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陳佳書被抵在過道的墻上，陳渡兩手掐著她腰，像一條餓極的惡犬，渾身散發(fā)著野蠻強勢的侵略氣息，低頭在她頸間細細地嗅，舔咬她敏感的耳垂，手不老實地鉆進裙擺里，捏著屁股揉了一圈，狠掐了一把，順著大腿摸上去，呼吸明顯粗重起來。

    她被托舉著架起來，兩腳離地，眼前的光全被陳渡黑壓壓的腦袋擋住，陳渡埋在她胸前，粗硬的短發(fā)刺得她很癢，縮著脖子躲，“干什么啊，在這里發(fā)情！”

    陳渡不理她，一言不發(fā)地接著舔，舌尖從耳垂燙到胸口，拖出一條濕亮的水痕，扒下一邊胸衣，鼻尖呼出的熱氣噴在rutou上，燙得她像蝦米一樣弓起腰，難耐不已，低哼著夾緊了雙腿。

    下面很快濕了，幾乎在他撩開內(nèi)褲摸進腿心的時候就開始出水，他溫涼粗糲的手指撥開兩片艷紅的rou唇，順著rou縫來回搓弄撫摸，粗重的呼吸打在白嫩的頸子上，她渾身一顫，瞬間就軟了，岔著腿跌坐下去，正好坐在他擠進來的手指上。

    “唔！……”她急忙捂住嘴，一口吞下即將破嗓而出的尖叫，扭著腰左右掙扎，“走開，不要這里……”

    她去推陳渡的肩膀，反被他抓過手腕束下來，圈得更緊，整個上半身被壓著貼過去，晶亮的奶頭在空中晃了半圈，嬌嬌顫顫送進他嘴里。

    他舌尖粗糙濕熱，叼著乳尖狠重又纏綿地吮，碾舔著乳暈，色情地貼著那一小塊乳rou打轉(zhuǎn)，任她掙扎拍打揪他頭發(fā)，將那粉嫩嫩的奶頭嘬得深紅才算粗粗解了饞，淺嘗輒止一番，抬起頭來，瞳孔幽黑，聲線低沉，“噓，別說話，有人過來了?！?/br>
    陳佳書被他直勾勾的視線盯得后背一涼，手指松松垮垮地插在他發(fā)間，他又撲上來，xue里那根長指開始動作，戳著敏感點要她流水，要她快點sao起來，噴在他手里。

    水出的少了他不滿意，變本加厲，往里捅得更深，屈起指節(jié)摳挖薄嫩的rou壁，直捅得嬌滴滴的yindao水流不止，漲潮似的涌出來，他神色才略微和緩了些，沾滿了粘膩yin水的手輕輕拍打在屁股上，一聲濕yin的悶響，“怎么這么sao？”

    陳佳書渾身顫抖，要叫這不講理的急色鬼氣死，“你有病啊！死神經(jīng)，發(fā)什么瘋！”

    “你覺得我瘋？”他有些怪異地笑了一聲，“我也覺得我有病，像是瘋了?！?/br>
    “什么？”

    “好多人看你，我也叫他們不要講話，看你跳舞，可是他們憑什么看你？憑什么都盯著你看？”陳渡在她rouxue里胡攪蠻纏，臉色驟然冷下來，“真想把他們眼珠子全挖掉?！?/br>
    陳佳書被他蠻橫無理狗屁不通的邏輯震驚得說不出話，突然走廊里響起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踩著地磚一步步朝這里逼近。

    有人過來了。

    陳渡這個死烏鴉嘴！

    陳佳書臉上表情空了一瞬，她大張著腿掛在陳渡身上，袒胸露乳衣衫不整，xue里還插絞著他的手指，張圓的小嘴剛喘到一半，臉瞬間憋得通紅，驚惶又無措地，轉(zhuǎn)身扒著墻磚想逃。

    “小心，別亂動！”陳渡把軟得扶不住墻差點掉下來的她摟正了，左右飛快地看了一眼，抱著人一個閃身進了開水間。

    陳渡把開水間的插鞘鎖了，很輕的“啪噠”一聲，頓時狹窄的空間里只剩他們兩人，安靜得能聽見彼此挨得極近的呼吸聲。

    陳佳書撐著手癱靠在墻上，仰起頭張著嘴還在喘，眼眸失神，還有點莫名其妙的，腦子里回蕩著剛剛陳渡陰鷙霸道的瘋言瘋語，“搞什么啊......”

