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發(fā)小的大roubang還試圖反攻可是要被日哭的。
“下車?!?/br> 梁稚之道。 拉開車門,手擋著車頂,怕沈青晝磕到頭。 “醉了嗎?”梁稚之湊近沈青晝,嗅到酒味和沈青晝身上的淡香。 沈青晝屁股疼,加上意識混沌,臉上布滿紅暈。兩條纖細(xì)筆直的腿由于被cao得太狠,軟得哆哆嗦嗦。 聽到梁稚之問他,沈青晝搖了搖頭,嘴硬道:“沒醉沒醉?!?/br> “我扶著你。”梁稚之伸出手,牽著沈青晝。 入手滑膩,肌膚柔嫩得如嬰兒。 一看沈青晝艷若桃花的臉,滿是迷離,大概被cao傻了。 走路姿勢怪異異常。 沈青晝覺得這段路實(shí)在太過漫長,每走一步路都會扯到隱秘處,腿根干涸的精斑黏在腿上,體內(nèi)的jingye順著xue口流。 幸好有稚之。 沈青晝放下心來,將全身的重量壓在梁稚之身上。 宋則菡沒輕沒重,梁稚之不至于沒有分寸。 拖著沈青晝往別墅走,蹲下來為沈青晝換上毛絨絨的拖鞋。 然后拉著沈青晝往二樓臥室走。 沈青晝暈暈乎乎,但到底沒忘記自己是反派的身份,即便在迷糊狀態(tài)下,也維護(hù)好自己的人設(shè)。 階梯是木制,踩上去會有好聽的聲音。穿過掛著油畫的走廊。 梁稚之打開門。 沈青晝掙扎了一下,掙脫梁稚之的手,自己搖搖晃晃往床的方向走。 落地窗的采光很好,陽光普照,綠植蔓延著探出綠色的枝蔓。 梁稚之的家沈青晝沒少來,輕車熟路地爬到床上,踢掉礙事的拖鞋,差一點(diǎn)撞到的鼻梁。 “先洗澡?!?/br> 梁稚之輕聲細(xì)語道,將沈青晝脫掉的鞋子擺在床邊,然后拉著沈青晝。 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成這樣。 倒不是醉,主要昨夜殘存的酒精,再加上沈青晝本來就遲鈍,一時半會兒壓根反應(yīng)不過來。 方才在車子上睡了一會兒,現(xiàn)在仍舊困。 沈青晝強(qiáng)打起精神,配合梁稚之的動作脫掉褲子……白皙的腿上遍布紫紅色的咬痕,觸目驚心。各個地方都不放過。 梁稚之目光死死黏在沈青晝的肌膚上,呼吸急促了幾分。 他又怒又嫉妒……嫉妒有人捷足先登,不過還好,亡羊補(bǔ)牢,他尚且能夠成為沈青晝的第二個男人。 “乖……”梁稚之面無表情地哄道,“內(nèi)褲脫了?!?/br> 沈青晝費(fèi)力地脫下內(nèi)褲,露出軟趴趴,乖乖伏著的纖細(xì)小鳥鳥。 梁稚之眸色暗沉,看到沈青晝粉潤的guitou淌著清液,想著哄著沈青晝到浴室里啪。 不管怎么樣,先睡了再說。正好沈青晝身上的痕跡著實(shí)令他作嘔。 沈青晝搖搖頭:“不臟的,稚之……你看,我粗不粗?” 沈青晝得意洋洋地彈了彈軟軟的性器,像一根帶著點(diǎn)粉的金針菇。 梁稚之覺得好笑,昧著良心夸贊道:“很粗長?!?/br> 一邊從記憶里扒出來,好像自小學(xué)到現(xiàn)在,小小晝都沒怎么長。除了一張臉越來越招人,該發(fā)育的地方不發(fā)育。 嗤。 “洗澡。”梁稚之又提了一句。 沈青晝下了床,撲進(jìn)梁稚之懷里。 浴池很大,靠墻有一個巨大的浴缸。鏡子也大,映著黑色大理石的臺子,擺放著各種洗漱用品。 沈青晝光著屁股蛋兒,蹲在梁稚之身邊。 梁稚之調(diào)試著水溫,差不多熱后才往浴缸里放水。 “你先進(jìn)去,我去拿點(diǎn)東西?!绷褐芍愿赖?。 沈青晝跳進(jìn)水里,舒適得長舒一口氣。 不知道男女主有沒有啪啪啪,沈青晝想,他下得藥也僅僅有催情的效果。 正想著。 看到自己好友衣冠整齊,手里拎著個粉色小袋子。 “這是什么?”沈青晝問道。 “這個???” 梁稚之掏出來一個包裝上都是英文的小罐罐,微笑道:“潤滑劑?!?/br> 沈青晝搖了搖有些沉重的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梁稚之:“我以為你是直男?!?/br> “我什么時候說過?!绷褐芍抗庥行┏劣?,盡管唇邊帶著微微的笑意,但卻給沈青晝一種陌生的感覺。 但仔細(xì)想想,自從有性意識開始,自己發(fā)小周圍就沒有過女人。 該不會……沈青晝一臉復(fù)雜地看著梁稚之,開口道:“坐上來,自己動。” 梁稚之意義不明的笑了笑,將潤滑劑擰開。 果然。 沈青晝義憤填膺,果然都在饞他的大roubang。 算了,既然是發(fā)小,就勉強(qiáng)滿足一下他吧。 沈青晝大度地想。 泡在水里,沈青晝也沒有安安分分,一只手在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軟軟的性器,心里愈發(fā)滿足,甚至洋洋得意地覺得,自己處在人生之巔。 相比起柔軟的女人,他會更喜歡男人……但明顯當(dāng)1更符合他的氣質(zhì)。 征服一個身高、身材和地位都在他之上的男人遠(yuǎn)比女人更有吸引力。 浴缸很大,就算進(jìn)去兩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 水溫正好。 但梁稚之并沒有急著和沈青晝共浴。 “過來?!绷褐芍?。 沈青晝愣愣地趴在浴缸邊,看著梁稚之,問:“怎么了?!?/br> “屁股撅起來。”梁稚之晃了晃小瓶子。 沈青晝哪能不明白梁稚之的心思,他和宋則菡做的時候,大多是宋則菡自己擴(kuò)張,連潤滑都不用沈青晝自己涂。 沈青晝又羞又惱,坐在水里,冷冰冰看著梁稚之。 僵持片刻……最終梁稚之?dāng)∠玛噥怼?/br> 慢條斯理解開襯衣的扣子,將衣服脫干凈。進(jìn)入浴缸里,鉗制著沈青晝的雙手,將領(lǐng)帶綁住沈青晝不安分的手。 看上去高高瘦瘦的沈青晝,嬌生慣養(yǎng),又懶惰,外強(qiáng)中干,壓根反抗不過梁稚之。 白而挺翹的臀部像是雪白的山丘,又像極了白色的布丁。梁稚之手癢了一下,拍了一下沈青晝的臀rou,顫巍巍的動了動,然后留下了一片紅。 嘶—— 這么嫩啊。 梁稚之眼中帶著淺淺的笑意,然后毫不留情的將潤滑涂抹在沈青晝的xue口。 冰涼濕潤的觸感讓沈青晝像蛆一樣扭動著,隨后又被梁稚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這才安分下來。 “不想嘗嘗大rou的滋味嗎?”沈青晝紅著臉辯解。 他就不信……誰會不喜歡粗粗長長粉粉嫩嫩的大roubang呢。 用了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