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蛋糕
一早的晨光,都被小妖精勾到了自己身上。聶同澤總算彌補(bǔ)了昨晚被推開的冷落,抱著兒子不停的親吻,只知道釋放著自己的熱情,含著兒子的耳垂,說盡纏綿的愛語。 日光都透著窗簾鋪灑了進(jìn)來,聶慎童背對著坐在男人懷里,被摟著腰不停的挺動,他喘氣都覺得累人,還被捏住下巴轉(zhuǎn)過頭,被男人含住嘴唇親吻。 “嗯嗯,爸爸,爸爸……”火是他勾起來的,現(xiàn)在卻只能癱軟在父親懷里,一只手往后無力的攬著他的脖子,落在男人手里肆意撫弄。 聶慎童被頂?shù)难凵駵o散,胸口兩點(diǎn)還被一雙大手輪流的掐弄,剛剛才被吮的發(fā)紅,現(xiàn)在又被揉捏,紅彤彤的都已經(jīng)熟透,又漲又疼。聶同澤舔咬他的頸側(cè),有些恨恨,“寶寶每天都在勾引爸爸。” “就要勾引你?!甭櫳魍耐荣N著他直蹭,“要你只能看我,只能愛我?!?/br> 強(qiáng)烈的占有欲激的他心口發(fā)甜,聶同澤舍得把自己抽出來,翻身到兒子身上,架起他一條腿在肩,再次急不可耐的把自己送進(jìn)去。 “爸爸還不夠愛你?”聶同澤快速的抽動著,“爸爸都要為寶寶瘋了,都是你的,爸爸最愛你。” 就是要獨(dú)占父親全部的愛,全部的一切,分出一絲一毫給別人都不可以。聶慎童肆意的享受著屬于他的嬌寵,抓住聶同澤的手到嘴邊,含住男人的手指,“嗚嗚”的亂叫,身體里的抽動越來越快,臨到關(guān)頭的男人低下頭去舔他的脖子,熱情的全部射到了他的身體里。 聶慎童抓著床單尖叫出來,隔了這些天,身體里終于又充滿了男人的熱液。聶慎童無力的喘息,兩條腿還搭在男人身上。聶同澤俯身下來,貼住他的嘴唇充滿柔情的一吻。 倆人緊緊懷抱著,聶慎童撫摸著父親后背的汗水,心中無比的滿足。這么久以來,男人的后背還是一樣的寬闊有力,連綿的背脊上布滿了因他而揮發(fā)的熱汗,就是永遠(yuǎn)都會站在他面前為他擋去所有風(fēng)雨。他得意的摩挲著男人的側(cè)臉,晨起的父親還沒刮胡子,短短的胡茬刺的他嫩臉發(fā)疼,“永遠(yuǎn)都要這么疼我?!?/br> 聶同澤聽他綿軟的聲音,心口全是磅礴的愛意,吻一吻他濕軟的嘴唇,“寶寶怎么變得這么黏人?” 剛剛才結(jié)束情事,聶慎童都化成了春水,軟在父親懷里,小貓似的蹭著,“不知道,就要黏著你?!?/br> 倆人身上都是熱汗,都互相抱著不肯松手。從老爺子的葬禮前后,父子倆真的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親熱了。聶慎童才三十多歲,身體受不得冷落,正是情欲旺盛的時候。只是聶同澤已經(jīng)到年齡了,對于性的渴望也沒以前那么重了,身體上也不像前些年那樣,可以抱著兒子一夜夜的癲狂。還以為自己也會像其他的到年齡的男人一樣,可以知天命,看淡世事了。可一當(dāng)兒子抱著他黏人,身體上的每個細(xì)胞又都活了過來。只要兒子靠近他,心口上都能被濃烈的愛意沖刷,怕是一刻都不想離開。 聶同澤年輕的時候也看過不少中歐世紀(jì)表達(dá)愛意的詩詞,言詞當(dāng)真是夸張rou麻??梢詫υ乱髟姡瑢ú莩~,沒有愛人的注視,人心就脆弱的跟琉璃一般,實(shí)在遠(yuǎn)超人類情感所能承受的范圍??涩F(xiàn)在確實(shí)覺得,就該如此。 