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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劍 影刀 封魔錄(19)同人續(xù)寫

    29--11

    【9、一場交易】

    詔獄深處。

    云彥和秦慕雨靠得很近,兩個(gè)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了一起。云彥依然是一副風(fēng)

    輕云淡的樣子,說:「秦大小姐,其實(shí)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過是把你在夏侯雄

    手上借來一用而已,并不會傷你的一根毫發(fā)!」云彥也不知為何,故意把毫發(fā)二

    字,說得很重。

    「狗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兩個(gè)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剛被夏侯雄

    玷污,如今又換上了一個(gè)云彥,雖然在云彥的撫摸下,讓她春心蕩漾,但依然不

    能掩飾她心里的委屈和憤怒。罵著,已用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朝著云彥的鼻梁上

    撞了過去。

    現(xiàn)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緊固著,唯一能活動的部位就是脖子來,即便如此,

    她也要做最后的掙扎,讓云彥也吃點(diǎn)苦頭。要不然,她滿身的屈辱,如何發(fā)泄?

    可云彥偏不讓她滿足,在秦慕雨的額頭撞過來的時(shí)候,輕輕地將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幾乎相對,卻終究是誰也沒有碰到對方。

    「好快的動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藝,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

    幾乎無人可敵。本以為這一頭撞去,是必中無疑的,卻不料到,云彥竟然躲開了。

    「好辣的丫頭!」云彥似乎在和秦慕雨對詞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過,

    她的臉上,顯然已經(jīng)有了怒意。

    能夠惹怒云彥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個(gè)例外。云彥已經(jīng)后退了一步,舉臂朝

    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風(fēng)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陣怪風(fēng),怪風(fēng)推在秦慕

    雨的背后,將她緊緊地朝著云彥推了過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還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滿了繩子,被這么一吸,

    繩子便勒進(jìn)了她的皮膚,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樣,一道道鼓起的皮rou都從繩子的縫

    隙間凸了出來??蛇@還不止,兩條腿上雖然沒有繩子系著,身子朝前一撲,被固

    定的腳踝和身體反向作用,髖部的骨頭好像要被折斷一般,又酸又麻。

    「啊嗚嗚嗚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風(fēng)口浪尖

    之上,一張口,發(fā)出來的聲音已被怪風(fēng)撥亂了音調(diào)。

    「這,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見了,不由地睜大了眼睛。他們在江湖上

    摸爬滾打那么多年,什么樣的武功沒見過,卻對云彥的隔空取物之術(shù)失了顏色。

    修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術(shù),也緊緊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

    能把秦慕雨這么大個(gè)人平空吸取過去,非六十年的修為不可。但云彥,顯然是不

    到六十歲的。年紀(jì)輕輕就有這等本領(lǐng),不是邪功是什么?

    綁在秦慕雨身上的繩子吱吱作響,幾乎每一根繩子都差點(diǎn)繃斷。秦慕雨的身

    子上好像壓上了幾把刀,要被繩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彥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聲,一頭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

    昏了過去。

    「云彥,你不要胡來!我們秦氏一家,與你大理寺平日里也無甚冤仇,你為

    何要如此對待慕雨?」秦森說。

    云彥又恢復(fù)了方才的風(fēng)輕云淡,像是在感嘆一般地說:「是啊……平日無冤

    無仇……可是,只能怪你們站錯(cuò)了立場!」他說著,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彥的身子一矮,臉面正好對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經(jīng)紅腫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

    般的陰戶,伸出舌頭,像蜥蜴一樣,輕輕地在上面舔舐起來。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樣,頓時(shí)變得丑陋,就像地獄的惡鬼在夜里

    趁著人間熟睡,不懷好意地舔舐著人們的臉。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鐵鏈咣咣作響,竟像是他曾經(jīng)手里

    寶刀的龍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只是這一式,耗損的內(nèi)力太大,就算是平時(shí),使用之

    后,也要靜養(yǎng)好些時(shí)日才行。更何況,此時(shí)秦森形同殘廢,這一式使用出來,必

    然血?dú)夂谋M。

    云彥聽到龍吟,猛然回頭,眼里掠過一絲驚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聲,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從他的身體里抽離出來,那些

