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鐵t滑零記在線閱讀 - 被章總好好疼愛2

被章總好好疼愛2

    眼皮好沉,但是肚子好餓啊……花綾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蓋著被子躺在沙發(fā)上,手銬終于沒了,體內(nèi)的跳蛋被取出來了,身上好像被沖洗過,很清爽的感覺,鞭傷也被上了藥……她心里疑惑,章淡煙有這么好心嗎?

    一陣香味傳來,她扶著腰慢慢坐起來,只見一個(gè)仙女一樣漂亮的meimei端著粥走過來,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快吃吧。”仙女說。

    花綾確實(shí)餓得渾身虛汗,但是她此時(shí)渾身赤裸披著被子,她抱緊了被子不好意思起來——她怕仙女meimei看到身上的字,和脖子上的項(xiàng)圈。

    仙女卻扯扯嘴角:“害羞個(gè)啥?。磕銣喩砩舷挛叶伎幢榱??!?/br>
    “啊?”原來是她幫自己上的藥嗎?花綾聲音有些嘶?。骸笆钦隆露?qǐng)你來的?”

    “你應(yīng)該叫她主人,”仙女義正言辭地糾正她,然后說:“你還欠主人三十鞭呢!”

    “咳咳咳……”吃著粥的花綾被她嚇得嗆到:“你哪位?。俊蹦銥樯吨肋@么多?

    仙女一笑:“我叫楚唯,我也是她的m?!?/br>
    “楚唯,我是被迫的,你能不能放了我?”花綾以為機(jī)會(huì)來了,眼神迫切地懇求她。

    “不能,”楚唯板起臉說:“看守你,是主人給我的任務(wù),還有,你要叫我楚唯jiejie,因?yàn)槲冶饶銇淼迷纾 ?/br>
    不就一小姑娘嗎?嚇唬誰???花綾嗤然一笑,說:“楚唯jiejie,你多大了?”

    楚唯聽了,脫下外套,露出穿著緊身衣的身體,一身肌rou勃發(fā)線條昂然,跟3D游戲里的人物似的,花綾愣住了,居然是個(gè)肌roujiejie?

    “?。 背ㄒ话涯笞∷南掳?,惡狠狠地警告道:“jiejie不是你好惹的!主人說了,你這廝又慫又壞,你再敢小瞧我,我就弄死你!”力道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好好好……楚唯jiejie我錯(cuò)了……”花綾顫巍巍地服軟。還以為是小仙女,結(jié)果是個(gè)女街霸,章淡煙這都從哪找的人?怎么都跟她一樣喜歡虐待人?

    但是楚唯煮的粥很好喝,她不一會(huì)兒就喝光了。

    “你的狗籠你自己洗干凈,還有,主人說了,那三十鞭由我代打!”楚唯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里,是止不住的得意。

    屈辱……太屈辱了!花綾跪在地上,拿海綿擦刷著底板,楚唯牽著她頸上的牽引繩,以奴隸主一樣的姿態(tài)說:“刷干凈點(diǎn),刷不干凈也是你自己住!”

    刷完底板,又要拿毛巾擦干凈狗籠,做完這些,花綾累得坐在地上想歇會(huì),楚唯就提著鞭子過來了,“唰”地一聲,示威般地在她面前抖了抖鞭子。

    花綾渾身一顫,被章淡煙抽過鞭子之后,她一看到鞭子就害怕,有一種小時(shí)候打預(yù)防針,看見針管的恐懼感。

    “過來!”楚唯一把扯過繩子,把花綾整個(gè)人拖到腳下,“楚唯jiejie,能不能只打屁股,我身上太疼了!”花綾乞求道。屁股上的rou是死rou,相對(duì)于其他地方?jīng)]那么疼。

    楚唯卻不理她,冷漠地命令道:“報(bào)數(shù)!”鞭子“啪”地一聲就打在她后背上,她用行動(dòng)告訴了花綾,不能。

    “一!”花綾忍痛報(bào)數(shù)。

    “啪”地一聲打在后腰上。

    “二!”

    “啪”地一聲打在大腿上。

    “三!”

