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

    砰砰砰！

    One的眼前是被踹壞的門，坐在地上，雙腳被他握在手里治療的那奧。透過門上的洞往外面看，一片漆黑。

    “出去走走？”O(jiān)ne讓那奧穿好衣服。

    這會兒人類世界是大白天。他們出現(xiàn)在商業(yè)街，兩人牽著手在人潮中走動。那奧眼神躲閃，頭低著，不想被別人看見，身體往One那邊靠過去。注意到對面有認識的同學，他迅速躲到One身后。

    沒事。人類世界沒有你的記錄了。不要怕。One拍了拍那奧放在他肩上的手。人漸漸從背后抱緊了他。One轉(zhuǎn)身用外套把那奧裹住，幾秒后，一只小白兔出現(xiàn)在他衣服里。

    小那奧伏在One的臂彎里，眼睛掃視著街上人來人往的人。One坐在街邊的椅子上，像摸兔子一樣摸那奧，手指摩挲幾下那奧的小臉，那奧伸出一點舌頭，舔了One的手心。一小塊胡蘿卜蛋糕出現(xiàn)在One的兩指間，那奧張開小嘴吃進去，臉蹭著One的手心。

    “可以了?！監(jiān)ne忽然說道。那奧疑惑地抬頭看他，對方示意看周圍——

    空無一人。

    那奧打呵欠，伸懶腰，跳下來，沒有變回去。

    站在商業(yè)街中心，小臉仰起，原地轉(zhuǎn)一圈，飛快地朝著一個方向跑去，折回，繼續(xù)跑，來回跑。跑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氣，看前方。One把他抱起，藍色液體伸進那奧的衣服里，一會兒后退出，那奧感覺很清爽。

    摸摸兔耳朵，那奧拉下一只，撓耳朵。藍色液體伸過來，在兩只耳朵里清洗，有一些擼著那奧的毛絨絨的兔尾巴。

    我是不是很沒用？那奧和One面對面，他坐在One的腿上，吃著甜筒，耳朵垂在兩側(cè)。

    “怎么這么說？”藍色液體摸著那奧的頭，“因為你吃我的，用我的，只會消費我的東西，自己不會賺取，不能給我?guī)硎找?，一個寄生蟲。知道的東西只在人類世界行得通，在我這里不行。感覺自己就是個廢人，無法做出有價值的事情。想著畢業(yè)后會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找工作，維持基本的生活，存錢，擔心失業(yè)。做不出什么具有突破性的事業(yè)。天生的天才和后天形成的天才很少，技術(shù)突破需要點腦力和運氣，自己就不提了?？赡芘紶栠€會為占到一點小便宜而開心一下。嗯，太難看了?！?/br>
    小白兔快縮成小毛球了。

    “如果我還是人類的話，手底下有這樣的人，真的很沒用。我會迅速把人解決了，省得惹出麻煩。”　One說道，臉還笑。此等壯舉，讓小白兔放棄了甜筒，一把扔他臉上，縮成一團，放聲大哭。

    “人類算個什么？”藍色液體撫摸小白兔的全身，One一只手摸著小白兔的后背，一只手捏兔尾巴，甜筒被他吃了。

    “成天窩里斗。以前常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意思是指我給你這個神進貢，你就必須滿足我的愿望，如果沒實現(xiàn)，你這個神就沒有。我以前的世界有宗教，現(xiàn)在完全只是掛名，內(nèi)容全變了。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作品被打壓，被銷毀，鮮有人知。你們最近的一次人文運動是什么時候？很久以前的事情吧。人類世界中，傻人一如既往的多，而人們呢？他們?yōu)橹鴬^斗，一直?？萍紩r不時進入停滯狀態(tài)，想象力時不時被限制，感覺周圍什么也不是，不如死亡有吸引力。人類的歷史，呵，沒他們自己想得有多好。”

