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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釵(12)

    29年10月22日

    第十二章·東方的力量

    連續(xù)幾天香陵的天氣都陰雨連綿,很多地勢低洼的地區(qū)都受到了影響,新聞

    里不停播出著政府救濟(jì)署的工作組,如何搶救危房,如何幫助市民的事跡。

    而就在這陰云密布風(fēng)雨飄搖的天氣里,九峰山天峰壹號的一所豪華公寓里,

    一聲聲女子慘厲的哭嚎傳了出來……可惜的是,這所隸屬于松竹幫產(chǎn)業(yè)下的公寓

    離附近的民用住宅還有相當(dāng)一段路程,那些鞭打女人的聲響和受刑者的慘叫聲都

    被蕭瑟的秋風(fēng)吹散在漫天的雨水里。

    「主人……你就放過我吧……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呀~!??!」

    被殘忍鞭打得體無完膚的女人,剛剛挺過一記橫掃過她高傲臀峰的藤條狠毒

    的抽擊,兩團(tuán)飽滿雪白的rou球上又留下了一道泛著血絲的痕跡……被高高懸吊著

    手腕的女奴,痛苦的扭動著白嫩的嬌軀,兩條大長腿抖動得糾纏在一起,一縷淡

    黃色的液體順著雙腿間流淌在了地板上……慘被折磨的女子已經(jīng)被無情鞭撻的小

    便失禁,痛苦萬分的哭泣著,哀求著主人的寬宏饒恕。

    累得氣喘吁吁,油汗浹背的蘇奎裸著肥胖黑亮的上身,憤憤的扔掉了手里的

    藤條。又從旁邊沾水的盆子里拿出一支兩三米長的黑亮皮鞭,遞給一旁粉著臉、

    急促喘息著,不停揉搓著自己一對豐滿白乳的梅姐,吩咐道:「給我狠狠的打

    ……留著這廢物賤貨有什么用,這么點小事都辦不下來……我們松竹又不缺她這

    么個賣屁股的賤人,干脆打死算了?!?/br>
    梅姐嬌笑一聲,嫵媚的接過鞭子,在蘇奎的耳邊親吻著舔了一口,輕聲說:

    「打死她?……你真舍得嗎?這個小屄穿上她那身警服,干起來很有感覺的呢

    ……能升到總督察的位子,小櫻可不僅僅是靠了社團(tuán)和邢先生的勢力……很難再

    找到這么英姿勃勃還十分能干的小警花了呢……姐今兒說個情兒,打個半死,讓

    她躺兩個星期就算了,以后留著慢慢折磨不好嗎?」

    「哼!……還不都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一點用都沒有?!固K奎也知道社團(tuán)培養(yǎng)

    出這么個高級警方臥底并不容易,只是他余怒未消,怎么也不肯輕易放過。

    「好了,子櫻妹子,轉(zhuǎn)過來吧……姐再伺候你一頓鞭子,不然奎老大一生氣,

    說不定把我也吊起來一起抽一頓呢。」梅姐嬌媚的用她的大屁股頂了蘇奎一下,

    一捋手里的長鞭,對吊在那里的女警督細(xì)聲細(xì)氣的吩咐著。

    女警花林子櫻艱難的踩著腳下濕滑的地毯,哆嗦著轉(zhuǎn)過身來……貌美如花的

    臉蛋上秀發(fā)散亂的被汗水貼在額頭上,一雙鳳目淚水橫陳,梨花帶雨。若不是脫

    在一旁凳子上,折疊的一絲不茍的藏藍(lán)色總督察警服,誰能相信這位被一對黑色

    鐵夾牢牢鉗住嬌嫩rutou,滿身被鞭打的道道青紫色傷痕、泛著血絲的高佻女子就

    是香陵警察署九城區(qū)的總督察呢。

    「梅姐,看在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就剃我求奎主人他發(fā)發(fā)慈悲,

    輕點收拾我……啊呀~!」林子櫻再次慘叫一聲,梅姐手里的長鞭像長了眼睛一

    樣抽打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一道紅紅二尺長的鞭痕斜裹著突顯在白凈的皮膚

    上,毒蛇般的纏在上面。

    「呦呦……看把我們大警督疼得,這嘴唇都咬青了,姐看著多心疼啊……怕

    挨打還不好好跟奎主子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咹??……嗖……!啪!~」

    說著于麗梅揮舞著皮鞭又在林子櫻潔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細(xì)長的紅腫鞭痕,怕蘇

    奎不高興,鞭打林子櫻梅姐并沒有手下留情。

    「哎呀~!……嗚嗚嗚……我都說過了呀,張署長收下了支票,同意安排他

    的部署偽造一份給梁非哥開脫罪名的臥底身份檔案……嗚嗚,姐,別打!……哇!

    嗚!別打小櫻了,我疼得厲害!……」忍著烏亮的長鞭再次襲擊上她嬌嫩rufang的

    林子櫻,哭泣著向梅姐匯報著情況。

    「這么說你事兒辦的不錯啊,……張署長有沒有干你這流了水的小浪屄呢?

