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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受特賣日(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TOY》美強,女裝受,含凌辱情節(jié)

《TOY》美強,女裝受,含凌辱情節(jié)

    陳越看著男生們把那瘦弱的小個子拖進廁所里。

    立冬的北方已經感覺到了寒意,平時出門都需要穿毛衣與外套的季節(jié),身形尪羸的小男孩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校服襯衫,他跪在廁所冰涼的水泥地上,渾身上下都是濕的,膝蓋下已經形成一小片水洼,整個人都因為寒冷而控制不住的顫抖。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抬著頭,用那仿佛無機質一般的眼珠緊緊盯著陳越,就好像是一只伺機咬人的冷血動物,可惜沒什么威懾力。

    因為這孩子實在太瘦了,他面色蠟黃,臉頰凹陷,唯一長的還算不錯的眼睛里,也滿是渾濁。陳越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只陰溝里的老鼠,充斥著厭惡之色,他不耐的將嘴里的口香糖吐掉,走過去一腳踹上了男孩的肚子。

    他的動作就如同號令,身邊剩下的人一擁而上對那孩子拳打腳踢起來,不止如此,當打累了以后,他們便開始往男孩身上潑骯臟的擦地水,還把滿是臭氣的垃圾桶扣在他的頭上。

    不過讓他們不滿的是,男孩一直不肯發(fā)出任何示弱的聲音,因此也讓他們的暴力便更加變本加厲,表情兇狠的一點不像是些小學生。

    陳越學著電影里面的人物,用手將額發(fā)攏到腦后,退后一步倚在門口監(jiān)督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單手環(huán)在胸前,另一只手還拿出手機來拍攝眼前的景象,如同在看什么有意思的節(jié)目一般。

    陳越發(fā)育的早,從小就比同齡人高大,而且他家里有錢,對朋友也大方,所以身邊總是很容易就能籠絡到同伴,在學校里是實打實的孩子王。

    像眼前這種霸凌的戲碼,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陳越從并不覺得自己過分,就好比這次遇見的這個小子,先撞到自己不說,居然還敢直勾勾地瞪著他,這不就是欠揍嗎?骯臟的老鼠,就要學會在臭水溝畏畏縮縮的生活,自己只是替家長和老師教訓他而已。

    盡管陳越才十一歲,但他已經像個小大人一般將身邊的人分為了三六九等,更是打從心底里瞧不起男孩這種家里要領貧困補助的窮鬼。

    看著手機屏幕,陳越正準備結束錄像的時候,卻發(fā)覺那孩子即使被眾人按在地上暴打,卻依舊透過攝像頭,目不轉睛地看向自己。

    那眼神除了仇恨,還有很多陳越看不懂的東西,如同帶刺的藤蔓突然揮舞,直直扎進自己的身體里。

    陳越倏地從床上坐起來。

    “可惡……”他右手捂著眼睛,呻吟了一聲。

    他又夢到小時候的事了。當時,那個男孩幾乎成為了他們課余生活的全部“消遣”,就好像是他們的玩具一般。但隨著年歲漸長,也越來越懂事以后,陳越終于明白了自己當年與朋友的所作所為是多么可惡。

    可他小學畢業(yè)以后父親便調職,讓他也跟著離開了那個城市,因此徹底沒了那男孩的消息,更別提道歉了。

    況且這么多年過去,盡管心有歉意,但不得不說,陳越的確是慢慢忘懷這件事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學籍還在老家并且在那里考試比較有優(yōu)勢,這才讓他重新回到了這片土地,估計他早晚會將這段并不光彩的回憶徹底忘卻。

    “應該不會那么背,碰見那家伙吧?”陳越嘟囔著,將新校服穿好。今天是他轉學的第一天,他已經高三了,雖然在作為高中生最重要的一年還要換學校,可能會影響學習進度,但畢竟他家里很有錢,早就訂好了如果考不上什么好學校就把他送出國的計劃,所以陳越絲毫不緊張。

    橫豎他學習都不好,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了。

    陳越跟在班主任的后面走進了教室,教室里烏壓壓的全都是學生,但其中有一個少年尤為惹眼,他似乎人緣很好,周圍站了一圈朋友,直到看見老師的出現(xiàn)才依次坐回了座位上。而隨著周圍人散開,那少年的面容終于暴露出來,他的長相十分出眾,柔嫩白凈的如同青春劇里的男一號,而帶著的細邊眼鏡非但沒有遮住他的美好,反而襯得他更具文藝氣質。