    One順了順小白兔的毛，有點疼惜地說：“可是，親愛的，如果你真的有私人空間和時間，那么你早已遠離人類，踏上一條旅途了。”　他埋在小兔球里深吸了一口。

    小白兔拍開他的手和臉，扭動身板，想讓藍色液體別碰他。

    還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在這里靜一會兒吧。

    One把哭泣泣的小兔球放在椅子上，蓋了一小塊白毯在上面，小那奧不知道One暫時走了。

    哭聲漸漸小下去，小兔球一抽一抽，打哭嗝。淚汪汪的眼睛看了看周圍，意識到One不在時，他又哭了。

    騙——子——！

    那奧抱著毯子蜷縮在椅子上，拿毯子擦鼻涕和眼淚，跳下來，毯子放進回收通道。小那奧按照記憶里的路線，朝旅館走去。經(jīng)過櫥窗，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小手放在上面，人貼上去，摸了摸自己的頭，垂在兩側(cè)的兔耳，身后的尾巴，繼續(xù)走。

    甭想跑。那奧想道。

    他變回正常形態(tài)，依然是那件襯衫、內(nèi)褲和襪子，跑進車行，一會兒后，開著一輛車疾馳出來。一路違反交規(guī)，開到旅館的位置，靜靜地等著。零點一到，旅館出現(xiàn)，那奧直接速度飆到最高，破門而入，猛踩剎車，猛打方向盤，開啟反推器和防護系統(tǒng)。停下來后，旅館入口，一片狼藉?？粗菉W的杰作，One微笑的嘴角抽了一下。他走向車，同時，周圍瞬間變回原樣，車也消失了。

    咚！

    那奧把One撲倒在地，小白兔出現(xiàn)，對著One那張美麗的臉就是一頓暴揍，小兔球多次跳起，砸在One身上。打夠后，One抱著在他懷里抽泣的小白兔，像哄嬰兒睡覺一樣哄那奧。

    騙子！你說過會一直抱著我的！

    “我覺得那會兒你需要一個私人空間?！?/br>
    所以你就跑了。

    “對不起?！監(jiān)ne在那奧的額頭親了一下，那奧兩只小手放在被親的地方。

    哼！縮成球，不理人了。

    “你是不是以后都要以小白兔的形態(tài)出現(xiàn)了？”　One往房間走去，“我知道這種形態(tài)很舒服?！?/br>
    你變一個。狐貍。

    今晚，旅館主人沒有微笑著拿鋼刀和書出現(xiàn)在客人視野里，也沒有違反規(guī)定的客人。

    尾巴尾巴尾巴。小那奧抱著狐貍尾巴不撒手。小身板一滾，狐貍尾巴裹在身上，舒服地哼唧哼唧兩聲，挨著小孩子形態(tài)的One準備睡覺。

    想吸兔子。One看著書想道。身后的那奧動來動去，藍色液體想讓他安分點，連同狐貍尾巴被他抱在一起。小白兔時不時蹭他的尾巴根部，這讓他很煩躁。

    啪！

    One合上書，輕輕一拋，書消失。他用尾巴把那奧送到自己面前，人沒睡著，還在蹭尾巴。那奧感覺不對，睜開眼，伸手捏One頭上的一對狐貍耳朵，小短腿亂蹬，想湊近摸摸，往狐貍耳朵里面吹風。

    “吸，兔，子。”O(jiān)ne說道。

    那奧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One壓在床上，胸口傳來濕潤感，One在舔他，咬他胸口。那奧兩手捏住狐耳，努力往里面吹風。One感覺耳朵癢癢的，動幾下，順便讓藍色液體撓兔耳朵，捏兔尾巴。

    這個時候，那奧恢復正常形態(tài)了。One也恢復，人還在他胸口cao作。有兩處，那奧覺得癢，想把One推開，撓一下，One直接咬下去。明明看上去One只在一側(cè)，可兩側(cè)都被照顧到了。牙齒咬著，舌頭上下、打圈舔著，那奧第一次被人這樣，兩腿開始亂動，感到私處有異樣。

    下面！那奧的手摸向自己的內(nèi)褲下面，手指觸到一陣濕潤。

    “要我?guī)兔?？”　One抬起臉，笑著對那奧說道，“要求盡管提。不想也可以?！?/br>
    那奧手握住One那根在身體外面的性器，另一只手準備脫對方褲子時，他被One吻住了。

    我感覺這樣有點趁人之危，不過我以前沒少干。藍色液體開始搞事。

    我不建議你再干一回。

    安全措施？

    要什么安全措施！

    后來，One想起這件事，很想回去打自己一頓。因為以后讓他苦惱的事情，這是一個開端，還有兩個小崽子。

    “那奧，說，I　want　you.”　One兩手撫摸那奧的臉說道。

    I　want　you.