    ……」梅姐一邊問著,一邊揮著皮鞭狠狠的在女警督的另一側(cè)乳球上又補了一鞭。

    「啊……哇~!!……沒有,只是讓我給他koujiao了一回,就放我回來了…

    …姐,饒饒我吧……嗚嗚嗚……」女警花可憐的縮著腿,下身再次流出了尿液。

    「那小奎怎么還要把你吊起來用刑呢?……最好還是乖乖跟姐說,不然姐怎

    么幫你呢?」于麗梅眨著她媚氣十足的大眼睛,又在女人平滑的小腹上來了一鞭

    子。

    「因為,因為張署長要求,……要求,十三釵里的木釵和金釵一起去陪他一

    次,才肯答應(yīng)親自出面擺平這事兒……真的,都是他的主意,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

    啊,您,您就別修理我了?!?/br>
    聽到林子櫻提到木釵蘇欣萍,金釵蘇婉,梅姐臉色一變,用手里鞭子擺弄著

    林子櫻挺翹胸口夾著她奶頭的鐵夾,問道:「他姓張的怎么知道木釵、金釵都是

    什么人呢?……是你跟他說的?」

    「是我讓把十三釵名單送給張署長的……他嗎的,我當(dāng)時太著急,忘了把母

    親和jiejie的名字從名單里拿掉了。不過這么多良家美女,為什么姓張的會偏偏選

    擇出身卑微的這兩釵?……還不是這賤貨嫉恨我,推薦給姓張的?!固K奎懊悔的

    拍了自己的胖腦袋一巴掌,憤憤的說。

    「主子問你話呢,你到是回答??!」梅姐拈起一支鐵夾,用力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疼得林子櫻淚水橫流,美艷的面孔都痙攣扭曲了,急忙抽搐著嘴回答道:

    「真不是賤奴推薦的,子櫻不敢嫉恨主子的……真的,梅姐你也知道,子櫻這些

    年是慢慢喜歡給您欺侮調(diào)教的,雖然跟奎主子不熟,但是萬萬不敢生二心的?!?/br>
    林子櫻一聽木釵和金釵竟然是奎哥的jiejie和母親,嚇得渾身一直哆嗦,咬著牙忍

    著胸口奶頭的劇痛,解釋著。

    梅姐聽了,轉(zhuǎn)回頭正色的對蘇奎說:「這丫頭是挺能干的,但是這兩年是戀

    上了我……每次都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讓她往東絕不敢往西。說要報復(fù)你亂

    說話,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br>
    「那怎么會這么巧,偏偏挑中了我媽和我姐?」蘇奎看了眼被折磨的凄慘悲

    涼的女警督,奇怪道。

    「那是因為,是因為,萍嫂的成衣店曾經(jīng)給香陵警署訂做趕制過一批制服

    ……可能是萍嫂接觸過人事部的張署長,人又生的風(fēng)韻,就被他惦記上了。聽說

    他還主動勾搭追求過萍嫂,但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之后,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萍嫂

    還有個女兒在你們松竹幫……后來,他看到我給他的十三釵名單里有萍嫂的名字,

    就……」

    「就你媽!!……小浪貨,這些事兒你怎么不早說?欠抽啊?!」梅姐抬手

    連續(xù)兩鞭抽打在女人大腿內(nèi)側(cè),林子櫻咧著嘴,忍疼挨了連忙哭叫著說,「我不

    知道那倆位jiejie是,是主子的……主子的親人呀……」

    「咯咯……這么說,是主子冤枉了你?不該對你動刑的嘍?……」梅姐走過

    去取下了女警花胸口的兩只乳夾,把夾得充血的rutou捏在手里輕輕的揉搓著,又

    攬住林子櫻的秀發(fā),對著她咬破了滲著血滴的紅唇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嗯哼…………沒有,主子們收拾我是應(yīng)該的。jiejie想怎么教訓(xùn)我都是可以

    的,只要jiejie開心,小櫻都喜歡的……啊……」林子櫻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

    在于麗梅親吻中漸漸意亂情迷起來。

    蘇奎看著梅姐熱切的舔舐著林子櫻唇邊的血跡,他萬沒想到,離過一次婚的

    女警督竟然還是個同性戀。

    「小浪貨,平日里不是停喜歡受刑的么?怎么我虐你可以,他收拾你就哭叫

    成這樣?……把腿抬起來,讓姐再抽幾下那小地方,過過癮……姐就跟主子求個

    情,放你下來,跟姐一起陪小奎快活快活,就算賠罪了,好不好?」

    「好,梅姐怎么說都好……」說完,林子櫻警督就順從聽話的把一條腿勉力

    的高高的抬了起來,兩腿間一叢濃密的陰毛下,兩片鮮嫩的褐色rou唇包裹著的小

    rou屄就袒露了出來。

    「嗖……啪~??!……嗖啪!」

    梅姐輕甩著皮鞭,讓鞭稍橫豎著準(zhǔn)確的擊打在裸露出來的女陰上,看著那處

    嬌羞的rouxue因痛楚的收縮著……

    「爽不爽?……姐抽得你舒坦嗎?」

    「舒坦……呃…………哼……!……很爽的……哦噢……」女警官林子櫻在

    鞭子的摧殘下,竟然哆嗦著潮噴了出來……

    「行了,我的奎大哥,就別挺著了,我早看到你那家伙支起來了……呵呵

    ……過來,干她?!褂邴惷放ぶ释巫哌^去,輕輕的把蘇奎的肥大男根釋放了出

    來,就那么一把抓住牽引著懟在林子櫻劈開的大腿間。

    「使勁干她,這小浪貨,每次都讓我穿著假陽具,干她的小屄呢……咯咯咯?!?/br>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我老媽和老姐這次算是在劫難逃了唄?」蘇奎憤憤