    “就在這里搞你，怎么樣？”陳渡鎖了門，一步跨過來，轉(zhuǎn)個身便將她壓住，手伸下去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他將她一把架起，分開雙腿，從腿根摸到腳踝，再從腳踝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摸回腿心，勾著內(nèi)褲邊沿扯下來，粗魯急切地撫上兩瓣臀rou。

    粗糲的手掌掐著屁股rou往兩邊分開，托著她又抬高了些，露出被sao水浸得濕亮亮的yinchun。

    開水間的燈是老舊的鎢絲燈，昏黃幽暗，為rou體打上一層色情欲感的濾鏡。陳佳書腿根酸麻，膝蓋發(fā)軟，眼神都被插散了，空蒙蒙地看著陳渡，清純無意識地勾引，一把細腰掐在他手里，花xue抽抽噎噎往外冒水。

    他手伸進去攪，兩根長指長驅(qū)直入，快進快出，嫩乎乎的小rouxue被插出菇滋菇滋的水聲，手指抽出時帶出的的yin水濺了滿腿根，順著大腿流下去。

    “嗯啊......”陳佳書不由自主地低吟起來，下腹酸意翻涌，yin液從體內(nèi)深處鉆涌出來，她喘著氣仰起頭，迷蒙間看見天花板上竟然有一面鏡子，方方正正，自上而下地映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她攀在陳渡肩上，衣衫不整雙腿大張，被穿戴整齊的男人用手指jian到滿面暈紅呻吟不止，流出來的sao水把地板都積濕了一小灘。

    陳渡也看見了，抬頭對著鏡子笑了笑，“jiejie喜歡這個？”指尖在她rou壁上輕佻地刮過，啞著聲，“喜歡看著鏡子里被我干？”

    陳佳書在鏡子中撞上他匪氣的眼神，頭皮一下炸開，全身倏地燥熱起來，xue里漲癢不堪，空虛得要命，長腿勾著他的腰在他后背上磨起來，rou縫緊咬著那根手指，又絞出一大束yin液，他一手兜不住，從指尖滴滴答答掉到地板，將那一灘聚得更多了。

    陳渡嘖地一聲，像是很無奈地，“看看，你有多sao。”

    “拔都拔不出來。”

    陳佳書眼前是他放大了的俊臉，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熱意彌漫，鏡子里有些看不真切了，模模糊糊聽見他問，“下次把你按在鏡子上干你好不好？”

    “......”沒等陳佳書說話，他自顧自替她應(yīng)了，拖長了語調(diào)，“好——”

    “我知道，jiejie最喜歡了?！标惗尚χ帜笊纤牟弊?，一下親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好sao?！?/br>
    小小的rou戶被他全掌包住，靈活的手指捅開yindao，繞著yinchun在里里外外肆意刮攪，他拇指摁上硬挺起來的小rou蒂，壞心眼地擰了一把，掐果子一樣，紅艷艷地迸出水來，他低笑一聲，得意地捻搓揉弄，“奶子變大了，這里也變大了，是不是？”

    強烈的快感從陰蒂襲往全身，像閃電一樣直沖上頭頂，整個人騰空起來，陳佳書大腦一片空白，小腹本能地上挺著掙逃，渾身顫抖。

    他掰著她的屁股把她又拽回來，“我看看，還有哪里沒有變大？”

