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囚干內(nèi)射潮噴(元旦番外)
書迷正在閱讀:《父慈子孝》【清純雙性美少年醉后被親生爸爸cao出水】父子luanlun調(diào)教強(qiáng)制愛、最佳合約、性冷淡改造系統(tǒng)、瞎子(短篇高h(yuǎn))、清水短篇、咎取復(fù)循、失重、房事、送上門的情敵吃不吃、你也是錦鯉嗎[快穿總攻]
飽暖思yin欲,他們卻是剛好反過來,餓著肚子就干上了,從沙發(fā)滾到地毯,貼在墻上激吻抽插,最后又雙雙陷進(jìn)沙發(fā),一場酣戰(zhàn)持續(xù)到2021年的鐘聲敲響,當(dāng)真是做了整整一年。 陳佳書臉頰汗津津的,頭發(fā)都濕了,眉梢眼角浸著慵懶的風(fēng)情,高潮后源源不斷的快感讓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說話像貓撒嬌,嫩白小手啪一下拍在陳渡肩頭,“餓了?!?/br> 陳渡笑了聲抽出去,將她抱起來。 柔軟的布藝沙發(fā)緩慢回彈,上頭yin跡斑斑,濺著點(diǎn)點(diǎn)白精,估計(jì)是不能要了,又得換新的。 陳佳書被他兜著屁股,細(xì)長的四肢掛在他身后,走動起來一晃一晃的,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她雖然瘦但高,身上是實(shí)打?qū)嵱?xùn)練出來的肌rou線條,密度比脂肪高,很緊實(shí),再說一個成年人怎樣也輕不到哪里去,陳渡卻抱得很輕松,他力氣多得永遠(yuǎn)用不完,經(jīng)常抱著她在家里邊走邊cao,把她撞得高高拋起再狠狠摁下,借著重力兇橫地鑿入,鑿開甬道,一次比一次入得深,換著花樣往那鮮嫩多汁的sao心捅。 陳佳書回回坐下去都像身體被一柄巨刃破開,眼前發(fā)暈,被插到失明,花心被撞得起火,saoxue痙攣著噴水,可憐的roudong合都合不攏,掛在男人身上大張著腿,yin液滴滴答答掉了一地,從樓上滴到樓下。 陳渡這時候就給她講格林童話里漢塞爾和格蕾特爾的故事,說這對兄妹倆走丟在森林里,用面包找到了回家的路,他聲音溫柔,“小朋友找不到家就在地上撒面包屑,jiejie找不到衣服怎么辦?往地上滴水嗎?嗯?”粗糙的指腹掰開yinchun,按住陰蒂勾著那枚小rou珠重重地揉搓,在她陡然尖利的哭叫聲里輕笑著吻上她脖頸,“jiejie好sao。” 陳渡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走來走去,陳佳書雖然不說,但他知道她是喜歡被這樣抱著的,被人捧在手心,被珍惜呵護(hù)的感覺。 家里冰箱什么都沒有,原本陳渡是計(jì)劃好了出門的,三個行李箱現(xiàn)在還在車子后備箱里,陳渡拿了條毯子給陳佳書蓋上擋風(fēng),抱她出去一手拎了箱子一手又將人抱回來。 三個箱子三趟來回,兩人跟連體嬰似的連在一起,陳渡沒把陳佳書放下,陳佳書掛在他身上也沒說要下去。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人,愉悅地低笑,陳佳書閉上眼睛不理人裝死,一張臭臉,手指緊緊捏著他的衣服下擺。 新年第一天的凌晨靜悄悄的很安靜,卻又很亮堂,陳渡把院子里的燈全打開了,一盞盞地?zé)敉高^地磚的積雪映出來,冰凌透亮的暖黃,別墅庭院花木扶疏,枝頭落雪,地上密密扎扎的,都是他們踩出來的腳印。 