    的挺著jiba有力的插進(jìn)水潤潤的女警督的yindao里,感覺里面已經(jīng)火熱的不行,一

    邊抽送jianyin著不斷被刺激得發(fā)抖的女警督,一邊問梅姐。

    「本來以張志棟的勢力,不應(yīng)該如此囂張的……估計他也不知道你跟萍嫂的

    關(guān)系……今后找個機會查辦他,他有的是把柄在我們手里,只是這次還要靠他辦

    事,救你好哥們兒小梁子不是?……只能委屈萍嫂和蘇婉她們一次了,行了,別

    發(fā)火了,她倆又不是次,也不差這一回……而且,這家伙不算是變態(tài)虐打女

    奴的,無非是男女那點事兒,她們吃不了多大虧的?!?/br>
    梅姐有些心疼蘇奎,伸手撫摸著蘇奎的胸口rutou,送上香吻,喃喃的說:

    「之后,姐帶你去兩個地方,你快點選兩個女人把她們從釵位上頂替下來不就好

    了?!?/br>
    蘇奎也只好點點頭,抱住懸吊著的林子櫻的凄美大腿,猛烈的抽插捅弄起來

    ……

    ************************

    兩天后的傍晚,蘇奎臉色木然的坐在「天逸賓館」空無一人的大堂茶座里,

    默默的盯著窗外出神。

    「咯噔,咯噔……」

    一身黑色風(fēng)衣翩翩然從電梯里下來,有節(jié)奏的踩著高跟鞋走過來的梅姐一句

    話也沒有說……只是掏出了一只小小無線耳機,輕輕的塞在了蘇奎的大耳朵里

    ……然后就靠在男人的懷里,雙手放在那結(jié)實寬闊的胸口上,傾聽著男人有力的

    心跳。

    「小浪婦,當(dāng)初我上趕著主動追求你,你還不愿意……現(xiàn)在還不是乖乖脫光

    了給我cao?真是他媽犯賤……哈哈哈……今年天看你還往哪里逃。」一個渾厚蠻

    橫的男人猖狂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蘇奎知道是梅姐怕他擔(dān)心jiejie和母親被虐

    得太慘,安全起見準(zhǔn)備的竊聽裝置。

    「張署長……您拿著釵子來威脅我,我也沒辦法……我們母女人也來了,你

    究竟想怎么樣嘛?」母親蘇欣萍聲音還是那么堅強溫婉,只是蘇奎聽了心里仿佛

    默默的在滴血。他咬著牙,用盡平生耐力才忍住,沒上去干翻那個方才還道貌岸

    然,轉(zhuǎn)眼就肆意欺侮他母親和jiejie的衣冠禽獸。

    「也不想怎么樣,就是想當(dāng)著你女兒的面狠狠的干你……再當(dāng)著你的面,狠

    狠的干你女兒……哈哈哈……讓你瞧不上我,讓你再當(dāng)著我面前裝清高……都給

    我到床上去,分開腿等著,我要先玩玩你們這對母女花的小屄……哈哈哈?!?/br>
    「別為難我媽……要玩就玩我好了?!筳iejie蘇婉的激怒義憤的聲音也在耳機

    里響起。

    「一起一起……我今天剛吃了藥,不干個三四次是不會完事的……還怕我滿

    足不了你們這對母女么?來吧,浪貨……哎呀,還是你女兒的小屄緊致啊,不愧

    是年輕啊……!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嘿嘿,你哭什么呀?這小屄誰cao不是cao

    啊?……你再哭我先干你媽去了。都說花衣萍嫂的后庭不錯,老子今天要爆死她

    的菊花。哈哈哈……」

    「嗚嗚嗚……不要?!?/br>
    「不要???那就快說,求親老公,好好cao我!……說!」

    「嗚嗚……親老公,……嗚嗚……好好cao我……嗚嗚嗚?!筳iejie蘇婉的哭聲

    哀怨的從耳機中清晰的傳來,可以想象她潔白美麗的軀體正承受著何種屈辱的蹂

    躪jian辱。

    「婉兒……媽對不起你。嗚嗚……」

    ……

    蘇奎實在聽不下去了,掏出耳機奮力遠(yuǎn)遠(yuǎn)的丟了出去。

    梅姐默默站起身來,走出去,把耳機悄悄撿了回來,撩開頭發(fā)戴在自己耳朵

    里……然后又慢慢的走到蘇奎面前,雙膝跪下,伸手解開他的褲拉鏈,低頭把他

    逐漸膨脹起來的家伙含了進(jìn)去。

    蘇奎猛的一把攥住梅姐的頭發(fā),用力的把她的頭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使勁的搖

    動……梅姐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努力的張著嘴任憑男人用力的發(fā)泄著……過了幾