    因?yàn)榻∩淼木壒?,楚唯的手勁比章淡煙還大,再加上對(duì)章淡煙的絕對(duì)服從,三十鞭下來,直打得她皮開rou綻,并且沒有幾鞭是落在屁股上的,盡往她疼的地方招呼了。

    “嗚嗚嗚……”太疼了!太疼了啊啊啊!花綾直哭得背過氣去,被鞭子侵犯的痛,在身上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皮rou仿佛一寸寸裂開了,又仿佛被放在鐵板上烤,本來凝成血痂的舊傷又被重新抽打,血上糊血,傷上疊傷,花綾此時(shí)只覺得,她愿意付出一切,來?yè)Q取痛苦的停止。

    花綾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縮成一團(tuán)嗚嗚地哭,楚唯拿出手機(jī)拍下照片,發(fā)給章淡煙,清洗狗籠、打三十鞭的任務(wù)都完成了,還有一項(xiàng),灌腸。

    “起來!”楚唯一拽繩子,花綾被她拽得頭一仰,身上的傷也連帶著痛起來,她現(xiàn)在只要?jiǎng)右幌氯砭秃芡?,搖著頭哭道:“起不來了,我好痛嗚嗚嗚……”她臉上全是淚,額頭上膝蓋上青一塊紫一塊,是昨天磕的,白皙的肌膚上鞭傷密布,紅一道褐一道,道道淌血,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真是嬌氣!”楚唯嘆一口氣,要在主人回家之前完成任務(wù),怕來不及,只好把她抱起來,一路抱到浴室里。

    難得被仙女jiejie抱在懷里,竟然是在這么一個(gè)生不如死的情況下,臉碰到她軟中帶硬的胸肌,花綾就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閉上眼睛側(cè)過頭去,只想逃避現(xiàn)實(shí),楚唯卻以為她嫌棄自己:“怎么?!這樣你還不滿意?”

    “不敢不敢……”花綾小小聲地說。

    看到楚唯打開花灑,花綾以為她要給自己洗澡,頓時(shí)覺得太羞恥了,自己暈倒的時(shí)候沒什么,清醒的時(shí)候可不愿意被別人擺弄,忙說:“楚唯jiejie,讓我自己來吧?!?/br>
    “你自己來?”楚唯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她:“你給自己灌過腸嗎?”

    “???灌腸?!”花綾聽了直往浴缸里躲:“為什么要灌腸??!”

    “沒有為什么,主人說的,你就要照做!”楚唯冷冷地說,然后戴上了手套,按照比例在溫水里加了甘油合劑和液體石蠟油,用注射器將這混合液輸進(jìn)一次性輸液器里,取一次性吸痰管,前端涂適量潤(rùn)滑劑,連接于輸液器的前端,再排盡管腔氣體,手法熟練得像個(gè)專業(yè)的護(hù)士。

    “過來!”楚唯一拽繩子,花綾卻畏畏縮縮地扒著浴缸不放,她警告道:“你別拖延時(shí)間,水要是涼了,你就更痛苦!”

    花綾只好乖乖轉(zhuǎn)過身,撅起屁股,兩瓣嫩臀本來白乎乎的像桃子,此時(shí)皮開rou綻,像熟透了裂開了的桃子。

    楚唯將一次性吸痰管慢慢插入那粉粉的后庭,直插到深處,管子雖然跟小手指一樣細(xì),但依然給敏感的內(nèi)壁施加了極大的刺激,粉嫩的xuerou一陣陣地收縮,試圖將入侵者擠出去,這抵抗顯然是徒勞的,她固定好管子,松開調(diào)速器,液體緩緩流入。

    “嗯……”一股隱隱的便意升起,隨著液體的進(jìn)入,便意越來越強(qiáng),越來越強(qiáng)……五百毫升的液體,撐得肚子很脹很脹,搖晃間仿佛能聽到微微的水聲,“別動(dòng)!”楚唯按住她,花綾發(fā)出難耐的哼聲,雖然只過去了兩分鐘,她卻覺得有一個(gè)世紀(jì)那么漫長(zhǎng):“jiejie我要憋不住了……”

    “等五分鐘,憋不住我就把你這兒縫起來!”楚唯威脅道?;ňc只好咬牙忍耐,心里只求時(shí)間過得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五分鐘后,楚唯扶著她坐到馬桶上,她刻意站遠(yuǎn)了,一扯管子,“嗯啊啊??!”頓時(shí),內(nèi)里的液體混合著污濁狂涌而出,從脹得滿滿,到被掏空,這極大的反差感,令花綾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第二次,換了根一次性痰管,一樣的步驟,憋的時(shí)間延長(zhǎng)到十分鐘,“好脹……”花綾喘息著,雙手握著拳又松開,握著拳又松開,額間虛汗淋漓,兩瓣粉臀也在發(fā)顫,十分鐘到了,坐馬桶上管子一扯,花綾渾身猛地一顫,如在云端,這感覺,竟然比剛剛更爽了!她心里生出疑問:難道是憋得越久,解脫時(shí)就越舒服嗎?這回排出的比上一次清了些,只是依然有污濁物。