    “能說出聲嗎？你已經(jīng)在我面前哭過幾次了?！?/br>
    那奧沒說話，One隨他了。

    “Take　me.”

    Take　me.

    藍色液體一擁而上，退下那奧身上僅有的衣物，覆在這具身體上，蠕動。那奧兩腿夾緊，磨蹭，抱臂，縮成一團，撫摸自己的身體。液體滲進那奧的嘴里，和里面的舌頭交纏。前xue周圍的液體化作細小的觸手，滑進去，那奧嗯了一聲，有點冷。部分液體與主體分離，在通道里以十分稀薄的形態(tài)流動，刺激內(nèi)壁，xue口周圍被液體覆蓋，愛撫某個部位。異樣的感覺先從下體開始，然后一點一點蔓延，直達腦部。

    “休息下？”O(jiān)ne在那奧第一次高潮后說道。那奧體內(nèi)的液體變成細線從里面出來，One變回人形，把那奧抱在懷里。

    那奧翻身，伏在One身上，手握住觸手，放在xue口磨蹭：你好像很熟練。

    “以前干過。最后一次，不記得是多久前了?！彼罅四竽菉W的屁股，“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有的?！?/br>
    身上的人撐著床，坐起來，慢慢地往下坐，但這次不是細小的觸手。要全部進去，對于此刻的那奧來說有點困難。探進去一個頭，One感到周遭的內(nèi)壁處于緊繃狀態(tài)，要進去，會有點困難，而且會引起疼痛或不適。

    “要不我還是像剛才那樣？”　One扶住那奧的腰，讓他別再往下面坐。那奧沒理他，

    坐進去后，xue口收縮，那奧抱住身體，彎下腰，一抽一抽地。One起來，把人抱住，摸他的后背和頭說我出去，不然你會難受。

    不要。那奧抬頭看向One，流著眼淚。他開口了……

    “One，疼，我疼?！?/br>
    第一次，One聽到那奧正常說話的聲音。愣神幾秒，他試著從那奧體內(nèi)出來，均被那奧坐回去。

    “疼就不做了?！?/br>
    “要?！蹦菉W緊緊抱住，小幅度地上下動，眼淚斷線似地流個不停。動幾下就不動了，安靜地坐在那里，不允許One出去或變回液體。

    “你，動?！蹦菉W貼著One的臉說道。

    床上躺好，雙手緊抓著One的手臂，頭部被液體護住，身上有一層藍色水膜。覆在內(nèi)壁上的液體，控制好力道按壓，讓人放松。One在人徹底放松時，開始抽插，液體配合地刺激神經(jīng)。他俯下身，仔細地看那奧的臉和身體，雙手在那奧身上游走，像在近距離欣賞、撫摸一座全裸雕像，雕像是他的愛人。他愛人圈住他的脖子，拉近，送上自己的唇，他毫不客氣地含住，吮吸，舔舐，輕咬，雙方都吞下從對方口腔中汲取到的液體。要到時，那奧夾住One的腰，身體抽搐幾下，感到體內(nèi)多了某種冰冷的東西。

    “好了。再做，我怕你吃不消?！?/br>
    他從那奧體內(nèi)離開，收回藍色液體，抱著人去浴室清理。清理那奧前xue時費了點時間，因為里面總或多或少有點液體流出來。那奧這種無法用男女形容的情況，One以前見過。其中有因此需要做手術(shù)、吃藥緩解這種情況帶來的病癥。有些父母第一時間得知孩子無法判定性別時，請醫(yī)院做手術(shù)。有些人長大后住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因為那里不會總有看異類的目光，他們活得很好。One見過的那位，算得上是鄰居，幾次感恩節(jié)還是兩家一起過的，他們一家知道對方的情況，最后鄰居因病情惡化死亡，他們出席了葬禮。

    那會兒已發(fā)現(xiàn)案例有二十四種，這暗示以后性別將不復存在。One清理著那奧的下體想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