家門口信箱上的交頸天鵝掛件經(jīng)歷了整整一年的風(fēng)吹雨打,當(dāng)初的白天鵝全然變成了黑天鵝的模樣,隱隱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 陳渡拿了一對新的換上,原來的洗洗放魚缸里逗逗魚。 本來一開始想掛的是鴛鴦,倒不是說怕街坊鄰居多想,這片別墅區(qū)房屋密度松散,鄰里可能鄰了得有幾十米,沒什么閑話講,而是陳渡聽說真實(shí)的鴛鴦其實(shí)是個愛搞一夫多妻的玩咖物種,不知怎么憑空得了個神仙眷侶的美名,謠言傳了幾千年,反而真正一心一意夫妻恩愛的天鵝無人問津。 “還是天鵝好?!彼車?yán)肅地說,當(dāng)即放棄鴛鴦,買了一堆天鵝掛件回家,交頸接吻的雙鳧戲水的比翼雙飛的,各種姿勢全都有,一年換一個。 花了半天時間收拾行李,現(xiàn)在又要原樣把行李拿出來。陳佳書蹲在地上,從箱子里拉出一袋......“面粉?” “糯米粉。” “......哦。”她把袋子正面翻過來,上面的確是寫著糯米粉,“你帶這個干什么?” “做元宵?!标惗烧f。他把衣服什么的掛回去,箱子里除了糯米粉還有酒曲和糖桂花,他算好了量,一袋糯米粉做出來剛好夠他們一個舞團(tuán)吃。元宵這東西膩,平常人都吃不了幾個,按他們西方那一套沒準(zhǔn)還得拿副刀叉幾個人分一個。 陳佳書看著他,“你給我做???” “你什么時候下過廚么?”陳渡是不舍得讓這樣一雙漂亮的手沾上陽春水的,當(dāng)然他自己廚藝也一般,屬于天賦不行那種,炒倆家常吃吃還行,色香味俱全是死活做不到,平時都是讓酒店送餐,偶爾興起或者節(jié)假日會進(jìn)進(jìn)廚房,陳佳書就站在旁邊打打下手搗搗亂,經(jīng)常一頓飯要做幾個小時,出來時兩人都衣衫不整,陳佳書眼角含淚鼻子通紅,縮在他臂彎里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過的樣子。 她蹲地上顯得小小一只,一只手就抱起來了,陳渡快步走進(jìn)廚房,把食材和她一起放在流利臺上,她伸長了脖子,兩手環(huán)抱在胸前,領(lǐng)導(dǎo)巡視一樣看他和面。 面和到一半,他沾了糯米粉的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一道,嗤笑,“小花貓?!?/br> 陳佳書一根指頭伸進(jìn)碗里蘸了蘸,啪一下貼在陳渡臉上抹開一道,“你說誰花?” 陳渡但笑不語,低頭和面。 他穿著圍裙,上面印著輕松熊的可愛圖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雪白翻滾的面粉里打轉(zhuǎn),臉上沾了一道白,渾身染上煙火氣,有種嚴(yán)謹(jǐn)?shù)拿雀小?/br> 他圍裙里松松散散穿了一件白襯衫,上面三顆領(lǐng)口隨意敞開著,清薄精壯的胸肌隨著手上揉面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骨架本就生得修長高大,寬肩窄腰,鎖骨線條清晰明顯,在肩膀下?lián)纹饍傻榔街钡陌枷荩瑴喩砻繅K肌rou都長對了地方,長得恰到好處,精瘦而蓄滿了力量感。 社會的歷練讓他迅速成長,多年前那個急赤白臉與她爭辯他不是好學(xué)生不是乖小孩,借此證明自己很兇很男子漢的少年不知不覺已經(jīng)真正長成一個大人,世故而不世俗,介于成熟男人與少年之間獨(dú)特的干凈沉穩(wěn)的氣質(zhì)。 他輪廓深邃,眉眼英挺,天生一張貴公子的臉,褪去了從前稚氣,有了上位者的氣勢,看人時不怒自威,說話語氣不容置喙的淡漠。 