    第三次,憋的時(shí)間延長(zhǎng)到十五分鐘,鼓鼓的肚子好像開始適應(yīng)這種被脹滿的感覺,花綾乖乖地撅著屁股跪趴在浴缸邊上,摸摸自己被液體撐得下墜的小腹,只覺得又羞恥,又詭異,十五分鐘到,管子扯下,大量清液汩汩而出,仿佛所有的罪孽都被洗清了,有一種從身到心的舒爽。

    楚唯不知何時(shí)戴上了口罩,看一眼她身下,還不滿意,打開溫水又要來第四次,“可以了吧!”花綾勸阻道。雖然解脫時(shí)的傾瀉很舒服,但是憋的時(shí)候漲得小腹很難受,她討厭這種感覺。

    “不行,我要弄到最干凈。”楚唯說,一拉繩子又要花綾跪趴下來。

    “你強(qiáng)迫癥嗎?”剛剛的舒爽令花綾的精神松懈下來,膽子也變大了:“你就那么喜歡幫我灌腸嗎?”

    楚唯聽了,不怒反笑:“是啊,我可喜歡幫你灌腸了!”說著,就往溫水里滴了好些風(fēng)油精,由于她背對(duì)著花綾在洗手臺(tái)上cao作,花綾并沒有看見,等到那管子再一次插進(jìn)來,液體流進(jìn)粉xue深處,花綾立刻感覺不對(duì)勁:“怎么涼嗖嗖的!你放了什么?!”

    “這是你自找的!”楚唯壓住她的手腳,不讓她掙扎,臉上的兇狠跟仙女外表形成反差:“誰讓你嘴賤?主人說得沒錯(cuò),對(duì)你這種又慫又壞的賤狗,就是不能心軟!”

    不能心軟?難道……章淡煙曾經(jīng)對(duì)我心軟過?但花綾無法思考了,因?yàn)槎亲永餂鲟侧驳母杏X越來越強(qiáng)烈,好脹!好涼!好難受!

    “停下來!停下來啊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子被液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進(jìn)入,慢慢脹得下垂,幾乎貼到了地面上,花綾急得大哭,然而楚唯的蠻力簡(jiǎn)直像牛一般,牢牢地按住她就是不讓動(dòng)。

    “還沒弄好?”身后傳來一道女聲,章淡煙回來了。

    “好了,已經(jīng)好了!”楚唯怕女王不滿,賠笑道:“她不老實(shí),動(dòng)來動(dòng)去的。”

    “這肚子,”看到花綾鼓鼓的小肚子,章淡煙一笑,似乎很滿意楚唯的杰作,張開了雙臂:“乖貓貓,來jiejie抱!”

    楚唯的語氣立刻從暴力女街霸變成了嬌嗔小仙女:“貓貓身上臟呢,被那條賤狗弄臟了。”她脫下了手套去洗手。

    液體的進(jìn)入終于停止了,可是管子還在,花綾只能羞恥地保持俯趴的姿勢(shì),腸道里不知道被灌進(jìn)了多少液體,摻著風(fēng)油精,涼颼颼的,脆弱敏感的xuerou被刺激得一縮一縮,而她俯趴的姿勢(shì),使得滿脹的水都向下壓迫,直壓到了前xue里的敏感點(diǎn),勾起了蜜道里隱隱的快感,那敏感的蜜xue也忍不住張合起來,開始分泌yin液。

    “貓貓想怎么玩她?”章淡煙把楚唯摟在懷里問。

    楚唯在章淡煙耳邊悄聲幾句,章淡煙笑了,點(diǎn)點(diǎn)她的鼻子:“小淘氣!”

