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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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熹追著白衣人來到了郊外的一片林中,此時對方在一條岔路口,忽地停了下來。 “為什么殺我?”惱火的喊道,對方的姿態(tài)明顯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你明明好好的站在這里,憑什么說我要殺你?!卑滓氯死湫Φ?,眼睛卻在細(xì)細(xì)打量盜墓人。 “呃~難道你敢對天發(fā)誓那四個人不是被你殺人滅口的?”程熹指了指上空,怎么忽然天陰了下來,似乎要下暴雨了。 “呵呵,我沒必要回答,還是來說說你吧,冒牌的荊軻?!?/br> 盜墓人立刻僵住,果然是這家伙在幕后cao縱,否則怎么會知道他不是荊軻呢? “你到底是誰?”程熹將劍橫在身前,時刻準(zhǔn)備與其殊死搏斗,他覺得這人來頭不小,且深不可測。 “這話也是我想問你的!”白衣人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管得著嗎?”他沒時間和此人泡蘑菇了,直接沖了過去,舉劍就刺,卻不成想腳下一空,被埋伏好的陷阱套住,整個人從下到上吊了起來,劍也脫手而出。莽撞果然可怕,他怎么就沒注意觀察地形呢? 白衣人背著手走到他近前,仰頭望著他說:“秦王贏政的男寵到是有幾分姿色么!” 程熹聽到這話,更加憤怒,低吼道:“閉嘴,我不是他的男寵!”被倒吊著掛在樹上其實不是頭一回了,一年前他和坤兒去下某漢墓就被類似的陷阱坑爹了,用了縮骨功才逃了出來。 “冒充荊軻,又上了秦王的床,本事還真不小!”白衣人伸出手,摸了他的臉一把,觸感異常的舒服,明明是個男人皮膚卻如此細(xì)膩,到真是稀罕的貨色! “把手拿開!”他沒有威脅力的低喊,私底下卻在暗自運(yùn)氣,想把腳踝的骨頭縮小。 誰知白衣人卻一把扯住了他的頭發(fā),冷冰冰的說道:“明明和秦王睡過,還不承認(rèn),你這種人才最不知羞恥!” 人家說的是事實,他無從抵賴,可哪一次不是被迫,他從來也沒心甘情愿的讓贏政抱過。 “讓我們來打個賭吧?”白衣人說完便拍了拍手,從樹后閃出十幾個黑衣蒙面者把俘獲的盜墓人圍在了中間。 我日,這下完了!他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抬進(jìn)了樹林的深處。 不知跑了多遠(yuǎn),前方才出現(xiàn)一間茅舍,刺客們把他帶進(jìn)屋,扔到了木板床上,隨后便像風(fēng)一樣的散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那個道貌岸然的白衣狂徒。 對方坐到了自己對面的凳子上,不帶感情色彩的問:“明日我就拿你交換長信侯,看看秦王到底放不放人!” “你抓我沒用?!彼稍诖采系ǖ恼f,原來對方的目的是叛軍首領(lǐng),假如嫪毐被釋放,他不是白忙活了,禽獸也白白扔了萬兩錢。 “哦?”白衣人笑了,這個堵住雖然大了點,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dāng)贏政本人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的午時了,他剛攆走了兩個為母后求情的大臣,他們本想求自己饒長信侯不死,但始終沒敢開口。 嫪毐所要受的是車裂之刑,其親屬也將被滅五族。 “放肆,哪里冒出來的毛賊!荊軻呢,他真的被人擄了去?”他把密函扔到地上,在書房內(nèi)咆哮。 李斯靜靜的站在門口,低聲回答:“荊軻確實徹夜未歸?!?/br> “你派人去別的地方找了嗎,或許在哪個女人那兒過夜也說不定吧?”秦政還對此抱有一線希望。 “陛下,有人見到他與人纏斗,然后往郊野方向行去了,嫪毐果真要明日行刑么?”他斗膽一問。 秦政閉上眼,低聲答道:“明日行刑,朕豈能被一群毛賊要挾!叫蒙毅即刻過來,趙高!” “在,陛下!” “備馬,朕要外出?!?/br> “是陛下?!壁w高不敢多問,趕忙跑了出去,最近這位主子殺氣太盛,萬一哪兒被他看不順眼,自己也會倒霉的。 夕陽西下,三匹快馬奔跑在咸陽的郊外小道上,為首的男子英俊挺拔,高鼻深目,雖然年紀(jì)尚青卻有著渾然天成的王者之風(fēng)。 他騎在黑馬之上,不斷的策動韁繩向前行去,尋找那股熟悉的氣味。 “這邊!”他朝身后的蒙毅和李斯喊,在岔路口停住了步伐。 “大王,怎么了?”蒙毅不解的問,也勒住了韁繩,讓馬兒停下來。 “你們呆在這里,朕獨自過去便可?!彼判氖愕恼f道,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從氣味上分辨,應(yīng)該是有十幾個人帶著荊軻離開了,往東面去了。 “陛下,萬萬使不得??!”李斯也跳下了馬,攔在了他的身前。 “走開,朕何時做過沒有把握的蠢事了?”他推開李斯,快步進(jìn)了樹林,猶如野獸一般的在灌木叢中穿梭。 蒙毅看著對方快如風(fēng)的背影,冷汗直冒,他扭過臉對李斯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陛下最近變了?” “是說身手更矯健了嗎?”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對方簡直就是精力過剩。 “嗯!”蒙毅還發(fā)覺秦王白天很沒精神,上完朝之后就會在書房小睡,可一入夜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精神百倍,批閱公文,和大臣們討論政事,搞得大家全成了夜貓子,每天早朝的時候都偷偷打哈欠。 贏政憑著僵尸的直覺找到了程熹所在的茅屋,借著幽幽燭光和人身上的熱量,他完全掌握了屋內(nèi)的情況,還好自己沒有來晚! 他握住寶劍,輕輕的接近目標(biāo),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屋后。 房前守著六個黑衣人,屋內(nèi)還有兩個,程熹則躺在床上,看著二人美餐, 他可是一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了。 “喂,你們也是啞巴嗎?”他吞著口水問,哪怕給自己來點兒水也行啊。 其中一個拿著雞腿的家伙,扭頭瞪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果然都是啞巴,真是太厲害了! 他嘆了口氣,繼續(xù)縮骨吧,這些人總有犯困想睡覺的時候,到時候他就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