外界猜測他是性冷淡,幾乎所有人都這么想,身價百億緋聞為零,夜店都不去的男人不是性冷淡就是那方面不行。陳渡對此一律不作回應(yīng),回到家里一個勁地折騰陳佳書,很真誠地表達(dá)自己的疑惑,jiejie覺得我不行嗎?哪里不行?沒關(guān)系的你說我就改。非要她說出個一二三來。陳佳書根本被干得亂七八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看到性冷淡三個字就要腿軟。 陳渡就是個混蛋。 近一個月沒見,這小混蛋穿著圍裙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清爽干凈得像個鄰家弟弟,正和面燒水給她做元宵。 不得不說,看帥哥和面的確是一種享受。手法干脆,動作利落,看起來挺熟練,按照手機(jī)菜單上的介紹,十分鐘快手制作,半小時就能出鍋。 陳佳書看著他加點(diǎn)水,勻速攪拌,發(fā)現(xiàn)水好像有點(diǎn)多,于是加點(diǎn)面,勻速攪拌,誒,面多了,又?jǐn)R點(diǎn)水...... 半袋面和出來一坨白色糊狀不明物體。 “......”陳佳書抱臂幽幽道,“就這,你好意思讓我舞團(tuán)的人吃?”是嫌禍害她一個還不夠么。 陳渡眉頭緊鎖,翻手機(jī)找原因。每一步都按說明來的,沒道理不成功啊。 家里沒水果了,陳佳書翻箱倒柜找了袋小面包出來,拎到廚房一屁股坐上流理臺,撕了包裝像小倉鼠一樣地吃,一邊吃著一邊舉了一個面包到陳渡嘴邊。 陳渡還在研究那坨面糊,張嘴接了她的投喂,吃完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陳佳書挺嫌棄地抬手去擦額頭,“油膩。” 他就又往她臉上親了一口,很響亮的“?!钡匾宦?。 陳佳書翻了個白眼,“算了別做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睡覺去?!崩鶚巧献?。 “......好吧。”陳渡把那坨面團(tuán)倒進(jìn)垃圾桶,關(guān)了天然氣,鍋碗瓢盆放進(jìn)洗碗機(jī)。 他大概知道剛剛問題出在哪里了,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diǎn),夜宵都該收攤兒了,凌晨吃元宵怕是要積食。 陳佳書坐了十幾個小時的國際長途,回家被掐著腰做了好幾回,已經(jīng)累得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昏昏沉沉地扶著樓梯往樓上挪。 陳渡忙摘下圍裙,擦干凈手,過去摟住她,抱著人上了樓。 陳渡做了新年第一個美夢,夢見他和陳佳書結(jié)婚了,領(lǐng)了證,舉辦了婚禮,教堂里賓客眾多高朋滿座,所有人都在為他們祝福鼓掌。 夢是很美的,以至于醒來后還有些悵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閉著眼睛發(fā)呆,不舍得睜開眼睛醒來。 睜開眼睛時懷里空的,他眨了眨眼,瞬間掀了被子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空蕩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感覺像是又在一場夢里。他摸了摸枕邊冰涼的床鋪,有點(diǎn)迷茫地,昨晚陳佳書真的回來了嗎?感覺又陷落一場夢里。 