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身份來歷天賦異稟,女裝
經(jīng)過這般折騰蹂躪,葛月自然是忘了詢問一下這里是哪里之類的問題,直接昏睡過去,到次日中午才醒。 待他暈暈乎乎的醒來,左右翻找,卻只發(fā)現(xiàn)床頭一套輕薄的女裝。大開叉的黃紗長裙,銀紋銀飾,還有幾個穿著銀鈴的腳環(huán)手環(huán)……一派風(fēng)塵胭脂之氣撲面而來。 他不死心的又翻了一遍,可惜連條褻褲都沒找到。 ……那男人還真是惡趣味。葛月又氣又無奈。 拿起那條輕薄的長裙,少年面露糾結(jié),卻不想一個火熱的胸膛從背后貼過來。 戴著華美面具的男人輕佻的擁著他,淡色的唇瓣惡劣的挑起一角,道:“怎么還沒有穿好,是還想嘗嘗我那巨,根,的滋味?嗯?” “……才、才不是。”少年立刻紅了臉,低聲埋怨道,“這根本,就是女人才穿的長裙……” 男人聞言,面具下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暗,道:“有何不可,你難道以為,你只是個簡單的男人么?”他隨意的揉捏玩弄著葛月胸前的綿軟rufang,葛月哼了一聲,差點又軟了身子。 “我、我知道我和尋常男子不一樣……”葛月抿了抿唇瓣,眼睛失落的半合著,心想著如不是這副異樣的身體,自己又怎會如此浪蕩。 男人見狀不由得一笑,他又驚又喜道:“你該不會……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吧?”見葛月滿臉茫然,他只得解釋道“早在百年前有一個小古國……” 那個國家地處深山之心靈水之頭,沒有所謂的男女之分,人人都長的媚骨銷魂的模樣,也不用和凡人一般飲食起居,他們?nèi)找共环值慕缓希肀M人間極樂,而且面目幾十年不會變化。 這里的來歷已經(jīng)無從說起,倒是被人攻破之后,那些世人見他們的模樣起了色心,將這些妖精一般的人當(dāng)做獎品享受,當(dāng)做稀有的玩物販賣。 可是他們原本可以自由生育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不能生育,于是流傳的血脈越來越少,直到將近絕種…… “說是絕種也不對,據(jù)我所知”男人一邊給葛月講故事一邊將那抹胸長裙往他身上套去,“當(dāng)朝那幾個,就有可能有這種血脈留存。” 而作為前朝的太子,他也有幸看過這類玩物的飼養(yǎng)方法……說是飼養(yǎng),不如說是一系列窮兇極奢的貴族怎么玩弄這些妖精的記錄。 那些年這種妖精幾乎是風(fēng)靡一時,那些貴族樂于將各種yin欲施加在他們身上,玩法層出不窮。那些古國人一開始想自盡的都被制止,然后服下各種聽話的藥物,被動的享受著歡娛,失去神志,然后徹底的被玩壞。 但根據(jù)皇族的秘密記載,那些古國人交合其實是他們特有的修煉方式,只有不斷的和彼此交合,他們才能青春永駐。所以后來和凡人交合生下的后代只能通過交合延緩衰老的速度,并不能真正的青春永駐,壽命也從一開始的一百多歲到和凡人相同的幾十歲。 葛月懵懵懂懂的聽完,難怪自己可以不用特意吃飯也能夠正常的恢復(fù)體力,難怪身體這么饑渴的需要男人的jingye,難怪自己的成長速度較同齡人慢很多……根本是天性所致。 耳邊突然響起一句熟悉的話語—— 你真是……天生挨cao的……極品…… 頓時緋紅就蕩開在他的身體上,引得一陣酥麻。 “那、這里是哪里?我得要回家了?!备鹪陆Y(jié)結(jié)巴巴的道,半推半就間那件輕薄的長裙就裹在了他身上,淺黃色的薄紗只在胸前多了幾層布料,上面繡著精致的花鳥,背后大開秀出雪白柔韌的背脊,裙子下面空空蕩蕩,半遮半掩的露出少年纖細(xì)秀美的腰肢和滾圓的翹臀。然后從腿根開始就開了叉,行走間輕紗擺動,少年細(xì)長筆直的玉腿就大大方方的顯露在他人眼中。若是仔細(xì)一看,還能看到乖巧下垂的玉莖左右搖擺。 男人性致勃勃的看著他,不耐道:“問這些做甚,反正你不會再有機會離開此處了。這附近方圓十里都遭了災(zāi),不是洪水泛濫就是被我的人打劫燒殺了……不如問問怎么討好我?!?/br> 少年如遭雷劈,聲音一下子顫抖起來:“……你說什么?” 這個華美高大像一只金毛狐貍的男人絲毫沒有在意地道:“你的過去我懶得管那么多,但是從現(xiàn)在起你,你是我的人,我的寵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比缓舐冻鲆粋€狡猾的冷笑,“反正你的命是我救的,那自然得隨我。” 葛月驚恐的瞪著他,不斷退后,可惜男人輕而易舉的拉著他的裙擺,又將他抱入懷中。 “那既然這樣,你以后就叫‘月’,怎么樣?”男人輕輕撫摸著葛月,給他戴上各種精致漂亮的銀飾和手環(huán)腳環(huán),然后又從床頭拿出一個奇怪的玩意。 懷中的少年不斷顫抖,問道:“那學(xué)院……孫家……” 男人微笑著回答:“自然是都被我的人掃蕩過了,那孫家挺不錯……”他這些天的損失不僅補回來了還有多。 “啊嗯——你混蛋!——住手!” “乖……很適合你的……看” “啊啊——拿出來——嗯啊——” 少年啜泣著掙扎,卻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懷中,大開的雙腿之間私處地帶被弄得一片狼藉。一條銀鏈纏繞在兩腿之間,兩個xue口被假陽具狠狠填滿,玉莖根部被銀環(huán)緊緊鎖住,最可惡的是一根細(xì)細(xì)的棍子從鈴口插進(jìn)了尿道,男人還捻著它不斷撥弄。那銀鏈將這些yin具固定好,在中間還有個小小的鎖頭,禁欲又放蕩。 等到終于適應(yīng)了這些,男人才放開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年,輕柔的給他把一頭墨發(fā)扎起來,系上清脆直響的鈴鐺。 少年不領(lǐng)情的跳下床,猶如一朵飄逸可憐的云彩往外逃去。 金毛狐貍半躺在床上,望著大開的門,幽幽道:“不聽話的寵物……總是要吃點苦頭的?!?/br> 可惜他的小寵物已經(jīng)落入了狼群,沒能聽到他的勸告了。 ……沒有被他當(dāng)眾宣布?xì)w他私人所有過的少年,都會成為這山賊部落里的公用泄欲玩偶。(即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