    好憋,好漲,花綾產(chǎn)生了幻覺,肚子里好像盛滿了水,一寸一寸都被撐開了,只微微一晃,就能給花xue帶來極大的快感,“小賤狗,jiejie給你個(gè)禮物!”楚唯笑道,握著她雙腳腳腕,強(qiáng)迫她下體朝上,“啊……”肚子里瞬間水流激蕩,花綾發(fā)出難耐的喘息,章淡煙戴上手套,把管子慢慢抽出來,這樣的姿勢(shì)減少了后xue液體的溢出,“呃……”花綾感到后xue被一個(gè)冰涼的東西侵入,卻看不出來是什么,楚唯牢牢握住她的雙腳,只聽得水聲噗哧,一條狐尾肛塞,被章淡煙粗暴地插進(jìn)了那嬌嫩的股間。

    “站起來!”章淡煙命令道,花綾只覺得后xue被填滿,肚子也被灌得發(fā)沉,掙扎了兩下,起不來,反而讓肛塞壓迫到了敏感的蜜道,前xue下意識(shí)地一張一合。

    “主人,她的小saoxue在流口水呢!”楚唯指著花綾的xiaoxue對(duì)章淡煙說,然后把花綾扶起來,故作天真地說:“小狗狗的肚子怎么鼓鼓的?是懷孕了嗎?”說著,惡意地按了按她凸起的小腹。

    “??!”滿漲感襲來,花綾只覺得肚子差點(diǎn)被她按破:“不要,不要碰我!”雙手忙護(hù)著肚子。

    “狗狗還會(huì)護(hù)崽呢!”楚唯笑道,看向章淡煙,章淡煙穿好了假jj,走過來,毫不留情地拍了拍花綾鼓鼓的肚子,里面已經(jīng)被液體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被她拍出了悶悶的水聲,像是在拍一個(gè)成熟的西瓜。

    “??!不要!”好漲,肚子要被漲破了!花綾手一抬,立刻被楚唯捉住,她手勁本來就大,這下被她牢牢地制在懷里,雙腿也被她強(qiáng)制掰開,任由章淡煙凌虐。

    章淡煙不急著插入,而是用假jj在那暗紅色的花蒂上蹭了蹭,居高臨下地說:“狗狗想被主人cao嗎?”

    花蒂隨之挺起來,花綾順應(yīng)著身體說:“想……狗狗想被主人cao啊……”

    “壞狗狗!”她“啪”地打她屁股:“肚子里懷了誰的孽種,還想被主人cao?”

    “沒有??!狗狗沒有懷孕!那是水,是水??!”花綾慌忙解釋道。

    “是水嗎?”章淡煙看向抓著花綾的楚唯。

    “不是!是孽種!”楚唯配合道:“主人cao她!把她cao到流產(chǎn)!”

    “呵,”章淡煙冷笑道:“賤狗,cao死你!”同時(shí),假jj“滋”地一聲,沒入了粉嫩多汁的花xue,yin蕩的xuerou渴望已久,紛紛涌上來激吻著布滿凸點(diǎn)的假jj。

    “??!”xiaoxue一縮緊,肚子就跟著繃緊了,立刻擠壓到了內(nèi)里滿滿的液體,腸道里空間本來就不大,唯一的出口又被塞住了,前后都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時(shí)間,又漲又疼又爽,刺激得花綾“嗯嗯”直叫,雙腿顫顫,卻被楚唯鐵鉗一樣的手牢牢制住。

    撲哧撲哧,假jj搗進(jìn)抽出間,xuerou翻飛,帶出了一串又一串guntang粘熱的yin液,“??!??!”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襲來,花綾只覺得爽到飛天,xiaoxue被腸道里的液體壓迫,已經(jīng)變得更狹窄更敏感,主人又cao弄得兇狠,假jj上的凸點(diǎn)碾過每一寸xuerou,滋,滋,滋,似乎要把自己碾碎了……

    從章淡煙的角度看去,身下人挺著微微下墜的肚子,閉著眼睛一拱一拱地應(yīng)和著自己,屁股上的狐貍尾巴也跟著一翹一翹,又sao又賤,小嘴癡迷地張著,流著口水,明顯是舒服大于痛苦,她眸色一暗,她不喜歡看到花綾臉上露出一絲一毫舒服的表情,便用力朝那鼓鼓的小腹撞去。

    “啊啊啊??!”花綾劇烈地顫起來,好漲,好漲!章淡煙每一次插入,都故意撞向她被灌滿的肚子,水聲晃晃蕩蕩,小腹被她壓迫,水流無處可去,只好擠壓著蜜道,可憐的花xue,一邊要承受著主人兇猛地強(qiáng)暴,一邊要被滿滿的水流擠壓著,快感成倍成倍地涌上來,頓時(shí)變成了痛苦,鼓鼓的肚子也搖搖欲墜,被滿滿的液體憋到了極點(diǎn),肚子被章淡煙惡意地撞來撞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破了……花綾有一種即將要破腹而出的滿漲感,搖著頭,胡言亂語起來:“受不了了,狗狗受不了了!狗狗要……要被主人cao流產(chǎn)了!”