陳渡昨天受了些涼,在零下的天氣里跑了快八個小時,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今早起來頭就有點(diǎn)發(fā)暈,他摁了摁眉心,下床穿鞋洗漱,披上外套去樓下泡點(diǎn)感冒藥喝。 樓梯走到一半就聞到食物的香氣,像是在煮什么面點(diǎn),甜絲絲的,濕潤的香氣熱騰騰鉆進(jìn)鼻子里,廚房的燈亮著,煙白的水汽彌散出來。 陳渡幾乎是立即清醒過來,松了一口氣,快步走進(jìn)廚房里,陳佳書穿著圍裙戴著隔熱手套,正在把鍋里剛煮好的元宵往碗里倒。 “你......”剛出聲又制住,怕把她嚇得燙到,陳渡便站在那里看著。 她沒聽見,抽油煙機(jī)的聲音蓋住了陳渡的說話聲,她神情專注,動作很輕很慢,手里端著鍋,整個上身朝后仰,腦袋更是快與腰彎出一個直角九十度。剛出鍋的元宵不是一般的燙,濺到一下能當(dāng)場起水泡。 她倒完了,轉(zhuǎn)頭一看門口站著的陳渡猛地嚇一哆嗦,圍裙剛摘起一半又掉回去,蓋在她頭頂上,胖乎乎的輕松熊壓著腦袋把臉都擋住了,露一截身子在下頭,兩只細(xì)胳膊舉起來要把圍巾扒下來,不知道怎么扒的,眼睛被蒙著也看不見,越扒越亂,急得跺腳,整個人看起來顯得很滑稽。 陳渡好笑地走過去,幫她把纏在一起的帶子解開,摘下圍裙,露出她慍怒的臉,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嚇我一跳?!?/br> 看見他都嚇成這樣,剛剛要聽他喊一聲豈不是連鍋都要摔了。陳渡心里門兒清,給她摘了手套,把她一雙手捧起來正反翻看一遍有沒有受傷,“元宵是你做的?” “嗯,溫牛奶和的面,一下子就融開了?!标惣褧戳怂谎?,“你昨天用的冷水?!?/br> 陳渡圈著她笑,“我們佳書真厲害。” “......”陳佳書頭皮一麻,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神經(jīng)病?!?/br> 與陳佳書關(guān)系稍微熟悉一點(diǎn)的,很多人都叫她佳書,陳渡有時候抽風(fēng)了也這么叫。佳書這兩個字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她都還挺習(xí)慣的,可陳渡這么叫她她就渾身不自在,說不上來哪不自在,像是什么東西模糊掉了,沒大沒小,沒羞沒臊,還是寧愿他叫jiejie,jiejie是模糊不掉的,一輩子都模糊不掉的。 陳渡一口咬下去,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圓的,他放下筷子看見元宵里包著一枚硬幣,一塊錢的。 “第一個就吃到了?”陳佳書挺驚訝,她煮了十個湯圓,只有兩個有硬幣,算是算著每人一個,實(shí)際上元宵煮出來都一模一樣,也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但一口吃到的概率還是挺小的。 陳渡討到開年彩頭,也挺高興,閉上眼睛許愿,“希望今年......”睜開眼睛看了陳佳書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陳佳書:“希望今年什么?” “不告訴你?!彼犻_眼睛,笑了一下,朝她眨眨眼,“說出來就不靈了?!?/br> 當(dāng)她稀得聽一樣。陳佳書不屑地低頭繼續(xù)吃她的元宵。 “我們換一個吧?”陳渡突然說,把一個元宵夾進(jìn)她碗里,接著從她碗里順走一個。 “......干什么???” “......不干什么,那個元宵漂亮一點(diǎn),給你吃?!?