    分鐘,蘇奎松開了抓著女人頭發(fā)的手。

    然而梅姐并沒有吐出嘴里越來越guntang的jiba,也沒有刻意使用什么技巧,就

    是用她厚厚的嘴唇溫柔的taonong著蘇奎的陽物,用舌頭來回舔弄著他碩大的guitou

    ……沒過多久,陣陣快感和梅姐唇舌的刺激就讓蘇奎在女人的嘴里噴發(fā)了出來。

    梅姐也沒說什么,依然跪在那里,雙手抱住蘇奎的腰。咕嚕咕嚕的把口腔里

    的jingye都咽了下去,然后也不將那依舊硬挺的roubang吐出來,就那么讓它躺在她的

    小嘴里,用香舌靜靜的安撫著……

    九十分鐘之后,早已被松竹幫清場的酒店大堂里,蘇婉和蘇欣萍母女兩人悲

    慘的互相攙扶著,慢慢的步履蹣跚著從電梯間里走了出來。

    蘇奎趕忙走過去,看到母親淚痕猶未干涸的溫婉秀美的臉龐。

    「小奎,我們回去吧……」蘇欣萍一拐一拐的走過來,扶著兒子胖乎乎的肩

    膀,什么也沒發(fā)生般漠然的說。

    「姐,你們還好吧,媽她這是怎么了?」蘇奎盡量的不去提剛剛在樓上發(fā)生

    的事,但是母親的狀態(tài)實在讓他太擔(dān)心了。

    「沒怎么,那家伙,那家伙在媽的下面塞了一瓶沐浴露……嗯,我的下面也

    有……一會兒去車子里,再取出來吧?!固K婉也走路十分怪異的扶著母親,悄悄

    的跟蘇奎說。

    「這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固K奎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握在手心里,幾乎

    攥出血來。

    **********************************

    那天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愿意提起,但是無論如何梁非總算是被很快

    被警方秘密的釋放了出來。

    看著孫雅欣哭著投入到梁非健壯的懷里,蘇婉、青皮、梅姐、四眼明他們還

    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同樣的,一起被警方以販毒運毒罪名起訴的松竹幫其他成員,盡管在社團(tuán)請

    的著名律師團(tuán)大力斡旋之下,結(jié)果最輕的一位也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

