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后xue釘楔 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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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奴隸的全身都在抽搐,他的聲帶已經(jīng)撕裂了,所以叫不出聲音,并不是我們的刑官故意放水?!敝鞒秩诉m時地補充道:“好了,接下來就是緊張的入楔環(huán)節(jié),為了防止奴隸因為昏迷逃避懲戒,我們早就給他注射了藥水?!?/br> 木楔對準了xuerou翻出的后xue,一名助手扶著楔子,另一名助手則用鐵錘敲擊著楔子尾端,每深入一寸,后xue便被這前細后粗的楔子撐大一分。每當錘子落在楔子上時,已經(jīng)虛弱不堪的人兒都會劇烈的抽搐,尚未愈合的聲帶再度撕裂,卻只能發(fā)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哀鳴。事實上,他確實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釘錘了十幾下后,木楔子最粗的底端也完全嵌入了后xue,無法閉合的xue口大敞四開,腫得近乎透明的晶瑩腸rou含著漆黑的木楔,木楔過于粗大,xue口出現(xiàn)幾條輕微的裂傷,血珠緩緩滲出來,在雪白的臀rou上留下幾條嫣紅的痕跡。 這樣的場景讓在場眾人下身一熱,連見多識廣的刑官都忍不住輕咳一聲。 認罪書再度在眼前攤開,鴉羽般的長睫顫了顫,抖落一滴晶瑩的淚。 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刑官換了絞著鐵絲的重鞭,輕輕敲了敲嵌在xue里的木楔,然后驟然出手,鞭影如電,重鞭落在腸rou上,帶出一道刺目的血紅,木楔亦受到敲擊,疼痛散射到整個腹腔。 刑官有自信,這個看似堅強的的人實際上并很畏懼疼痛,他馬上就會屈服的,沒有人能撐過S級別的酷刑,即使他是宋曉寒也不能,就算他能撐過三十鞭子重鞭抽xue,接下來的許多花樣兒,折騰生殖腔的,折磨那秀氣可愛的玉莖的,甚至專門針對兩顆小巧卵丸的...總有一樣會令他屈服。 此刻,塔斯齊沉默地注視著寢宮內(nèi)巨大的投影屏幕,宋曉寒已經(jīng)很憔悴了,蒼白,瘦弱,一陣風(fēng)就能折斷似的,此刻他被幾名強壯的刑官助理按爬在地,瘦弱的脊背因為這狠辣一鞭疼得拼命向上掙去,纖秀的、曾經(jīng)印著吻痕的脖頸抬起,露出一張滿是淚痕的臉容,是如同陷入繩網(wǎng)無力掙脫的鳥兒般絕望的神色。 塔斯齊怔忡地伸手,撫上那淚痕。心口突然一陣絞痛,他捂著胸口,將額頭抵在那虛幻的投影處,明明安緹宮內(nèi)溫暖如春,他卻覺得渾身冷得像冰,而腺體驟然發(fā)熱guntang,暴亂的信息素在五臟六腑內(nèi)流竄著,他低吼一聲。 塔思齊一闔上眼,仿佛又回到那場天狼星星爆。他躺在那人懷里,眼前白茫茫的,是一片炙熱的火焰。 “別睡,救援就要來了 。”那個聲音在耳畔溫柔地說著,周身圍繞的香氣更加濃烈:“我們的信息素都是木屬性的,我也是第一次這樣給別人舒緩疼痛,你好些了嗎?” 塔思齊感受著回憶中那股香氣,反復(fù)聆聽著那人溫柔的安撫,慢慢調(diào)整著呼吸,索性這次信息素暴亂發(fā)作得并不劇烈,他慢慢平靜下來。 刑官此刻很是懊惱,這人根本就經(jīng)不住打,也受不得疼,明明嬌養(yǎng)得細皮嫩rou,卻怎樣都不肯念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后xue涌出的血和翻出的腸rou混得一片狼藉,他咬了咬牙,抬起一桶混了消炎藥水的冰水,往那血rou模糊處澆去。助手此刻也打怵,此刻手下按著的身體連掙扎都沒了力氣,怕將人壓得窒息,幾名助手都減了幾分力氣,一個眼尖的瞅見手下那人嘴唇輕顫著,似乎要說什么,急忙喚來刑官和那已經(jīng)花了妝的主持人。 “哦,謝天謝地,我們的奴隸終于要認錯了...”主持人干笑幾聲,將已經(jīng)捏出幾條褶皺的認罪書攤在宋曉寒眼前,也不再刻意尖著嗓子扮丑了,放緩了聲音催促道:“快念吧,你還能撐得了多久...” 我自愿認主,自愿為聯(lián)邦領(lǐng)袖塔思齊獻上我的身體和靈魂,此生只有主主人塔思齊一人... 宋曉寒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那些字他都認得,可這樣的話怎樣都不能說出口,助手上前輕輕地解開塞在嘴里的口塞,他的呼吸淺且急,他從來沒有如此期盼著自己能昏過去,但每次意識即將沉入冰冷的海底,便會被一種力量強行拽回來,他昏不過去。 他只想求一個解脫。 幾點猩紅落到那張悔過書上,像是白雪里開出的紅梅。刑官察覺到不對,幾步搶上前,捏著宋曉寒的下頜逼迫他張口,一道冒著血的傷口在舌側(cè),受了這么久的刑,他早就沒了力氣,傷口并不深,但血一直往外涌著。醫(yī)務(wù)人員很快趕來進行縫合包扎。 看著被醫(yī)生圍住的人兒,塔斯齊僵硬地站著,神色黯然,他沉默了半晌,才對著屏幕上的人兒說道: “只不過是承認你是我的奴隸而已,竟然寧愿咬舌也不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