/br> 有嗎?陳佳書左右也沒看出比旁邊的漂亮在哪,她包的她還能不知道么? 她有點(diǎn)無語地夾起來咬了一口,“唔......!”一個yingying的。 她這才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筷子把硬幣夾出來,兩眼直著看向陳渡,“你怎么知道?” “?。俊标惗摄读算?,“因?yàn)槟莻€元宵更重啊。”說完小心地看了她一眼。 陳佳書:“......”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大寫的無語。 她能有什么好氣的,還能怪陳渡太聰明不成?陳佳書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有點(diǎn)開心又有點(diǎn)不爽地許了愿。 昨天夜里霜凍,屋子外頭冰棱棱一片透明的白,早晨開始下起雪來,吃完早餐,陳渡興致勃勃地提議去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 陳佳書不去,懶得,外面齁冷,雪地里滾上一圈直接把她往地上一插當(dāng)雪人得了。 “我不要,我要回去睡覺?!彼酝昶鹕砟四ㄗ?,施施然上樓去了。 為了做這費(fèi)勁巴拉的元宵,陳佳書天不亮就起來了,悄悄從陳渡懷里縮出來,再接著悄悄從床上爬走的,怕他發(fā)現(xiàn)了。她鮮少下廚,更是從沒做過元宵,要是做失敗了,做得比陳渡那坨白糊糊還拉胯被他看見了豈不是很丟人。 起個大早,做成功了自然是最好,沒做成就偷偷倒掉然后溜回去接著睡覺,假裝一切無事發(fā)生就好。 她進(jìn)衛(wèi)生間洗了個臉,敷著面膜出來,鉆進(jìn)被窩躺床上追劇。 陳渡在院子里的動靜比她平板音量拉滿還大。不知道在喊什么,似乎還聽見幾個小孩子的聲音,笑個不停,叫得比他還歡,哈哈哈哈沒完沒了。 陳佳書啪一下蓋上平板,掀了被子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 陳渡在和兩個小朋友打雪仗。他在這一帶很受歡迎,算是半個孩子王,周圍鄰居家的小朋友都喜歡找他玩,叫他小渡哥哥,因?yàn)樗L得帥,人又大方性格又好,當(dāng)然主要還是因?yàn)殚L得帥。 顏控是人類的本性,如果長得實(shí)在好看,哪怕性格冷漠一點(diǎn)也是沒關(guān)系的,不少小男生在見過陳佳書后都這么想。 陳渡到了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看起來還像個十七八的少年,和一幫小孩子在一起也沒有什么代溝,小孩子喜歡玩的他都能玩到一塊去,永遠(yuǎn)存留著那份蓬勃明亮的天真,少年未盡的意氣。 陳佳書有時候沒來由地心生羨慕,很長一段時間瘋狂嫉妒,陳渡是誰都想活成的樣子,隨時能擁有一切,隨時能豁出一切,好像沒有什么能將他擊倒,走到哪都像個太陽,偏偏喜歡冰冷陰郁的她。 陳渡瞥見二樓窗簾拉開了,轉(zhuǎn)頭視線與陳佳書對個正著,朝她笑出一排勝雪的白牙。旁邊三個小朋友也跟著笑,蹦起來搖著手叫她,“jiejie下來玩!” 陳佳書本來想說你們底下小聲一點(diǎn),看著四張齊刷刷的笑臉卻又說不出來了,憋了好一會兒,沒憋出什么話來,倒是陳渡彎腰撿了把雪,團(tuán)巴團(tuán)巴捏成個雪球,揚(yáng)手對著她砸了過來。 “啪!”砸在陳佳書旁邊的玻璃上,雪球嘩啦一下碎開,冰淇淋一樣順著玻璃窗滑下來,有一點(diǎn)雪沫碎開時濺到了她的臉上,下巴的位置。 