    洗完后，那奧依舊是那身著裝，只是，他想把內(nèi)褲脫了，打算從此再也不穿。他脫了。睡覺時只穿一件襯衫，變成小白兔，被One抱在懷里。耳朵、尾巴、后背、小肚子都被One伺候得很舒服。貼在對方胸前，小手戳了戳One的左胸和右胸。

    好軟。他埋在One胸口，舒服地呼出一口氣，睡覺。

    沒有小白兔軟。One抱著他的小愛人睡了，身上的血口子和一些紅印瞬間消失。

    耳朵動動，尾巴扭扭，那奧坐在One懷里，面前擺著One看的書。小白兔一臉正經(jīng)，老狐貍一臉看戲。

    翻譯。小白兔抬頭看One。

    “確定？”O(jiān)ne笑得有一絲邪惡。

    確定。

    本書上半部分翻譯完，以及聽完相關(guān)注解，小白兔也懂了這部分講的是什么。他乖乖地把書往One臉上狠狠一拍，讓他帶自己出去玩。

    噗！小白兔趴在雪地里，胡亂揮動四肢，激起雪花。小手胡亂一抓，朝周圍撒去。翻滾，鉆。

    “嗚??！”小白兔從雪堆里蹦出來，抱著滿滿一捧雪，撒上天，暫時下雪了。搓個小雪球，咬一口，不好吃，扔了，正中身后一只老狐貍的臉。

    雪糕……小白兔有點傷心地坐在地上，堆雪——雪糕和冰淇淋。堆完，看一眼，推到，繼續(xù)堆，堆成One是小孩狐貍的形態(tài)，一腳踹倒，又堆了好幾個。光祿祿的小短腿跑起，小腳腳穿著地板襪，飛踢，全倒。One呢？他在旁邊看小白兔，手上拿著······

    手部掛件，很可愛，就是有點大。One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那奧的臉，這個小家伙還在吃比現(xiàn)在的身體大近一倍的冰淇淋球。他把人放在自己肩上，向雪山頂走去，沒有用順移。他一人坐在雪山頂，看著東方露出的魚肚白，這里全是雪，但One知道，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那奧坐在他肩上，晃著小腿，也看著東面。

    “滄海桑田······”　One用了一句非他母語的語言。

    嗯？那奧坐靠近了些，像小貓一樣蹭One：變小了果然舒服。他蹭得One脖子癢癢的。

    小人被One兩手接下來，他恢復人形，穿著黑襯衫和地板襪。One讓他坐在自己身前，抱著他，一起看日出。

    那是什么？

    “太陽。人造太陽的先驅(qū)，一顆恒星?！薄ne下顎抵在那奧的頭上。

    好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以前住在這里。在你學過的歷史中，這里是?！薄ne站起來，抱著那奧，讓他看清周圍。

    “地球?！薄ne說道，“早已消失的星球，書本上是這樣一筆帶過的吧，還一筆帶過了地球上發(fā)生的一切，因為已經(jīng)沒用了。人類現(xiàn)在學習的歷史，開端是步入宇宙沒多久，人類發(fā)生了一場近乎滅絕的事件幾千年后，所以，編年史沒有地球這一條目?？谑稣咭灿洸磺宥嗌俚厍蛏系氖隆！?/br>
    下一秒，周圍變了。

    花草樹木，郊外田野，One和那奧來到了很久以前，他還住在這里的時候，很小的時候。

    “Wele　to　my　home.　The　past.”

    路過田野時，One看到田間有小兔子，于是抓過來一只，給被他變成小孩的那奧，兩只兔子被One抱在懷里，他擼兔子吸兔子很滿足。

    你經(jīng)常來這里？那奧蹭著兔子問道。

    “不。想看了就來看一下，然后離開?！?/br>
    他們沒有去One以前住的地方看看，而是沿著郊外的公路走?？旖咏菂^(qū)外圍，那奧把小兔子放下，爬到One背后，坐在他后頸處。耳朵和尾巴動動，拍拍One的頭。

    我不想去那里。他是指城區(qū)。

    “我也不想去那里。”