    手上、腳上、肩胛骨上的束縛,對于人影來說,絲毫也無法遲滯他的腳步。影刀

    能無視所有兵器,自然也能無視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樣,手里竟然還有刀光。刀影縱出十余步,隨著秦森的

    怒吼,直撲云彥。

    云彥想躲,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慌忙地舉起雙臂遮擋。

    大理寺。

    夏侯雄抱著劉菲雪一路飛奔,出了詔獄。詔獄里的看守和圣刀衛(wèi)們,看到夏

    侯雄抱著長公主出來,不由地都是一臉疑惑。雖然長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沒人

    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彥的天下。詔獄,是圣刀衛(wèi)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時(shí),也不太過

    問這兩個(gè)地方的俗事。換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問。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來,你知道這是……這是……非禮么?」劉菲雪的心

    在漸漸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絕對不會比在云彥的手里更好過。她怎么

    也想不明白,前幾天秦家還是當(dāng)朝顯赫,自己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長公主,

    可如今卻被人輕易轉(zhuǎn)手,像……像一件東西一樣。

    夏侯雄果真是在大理寺內(nèi)隨便找了一間無人的廂房。只是他這個(gè)隨便,也真

    的是太隨便了。當(dāng)他一腳踢開房門的時(shí)候,屋里瞬間揚(yáng)起一陣白茫茫的灰塵,比

    外頭天際的霧氣還要濃烈。

    夏侯雄把劉菲雪放在地上,因?yàn)檎麄€(gè)屋子里,根本沒有床,只是在墻角堆了

    許多積滿了灰塵的雜物。

    「夏侯雄,你快解開我的xue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劉菲雪已經(jīng)想不出什么更有恐嚇性質(zhì)的話來要挾夏侯雄了。

    「嘿嘿,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早就仰慕你的美貌了……」夏侯雄喘了一

    口氣,蹲在劉菲雪的身邊笑嘻嘻地說。

    劉菲雪當(dāng)然知道。作為一個(gè)女人,天生就有一種男人無法企及的敏銳。別的

    不說,只消從夏侯雄不懷好意的眼里,她就能揣摩出一二來??擅髅魇悄敲匆荒?/br>
    了然的事,為什么慕影會看不透,甚至還把夏侯雄當(dāng)做兄弟?

    真是個(gè)木瓜腦袋啊……想到這里,劉菲雪不禁苦笑??善悄接暗哪驹G,

    才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

    劉菲雪一笑,傾國傾城,即便是苦笑,亦能迷倒萬千眾生。南仙北皇,自然

    不是浪得虛名。夏侯雄不由地楞了楞,只感覺心里一陣甜蜜,像是凜冬過后,第

    一縷溫暖的春風(fēng)拂進(jìn)她的心坎里一樣,滋潤了他相思的心田。

    劉菲雪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笑的。西施即便蹙眉,亦能流傳千古,更何況是

    笑!她這一笑,已經(jīng)讓夏侯雄誤解,是在對他賣弄風(fēng)情。

    「我要你解開我身上的xue道,聽到?jīng)]有?」劉菲雪不勝羞怒,大聲喝道。

    「好啊!」夏侯雄竟真的在劉菲雪的身上拍了兩下。

    劉菲雪的身子軟軟的,一拍下去,就像拍進(jìn)了綿海之中,讓夏侯雄的身子也

    不由地一軟。

    「公主恕罪,小人無能!」夏侯雄當(dāng)然不是成心要替公主解了xue道,只是要

    在她的身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以夏侯雄的武藝,解開幾處xue道,本來是不在話下的。身為圣刀衛(wèi)的副指揮

    使,沒有這點(diǎn)本事,豈不笑話?劉菲雪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咬牙,將頭扭向一

    邊,不再理他。既然強(qiáng)調(diào)了這么多遍,都被夏侯雄拿來當(dāng)成一個(gè)玩笑,那就沒什

    么可以多說了。她也有她的尊嚴(yán),不容他人褻瀆。

    夏侯雄又接著道:「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有多少次都在睡夢里夢到你…

    …」

    「閉嘴,厚顏無恥!」劉菲雪本已打算不再開口,可是讓夏侯雄再這么說下

    去,不知道從他的嘴里還能吐出什么污言穢語來,所以趕緊又出聲制止。

    「厚顏無恥?」夏侯雄似乎有些惱怒,「在下對公主一片癡情,在公主的眼

    里看來,竟然是厚顏無恥?那好,現(xiàn)在下官就讓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厚顏無