    發(fā)現(xiàn)老師帶了一個陌生面孔的人進來,那少年眼中也顯露出幾分好奇,但身體依舊坐的板正。

    “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卑嘀魅闻牧伺氖?,直到全班的注意力集中了才道:“這位就是之前提過的轉學生了,來,你自我介紹一下?!?/br>
    “大家好?!标愒酵白吡艘徊剑瑳_教室里的人揮了揮手,道:“我叫陳越,以后咱們就是同學了,互相關照啊?!?/br>
    他雖然說話吊兒郎當,但因為長的高大帥氣,所以硬是讓還在如花一般年紀的少女們感覺了“瀟灑”和“不羈”。

    而聽到他的介紹,坐在下面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班主任點了點頭:“那陳越,你先坐在后面的空座上,”她一邊說一邊將視線轉到之前的少年身上“下課以后,再由身為班長的譚以航給他介紹一下學校?!?/br>
    “好的。”譚以航點點頭,仰起頭對陳越露出一個軟綿綿的友好笑容,好看到讓一向大咧咧的陳越都有些到不好意思,也沖他點了點頭。

    下課以后,譚以航便興致勃勃地拉著陳越去熟悉新環(huán)境,先是食堂,再是大禮堂和cao場,最后他在后院花園的角落里停了下來。

    譚以航雖然一副精英好學生的模樣,但其實為人很是友善活潑,一路上的講解也都非常風趣,所以以為他又要講什么關于校園的趣事,陳越也就停下來準備洗耳恭聽。

    倒是沒想到譚以航笑了笑,突然道:“陳越,你真的沒想起來嗎?”

    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陳越有些不解。

    譚以航向前一步,動作輕柔的撫上陳越的臉頰,道:“你可真是心狠啊……”

    陳越雖然對他印象不錯,但依然很討厭被不熟的人接近,他微微皺起眉,剛要伸手把他推開,卻沒想到譚以航一直帶著笑意的臉龐突然變得陰冷,他順勢一把將陳越推在墻上,一只手擒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只則勒住他的脖子,力道大的仿佛現(xiàn)在就要掐死陳越:“果然,你也跟他們一樣,根本沒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吧?也覺得那不過是些大不了的小事?”

    陳越雖然力氣不小,身材相比之下也更為壯碩,但譚以航似乎專門練過一般,讓陳越根本掙脫不掉,看著對方盯著自己的凌厲眼神,和其中透漏的徹骨恨意,讓陳越在愣了兩秒以后才突然想起什么。

    竟然是他!

    少年小時候家庭貧困,瘦成了皮包骨,名字也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若不是那沒有什么變化的眼睛,陳越真的很難認出來,這竟然就是當時他們欺凌過的孩子!

    但這里可是昂貴的重點中學,以少年的家世,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徹底變了一個模樣?

    “你……放開我……”陳越努力去掰他的手指,窒息的痛苦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掙扎起來,卻依然敵不過譚以航的力道。

    他當然不會知道,在經歷過那樣殘酷的欺凌后,譚以航便去練了自由搏擊,因為他發(fā)誓要讓那群人付出應有的代價。陳越看起來健壯,也不過是個花架子,自然和專業(yè)的比不了。

    看見陳越的臉因為憋氣也越來越紅,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譚以航這才松開手,任由陳越脫力地摔在地上。

    陳越咳嗽許久才抬起頭,他瞪著譚以航,怒道:“你……咳咳,你想怎樣???”

    他們這是全封閉的學校,除非放假,否則陳越是走不出這個校園的,而且他本來也不打算逃,畢竟當初是自己不對,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自己解決這個麻煩,大不了給譚以航一筆錢就是。

    譚以航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越。自己運氣好,幾年前被一對善良的夫婦資助,使他的生活得以回歸正軌,但曾經被欺凌的過往,讓他始終難以釋懷。雖然長大之后他已經報過仇了,之前欺負過他的人都被他狠狠修理過,但唯獨陳越,因為轉學逃過一劫,卻沒想到事到如今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

    譚以航冷笑一聲,道:“你是不是在想,這件事可以用錢解決?”看著瞪大眼睛的陳越,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這里面可存著你們當時欺凌我的錄像,陳越,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最近跟省領導有一比生意要談吧?你說,你這個富二代欺負人的視頻流露出去,以后誰還敢跟你父親做生意?不怕惹得一身sao?”