她愣了一會兒,低頭摸摸下巴,雪沫融化在手指上,她抬頭看著陳渡,臉上神情還有些怔怔地,怎么也沒想到陳渡竟然敢砸她。 陳渡以為她生氣了,得瑟勁兒沒了,手里的雪球扔在地上便要上去找她。 她卻一個轉(zhuǎn)身走了,身影消失在窗戶里。 過了沒兩分鐘她打開家門跑出來,裹著大衣踩著雪地靴,啪嗒啪嗒一頭扎進(jìn)雪地里,兩手挖起一大把雪,小火箭一樣朝他飛過來,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手里的雪嘩啦一下全蓋在了他臉上。 陳渡猝不及防向后踉蹌幾步,勉強(qiáng)站穩(wěn)了,顧不上滿頭的雪,他看著陳佳書臉上要掉不掉的面膜,很滑稽地掛著,水汪汪的鹿眼瞪著他,噗嗤一下笑出來。 “你還笑?”陳佳書更生氣,又撿了把雪,薅開他衣領(lǐng)往里塞,又往他臉上扒,作勢要把雪塞他嘴里,讓他再笑。 “唔!唔,好冷!”陳渡被塞得直咳嗽,渾身哆嗦了一下,陳佳書猛然想起他感冒了,急忙又把雪挖出來,把他臉上頭上的雪拍掉。 陳渡像個大型公仔一樣被她拍來拍去,雪拍掉了,他身上已經(jīng)濕了大半,陳佳書的袖口也沾了不少雪水,她看了一眼,把手隱蔽地往背后藏,“你扔我我才扔你的?!庇悬c(diǎn)不好意思,又有點(diǎn)不服氣的樣子。 陳渡笑得眼睛都瞇起來,覺得她扭扭捏捏可愛的要死。 笑完又咳嗽,他內(nèi)衣都濕了,沒法再打雪仗,得上樓換衣服。 三個小朋友留在雪地里玩了一會兒,也覺得挺冷,便進(jìn)去看電視了。他們經(jīng)常來小渡哥哥家玩,噠噠噠跑過去開了電視,從客廳角落里捧出上次玩的積木,三只小豆丁抻著小短腿在沙發(fā)上排排坐好。 “咦,哥哥家又換沙發(fā)了呀?” “是呀,這個沙發(fā)好軟好舒服,我的床也是這個牌子的?!?/br> “鋼鐵俠鋼鐵俠,看這個!” 哥哥jiejie留他們在這里吃午飯,他們乖乖地在一樓看了好一會兒動畫片,廚師都到了,卻還沒見他們下來。 負(fù)責(zé)制作午餐的廚師要與客戶確認(rèn)菜品流程,他拿著訂單,三個小家伙面面相覷,趴在樓梯口往樓上叫了幾聲。他們知道一樓和院子可以到處跑,但人家家里的二樓是不能隨便上的。 “算了。”年紀(jì)更大一些的小朋友拿出作為哥哥的擔(dān)當(dāng),站到廚師面前,“讓我來吧?!?/br> 三個小朋友將廚師先生團(tuán)團(tuán)圍住,手舞足蹈地現(xiàn)場指導(dǎo),廚師第一次嘗試一邊帶娃一邊做飯,有點(diǎn)哭笑不得,廚房里逐漸升起飄香的煙火,熱騰騰地往外冒。 陳佳書快熱死了。 衣柜里又悶又?jǐn)D,陳渡剛剛把她拖進(jìn)來,脫了衣服頂在櫥壁上,舌頭伸進(jìn)她嘴里纏吻索取,精壯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rufang,蹭出各種形狀,手勾著她的褲沿往下扒,單手解了皮帶干她。 她剛剛在外頭院子里塞他滿頭滿身的雪,一番作威作福,此時叫他頂?shù)妙^重腳輕,顫抖著向前跪貼在墻上,簌簌抖著挨cao。 陳渡緊貼在她身后,粗糲手掌掐著她白嫩的屁股,粗沉的陽鞭跳出來,一下彈打在流水的rou戶上,打得那嫩粉的saoxue瞬間水流不止,陳佳書哆嗦著向上抖了抖,“呃嗯......”隨著她一聲哀哀的呻吟,他直挺挺插了進(jìn)去,腰腹發(fā)力,cao得她不停上聳,視野里的景象全都燒起來。 昨晚剛干了一場,甬道里又熱又軟,進(jìn)去像泡在溫水里,舒服得陳渡粗聲嘆息,緊得像個真空的rou套子,拼命夾著他往里吸,吸到最深處的sao心里,小小的宮口嘬住他不放,發(fā)情的貓一樣咬人,sao水流得一塌糊涂,失禁一樣止也止不住,兩人交合處一片清亮的粘膩。 