    這一件事情,在香陵社會上引起很大反響,但是對于蘇奎他們來說,總算是

    爭取到了一個最為可以接受的結(jié)果。

    隨后,作為社團(tuán)領(lǐng)導(dǎo)的蘇奎在針對于防范西界黑手黨方面,作了一系列嚴(yán)密

    的布置,包括跟各個方面的毒品交易,全部推翻洗牌,力求不再給任何方面留下

    的把柄。

    當(dāng)然,對于西界黑手黨的黑市毒品交易,香陵政府也沒厚此薄彼,警方反毒

    局專門成立了毒品調(diào)查課,集中警力針對黑手黨的發(fā)售轉(zhuǎn)賣毒品冰毒的活動,開

    展了嚴(yán)厲的打擊。然而事情的背后,只有寥寥幾個警察署相關(guān)高層才知道,這些

    有利的線報,眾多證據(jù)的搜集,西界毒場的破獲,都是年輕有為,剛剛升任總督

    察的林子櫻警官及其下屬警隊卓有成效工作的結(jié)果。任誰都得承認(rèn),年輕貌美的

    林子櫻警督為了香陵的反毒事業(yè),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xiàn)……

    **********************************

    就在「豹子灘毒品」事件一個多月后,香陵的黑道剛剛平靜了下來。又一個

    震撼的消息,像一道炸雷一樣傳遍了香陵這片土地上的大小幫派。

    這一日,十幾輛黑色奔馳車疾馳著駛進(jìn)了桑茶灣清須賀的一家大型和式會館。

    與往日不同的是,從這家「高禾株式會社」會館的大門口開始,一直到主建

    筑一間三層樓的復(fù)古建筑風(fēng)格的宮殿式閣樓前。每隔幾米就站立了一位身穿黑色

    西服的彪形大漢,而且他們并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一副恭敬的樣子好似在迎接著

    貴賓的到來。

    這些輛車子門打開,走出來的是松竹幫社團(tuán)話事人蘇奎、勁竹堂主梁非、寒

    梅堂主梅姐、軍師四眼明、草鞋青皮……以及各個堂口的負(fù)責(zé)人,紅棍都來了一

    半。除卻留守在本部總堂的唐韓夫婦,松竹幫的精銳可算盡匯于此。

    當(dāng)然,他們都是在川口組二代目會長齋藤龍之介的邀請下,專程赴約,商談

    一件有關(guān)于兩大幫派的大事的。

    在會館大堂里,一扇幾米高,十幾米長畫著紅日、蒼松、飛鷹、白熊的超級

    屏風(fēng)前面,松竹幫和川口組的得力骨干們分左右互相對峙而坐。就連平日里邋遢

    囂張的大頭九,如今都身穿和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邊緣的位置上。

    會長齋藤老頭,穿著日本傳統(tǒng)的白色和服,腰胯著佩刀,威風(fēng)凜凜的坐在首

    位,臉上的刀疤仿佛都活泛了起來,憑添了不少的銳氣。

    就在他對面,黑胖的蘇奎故意穿了件黑色大衣,拉風(fēng)的撇著大嘴端坐在一把

    川口準(zhǔn)備好的竹座上,叼著根拇指粗的古巴雪茄,一副牛逼哄哄的老大模樣。

    雙方假模假式的互贈了禮品,然后中洋兩國文字的一份同盟契約就擺放在了

    兩位社團(tuán)老大的面前。當(dāng)然這份東西雙方早就協(xié)商看過,如今兩個行會的大佬在

    一起,簽字蓋上代表各自幫派的印章就算完成。然而蘇奎發(fā)現(xiàn)自己狗爬一樣的簽

    名確實比對面龍之介龍飛鳳舞的毛筆字簽名遜色不少,又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上加

    蓋了一方印刻有「松竹冷手」字樣的篆字刻章,扳回了一程面子。

    就在雙方人馬都覺得流程走過,應(yīng)該進(jìn)入餐會環(huán)節(jié)的時候,一陣「咔嗒」

    「咔嗒」……清脆的木屐聲傳來……

    一排身姿婀娜的和族美女捧著香茶,步入了殿堂兩派人馬之間。蘇奎暗道小

    鬼子就是麻煩,還要喝什么茶……

    就在這時,一名身量不高,留著和族傳統(tǒng)披肩直發(fā),身穿復(fù)古和服,臉上抹

    得跟剛從白面缸里撈出來似的,涂著黑重點眉妝的日本小女子,撐著一把竹傘,

    碎步的款款走到他們之間,然后翩然拜倒在松竹一眾人馬面前……

    正當(dāng)蘇奎等人感到驚異的時候,小女孩輕輕抬頭,對著他輕輕一笑……久經(jīng)

    大場面的蘇奎差點沒被她嚇趴下,這女孩兒的牙齒竟然是涂成了黑色。更為讓他

    吃驚的是,這不是曾經(jīng)跟自己在明和屋溫泉,共度過幾晚的川口組龍之介先生的

    千金————齋藤理惠嗎?

    就聽對面高坐的齋藤龍之介用蒼茫逑勁的聲音說道:「蘇奎先生,既然我們

    兩家已經(jīng)簽署了同盟協(xié)議,那就是一家人了。在未來的一個月里,川口組經(jīng)幾代

    目研究討論決定,退出香陵桑茶灣的全部地盤,并全體轉(zhuǎn)回島國本土發(fā)展。川口

    組在香陵的產(chǎn)業(yè)、地盤、下轄的人口、組成員等全部轉(zhuǎn)交給松竹幫全權(quán)代理。條

    件就是,我齋藤龍之介代表川口組,希望能夠讓小女齋藤理惠下嫁給松竹幫會長

    冷手蘇奎先生。只要貴會能夠接受這一條件,川口組的退出就從明日開始著手辦

    理交接手續(xù)……這樣一來呢,不但蘇奎成為我們自己人,那些大和僑民和大和商

    家企業(yè),也可以放心的正常接納松竹幫的正常管理?!?/br>
    幾句話聲音不大,卻像霹靂一樣在松竹幫一眾人員中惹起了轟動。雖然事先

    說好的兩派同盟,但是川口組龍之介突然宣布退出,還把地盤,產(chǎn)業(yè)乃至女兒都

    交給松竹幫……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詭計,還是真的是對方誠心所為,究竟是

    因為什么,蘇奎為首的松竹人員全都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過了好半天,蘇奎看著梅姐,梅姐盯著四眼明,四眼明瞅著梁非青皮……幾

    個人好一頓頻繁的眼神交流,才由蘇奎開口搭話道:「川口龍之介會長親口所說

    的話,我們松竹幫當(dāng)然愿意相信。只是不知道理惠小姐本人是否同意此事。」

    齋藤理惠這時候卻是十分嚴(yán)肅的,禮貌異常的拜了一拜,清晰的說:「我齋

    藤理惠愿意嫁給冷手蘇奎為妻,以達(dá)成兩派在香陵范圍合并的大事?!?/br>
    蘇奎心里一翻個,心道: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咱倆就是上過床而已,我

    蘇奎上過的女人多了,難道都得娶回家?這齋藤父女搞得什么鬼花樣,開口再次

    置疑說:「請問齋藤會長,桑茶灣下轄勢力是否全部通過了您說的這項提議呢?」

    蘇奎這招借力打力,龍之介好似卻有點為難的回答道:「桑茶灣向來分清須

    賀、茶灣島、元濱三個區(qū)域,現(xiàn)在大部分幫會都已經(jīng)同意我川口組的提議……只

    是還有一小部分的幫派勢力還需要我逐步商定?!?/br>
    「一小部分,他們是什么勢力,領(lǐng)導(dǎo)者是誰?」蘇奎當(dāng)然知道茶灣雖然是川

    口一家獨大,但是也并非一手遮天。

    「還有以三禾會為首的,具有大和皇族血統(tǒng)的一些勢力還在猶豫,不瞞你說

    他們還在跟老夫打擂臺……他們的首領(lǐng)嘛,叫作秦奮,是我大和天皇meimei,淳和

    王妃的次子?!?/br>
    「臥cao,就知道是這家伙……」蘇奎脫口而出,當(dāng)日他被襲擊,就知道必然

    是背后有島國勢力出手?,F(xiàn)在想來,難怪秦奮、彪子一伙要對自己下死手。原來

    川口組準(zhǔn)備撤出香陵,那他們皇族一黨跟松竹爭一爭川口組所遺留的利益,也就

    不足奇怪了。

    「如此重要的決定,我也不好如此草率的就答應(yīng)下來。三天后,我代表松竹

    幫,一定會給龍之介會長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這個當(dāng)然沒問題?!过S藤龍之介并沒有感到意外。

