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被人搶走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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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辛亦被氣昏了頭才沒有發(fā)現(xiàn)慕莘蕖話里的紕漏,與話本里不同,慕莘蕖的經(jīng)脈早就被他養(yǎng)的通暢無阻,縷縷靈力輕盈蓬勃,怎么還會用到血竭草。 只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也不能反悔,卻也不肯立刻帶著慕莘蕖去什么墨林,取了為她育養(yǎng)經(jīng)脈的借口,日日壓著她在床上檢查靈氣。 因著撩情鎖的緣故,慕莘蕖對陌辛亦的靈氣毫無還手之力,哪怕心里再拒絕,只要熟悉溫?zé)岬撵`力絲絲縷縷探進來她就軟的不成樣子,燥熱干渴從丹田蔓延到全身,任由陌辛亦予取予求。 她已經(jīng)時間顛倒分不清日子,每晚陌辛亦過來以檢查的名義讓她敞開身體總會把yinjingcao進來,插進軟爛的宮口,把jingye滿滿當(dāng)當(dāng)射進去,偏偏緊致軟嫩的zigong像是饞的緊,一旦yinjing撤出去就急急閉合,把滿滿的jingye全都含住,慕莘蕖每天早上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指把宮口重新插開,把jingye扣出來,就像吐水的蚌一樣,軟嫩的口一股一股吐著乳白濁液,射進去的東西又多又弄,怎么也吐不完。 要是陌辛亦不忙,早上也要壓著她來一回,昨夜存留的jingye在zigong泡了整整一液,被花汁浸染,滑濁黏膩,guitou在里面泡著舒爽無比,重新射進去的jingye把之前的擠出來,滴滴答答沿著甬道往外溢。 慕莘蕖就像被嬌養(yǎng)的性奴,唯一的用處就是敞開大腿任陌辛亦cao弄,敏感的身子幾乎碰不得陌辛亦親密的接觸,哪怕一點點氣息都能讓她花汁四溢香汗淋漓。 陌辛亦故意囚著慕莘蕖,待到一直想離開的少女被他調(diào)教的軟嫩乖巧,全身心依著他一人才稍稍解氣,終于還是拉著她去找心心念念的血竭草。 陌辛亦不知道話本里慕莘蕖是怎么拿到把守著的黑蛇妖制服的,但是有他陪著怎么也輪不到慕莘蕖動手。 收服了令丘之火的陌辛亦根本連武器都不用拿出來,吐著信子高傲的蛇盤旋著從山山丘上下來,泛著黑漆的鱗片閃著幽幽的光試圖攻擊的時候,突然空氣里彌漫著著沸騰的火炎,幾乎瞬間就把龐大的黑滑軀體燒的了無蹤跡。 而陌辛亦幾乎手指都沒有動。 血竭草并不難求,只是成熟時會吸引多方妖獸爭奪,它的藥效吸收了太多野獸的血,才能澆灌出如此凄紅的花枝。 被拔出的時候鮮紅的穗子輕輕搖曳,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陌辛亦連著白嫩的根莖一起抽出來,遞給慕莘蕖的時候似笑非笑,似乎藏了什么說不出的秘密, “拿好了,千萬別被人搶走了。” 慕莘蕖怔怔地看著陌辛亦,手里下意識攥緊血竭草,眼前的男人太過耀眼,那一瞬間磅礴的靈氣毫不掩飾濃郁的攻擊力,似乎全部的火靈氣被他吸引匯集,壓縮成完美附著裹挾的形狀,牢牢把黑蛇困在囚籠里,越掙扎越收緊,直到耀目的火炎把一切焚盡,空氣蔓延著焦著的味道,極熱極勾人。 陽光透過樹葉在林間留下清晰的光影,為陌辛亦攏著灼眼的亮,似乎匯聚了萬千華耀,黑色衣服袖口的金色絲線張揚著威勢,挺拔的身軀藏盡桀驁,萬千生命之上,他加冕為王。 “看傻了?”陌辛亦輕輕在慕莘蕖額頭點了一下,“喜歡嗎?” “喜歡?!?/br> 慕莘蕖在對陌辛亦無數(shù)次說過喜歡,討他歡心謀他信任,這兩個字說了太多次,可是在他眼里帶著說不清嘲笑還是調(diào)笑看過來的時候,慕莘蕖不知道此時這兩個字帶了多少真意。 陌辛亦微微挑眉,竟然有些意外,他順手把慕莘蕖的碎發(fā)撩到耳后,捏了一下柔嫩微涼的耳垂, “居然學(xué)會騙人了?” 這可真是個進步, 是被自己調(diào)教的嗎? 