陳渡頭皮發(fā)麻,把她拎起來,隨手從旁邊衣架上扯了個什么圍巾下來墊在她膝蓋下面,大手掐著她的腰往里顛,重重地,狠狠地,來去飛快,撞得她rufang亂顫,扭著細(xì)腰搖著屁股,本能地迎合,邊哭邊叫,叫得亂七八糟,“嗯,好深,痛啊,哦,好爽......” 懲罰報復(fù)性質(zhì)的cao干讓陳佳書感到羞恥,同時又無法逃離性愛的強(qiáng)烈快感,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淌精吐陽,野蠻猙獰地捅進(jìn)來,總是叫她痛死,又爽得不行,捅得越深越爽,射得越滿越舒服,讓她一邊流淚一邊高潮,被炸裂的陽精燙得暈過去,閉著眼睛,睫毛濕透,兩條腿不停地抽搐。 雪白的胸乳握在身后男人手里肆意揉捏,汗從脖頸流下來,流進(jìn)乳溝,被他指尖揩去了,融化在溫暖干燥的掌心里。她渾身發(fā)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頭發(fā)都濕了,黑亮亮的兩垂烏發(fā)貼在臉上,臉就只有巴掌大,白玉一樣光凈,遍布汗珠,被干得兩眼失神。 陳渡把她架起來cao,胯骨貼著臀尖,入得更深,狠狠夯在敏感的sao心,“jiejie哪里爽?這里,還是這里?。扛嬖V我好不好?”低頭去舔她雪白頸子上的汗,舌尖頂著上顎轉(zhuǎn)了一圈,他笑,“真sao?!?/br> “啊......我......” 陳佳書被狠狠填滿,在急風(fēng)驟雨的插干中如軟成一彎蒲柳,順著墻往下滑,細(xì)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著,紫紅的rou杵長驅(qū)直入,擦著兩片yinchun搗進(jìn)去,xue口被搗出一圈細(xì)白的水沫,搗得她尖叫著潮噴,汁水從下體飛濺出來,噴在她股間和男人胯下,高潮帶來滅頂?shù)目旄袔缀鯇⑺虥],整個人幾乎要化成一灘春水融了。 “......嗚,不要了!不要......”她哭泣不已,兩手胡亂地往前扒,收縮著rou道往外擠,試圖把那根粗長可怖的大東西擠出去。 陳渡握住她兩只手將她貼進(jìn)懷里抱著,手指摁在她的嘴唇上,“噓,小聲點(diǎn),樓下有人呢,想讓他們聽見你叫床么?嗯?” 一樓三個小朋友的歡聲笑語斷斷續(xù)續(xù)傳上來,間或夾雜著廚師的聲音,陳佳書當(dāng)即渾身一凜,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陳渡低頭,也咬住她的耳朵,唇齒濕熱,粗長的rou柱深深搗進(jìn)她體內(nèi),笑了一聲,又沉又緩地,“jiejie叫給我一個人聽就夠了?!?/br> 他們下來時正好趕上開飯,說陳佳書剛洗了個澡,頭發(fā)來不及吹,小朋友聽了自然沒有多想,他們?nèi)灰蛔烂朗澄?,點(diǎn)頭哦哦幾聲,歡快地吃起來。 陳佳書做了一個漫長的午休,陳渡不舍得睡,等她睡著了靠在床頭看她。手里拿本書,一會兒看看書,一會兒看看人,書換了好幾輪,都沒人好看。 三天假期掐頭去尾,在家的時間就只有這么多,吃過晚飯她就該走了。 午后的陽光越過窗簾照進(jìn)來一縷,照在她櫻紅的嘴唇上,細(xì)碎瑩瑩的暖金,香甜誘人。 他低頭吻上去,低聲呢喃,“jiejie,元旦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