    只有蘇奎面前的齋藤理惠聽說蘇奎沒有馬上答應(yīng)婚事,變得對他怒目而視,

    立著眉毛呲了呲她的滿口小黑牙,嚇得蘇奎差點把嘴里的一口熱茶直接吞在肚子

    里面……

    ****************************

    「不行?。?!你要娶那個小丫頭!?。∽瞿愕拇呵锎髩簦。。。 闳⑺?,

    我怎么辦??我告訴你這個死胖子,當(dāng)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追求的本姑娘……現(xiàn)在,

    你要敢娶她,我就,我就咬死你!」

    第二天,九城區(qū)十三街萍嫂的舊宅里,李倩兒醫(yī)師暴跳如雷的對著滿臉無辜

    表情的蘇奎尖厲的高聲狂喊著。要不是jiejie蘇婉和母親蘇欣萍幫忙攔著,李倩兒

    早就沖過去跟黑胖子蘇奎拼命了。

    「我一點兒也不想娶她呀,可是從整個社團(tuán)的利益來說,只要我在形式上娶

    了齋藤理惠,就可以接手川口組茶灣的絕大部分勢力地盤……社團(tuán)里所有人包括

    邢先生都支持這樁婚事,讓我不管真的假的先參加個婚禮儀式,把那小丫頭迎娶

    過來……」蘇奎十分為難和委屈的對滿臉怒容,分外動人好看的女友李倩兒解釋

    道。

    「你還敢說在形式上????!……婚禮這種儀式有隨便參加的嗎?我看你就

    是想娶那個小妖精……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臭流氓,玩膩我之后,就會一腳把我踢

    開的……哇……jiejie,阿姨你們不能看著蘇奎這樣欺負(fù)我……嗚嗚嗚……」李倩

    兒嘴一咧,眼睛哭得跟個桃似的,撲倒蘇婉和萍嫂懷里抱怨道。

    「倩兒妹子,你別急嘛,小奎不是也在跟你商量嘛。我相信小奎不是那種朝

    三暮四的人……你倆既然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了,他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固K婉瞪了弟

    弟一眼,轉(zhuǎn)身安慰著李倩兒醫(yī)師。

    「我啥時候跟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最少要我們訂婚

    了才能在一起嘛。」蘇奎十分冤枉的看著jiejie和母親,這次他不是臉皮厚,而是

    真的沒跟女醫(yī)師怎么樣,可這種情形一句兩句還解釋不清了。

    「誰說沒關(guān)系?……上次你受傷在醫(yī)院……你不是要我給你口過的?你現(xiàn)在

    吃干抹凈了,就不承認(rèn)了你?!估钯粌涸娇拊絺模差櫜坏眯邜u就將上次在醫(yī)

    院曾給蘇奎品蕭koujiao的事說了出來。

    「這也算吶?」蘇奎xiele氣了,他再厚臉皮,也不能說這事沒發(fā)生過。

    好在這時候,梅姐也趕了過來,和蘇萍、蘇婉一起好容易才把傷心難過的李

    倩兒哄勸得回了家。

    接著蘇奎就看到對他露出別有用意的、含義頗深的淺淺笑容的于麗梅,就那

    么沒說什么又勝過說了很多似的望著他……蘇奎那一刻真的覺得自己肥胖的大腦

    袋都要爆炸了開來。

    當(dāng)夜,正當(dāng)蘇奎摟抱著梅姐香噴噴的柔滑身子,酣然入夢的時候,兩個人的

    手機幾乎同時響起。

    警醒的蘇奎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起電話就聽到四眼明在電話那邊

    火急火燎的嚷道:「奎老大,不好了。有人襲擊了洪爺?shù)淖≌?。?/br>
    在梅姐睡眼惺忪的注視下,蘇奎猛的一驚,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

    「襲擊洪府?……是找死吧?我姐夫不是駐守那邊嗎?!?/br>
    「是的。正是因為韓爺蒼松堂的人馬弟兄盡數(shù)在那邊,所以來犯的人沒占到

    什么便宜,還損失慘重,幾乎是全軍覆沒……據(jù)我們派去支援的人報告說,來的

    全他嗎是川口組的小鬼子……而且,還有狙擊手,連韓爺最后都被打了一槍,現(xiàn)

    在正送到省港醫(yī)院搶救呢……所以……」

    四眼明話還沒說完,蘇奎就跳了起來……唐韓是繼洪哥馮爺死后,代表著松

    竹幫老一派中堅勢力的代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不能出事……就別的不算,真萬

    一他有個一差二錯,對自己jiejie蘇婉,蘇奎也沒法交代。

    蘇奎急得什么似的,拉著電話還沒講完的梅姐,穿著睡衣就沖了出去……

    二十幾分鐘后,省港醫(yī)院的急診手術(shù)病房外,蘇奎看到了守護(hù)在那里的梁非、

    青皮和焦急不安的jiejie蘇婉。

    了解到,當(dāng)夜一伙川口組的人馬突然襲擊了洪嘯天的府邸。來犯的人眾身手

    敏捷、裝備精良,很明顯是沖著松竹幫暗箱去的……而守候在那里的唐韓,正好

    厲兵秣馬的迎候在那里,雙方一場惡戰(zhàn),久經(jīng)江湖的唐韓手下幾乎是以壓倒性的

    優(yōu)勢解決了來襲擊的匪徒……然而,就在唐韓清理戰(zhàn)場,抓獲活口準(zhǔn)備拷問出幕

    后真兇的時候,對方事先安排的狙擊手,一槍命中了唐韓的身軀……雖然之后很

    快解決了槍手,但是唐韓還是受傷很重。

    經(jīng)初步判斷,好在子彈是打在肩胛,透體而過,可是因為狙擊子彈威力太大,

    終究還是擦傷了唐韓的肺部……送往省港醫(yī)院時候,韓爺已經(jīng)是昏迷不醒……現(xiàn)

