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們不是要輪jian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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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錯賞鞭的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黎淵興致頗高,一邊揮著鞭子一邊搖著人rou座椅,“椅面”的安全帶系得極為穩(wěn)固,讓他毫無后顧之憂,痛痛快快射了一次,jingye全灌在胯下奴隸的喉嚨深處。 等兩人實(shí)在說不出自己還有何錯時,黎淵又分別賞了二十鞭,才讓兩旁的奴隸把人都放下來。這兩人每個都挨了八九十鞭,性器rou眼可見地紅腫,些微還擦破了點(diǎn)皮,今日顯然是沒法用了。 這一幕頗有敲山震虎之效,黎淵見到殿下跪著的好幾個“奴隸”都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不想引他注意似的跪趴著低著頭。可事情都做出來了,黎淵又怎么可能容許他們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難得有了這樣有趣的機(jī)會,自然是一個一個調(diào)教過來。 反正兩側(cè)架子上的東西夠多,就算是閉著眼挑懲罰道具,也能讓這二十幾個人不重樣地來上好幾輪。 于是除了身為“座椅”的五人,其余每個奴隸都被罰了花樣。黎淵含著粗硬的roubang在座椅上晃得舒服,自然懶得下來,除了動鞭子以外,其余都吩咐“奴隸”之間互相下手,若有誰故意手下留情或是不敢下手,自然還是挨鞭子。后面的人看著前面人挨了鞭子后痛呼的模樣和身上的紅痕,漸漸也不敢再有什么互相包庇的心思。 當(dāng)然,除了不敢以外,也是真心想讓那“座”上的主人玩得開心些——畢竟看到他施虐欲被滿足之后晃著鞋尖瞇著眼射出來的漂亮模樣,眾人便覺得短暫的忍耐有了回報。 兩小時后,有人大腿根部滴滿了紅蠟,有人雙臀被拍得通紅,有人雙乳被通電乳夾電得渾身發(fā)抖,還有一個身量小些的,被黎淵在吩咐罰人時叫過來放在了腿上,用手玩弄著yinjing逼上高潮臨界點(diǎn)十多次,偏偏不準(zhǔn)人射,最后那人實(shí)在想要得哭了,黎淵吩咐人拿來了銀針,幾下把人刺軟下去,還套上了yinjing鎖不準(zhǔn)再勃起。 而身為座椅逃過一劫的五人顯然也舒服不到哪里去。黎淵選他們的時候自然看中了他們身體素質(zhì)的強(qiáng)健,可不要說椅腳和扶手撐著上面好幾個那人的重量,兩三個小時下來早已腰酸腿軟渾身僵硬,就是身為椅面的男人,一根粗長roubang被濕軟rouxue包裹吮吸了許久,偏偏還不被允許射精,只能徒勞地硬撐過“主人”一次又一次緊裹纏綿的rouxue高潮,也是苦不堪言。 一輪下來,殿里頭聲聲哀鳴接連不斷,眾人都覺得簡直要瘋。 “好了,懲罰到此結(jié)束。”等眼前最后一個奴隸身上也掛上了被調(diào)教的痕跡,黎淵終于心滿意足地發(fā)出了中止的指令,又在抱著自己的男人耳旁輕聲說了一句,“你也射出來吧?!?/br> 卻沒等男人高潮,伸手挪開了男人環(huán)抱著自己腰部的雙手,一雙紅艷的高跟鞋落了地,徑直站了起來。 男人yinjing粗長,在脫出的前一刻,還是射了一點(diǎn)jingye進(jìn)去,剩余的便打在臀縫、臀瓣和小腿上。這jingye射得太多,就算遠(yuǎn)一些看,也能看出黎淵雙臀間流下的白濁痕跡。而從身為椅面的男人角度看去,便能看到那把粗長roubang含弄了兩三個小時的紅潤rouxue一時合不攏,白濁掛在roudong口上,實(shí)在情色無比。 黎淵卻滿不在乎,也不像平常在家一樣命令奴隸來舔,只是轉(zhuǎn)過身又往王座的方向走,在踏上第一級臺階的時候半側(cè)回頭,輕輕扔下一句:“怎么都不過來?你們不是……要輪jian我嗎?” 說罷,又稍稍勾起嘴角,似有若無地輕笑了一聲。 這一回,眾人是真的要瘋了。 再說另一邊。俞威恒一個人生無可戀地在廁所里被關(guān)了許久,倆西裝大哥給他弄了個可以坐的軟墊以后就出去了,說是在門外守著——嘴上說著這廁所干干凈凈,到底還是不肯在廁所里呆著。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響動,接著廁所門被打開,又一個男人被倆黑衣西裝男推了進(jìn)來。 cao。俞威恒心底暗罵了一聲。薄文兄弟,你怎么也陷落了? 兩個西裝男無視了俞威恒震驚的眼神,把人往防滑扶手上一拷,又轉(zhuǎn)身出去了。 “喂,兄弟。”俞威恒喊他,“為啥你待遇比我高???” 俞威恒雖然也被銬著,但雙手是被拷在身前,還算是個舒服的姿勢,起碼可以閉著眼瞇一會。薄文卻不同,手上的手銬比他的粗一大圈,沒有襯底,顯然不是情趣手銬,而是正兒八經(jīng)拷人的玩意,此外還被拷到了扶手上,顯然那倆西裝男更防備他。 “我打傷了幾個?!?/br> “……”俞威恒語塞。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薄文問。 “沒呢,我一下車就被抓到這兒來了。你報警沒?” “沒有。不過,我嘗試通知了幾個人……”薄文說到這里,露出懊悔的神色,“也可能沒用,最后還是要靠我們。先想辦法從這里出去?!?/br> “等等等等,你先說清楚。你通知了誰?為什么沒用?” “翟正陽,賈天勤,顧宣,Raffaello。還有黎淮。顧宣和Raffaello沒能聯(lián)系上……”薄文說著,突然握緊了拳頭。 “翟正陽不就是警察?”俞威恒不明白了,“淮哥怎么可能也沒用?” 黎淮是黎峰的jiejie,如今在黎氏金融業(yè)務(wù)下面擔(dān)任助理總裁。俞威恒有個只要是個大佬一律稱作哥的習(xí)慣,薄文至今還沒適應(yīng):“淮總說收到了顧宣的消息,今天準(zhǔn)備帶淵總?cè)⒓右豁?xiàng)特殊的治療,所以打算暫時按兵不動。翟正陽聽了情況,也只打算帶幾個信得過的兄弟過來看看……我剛剛是繞道后門那邊過來的,那里停著十六輛私家車,好幾輛我認(rèn)識,是淵總情人們的車。所以今天起碼有十六個人……” “嗯?”俞威恒想了想,“你是說老板的姘頭來了十幾個?那不就沒事兒了?” 那一串兒帥哥一個個對老板都那么真情實(shí)感,一個兩個出問題還可以理解,十幾個人一起發(fā)瘋的概率著實(shí)不大,俞威恒聽薄文這么一說,反而就放下心來。 “……”身為老板的“姘頭”之一的薄文再次抿了抿唇,“誰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萬一出了什么事……” “那個,兄弟?!庇嵬愣?,這哥們兒關(guān)心則亂,“你手還使得上勁嗎?我覺得我這銬子挺細(xì)的,你力氣大,咱倆一起看看能不能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