    干硬的大掌在柔嫩臀rou上粗糲色情地摩挲，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這里，瘦了，都沒rou了。”聲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語，帶著不自覺地心疼。

    陳佳書練舞很辛苦，兩人很長時間沒有真正做過，她想要了陳渡便用手給她捅，修長的中指直接捅到最深處，插進sao心里給她止癢，每次一只手就能將她插噴。

    有時也用嘴，叼著yinchun舔過一圈，他鼻梁抵著陰蒂，又高又挺像一桿槍，比直接上舌頭舔還讓人動情，將那枚發(fā)sao站起來的rou珠一次次按回去，按到陰蒂充血，他上嘴嘬，強有力的舌頭頂進xue里，又戳又舔，勾著花xue的媚rou往外吸，吸到她抖著肩膀哭起來，激動地叫不要了，不要了，扭著細腰流出眼淚，當著他的面潮噴，全噴在他嘴里臉上。

    陳渡不愿意進入她。怕她做多了影響狀態(tài)，同時也是有點賭氣的意思，故意想先吊著陳佳書一段時間。

    陳佳書有沒有被他釣住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先吊不住了，被周圍一片投向臺上的癡迷目光醋得半死，恨不得沖上去把陳佳書胳膊大腿遮起來，全身裹上棉被包起來帶走，叫誰也看不著她，一根頭發(fā)絲也不許別人看見。

    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在舞臺上美不勝收，身上一件黑天鵝芭蕾舞裙，不是人穿衣服也不是衣服穿人，直接從黑玫瑰里長出來的細白四肢，中間一段身體還在花蕊里頭，足尖軟得沒有骨頭，一步一步像踩在花瓣上，轉(zhuǎn)身定格時王冠下一張雪色生艷的臉，露出額頭，極有派頭，看上去風光十足。

    任是評委再刁鉆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都變得輕軟溫和，變成向往。

    臺下是無數(shù)個一眼萬年，臺上比他預(yù)想期待中的還要驚艷一萬倍。

    陳佳書是為芭蕾而生的，她生來就應(yīng)該站在舞臺上被所有人愛。

    陳渡很早就認識到這一點，他希望有很多人愛她，她能擁有很多很多的愛，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陳佳書，同時又希望陳佳書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一個人的愛。

    他常常因為這個把自己搞到發(fā)瘋。

    都是陳佳書。

    陳佳書把他搞得好瘋。

    花xue被手指jian得熟透，yin液潺潺，抽插間不斷有水淌下來，yinchun粘附在指關(guān)節(jié)上，被摩擦被擠壓，一張一合，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下面比上面叫得還歡?！?/br>
    他一聲短促的低笑，輕輕拍打著脆弱緊縮的yindao口，眼睛低下去跟她的花xue說話，“小點聲，要叫人聽見了?！?/br>
    剛才的高跟鞋聲音拐進了隔壁的女廁所，現(xiàn)在響起來，走了幾步打開水龍頭，隔壁嘩啦嘩啦的水流聲隔著一堵墻傳進這邊開水間里。

    陳渡把她往墻上頂了頂，“知道這人是誰嗎？”

    陳佳書背貼在墻上，醉眼癡沉，咬著下唇滿面潮紅，胡亂地朝后看了一眼。

    陳渡叼著她的嘴唇把她腦袋擺正回來，“是徐教授?！?/br>
    “她在找你?！?/br>
    陳佳書登時睜圓了眼睛，瞳孔驟然放大，“徐......”

    徐英媛，北舞的教授，首都芭蕾舞團團長。

    她等了好久的人。

    “你不早說！”　笨蛋！陳佳書恨不得敲死他，扯著裙擺急吼吼往外跑。

    被陳渡一把拉回來，“你現(xiàn)在這樣怎么出去？”

    “還不都是你？”陳佳書更氣了，一拳頭砸在他胸膛上，“不準碰我！”

    ......真夠無情的。陳渡又好氣又好笑，“你總要等人家出來再聊?。‖F(xiàn)在過去廁所會談嗎？”

    “......”