    恥!」說著,解開了劉菲雪的衣帶,將她胸前的兩扇門襟都敞了開來。

    劉菲雪也和云彥一樣,云雨之后,衣服胡亂地一套,勉強(qiáng)遮住了身子便已是

    萬幸。此時(shí)夏侯雄將她的門襟一開,胸前的兩團(tuán)rou球瞬間躍了出來,白得晃人眼

    目。不僅是胸,連她的整個(gè)身子都一齊裸露出來,像一尊潔白的女神雕像。

    「嘿嘿,看來公主這幾天饑渴得緊啊,里面居然連衣服都不穿!」夏侯雄道。

    劉菲雪把眼一閉,任何他去說三道四。再說,她對這件事也根本無法解釋,

    原本來的時(shí)候,就已作好了失身的準(zhǔn)備,所以內(nèi)里當(dāng)然穿得越少越方便。只是想

    不到,現(xiàn)在竟然會落到夏侯雄的手里。

    夏侯雄見她不說話,便開始動了起來,抱住了劉菲雪的雙腿,將她朝著兩邊

    打開。雙腿一分,會陰處多汁的蜜桃已經(jīng)干涸,竟像是從來不曾被人染指過一樣。

    夏侯雄低下頭,鼻尖湊到了劉菲雪的陰戶上,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公主果然

    是公主,金枝玉葉,連下面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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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不要看……」劉菲雪雖然閉著眼,卻能想象此時(shí)夏侯雄不堪入目的

    猥瑣表情,那對賊溜溜的眼睛正看緊了她的私處,將她最寶貴最隱秘的部位瞧得

    一覽無遺。她拼命地運(yùn)起內(nèi)力,竟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的內(nèi)力全被xue位封死了,根本

    無法沖開。

    云彥的內(nèi)力,遠(yuǎn)在劉菲雪之上,除非云彥親自解xue,方能破除。要不然,只

    能等十二個(gè)時(shí)辰以后,自行解xue,可是劉菲雪根本等不來十二個(gè)時(shí)辰。而她盡管

    身子無法動彈,可身子上的感覺,卻一點(diǎn)也不曾缺少,甚至連夏侯雄靠近她,嗅

    她下身時(shí)的體溫,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感覺到。

    忽然,劉菲雪感到身子一震,依然是有兩根冰涼的手指插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她猛然睜眼,大喊:「夏侯雄,不可以,你快把你的臟手拿出去!」

    「下面這么干,該是讓云大人都吸得干凈了吧?」夏侯雄笑著,那副恨不得

    讓人扇她兩耳光的臉又開始扭曲起來。

    「不過沒關(guān)系,下官會讓你重新滋潤起來的!」夏侯雄接著說,手指已經(jīng)在

    劉菲雪的xiaoxue里輕輕地進(jìn)出旋轉(zhuǎn)起來。

    劉菲雪的下身雖然干燥,卻溫暖,和夏侯雄的手指肌膚緊貼,兩個(gè)人迅速傳

    遞著體溫。只一會兒工夫,夏侯雄的指頭也變得溫暖起來。

    夏侯雄一邊說著話,一邊手指忽然一勾。這一勾,幾乎勾到了劉菲雪的心田

    深處,挑起了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不由地「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秀眉忽然一蹙。

    長公主儀態(tài)萬方,雍容華貴,美得幾乎令人不敢仰視。夏侯雄雖然一直心存

    非分之想,但當(dāng)他真正面對劉菲雪的時(shí)候,還是不得不低下他的頭顱來。此時(shí)他

    的指尖輕輕一撥弄,長公主竟如普通女人一樣,嬌軀直顫,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

    頓時(shí)崩塌,讓他感覺自己和劉菲雪似乎又親近了一些。

    「公主啊,以后秦氏一家不論死活,都不能和公主一道生活了。不如……嘿

    嘿,今后就由在下來安撫公主的身體如何?」夏侯雄大言不慚地說著,似乎已經(jīng)