他低頭看著懷里昏昏欲睡的小貓,一舉一動都可愛至極。就是連眼睫毛動一下,都能在他心口上劃出一片波紋。他的感情已經(jīng)到極致了,可是兒子呢,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愛他。 聶同澤嘆了口氣,把人抱著,“寶寶,爸爸愛你?!?/br> 聶慎童聽到了,也得意極了,更加抱緊了這個永遠(yuǎn)都可以讓他依靠的男人。 聶慎童說到做到,當(dāng)真一天都沒讓父親出門,早午飯都是匆匆對付了一口,然后就抱在一起胡鬧。聶同澤當(dāng)然滿足能抱著兒子親密,可當(dāng)早上那場過去,聶慎童就又鬧起了變扭,又不肯讓他親近了。還是能抱著親著,就是不肯讓他做到最后。聶同澤忍的兩眼發(fā)紅,呼吸都粗了一倍不止,真想用強(qiáng)。聶慎童又跟蛇一樣,赤著腳,噠噠的跑開了,老男人衣衫不整,總不能就這么追出去。 父子倆在家胡鬧了一天,直到了黃昏放學(xué)時間,司機(jī)也沒聽到聶同澤的吩咐,要他去學(xué)校接人??磥硎侨煌浟耍€有一個小兒子在學(xué)校。 好在聶之鶴提前兩天把路摸透了,身上也帶了路費(fèi),沒有人接他,他還是坐車自己回來了。只是通往別墅的那一段小路是沒有公車來往的,他只能靠步行回去。聶家的別墅遙遙在望,黃昏下的建筑像蒙了一層暈眼的光,只有被籠罩其中的人才能感覺到幸福,被拒在其外的,永遠(yuǎn)只有觀望的份。 趁著鐵門開啟的功夫,聶之鶴把走亂的衣角略整了整,然后才走進(jìn)去。今天是他轉(zhuǎn)學(xué)來的第一天,不過看聶家上下,也沒人給他個好臉色,唯一只有管家會給他一份尊重。已經(jīng)是傍晚了,客廳里卻很安靜,還和早上走出去的那樣,只有花瓶的玫瑰看著蔫了一些。聶同澤從公司到家,這個時候也應(yīng)該回來了? 正準(zhǔn)備上樓,旁邊的廚房里卻有保姆喚了一聲,走過來看他,“二少爺回來了。” 聶之鶴“嗯”了一聲,保姆笑吟吟的,“有蛋糕吃,你過來看看。” 他下意識的,“冰激凌蛋糕嗎?” “不是。”保姆一路帶著他到廚房,指給他看,“是童童特意找人給你買的,這孩子其實(shí)心眼好的很,你也別太怕他。” 聶之鶴一看,廚房里的小桌子上果然擺著一個包裝好的蛋糕盒,紅色的絲帶系著漂亮的蝴蝶結(jié),旁邊還放著幾個碟子和水果叉,應(yīng)該是保姆剛拿出來的,顯然蛋糕才被送來不久。 剛才保姆說的話就顯得那么不真實(shí),聶之鶴猶豫的確定道:“是哥哥買的?” “可不是?!北D芬矊@不重要的二少爺換了笑臉,“上個月是你的生日吧,但是因?yàn)槔蠣數(shù)膯适轮荒苠e過了,現(xiàn)在就給你補(bǔ)回來?!?/br> 聶之鶴恍恍惚惚,只覺得保姆的每一字都陌生的不敢相信,可是看保姆打開蛋糕盒,上面的確用漂亮的花紋寫了“生日快樂”,甚至底下還有一行紅色的奶油小字,寫的就是他的生日日期。 雖然不是冰激凌口味,看起來也是一家很講究的蛋糕店。這真的是買給他的嗎,為他補(bǔ)過生日? 聶之鶴愣愣的看著漂亮的生日蛋糕,也許沒人相信,這是他十五歲來收到的第一個生日蛋糕。爺爺從來都不曾為他過生日,這是沒有必要的儀式,他見過的,永遠(yuǎn)只是在櫥窗里精美的擺設(shè)。 他微閉上眼,輕喘了一口氣,“哥哥呢?” “還在樓上呢?!北D沸Φ溃骸暗葧o你們切蛋糕,你記得要好好謝謝你哥哥。” 聶之鶴正打算上樓,倒先見人從樓上下來了??