    在正由李倩兒醫(yī)師主刀,全力的進(jìn)行緊急搶救中。

    看著心亂如麻手足無措,跪在地上不停向上天禱告的jiejie蘇婉,蘇奎氣的怒

    火中燒、咬牙切齒的指天大罵道:「他嗎的,老子中計了??!……又是這一套,

    老子竟然會相信小鬼子和親的鬼話,島國人向來不宣而戰(zhàn),陰奉陽違,無恥之尤

    ……cao你老母,跟我玩陰的?!梁非、四眼,去給我到「明和屋」把齋藤理惠先

    給我抓回來……她不是要嫁給我嗎?先讓她知道什么是我蘇家的家法……川口組

    敢動我們松竹幫,明天調(diào)集人馬,我要把清須賀夷為平地?!?/br>
    沒用多久,動作迅猛的梁非就帶著人把齋藤理惠請回了九城松竹幫堂口。

    看著屋外被堵著嘴,兩眼散發(fā)著驚恐神色的小理惠,蘇奎對著身邊的梅姐吩

    咐:「給我狠狠的收拾她,不許手軟……這丫頭有受虐癖,下手輕了還當(dāng)是跟她

    玩呢……可以下重手,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br>
    梅大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輕蔑的說:「只要你不心疼,姐有的是讓女人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就好……記住別忘了拍攝記錄下來,給齋藤老鬼送過去一份……這時候

    能讓他慌一慌神,也是好的。我還要去醫(yī)院看看唐韓,另外替我跟邢先生招呼一

    下,明天我要跟川口開戰(zhàn)?!固K奎擰著厚重的眉毛,一邊盤算一邊吩咐著。

    「是,屬下知道了?!姑方忝男σ宦?,拍了拍蘇奎的手背,讓他放心……

    然而,回到松竹大廈總部,發(fā)出松竹令,調(diào)兵遣將召集各堂口各路人馬的蘇

    奎,卻被急匆匆趕來的狗頭軍師、兄弟四眼明給攔住了。

    干瘦的小四眼摟著在他懷里睡眼朦朧、瞌睡連天的吳筱悅,摸著他尖細(xì)的下

    巴,小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線。思索了半天,對著蘇奎陰陰的說道:「老大,不

    對勁??!……昨天看老齋藤的意思,并沒有要偷襲我們的苗頭,否則昨天我們都

    在,不是他們動手的最好機會?……最重要,他該知道齋藤理惠并不是那種要跟

    你玩玩的女孩兒,他會拿著他自己女兒的事兒晃點咱們??這事江湖各道上可算

    是人盡皆知了……奎哥,你不是說理惠應(yīng)該是洪爺布置在川口,咱們的人嗎?」

    「這可不好說,洪哥難免也有走眼的時候,什么暗釵,現(xiàn)在看理惠是川口組

    埋伏在我們這邊的暗線還差不多……」蘇奎前后想著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情,一遍一遍

    的回顧著。

    「再說,那也不對勁啊,以川口組現(xiàn)在的實力,對我們發(fā)動攻勢怎么也該是

    幾路同時動手?。俊俨粷?jì),會不襲擊老大你的住宅,讓我們?nèi)糊垷o首?現(xiàn)在

    就連我們哥兒幾個的住所都風(fēng)平浪靜的……好像有人故意要留著我們,讓我們收

    拾川口組似的。當(dāng)初洪老大就死得蹊蹺,你看現(xiàn)在川口組像有準(zhǔn)備的樣子嗎?」

    四眼明瞇著眼睛,手伸在吳筱悅的懷里,把玩著女人的胸脯低頭跟蘇奎說著。

    「那你覺著是誰干的?……三禾會秦奮那幫人?不可能,那群人在香陵的實

    力連進(jìn)攻洪府的能力都沒有?!固K奎搖搖頭,他這兩天也不是沒這樣想過,早派

    人調(diào)查過陸俊彪那些人的底細(xì)實力,幾乎可以輕松碾壓,完全對松竹幫夠不成多

    大威脅,一個蒼松堂都可以輕松擺平他們。

    「三禾會在香陵勢力不大,但是在其本土勢力不小?。 思揖筒粫谋?/br>
    土調(diào)派人馬過來?」小四眼兒點了支煙,眼睛里泛著精明的光芒。

    「臥cao!……從本土調(diào)人過來,扮成川口組模樣,嫁禍于人,然后讓我們和

    川口組火拼,他們從中得利……好算盤,這到有點像那幫兔崽子的手法哦。」蘇

    奎摸著他的胖腦袋,有些明白過來。

    「我也就是這么猜,不知道梅姐那邊怎么說?」連續(xù)奮戰(zhàn)的四眼明眼睛里泛

    著血絲,也有幾分困倦的靠在沙發(fā)上,抽著煙把腦袋枕在吳筱悅挺翹的胸脯上。

    「壞了!……我正讓梅姐收拾理惠呢,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了?!固K奎一拍

    大腿,蹦跳著竄了出去。

    等到蘇奎急匆匆趕回松竹堂口,沖進(jìn)刑堂的時候,齋藤理惠已經(jīng)被梅姐修理

    得欲生欲死……

    一看見蘇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jìn)來,理惠哇得一聲哭得驚天動地:「哇啊……!

