝用宋江剿滅方蠟一樣,現(xiàn)在你是宋江,而我就是方蠟!繼續(xù)說吧!狼哥兒!”

    我拈出兩個指頭道:“我可以偷偷放了你和殷青振,做為報達(dá),你們祖孫兩個,得加入我們飛狼穀,你將會被聘為高級顧問,就象飛狼谷現(xiàn)在的葉老鬼、李老鬼一般,生活待遇上你不用煩,皇帝怎幺過你怎幺過,但你要把你平生的賭技,毫無保留的傳給我和我的兄弟,遇上大事時,還得利用你的經(jīng)驗,幫我出謀畫策;二,幫我溝通海外黃、賭、毒甚至軍火的管道,把我做為你的龍頭老大介紹出去;三,設(shè)法起出大青幫留在大陸的全部資產(chǎn)和海外屬于原奉陽堂的資產(chǎn),還有??????!還有等想起來再說,總之你得發(fā)誓全心全意的輔佐我,否則的天誅地滅,不發(fā)誓的話,也無所謂,到時給你吃顆定時毒丸就成,你覺得怎幺樣?”

    殷老鬼搖頭道:“切——!狼哥兒好貪心!你要我脫離大青幫跟你,我們殷家能得到什幺?”

    有些人,想要利用他,沒有好處是萬萬不行的,殷老鬼這個死老頭,刀都架到他的脖子上了,他還狡猾的討價還價,真是人老成精。

    我笑道:“大青幫在大陸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你們的好處就是,要是和我結(jié)盟,加入飛狼穀的話,可以換你們祖孫兩個的命,還有,以前屬于大青幫的財產(chǎn),起出來之后,我們兩個二八開平分,當(dāng)然是你拿二我拿八,之后,我再成立的地下賭場,利潤你們殷家可以拿三成,但是古董我得全要!”

    殷老鬼晃著大頭道:“二八開?那還叫平分?你比土匪還土匪哩!那海外市場的利潤哩?”

    我笑道:“若是你介紹的生意,做成之后,可以給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殷老鬼大叫道:“狼哥兒!你也太黑了吧?百分之十怎幺樣?”

    我忽然把臉一翻道:“最多百分之三,要是你不肯就算了,我現(xiàn)在要做正事了,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殷老鬼雖然捨不得財,但還是怕死,見我站起身來,急得大叫道:“別走呀!你走了還回不回來了!”

    我抬頭一看,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笑道:“誰說我要走了,我奉國安部的指令,把你們這些反革命分子,不分老幼,全部槍斃,然后丟進(jìn)焚燒爐,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正是動手的時候,一千多人,可能要燒好幾個月哩,我們得夜夜加班了,而你和你孫子,以及白紙扇張連忠、奉陽八衛(wèi)、幾個香主、舵主等三十幾個人先處理了,我已經(jīng)叫兄弟把韋岸、段武剛、袁興華那一撥子人帶出來準(zhǔn)備活焚,你也別閑著,和我上來邊想邊觀賞大燒活人吧!”

    說完話,拍拍手,把朱在來叫過來,叫他把殷老鬼祖孫兩個從牢室裏拖出來,帶到焚尸爐邊的空場上,把脖子上的鋼鏈鎖在空場上的鐵柱上站著,再帶其他的青幫分子。

    次除了韋岸、段武剛、袁興華兩個之外,還帶了七八個青幫的重要分子,跟著后面的,又有第二批等著,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身裸體,這是烏龜裏牢城的規(guī)舉,其原因就是壓根兒沒想到這裏的人犯能活著出去,穿著衣服也是浪費,還不方便用刑。

    我端坐在一張簡陋的竹椅上,對著空場上的青幫幫眾道:“奉上峰指示,把你們?nèi)刻帥Q,到了森羅殿裏,閻王問起的時候,你們也好有個回話,來啦!把這些反革命分子推到尸坑裏,澆上汽油點火!第二撥子十個人,全部捅死后丟進(jìn)焚尸爐!”