    我們走吧。

    “帶你去看看地球?！?/br>
    那奧伸出手，食指指尖接觸，想碰碰這顆水球，什么也沒碰到。One從背后抱著他，下顎搭在那奧的右肩上，埋在那奧頸間，聞著對方身上的氣息，突然把人打橫抱起，笑著說該回去了。

    回去后，那奧沒把內(nèi)褲穿上，身上只穿了那件黑襯衫，恰到好處的遮掩他的下體，但只要微微彎腰，就能看到下面的萬千風情，很美，很吸引人。

    怎么愣住了？One走近，輕拍兩下那奧的臉，注意到人的神情不對。

    “別！額！”

    那奧不斷用濕透的下體磨蹭One，咬住One的舌頭，像在吃某種怎么吃都吃不完的冰淇淋。手解開One的衣服，摸、捏胸膛。他煩躁地脫下自己的襯衫，整個身體貼上去蹭，腳不耐煩地踢One，督促他快點進來。

    進來。我要。

    “晚上行不行？”　One制止住那奧的行為。那奧扭動身體，他下體受到的刺激更多，但達不到那一點。

    “One，我，想，要。”那奧眼角含淚說道。這種狀態(tài)真的有點難受。

    理智的線繃斷了。

    “啊，啊，哈！One，快點，深點?！?/br>
    那奧被人形的One抵在墻上，藍色觸手撫摸這具身體柔軟的部位。滲透進前xue里的液體在那奧體內(nèi)合成一根觸手，左右都可作為前端。它在通道中向兩個方向延伸，前端漸漸裂成多個細小的觸手。xue口處的刺激某個性器官全部，內(nèi)部的在里面搞鬼，中間部位蠕動。至于人嘛，One負責照顧那奧兩只無處安放，撓他的手，咬他的嘴，還有······

    咚！

    One再次被那奧壓倒在地，那奧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脖子，下體使勁蹭，癢意不減。他扼制住One的脖子，抓起來，狠狠地向地面砸去。兩手成拳，揮下，毫不留情，血液四濺。體內(nèi)和體外的觸手加快動作，那奧在性帶來的快感和虐殺帶來的快感下達到高潮。余韻中，那奧看著被他砸爛的地方，One的頭部。

    他笑了。

    一把抓住xue口處的觸手，拉下One的褲子，把手中的觸手放到One的下體處，觸手迅速和本體融合。那奧體內(nèi)的部分想出去，被他死死掐住，不準許回去。體內(nèi)的觸手不再往回縮，乖乖地繼續(xù)在里面干本分工作。那奧動著自己的屁股，兩手撐在One的腰上。被砸爛的地方恢復。One兩手放在那奧腰側(cè)，身上的的人笑著低下頭，吻他。兩具rou體交纏在一起，纏綿。中途，他們發(fā)出了笑聲，繼續(xù)纏綿、進入、撫摸對方。

    清洗完后，那奧一接觸到床就變回小白兔，裹起小毯子，蜷縮起來，滾到One旁邊，耳朵無力垂在兩側(cè)。小白兔緩慢爬到One臉部，玩貼貼。One準備看書時，那奧突然變回人形。他滿意地睡了。One幫人蓋好，邊摸那奧柔軟的頭發(fā)，邊看書。

    今晚，客人們看到旅館里有一個人，他只穿一件襯衫和一雙地板襪，手上拿著一把鋼刀。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這把鋼刀在房間里，知道是給他的?？腿藗円灰娺@把鋼刀，就不敢對那奧有任何想法了。

    在酒吧里，那奧看到里面一片狼藉。人們在互相扔東西，砸東西，發(fā)出喊叫、吼聲、狂笑、哭聲，還有好幾個開始了rou體狂歡，只是這里沒有利器，不像大廳里面，那里更亂。走廊上的房間，不說了。唯獨One所在的吧臺還是和以往一樣干凈，如果忽略幾個趴在上面喝得不醒人事和正在交歡的客人。One在那里擦杯子，依舊在笑，好像沒看到或聽到周圍發(fā)生的一切，只負責供應酒水。