绰櫳魍剖莿偹训臉幼?,懶懶的邁著步子,從樓上一步步下來。他穿的也是挺不搭,上身是一件寬大的白襯衫,下身是純色的睡褲,像是睡意中隨便抓著衣服就套上的。那自然,就是父親的衣服。 聶之鶴眼中暗了暗,走到樓梯旁邊,還是持著笑意,“哥哥。” 聶慎童看他噙著笑意,也慢慢走到廚房里,瞧著大理石桌上的蛋糕。保姆也轉(zhuǎn)身退了出去,不打擾兄弟二人說話。 聶之鶴跟在他后面,心情頗有些忐忑,“哥哥,謝謝你的蛋糕。” 聽他話里的小心翼翼,聶慎童回頭斜了他一眼,“只可惜,爸爸不喜歡吃甜的。” 聶之鶴并不覺得失望,“沒關(guān)系,我很感謝哥哥。” 聶慎童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手指在蛋糕旁邊輕點(diǎn)的,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的教人森冷。 “你好端端的回來干什么,呆在紐約還是便宜你了?!?/br> 聶之鶴的微笑立刻淡了下來,只看聶慎童用手指沾上那些奶油,當(dāng)著他的面慢慢的涂抹到自己的脖子上。那一截脖子白嫩無比,就越發(fā)的襯的兩側(cè)上的幾個紅痕鮮艷醒目。聶慎童又刮起一些奶油,拉了拉寬大的衣襟,點(diǎn)在自己的胸膛上,“別說我不幫你,你放心,爸爸一定會吃你的蛋糕的?!?/br> 又像那一個晚上,他又變成了迷惑人的水妖,勾著人,就能到萬劫不復(fù)的境地去。 聶慎童經(jīng)過他身邊,不無譏諷,“連記得你生日的人都沒有,這么缺父愛,可我就是不分給你。” 他就這么走了,蛋糕上的奶油也全都花了,“生日快樂”的花紋都被抹去,底下的日期也被刻意的涂去一塊。好好的蛋糕,只剩下滿目瘡痍。 隱隱只聽到聶慎童在說話,“讓爸爸去花房找我?!?/br> 腳步聲遠(yuǎn)去,就聽不到聲音了。聶之鶴把蛋糕原樣的蓋好,還是放進(jìn)了冰箱里。 他安靜的坐在客廳里,聶慎童才離開多久,一會見不到自己的孩子,就聽到男人急促的從樓上下來,看客廳一目了然,“童童呢?” 管家回道:“他在花房等您?!?/br> 正想問要不要把晚飯擺在花房里,聶同澤就出去了,甚至都沒有多問一句小兒子第一天的上學(xué)情況??磥淼案馑彩呛敛恢?,不過就是聶慎童戲弄人的手段。 晝短夜長,這會天都陰了,花園里很安靜,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著玻璃花房里亮著燈,只開了一盞,照不透整間花房。聶同澤心里定了一下,快步走過去。燈光暖暖的照耀,靠近了就能將里面的情況盡收眼底。就看他的孩子坐在花房中央的長桌上,鞋子也不穿,愜意的晃著腿。他好像等的不耐煩了,看到父親來了,才坐正身體,不高興的樣子。 聶同澤失笑,也不知道兒子又在搞什么把戲。他打開門進(jìn)去,再看去就是聶慎童褪下了褲子,隨意的丟在一邊,兩條腿踩在高背椅上,對著男人一伸手,那意思就是還不來抱我。 兒子玩了一天的游戲,也吊了他一天,聶同澤的眼里點(diǎn)上了忽明忽暗的光,他幾乎瞬間就粗重了呼吸,完全配合兒子的意圖。 再走近的時候,底褲就堂而皇之的丟到了他腳下,光溜溜的兩條腿一纏父親的腰,他身上奶油的味道甜蜜無比,都蓋過了花房里的各種奇花異草,聶慎童點(diǎn)著父親的胸口,把脖子上的奶油都均勻的涂上一層,“舔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