    他的聲音很冷靜，“你想沒想好待會兒應(yīng)該聊什么，怎么和她聊？”

    “......”

    “剛剛要不是我拉住你，你想跑去哪？”

    “......”

    陳佳書被他唬住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不服氣地嗆回去“你拉我過來不就是想搞我?！?/br>
    “我沒進去?！?/br>
    陳渡舉起雙手表示清白，突然發(fā)現(xiàn)右手似乎不太清白，便放下了，只抬著左手，“我只是很想你?！?/br>
    陳佳書從他衣服口袋里翻出紙巾擦拭下體，把掉到腳踝的內(nèi)褲捏起來穿上。

    她是真的忘了。徐英媛教授要來，這是很久之前她從別人那里透露來的消息。校慶于她而言絕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表演，而很有可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扭轉(zhuǎn)命運的跳板，所以她鉚足了勁，跟戴一寧死磕也要留在這個舞臺上。

    留是留下來了，只是其中一系列變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陡然從白天鵝變成黑天鵝，表演風格也做了調(diào)整，她原本準備好的那些話題，預(yù)設(shè)好的對話都不太適用了。

    并且，仰望已久的大前輩突然近在眼前，馬上要見面，一時間陳佳書陷入失神，待會兒見了教授該說什么？能說什么？

    突然有種近鄉(xiāng)情更怯的感覺。

    陳渡還說徐教授在找她。

    她又想和她聊什么呢？

    “你在等她，你要考北舞是嗎？”陳渡問她。

    “你！”陳佳書踮起腳捂住他的嘴，“不準說！”

    “為什么？”

    “說出來就考不上了啊！笨蛋！”

    “......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想考哪里考哪里?！边B這個忌諱都不知道，一張嘴瞎說八道，天天就知道毒奶，“我要是沒學(xué)上了，你就等著吧?！?/br>
    陳渡頓時就有點心癢，想問說等著是等什么啊，她不上學(xué)在家讓他養(yǎng)她嗎？那不是正合他意，他想想都要高興上天了，但是又不敢問，問了肯定要挨罵的。

    “怎么會，你這么厲......”后面那個害字在她殺人般的壁視中被強行咽了回去，陳渡終于好像明白了一點，有些訕訕地，“我是笨蛋我是笨蛋，以后不說了?！?/br>
    陳佳書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指指背上的文胸搭扣。

    他幫她把文胸的扣子扣好，衣服拉鏈拉起來，“我明年有一個競賽，和高考差不多，拿到獎了就不用高考了。”

    陳佳書：“......”算了，他奶不死。

    他小心翼翼地同她商量，“你去北京，我也去北京好不好？”

    “好你個頭。”陳佳書背朝他翻個白眼，假惺惺問什么問啊，她說不好他就不去了嗎？裝模作樣。

    隔壁的高跟鞋又噠起來了，徐教授走出洗手間，迎面遇上走廊過來的幾個領(lǐng)導(dǎo)，從前都是師生，多年未見，自是生出一番感慨，當即便熱絡(luò)地聊了起來。

    一幫人站在過道口親切會面，將剛要出溜的陳佳書又堵了回來。

    陳渡倒是挺悠閑，他們這些領(lǐng)導(dǎo)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一聊聊起來跟汪洋大海一樣。他貼著門框聽了一耳朵，轉(zhuǎn)過身就去扒陳佳書的褲子。

    “你干嘛！”陳佳書被驟然騰空抱起，兩腿蹬了一下沒蹬著地，有些驚慌起來。

    陳渡剮了她的褲子，掰開她的腿，兩根手指撥開yinchun強勢地擠進去，“剛才你不是還沒到，憋著不難受么？”

    “你唔......”他拇指往她小rou蒂上一按，一下就把她按軟了，哆哆嗦嗦地弓下腰，咬著手指悶哼。

    “正好，他們聊他們的，你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