    “嘩”地一下,前xue潮吹,后xue的肛塞也被楚唯拔出來,兩處像噴泉一樣,噴出了無數(shù)腥臊滑熱的yin液。

    “真是一條賤狗呢!被假jjcao也能爽成這樣!”楚唯嘲笑道。

    花綾只覺得全身被掏空,失神地喘著氣,靠著墻角癱在地上,當(dāng)著她的面,楚唯和章淡煙脫衣進(jìn)了浴缸,在水里擁吻起來,章淡煙的手,向下摸到楚唯的花蒂,輕輕按揉。

    “嗯……”楚唯嬌呼一聲,章淡煙調(diào)笑道:“貓貓好濕了呢,喜歡吃主人的手指嗎?”

    “喜歡,喜歡啊……”粉嫩的xiaoxue像饑餓的魚嘴,一張一合,吞咽著章淡煙的兩根手指,“嗯……啊……”她完全坐在章淡煙的懷里,后背就貼著她的胸脯,章淡煙輕輕啄吻著她的臉頰,一手?jǐn)堉?,手指在她花xue里律動(dòng)著,動(dòng)作是輕憐密愛,兩人不像主奴,反而像一對(duì)恩愛的情侶。

    楚唯一邊回應(yīng)著章淡煙的激吻,一邊得意地掃了花綾一眼,仿佛在說:看吧,我就是比你受寵!

    花綾心里一酸:章淡煙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愛意,肯定是很喜歡她了,她愿意抱著她,用手指cao她,對(duì)我卻只用道具……回想起來,只有第一次,她在鏡子前羞辱我的時(shí)候,對(duì)我用了手指,她就那么不愿意碰我嗎?

    是了,她那么恨我,又怎么肯碰我呢?她要我做她的狗,是為了在rou體上折磨我,現(xiàn)在又讓我看著她們歡愛,就是為了在心理上折磨我,可這是我應(yīng)得的,我沒有辦法反抗……這樣想著,她不知不覺流下淚來,身上被打得辣痛,心里被刺激得酸痛,分不清哪邊更難受。

    “乖貓貓,來jiejie幫你擦?!毕春昧嗽?,章淡煙拿毛巾幫楚唯擦干身上的水。

    “阿嚏!”花綾打了個(gè)噴嚏,她全身赤裸,坐在地上著涼了。楚唯卻撲進(jìn)章淡煙懷里,嬌聲告狀:“她一直瞪著貓貓看,貓貓害怕?!?/br>
    花綾雙手抱著自己,瑟縮道:“我沒有……”章淡煙一個(gè)凌厲的眼神掃過來,嚇得她閉嘴,“再看,我就你這雙狗眼挖出來。”她冷冷地說,花綾咬了咬唇,想出去,沒穿衣服,坐在這,又被她們罵,她只好說:“我……狗狗也不想坐在這兒的,狗狗沒有衣服穿……”

    章淡煙嗤笑道:“狗還穿什么衣服?”楚唯也皺著眉呵斥她:“滾開滾開!”

    花綾只好走出浴室,走廊比浴室冷的多,一出來她就打了好幾個(gè)噴嚏,連帶著身上的鞭傷也痛起來,她雙手抱著自己,心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要是一直沒衣服穿可怎么辦?到了冬天豈不是要活活凍死?

    我那箱行李肯定是有衣服的,就是不知道被他們放哪去了……她沿著走廊走,看見一個(gè)房間,一推門,就聞到了屬于章淡煙的味道,這里是她的臥室。

    花綾探頭探腦地走進(jìn)來,臥室是灰白格調(diào)的,她一看就產(chǎn)生了困意,目光掃去,一張U型辦公桌,桌上有電腦和一些文件,說明章淡煙會(huì)在臥室里工作,化妝臺(tái),衛(wèi)生間,衣柜,還有個(gè)酒柜,說明她會(huì)在這里喝酒,地毯上一個(gè)小提琴,琴架上放著曲譜,花綾想起來,她初中的時(shí)候上臺(tái)拉過小提琴,拉的曲子不知道是啥,只記得很好聽,沒想到這個(gè)愛好她保持到現(xiàn)在……再抬頭一看,天花板上安了智能投影儀,花綾看過廣告,這種投影儀可以把天花板當(dāng)成一塊幕布,是為了躺在床上看電視嗎?章淡煙可真會(huì)享受。聯(lián)想到初中的時(shí)候,自己還在用翻蓋手機(jī),她就已經(jīng)用上智能手機(jī)了,花綾心里有些感慨,不管什么時(shí)候,她好像總是比別人站得高望得遠(yuǎn)。