    ……壞哥哥,你干嘛找這個臭婆娘這么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里做錯了呀??!

    哇嗚嗚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給你了呢,你這壞家伙……哇

    啊啊啊……」

    「敢說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來,四十藤條還沒打完呢?!姑方闶?/br>
    拿著粗藤條,狠狠的朝著小女孩兒翹起來的小屁股又抽了下去。只見理惠那本應(yīng)

    該圓潤光嫩的屁股上,一條條,一道道密布著黑紅色的rou楞,明顯是藤條一下下

    抽打出來的痕跡……

    蘇奎看到,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馬上,兩條

    白嫩大腿間的陰戶被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馬的楞角邊擠壓得紅

    腫不堪,點點血花從她的胯下腿間滲了出來……兩只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繩高高

    懸吊起來,兩條大腿和兩只稚嫩rufang上都被粗大的鐵夾子夾住,鐵夾上還鉤掛著

    兩大半桶的水……最凄慘的是理惠后門小小菊花屁眼兒被不知道什么東西捅插得

    腫脹成為一個紅紫不堪的roudong……

    蘇奎無可奈何的問梅姐:「我就回去不到兩小時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這樣????!」

    梅姐咯咯一笑:「怎么,心疼了?……這都是她自己選的呀……我把小丫頭

    吊起來,她竟然敢罵我是sao狐貍……我就拿出這個,問她是捅前面還是捅菊花,

    她自己選的捅菊花嘛?!?/br>
    說著,梅姐從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黃瓜粗的電動按摩棒,只是上面整齊的

    排列著一根根半寸長的橡膠刺……這特么與其說是按摩棒不如說是支塑膠狼牙棍

    更貼切一些……被這種東西插入捅出,難怪小理惠的肛門菊花會被折磨蹂躪成那

    付模樣。

    「然后,我又問她,是在她身上用燒紅鐵烙筆烙字呢,還是自己主動騎在鉚

    釘木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騎上去的,我可沒找人勉強她……然后我又給

    她選,是用燒燙的探針刺穿rutou和陰蒂呢?還是掛上裝水的鐵桶……是她自己選

    的鐵夾和鐵桶哦,我沒強迫過她哦……沒想到小丫頭坐了二十分鐘就受不了啦

    ……我又給她選,是我?guī)退阉闹煌袄锏乃訚M呢,還是每只桶核算打藤條十下;

    是抽她的小屄呢?還是她自己翹起臀部給我抽屁股……喏,你來的時候不是她正

    自己翹著小屁股給我抽呢嗎??……都是她自己挑的,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好玩

    兒了?!?/br>
    蘇奎對梅姐的調(diào)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么狠毒殘忍的折磨刑罰手

    段,還都說是人家自己選的。兩相比較選其輕,當(dāng)然是選擇痛苦比較小的刑罰,

    理惠不這么選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俊固K奎有點氣惱的埋怨梅姐。

    「哦,你給我打電話了?……我調(diào)教女奴時候,從來不帶手機的……咯咯,

    否則被人家打擾,多不盡性啊……你放心,我收拾她的視頻都給我錄下來了?!?/br>
    梅姐指著旁邊的攝影機開心的說道。

    「我們這次可能真的是冤枉她了……四眼明跟我分析,襲擊洪府有可能是秦

    奮那幫人做的,他們從本土京都調(diào)集的人馬嫁禍給川口組老齋藤,想挑起我們火

    拼。」蘇奎沒辦法,走過去解開小理惠手腕上的繩索,幫她取下大腿rufang上的鐵

    桶鐵夾,然后又把小女孩兒一把從木馬上抱了下來。

    「哇嗚……!……壞哥哥,大壞蛋……欺負(fù)我!嗚嗚……」理惠哭著掙扎著

    拼命捶打著蘇奎,既然冤枉了人家,蘇奎也沒辦法,好在理惠的力量本身就不大。

    看到在旁邊偷著捂嘴媚笑的梅姐,蘇奎反應(yīng)過來,一皺眉,罵道:「你早就

    想到,不是川口組做的,對不對?……你就是想單純虐待她,是吧?」

    「咯咯咯……小丫頭片子,敢跟老娘搶男人,這么收拾她還是輕的,下次我

    就把小屄給她縫起來……哎……你別發(fā)火,我也是執(zhí)行你的命令哎……我哪里做

    錯了嗎?不是那你然我修理她的嗎?」梅姐狡猾的看著蘇奎,一臉?biāo)啦徽J(rèn)賬的樣

    子。

    蘇奎感覺自己在四眼明和于麗梅面前,仿佛的確笨得像只豬一樣。

    「我不管……我要咬她胸部,這位臭jiejie咪咪比我大那么多!……理惠就要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