    忘記了他和云彥之間還有一場交換。

    劉菲雪咬緊了牙,只是不理。很多時(shí)候,女人的無言,是對男人最好的羞辱。

    夏侯雄很快就體驗(yàn)到了被羞辱的感覺,手指不停發(fā)力,在劉菲雪溫軟的花徑里不

    停挑逗。只一會兒工夫,他的指尖已感覺到花徑漸漸開始變得濕潤。

    「嗯!呃呃……」劉菲雪雖然咬緊了牙,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失態(tài),可是夏侯

    雄的每一次撥弄,都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夠撥動她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讓她的心

    室里響起了連綿不斷的靡靡之音。

    劉菲雪只恨自己被封了xue道,要不然,早已朝著夏侯雄狠扇幾個(gè)耳光過去,

    甚至還有可能一劍將他刺死。

    「喲!下面很濕了呢!」夏侯雄感到劉菲雪幾乎是一個(gè)禁不起挑逗的女人,

    只一會兒,下身完全濕透。忽然,他羨慕起秦慕影來,居然足足占據(jù)公主那么多

    年,白享了許多艷福。夏侯雄抽出手指,指尖水光畢現(xiàn),像蕩漾在陽光底下的湖

    面。

    夏侯雄把手指放到劉菲雪的鼻子底下,笑道:「來,快嗅嗅自己saoxue里味道!」

    「不……」劉菲雪用力地左右轉(zhuǎn)動著腦袋,拼命地躲避夏侯雄的手指。說來

    也怪,男人對女人身下的分泌物如饑似渴,偏偏女人卻對其不能忍受,甚至還覺

    得惡心。

    夏侯雄忽然出手掐住了劉菲雪的下顎,拇指和食指叫力,像鉗子一般,鉗開

    了劉菲雪的嘴:「來,快嘗嘗!」說著,竟把沾滿了劉菲雪自己的yin液的手指戳

    進(jìn)了她的嘴里。

    劉菲雪的武藝雖然在夏侯雄之上,可是xue道被封,內(nèi)力不暢,根本無法抵御,

    兩頰被夾得生疼起來,不得不長大了嘴。夏侯雄的手指一戳進(jìn)來,滿嘴更是滑膩

    膩的,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劉菲雪的嘴里,也和她的美xue里一樣,軟得令人渾身骨頭都酥了。夏侯雄同

    樣在她的嘴里攪和了幾圈,確定已將手指上的yin液留在了她的口里后,才將手重

    新提了起來。

    夏侯雄的手指上,依然是濕漉漉的,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沾在上頭的,究竟是

    口水還是蜜汁了。

    夏侯雄的手指一出來,劉菲雪趕緊忙不迭地吐起了口水,畢竟是無法忍受自

    己身體的分泌,更不能忍受這種如天塌下來一般的恥辱,想要咽下去,更是不能。

    只不過,她忘了自己是被仰面平放在地上的,口水一吐,晶亮得如同水銀一般的

    唾液就緩緩地從嘴角兩邊流了下來,圣潔的臉龐被玷污。

    夏侯雄再劉菲雪的身上趴了下來,一手順勢捏住了她一邊的rufang,一手依然

    緊緊控制著她的下顎,探出舌尖,竟在劉菲雪的臉上舔了起來,舔舐著她的口水。

    「嗯唔……」劉菲雪愈發(fā)覺得不堪忍受,可唯一能動的脖子已被夏侯雄控制,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像一條狗似的,用濕得令她心里發(fā)毛的舌頭在臉上拂來拂去。

    他不舔還好,一舔就把劉菲雪的臉舔得更加濕透了。

    「公主……」夏侯雄一邊舔,一邊用手拼命地將她的rufang用力地往上推著,

    讓兩團(tuán)rou球像陀螺一般,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滾動,時(shí)時(shí)地碰撞在一起。只是那畢