    她的床看起來又寬又軟,紗幔床簾若隱若現(xiàn),水晶壁燈,古典香薰?fàn)t,像高檔酒店才有的配置,花綾不由得打了個(gè)呵欠,自從來到這里她就沒睡過床,但她當(dāng)然不敢碰章淡煙的床,只見床邊有一個(gè)狗窩,大金毛就躺在里面睡覺,花綾睜大眼睛,她居然讓狗睡在自己床尾!驚訝之余她又感到羨慕,連狗都睡得比我舒服!章淡煙養(yǎng)的寵物,可以無憂無慮地活著,比社畜都幸福吧。

    大金毛戴著的項(xiàng)圈十分精致,里面一個(gè)防走失小牌子,寫著它的名字“公主”,還放了張章淡煙的名片,花綾低下頭,看著自己脖子上刻著“賤狗花綾”的項(xiàng)圈,無力地嘆一口氣,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做章淡煙的仇人,否則,只會(huì)被她貶入塵埃,連狗都不如。

    “汪汪汪!”大金毛醒了,看到花綾,站起來就沖她叫,恰好章淡煙摟著楚唯從走廊經(jīng)過,聽到公主的叫聲立刻過來,看到花綾竟然赤身裸體站在自己的臥室里,她頓時(shí)血?dú)馍嫌浚骸八拦?!你干什么?!”上前猛地一拽那牽引繩,花綾狼狽地一個(gè)趔趄摔到地上,沒等她爬起來,章淡煙又一拽繩子,花綾連滾帶爬地被她拖了出來,房間的地毯都被弄皺了。

    “你在我房間做什么?”她一腳重重地踹到了花綾的屁股,腳上穿著棉拖,雖然是軟底的,但是正好踹在她的傷口上,花綾“啊”地痛呼出聲,順勢(shì)跪下來:“狗狗冷,狗狗沒有衣服穿……主人饒了狗狗吧!”

    “你完了,主人從來不讓m進(jìn)房的!”楚唯叉著腰幸災(zāi)樂禍地說。大金毛公主也呲牙咧嘴:“汪汪汪!”兇巴巴地朝花綾叫,仿佛知道她的地位比自己低。

    “??!”后腦被章淡煙一腳踩上來,花綾的臉砰地一下就磕在了地上,痛!痛到炸裂!那些撞到玻璃窗上的小鳥,大概就是這么痛了,砰地一聲,重重地,她懷疑自己的臉頰骨被磕碎了。

    “想穿衣服是吧?”章淡煙居高臨下,狠狠地踩著她的頭,冷笑道:“我讓你穿!”她一扯繩子,花綾像個(gè)破布娃娃一樣,被她拖到面前,她真的很想站起來,但是剛剛那重重地一磕,似乎魂都磕出來了,她頭腦里昏昏沉沉的,整個(gè)臉、整顆腦袋,乃至整副身體都麻了。

    楚唯踢了踢她的臉:“主人,她好像動(dòng)不了了……”章淡煙眼里滿是不信:“裝死?你抱她起來看看?!?/br>
    楚唯不情愿地扁了扁嘴,一把將花綾屁股朝上頭朝下扛起來,花綾立刻有了反應(yīng):“不要!不要!”四肢還撲騰著,分明就沒事。

    章淡煙笑了笑:“跟我裝死是吧?”手上故意往她屁股上的傷口掐去,花綾立刻嗷嗷慘叫起來。

    楚唯一路扛著她到了調(diào)教室,這里就像一個(gè)sm的收藏室,有各式皮鞭、木拍、繩子、假jj,還有木馬、十字架、刑床、狗籠,更多的,是花綾見所未見、看不出用途的刑具。