    一刀砍一個，把擋路的全砍死，不被計入總次數(shù)。周圍人看到了，不為所動，繼續(xù)剛才的事情。那奧懶得聽他們在那邊語無倫次地說話，徑直來到吧臺里面，One給他倒了一杯橙汁，端上兩個冰淇淋球，一個巧克力味，一個香草味。

    被砍死的人，傷口漸漸復原，起來后，繼續(xù)作妖，沒在意自己剛才被人砍死了。那奧的耳朵在進入這里時，就被藍色液體護著，聽不到一點客人發(fā)出的聲音，只能聽到One的聲音。

    時間到，好心送在走廊里呼呼大睡的客人離開后，One和那奧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以為今天會平靜地度過，結(jié)果好像并不是這樣。當那奧第四次，相當于一天至少一次的頻率找上One時，One立即檢查那奧是否生病了，可人家啥事沒有，就是要的多。

    我想要，不好嗎？那奧扒著兩人的衣服說道。他坐在One身上準備開始榨取。

    這，運氣好？One懷疑魯飔對運氣好是不是有部分誤解。“除了性，沒別的了嗎？”　他很誠實地作出回應。

    我有想要的，不好嗎？性不算嗎？

    過幾天再看看吧?！昂玫煤??！?/br>
    幾天后，呵呵，One有點感覺自己對于那奧來說就是個很適合他解決生理需求的東西。當然不是床伴！他們愛得深切，雖然，形象和行為，完全能讓人想歪，并腦補幾場動作大戲，墮落類小電影。

    那奧睡覺時，One總會在他的夢境里陪他。夢里依然是一片蒼白，只多了一個和那奧一起裹著同一條毯子的人。雖然呼吸還是會出現(xiàn)減弱的跡象，但那奧在第一層，所以意識不會自殺。

    這個夢境相當于那奧的私人空間，One進來時毫不費力，甚至可以說，那奧想要他進來，陪陪自己。

    “能別叫我One嗎？”

    為什么？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這是狗的叫聲。你不是我的狗，不是我的奴隸、工具?！?/br>
    不。我就叫你One。

    “實際上，你可以叫我······”

    我拒絕。

    “呵，所以我才說是另類水仙?！濒旓t在某一處說道。他旁邊站著一個人，這人腰間有一塊銀色鏤空懷表，腳邊有好幾個白毛團子，都成堆了。

    “咱們不再聊會兒？”懷表的主人，艾維爾說道：“或者切磋一下。像之前我提到的某個人類，Deviant，這個變數(shù)那樣。小家伙運氣不錯?！?/br>
    “我們不分伯仲。蒂維恩特是米克惹出的事情，他不樂意提。而且，你家寶寶和小寶寶們吵著要吃豆腐蛋糕。”魯飔用手杖指了指艾維爾腳邊的白毛團子們。

    不給豆腐蛋糕，你今天休想辦成任何事！小寶寶們和我一起sao擾你！柴爾德喊道。

    艾維爾把柴爾德和小寶寶們收進體內(nèi)，并備好蛋糕，想再和魯飔說幾句時，魯飔走了，去別處玩了，而且?guī)滋旌?，完全忘了這茬事，記憶力一如既往地堪憂，但也沒什么麻煩。

    魯飔，米克，路勒逖克，One·Infinite，殮葬，宇晻，墨魌，戈貝里帕貝······“嘶——我謝謝你們啦?！卑S爾打開懷表，看著始終如一的表面，合上。柴爾德從他體內(nèi)出來，被艾維爾抱在懷里。

    你要睡覺了嗎？柴爾德問道。一個白色尖頂，下垂的尾端掛著一顆星星的睡帽出現(xiàn)在它上面。它身上漸漸出現(xiàn)帶著小睡帽的小寶寶們。

    “哈哈！不，寶寶，我們的時間還沒到?！彼罅艘幌旅弊由系男⌒切?，想著要不去拜訪一下One。

    柴爾德收起睡帽：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給我們準備好睡帽了。

    “寶寶就這么想睡覺嗎？”艾維爾擼了擼柴爾德。擼完，柴爾德變成人形，靠在艾維爾懷里，抱住他。小寶寶們在兩人身上堆成一堆。

    “寶寶，怎么了？”艾維爾摸著柴爾德的頭。

    “不怎么。就想這樣了?！辈駹柕抡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