    竟不是陀螺,碰在一起,也沒有任何聲響。

    「不……」劉菲雪的喉嚨底部艱難地叫出聲響來。這個(gè)時(shí)候,她即便是叫,

    已不能讓夏侯雄半途而廢了。

    夏侯雄的手很粗糙,很難令人想象,生得像他這么白凈的人,手掌竟像是徭

    役農(nóng)民一樣。原來,他雖然出生貴胄,但天姿平平,為了當(dāng)上圣刀衛(wèi)這個(gè)美差,

    刻苦勤練刀法。幾年練下來,刀法總算有了些造詣,但也把一雙手練得滿掌老繭。

    但夏侯雄的手越粗糙,在劉菲雪細(xì)嫩的胸脯上蹂躪的摩擦也越大。只揉動了

    幾下,劉菲雪的rufang已經(jīng)火熱起來,高聳的胸脯深處,好似有熾熱的巖漿在翻滾,

    燒得劉菲雪整個(gè)人也跟著一起紅彤彤起來。

    「看來,公主也是很享受在下用這樣的方式撫摸呢!」夏侯雄見劉菲雪竟在

    他的挑逗下身體起了反應(yīng),頓時(shí)變得激動起來。這一激動,讓他下面差點(diǎn)一下子

    崩盤。按理說,他剛剛在秦慕雨的身上發(fā)泄過,不該這么快就像處子一樣沒了性

    子,可偏偏劉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體橫陳在她面前,怎么不動心?

    夏侯雄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順著劉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線,慢慢地吻了下

    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劉菲雪的雙乳豐碩挺拔,對他來說,無異于是一見

    不能釋手的珍品,幾乎想也不想,一頭扎進(jìn)了劉菲雪深深的rutou里,把自己的整

    張臉都埋了進(jìn)去。

    劉菲雪的身上散發(fā)著隱隱的體香,沉穩(wěn)卻不熱烈,雖然不是很濃,卻沁人心

    脾,如一盞陳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還沒啜上一口,就已經(jīng)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劉菲雪卻仿佛再次墜入了地獄里的黑暗一般,充滿了絕望。一日之間,竟被

    兩個(gè)男人先后玩弄,這樣羞恥的事情,既對不起她高貴的身份,更對不起十幾年

    如一日疼愛她的丈夫慕影。她簡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這個(gè)名字,只要一想起來,

    她就會充滿深深的罪惡感。

    劉菲雪敞開的衣裳攤在地上,就像一張事先為她準(zhǔn)備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

    雄的不停挑逗和撥弄之下,兩個(gè)人幾乎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漸漸地滾到了衣裳外去。

    地面上同樣滿是灰塵,粗糲的塵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說不出地難受。

    夏侯雄終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

    兩口氣,含情脈脈地望著劉菲雪,在詔獄時(shí)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臉上

    消失。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來得如此之快。

    劉菲雪的臉上涼涼的,沾滿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來

    狠狠地擦拭干凈??墒撬氖植荒軇樱悄軇?,又怎么會容許夏侯雄如此胡作

    非為?她抬頭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見他的龍莖已經(jīng)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簡直

    一點(diǎn)也不相稱。

    劉菲雪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兩行清淚滑落下來,無言地朝著夏侯雄不停搖頭。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憐香惜玉的時(shí)候了,夏侯雄積壓多年

    的獸語,終于在這個(gè)時(shí)候完全爆發(fā)出來。他抱起劉菲雪的雙腿,扛在肩頭,自己

    雙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陽具緩緩地推進(jìn)了劉菲雪早已濕滑的花徑之中。

    夏侯雄的roubang干燥,可是劉菲雪的xiaoxue里卻是泛濫的,他幾乎沒怎么費(fèi)勁,

    就將整條roubang完全沒入了劉菲雪的身體里頭。

    「唔唔……」劉菲雪的臉上像發(fā)燒一樣guntang,一閉眼,卻擠出了的眼淚

    來。

    丈夫還在詔獄深處受苦,而她卻在離丈夫咫尺之外,和別的男人在交歡。如

    果說委身于云彥是為了營救秦氏一家,那現(xiàn)在和夏侯雄這么做,簡直是毫無意義。

    劉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換回慕影的一條性命,更不知道

    若干年以后,驀然回首,慕影還會不會在燈火闌珊處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