    章淡煙牽狗一樣地牽著她,到鐵架前,笑道:“這件衣服,狗狗喜不喜歡?”鐵架兩邊是可搖動(dòng)的齒輪,上面兩條白色麻繩吊下來。

    “喜歡……”到了這份上,花綾只能妥協(xié)了,她明白,她說的“衣服”,是要把自己捆起來。

    “別動(dòng)?!彼种械穆槔K環(huán)繞過她的胸,但因?yàn)樗碾p乳太平,纏不起來,只能往乳尖繞過,繩子有些硬,顆粒感分明但不粗糙,摩擦著身上的鞭傷,給傷口遍布的肌膚帶來了強(qiáng)烈的挫傷感,又疼又辣,像被一個(gè)布滿倒刺的藤蔓用力纏住了,花綾咬著唇,默默忍受她的摧殘,她一寸一寸地纏上她的上臂、胸、后腰、腿間,故意在那私處繞了兩圈,“嗯……”她腿間微顫,輕輕喘了一聲,麻繩緊緊地勒在粉嫩的貝rou兩邊,貝rou被剝開,花蒂在繩子的摩擦之下,緩緩滲出幾絲yin液。

    花綾的雙手同雙腳被縛在一起,私處被迫打開,楚唯搖動(dòng)齒輪手柄,將她下體朝上頭朝下地吊起來,私處正好與兩人胸口持平。

    章淡煙拿來一個(gè)電動(dòng)皮拍,形似蒼蠅拍,但是小很多,按動(dòng)開關(guān),它就自動(dòng)旋轉(zhuǎn),從慢到快有三檔,她打開第二檔,小皮拍立刻轉(zhuǎn)起來,“啪啪啪”地打著那粉嫩的貝rou。

    “??!”花綾反射式地一夾腿,卻因?yàn)橥雀纸壸×耍K子穿過胸前摩擦著乳尖,這一夾,繩子就狠狠地劃過那兩點(diǎn),激起過電一般的快感,兩顆粉粉的蜜豆隨之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嗯……”勒在貝rou兩側(cè)的繩子陷得更深了,麻麻癢癢的,敏感的貝rou完全被剝開被暴露在章淡煙面前,更方便了她的凌虐,她將皮拍開到最快,啪啪啪,貝rou很快從粉色被扇成了紅色,花蒂也直挺挺地冒出來,像綻放的花蕊,興奮地流出晶亮yin液,一副盈盈欲滴求君采擷的模樣。

    “嗯嗯嗯……”之前被鞭打被灌腸,花綾嗓子已經(jīng)叫得啞了,加上頭朝下吊著,頭腦充血只覺得沉重,她只能發(fā)出喪家犬一樣的嗚鳴聲。

    皮拍上沾滿了她晶亮的yin液,每一次扇中綿密敏感的貝rou,都給她帶來劇烈的、痛癢交加的快感,啪!啪!啪!章淡煙手里的皮拍前后移動(dòng)著,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陰部被打得充血,汩汩蜜露已經(jīng)漫延到了小腹,如果不是被綁著,她早已挺起下身來迎合了,她小腹開始繃緊,花蒂也冒出瑩瑩水珠,章淡煙嘴角一勾,在xiaoxue即將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皮拍。

    “哼……吭……”花綾不敢出聲,只能從鼻子里出氣表達(dá)不滿,她這一停,她只覺得下身像被無數(shù)螞蟻噬咬,麻到極點(diǎn)癢到極致,只希望能有一個(gè)東西進(jìn)來cao她,cao得越兇猛越好。

    “流了這么多sao水,真是sao母狗!”章淡煙斜睨著她的私處罵道。

    “呼……呼……”花綾無力地喘息著,“shuangma賤狗?”章淡煙問。

    “狗狗頭好暈……”花綾小小聲地哀求道:“狗狗不穿衣服了,求主人放狗狗下來……”她現(xiàn)在只希望她們把她放下來,關(guān)在狗籠子里也好,塞著跳蛋不讓高潮也好,總之不要再這樣倒吊著,腦袋太脹太暈了。

    “主人,貓貓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背ㄈ鰦傻馈?/br>
    “那你把她放下來。”章淡煙說。

    齒輪一轉(zhuǎn),花綾如愿躺在了地上,心里終于踏實(shí)了點(diǎn),楚唯蹲下來幫她解開繩子,忽然眼珠一轉(zhuǎn),提議道:“我們讓狗狗騎木馬吧!”