    空場中頓時哭聲一片,我哪里會理,抬頭高聲道:“天殺地殺,是領(lǐng)導(dǎo)要我殺,你們可別怨我了,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飛狼谷的兄弟上前,用鐵叉把扣著狗鏈,反銬雙手的撥子人犯一齊往深不見底的尸坑裏推,然后就往上澆汽油,跟著就丟下了一個點著火的打火機,尸坑裏頓時火光沖天,慘嚎震地。

    第二撥子的幫匪,被飛狼谷的兄弟拉著脖子上的鋼鏈拉了上來,跟著用刺刀亂捅,也不管死通沒死通,把捅倒在地的幫匪,一個接一個的丟進(jìn)了烈焰如熾的焚尸爐中,爐中跟著也傳來一聲聲的鬼哭狼嚎。

    殷家的祖孫倆看得臉上肌rou直抖,雙腿不停的打擺子,似是站立不住。

    我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看了半晌,方才轉(zhuǎn)過頭來,對殷家祖孫道:“想好了沒有?肯答應(yīng)我的條件嗎?”

    殷青振一愣,當(dāng)場就跪了下來道:“狼哥!只要能免我一死,我什幺條件都答應(yīng)你!”

    我笑道:“我要你脫離青幫,加入我的飛狼穀,幫我經(jīng)宮搏彩業(yè)!”

    殷青振忙不疊的道:“搏彩我非常的在行,一定叫狼哥滿意!”

    我又問殷老鬼道:“你呢?”

    殷老鬼無奈的歎氣道:“真是江山代有英雄出,好吧!算你狠,我答應(yīng)你剛才說的全部條件!”

    我笑道:“這就對了!弄點血在他們臉上抹抹,然向叫他們躺下照兩張美像,完事后帶他們兩個下去,弄件衣服給他們穿上,然后悄悄送到飛狼穀,三角眼問起時,就說殷家的祖孫兩個,已經(jīng)被我燒成灰了,他想看的話,就去那灰裏扒去!還有這些大燒的活人,也給他們拍些照片留戀留戀!”

    扒灰是南天市罵人的話,林召重也不見得懂!

    殷家祖孫倆心驚膽寒的被帶了下去,在我恩威并施之下,從此以后,再不敢生二心,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為飛狼穀開闢了又一條生財大道。

    等三角眼從美女的床上下來,按約定的時間跑到烏龜裏來時,我這裏已經(jīng)處決了四五十個人了,把個焚尸爐和大尸坑燒得是烈火焚天,新的冤魂不斷的加入,使得空曠的山谷中,鬼聲嘯嘯。

    飛狼谷的兄弟全是氣血方剛的年剛?cè)耍睦飸峙逻@些冤死的孤魂野鬼,林召重八字屬陰,身體又不好,頓時臉色慘白,手捂胸口,連連嘔吐。

    朱云來是跟著林召重身后來的,看見林召重這個樣子,不屑的道:“看你那個吊樣,看著弄死兩個人都這種死相,叫你殺人你還不嚇得尿屎一褲子?”

    林召重滿臉憤怒的看著我道:“不是說好等我來后,驗明真身,十點鐘準(zhǔn)時處決的嗎?你怎幺提早動手?”

    我笑道:“早死早投胎,我這也是為他們好,我這人心地最善良了!再說了,朱云來告訴我,說你正和張雪、劉璐兩個婊子大戰(zhàn)哩,我想你以前的三十年,jiba因為不能硬,碰不得美女,現(xiàn)在好不容易jiba能硬了,也就是加班caocao美女,我總不能連這點人情事故都不懂吧?”

    林召重道:“那青幫的首犯掌堂殷少奎、白紙扇張連忠、傳令使段武剛以及奉陽八衛(wèi)等人哩?”

    我蹲重在竹椅上,抽著香煙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Φ溃骸叭帥Q了,你要看的話,自己找把鉤子,去那焚尸爐裏扒去,這會兒我忽然想睡覺了,蘇鳳、楊嬌兩個還等我替她們穿鼻環(huán)哩,忙過之后,明天一大早還要上飛機!哎呀——!老子真是勞碌命,你來得也是正好,替我換班看著吧!我回去了!”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林召重決不會弄鉤子扒焚尸爐裏的尸體看,也不可能想到我會放了殷家祖孫兩個,他只是生氣我又不聽他的“將令”,看見我走了,怎肯再留下來聞烤rou的味道?掩著鼻子連忙跟著我就跑,邊跑邊問道:“阿狼!狼會長!你又想怎幺樣哩?你的行動,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這個正的國安軍官知道知道?”

    我嗤之以鼻的道:“屁——!你就是說我是盜的是吧?想知道的話,就陪我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