突然一聲咆哮打破了曖昧的氛圍,慕莘蕖迅速回神,血竭草的花粉會吸引無數(shù)猛獸爭奪,看來是又一個來送死的。 握住陌辛亦的手,慕莘蕖有些興奮,她盯著陌辛亦興趣盎然的眸子,緩緩開口, “這個交給我。” 慕莘蕖的修為不低,陌辛亦沒必要阻礙她進階的練習(xí)。 決明劍劃破長空,銳利光芒與凌厲身姿相得益彰,慕莘蕖失憶后幾乎沒有練過那些劍招,但就像印刻在身體里一樣,她揮劍的動作流暢不見絲毫滯澀,眉眼凌厲與鋒利劍刃無二,簡單干脆,步步殺招,明明不是華麗的表演卻能讓人從里面品出震撼的瑰麗來。 “小師妹!” 妖獸哀嚎著逃離,慕莘蕖沒有出劍必殺的習(xí)慣,她冷冷看著聲音的來源,眸子凜冽肅殺并未散去,讓看過來的人幾乎跌倒在地。 慕莘蕖對同門一向溫和,即使少言卻幾乎不會拒絕任何人的要求。 來人定了定心思,看著她手里的血竭草, “大師兄受傷需要這味藥,沒想到小師妹正好有,現(xiàn)在快和我一起回去吧。” 慕莘蕖慢條斯理把血竭草裝進盒子收好,這才抬頭看著強顏歡笑的人,聲音依舊疏離, “師兄?” 那人心里有些打鼓,但一想到慕莘蕖平時的為人,也就強打精神,磕磕絆絆解釋, “當(dāng)日你落下懸崖生還無望,大師兄才留你不管,并非不顧及同門情意,你又何必見死不救?” 眸子里的冷生生壓下慕莘蕖眉眼間的艷麗,可眼睛染上的一點妖獸血像一滴撩人的紅痣,慕莘蕖看著不知好歹的人,她連名字都不知道卻清清楚楚感受到從心底泛起的厭惡, “我若不給呢?” 陌辛亦在旁邊全程沒有開口,他的人格外注意著那個所謂大師兄的狀況,這一段時間天天活蹦亂跳的,怎么就偏偏慕莘蕖來取血竭草的時候受了傷,怎么不直接被打死呢,也省的麻煩。 男人總是能格外清楚男人的想法,那人知道陌辛亦是魔尊,但是陌辛亦一直呈保護姿態(tài)看著慕莘蕖,卻沒有站出來對自己有什么舉動,就知道他肯定對慕莘蕖存了不一樣的心思,自己作為慕莘蕖的師兄,他肯定不會傷了自己。 慕莘蕖一向重視師門敬重師尊,那人只當(dāng)慕莘蕖被人拋棄翻不過去那道坎,怕是要一個臺階下,可是一向見慣了少女溫和的脾氣,她這樣冷漠卻也讓人心煩, “小師妹,你跟我回去也就罷了,如今與魔尊為伍,是想與天門宗為敵,與整個修仙界為敵嗎?” 決明劍還滴著血,太陽鍍上一層鋒利的光,慕莘蕖手執(zhí)長劍,手指握緊, “師兄口出狂言,是要與我為敵,與魔族為敵嗎?” 男人被慕莘蕖眼里的殺意震撼,他后退一步,又極快反應(yīng)過來,他從來沒有見過慕莘蕖如此不識好歹的樣子,她向來對師尊言聽計從,如今這樣不留余地,他倒要看看到時候師尊怎么收拾她。 “小師妹既然自甘墮落,師兄無話可說,你就等著修仙界追殺吧!” “師兄說的對,”決明劍的光指著想要逃走的人,他眼里的恐懼被揭的清清楚楚,“我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那師兄便在這里永遠(yuǎn)閉嘴吧。” 長劍光大盛,不留情面將樹木攔腰斬斷,斷木碎枝中,人無影無蹤。 “怎么不直接殺了他?” 陌辛亦把慕莘蕖眼尾的血跡擦開,暈出妖艷的紅痕, “從他對我的態(tài)度就可以窺見師門對我虧待良多,借他的嘴讓我與天山宗撇清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壞事。” 若是陌辛亦不在這里,慕莘蕖有的是辦法,一味藥可以煉多個丹,她隨便撒點東西就能讓那個受傷的大師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這就意味著自己要把陌辛亦親手給她的東西當(dāng)著他的面讓出去,她瘋了才會那么辦。 陌辛亦之前問她,被人傷害還會為那個人療傷,要不是陌辛亦幾乎天天在她身邊,她都要以為那個大師兄是被陌辛亦打的。 陌辛亦似乎被她的話極大取悅,低頭尋著她的唇印上去,勾著軟嫩的舌尖吮吸,方才的劍招有多凌厲多狠決,她的唇就有多柔軟多濕熱。 陌辛亦被她這幅冷漠凜冽的眸子勾起深深地情欲,無所顧忌地咬著嬌嫩的唇,磨磨蹭蹭用堅硬的牙齒叼裹起一塊軟rou,留下痕跡就換另一處,直到紅唇微腫,眸子的凌厲全部蒙上水意才停下來,緊緊把慕莘蕖抱在懷里,陌辛亦的笑聲在密林里飄蕩,驚起的飛鳥撲騰著翅膀逃走,只有兩人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