    章淡煙把馬背上的假jj換成了大號(hào)的,楚唯把她抱上去,警告道:“你乖乖含??!弄傷了我可不管!”花綾聽話地一手扶著馬背,一手掰開濕濘的xiaoxue,慢慢吃掉假jj,經(jīng)過皮拍的刺激,她確實(shí)很想要了,“啊……”假jj很粗,上面布滿了猙獰的紋路,即使有yin液的潤(rùn)滑,xiaoxue依然有些吃力,勉強(qiáng)包裹住前半部分,感覺被脹得滿滿,嬌嫩敏感的花心被實(shí)打?qū)嵉啬サ?,頓時(shí)從身體內(nèi)部升起直擊靈魂的爽意,“呃!”花綾手腳一軟,無力地坐了下來,xiaoxue“滋”地一下吞沒了粗大的假jj,粗糙的凸起撞入花心,撞到了多汁的花壺口間,水聲噗哧,深處的yin水被壓出來,直滴得雙腿間都是,布滿紋路的棒身跟紅嫩的蚌rou牢牢貼合,每一處嬌弱都被紋路摩擦到了,直爽得她雙眼翻白。

    花綾臉上又露出了章淡煙最討厭的愉悅表情,她冷笑一聲,按動(dòng)遙控,假jj律動(dòng)起來,“嗯啊……”花綾細(xì)細(xì)地喘了一聲,太滿了,太脹了!那凸起一下又一下地碾過花壺口,馬上,馬上就要高潮了!

    高潮的瞬間,花壺口興奮地張開,緊緊吸住凸起,以求得到更多的滿足,沒想到,它忽然放電,xiaoxue里本就汁液滿滿,瞬間每一處蚌rou都被電流痛擊,電流毫不留情地經(jīng)過她多汁的花壺,脹滿尿液的膀胱,連外部濕濕的花瓣、花蒂都不放過,“??!”花綾一下就失禁了,尿液淅淅瀝瀝流出來,沿著馬背滴到地上,電流還在一陣一陣地刺激著蚌rou,辛辣的痛感取代了爽意,花綾仿佛已經(jīng)被假jj主宰,不受控制地仰起頭,隨著電流的節(jié)奏向前挺著身子,一下又一下,腰背挺成了一個(gè)詭異的弧度。

    “漏電,漏電了!”花綾向章淡煙喊道,卻看見她臉上惡意的笑,于是明白了,不是漏電,是她故意的。

    “蠢狗!”章淡煙冷笑著罵道。從她的角度看去,花綾像一只被jian污的小白羊,狼狽地騎在大馬上,股間嫩屄被粗大得嚇人的陽具狠狠地cao著,小腹都被撐出一個(gè)隱隱約約的形狀,下身的sao花被電得紫紅紫紅的,每電一下,就有一道yin水混合著尿液射出來,淌得馬背上、大腿上全是,還有一些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腳上,滴答滴答,滴在地上,花蒂腫得足有之前的兩倍大,紅紅的,嬌俏地挺立在花間。而她已經(jīng)被電得失去意識(shí),雙目空洞,嘴角流涎,以后仰的姿勢(shì)向上挺著,全身一抖一抖,每抖一下,胸前那對(duì)小小的椒乳就跟著顫一顫。她渾身是帶血鞭傷,更激起了她凌虐的欲望。

    不行了,不行了!下身已經(jīng)麻木了!余光看去,馬背上亮瑩瑩的全是yin水,是我尿的嗎?尿了這么多,為什么我都感覺不到?是不是下身已經(jīng)廢掉了……花綾深深地恐慌起來:“主人,主人求你了……狗狗要死了……”一邊哭著求她,一邊手扶著馬背試圖逃下來,章淡煙立刻按住她的手,眼神霸道:“你敢下來,我就把你丟到大街上,讓那些流氓野狗來cao你!”

    “不要!不要嗚嗚嗚……”對(duì)上她毒皇后般的眼神,花綾像個(gè)無助的小羊羔,顫著身子嗚嗚地哭起來。章淡煙瞇起了眼睛,以前從沒見過她哭,這幾天她卻一直在哭呢,誰能想到,當(dāng)年那個(gè)耀武揚(yáng)威、風(fēng)華正茂的扛把子綾哥,現(xiàn)在卻像個(gè)喪家之犬似的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

    “貓貓,我們?nèi)コ燥??!彼龜堉ㄕf。

    “好!”楚唯在她臉上“啵”地親了一口,仿佛是為了向賤狗宣示主權(quán)。

    “主人!”花綾喊道,眼里滿是乞求:主人別走,狗狗受不了了……

    章淡煙卻對(duì)她殘忍一笑:“不準(zhǔn)下來,明早我會(huì)過來檢查,如果你沒有好好地騎在木馬上,我就把你扔到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