    陳越怒瞪著他,同時心里暗暗懊悔,他們那個年代,智能機剛剛普及,他因為好玩,的確錄了不少這樣的霸凌視頻,里面有很多都是他作為主角欺負譚以航。陳越知道今天難以善了,便啐了一口,道:“你是娘們嗎?羅里吧嗦的,你要打就打,有什么也報復盡管來!老子才不怕你!”

    譚以航看著他,頓了一會兒,才露出一個笑容來:“報復……也不止揍人一種方法?!?/br>
    陳越看著他的笑臉,完全沒有了剛才見面時的親切感,反而是那種如同被荊棘纏繞的感覺,又一次浮現(xiàn)了上來。

    夜晚的校園,秋風有些涼爽,除了路燈,偌大的cao場空無一人。譚以航早已換下了校服,此時他穿著薄運動外套在塑膠跑道前站定,才轉頭道:“過來?!?/br>
    陳越咬著牙,緩緩走到他們面前。

    “干嘛扭扭捏捏的,還真成了個姑娘不成?!弊T以航知道陳越的內心有多大男子主義,最聽不得這樣的話,但他不止要讓對方聽,還要對方自己承認。在看見陳越走過來以后,他一把扯下了陳越的外套。

    陳越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看這小人得志的家伙。

    此時的陳越被他強迫著穿上了高中女生的校服,如果說誰最不適合女裝,陳越絕對可以擔得一票了。和大部分發(fā)育早但之后就停止生長的男生相比,陳越算是幸運的,從小到大身高就一馬當先不說,現(xiàn)在竟也足足有一米八六的個頭。

    他從小骨架子就大,如今寬肩窄腰大長腿,蜜色的肌膚與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盡管只是個高中生,但已經男人味十足。

    也因此,當他穿上女生的校服,除了不倫不類,還顯得有些搞笑。

    就算是最大碼的白色短袖襯衣,穿在陳越身上依舊緊繃繃的,胸口的扣子雖然艱難的在履行職責,但總感覺下一秒就要分崩離析。藍色的格子短裙只堪堪遮住他的臀部,露出少年肌rou勻稱的挺直雙腿。陳越雖然看起來硬漢,體毛卻是罕見的稀疏,膝蓋此時也因為天冷而泛著紅色,倒有些幾分意外的惹人憐愛。

    譚以航皺著眉,他并不覺得陳越的裝扮有多好笑,相反……他的視線從那雙長腿又游移回十足飽滿的胸前,眉頭皺的死緊。

    他一把將陳越扯了過來,力氣大的讓對方“噗通”一聲跪在了粗糙的塑膠跑道上,赤裸的膝蓋受到重創(chuàng),使高大的少年一下子就痛呼出聲。

    譚以航并不理他,而是從口袋里取出一個黑色的項圈來,趁陳越反應不及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做什么?!”陳越一下急了,想站起來,卻被譚以航一腳踹在膝窩上,重新倒了下去。

    “遛狗啊?!弊T以航笑的一臉純良,用手扯了扯手中的繩子。

    陳越倍感屈辱:“滾開!你休想!”

    如果穿女裝已經是陳越的迫不得已,那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已經完全超出他的底線。

    “哈,你以為你還能討價還價?”譚以航彎下身子,一把揪出他的頭發(fā),低聲道:“你們也對我做過這種事吧?你不是還看的很開心?”

    陳越咬住嘴唇,的確,他們曾逼譚以航在地上爬,還要讓他學狗叫。

    不理陳越的反抗,譚以航拽著狗繩往前走,陳越盡管不愿,但把柄在人家手上,他再不愿意也不行。心里暗罵著譚以航,并發(fā)誓找著機會一定要讓他好看,陳越四肢著地的跪趴在地上,艱難的向前爬行。

    塑膠跑道表面凹凸不平,還混合著隔壁沙坑帶出來的沙石,陳越終歸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多時就已經疼的受不了了。

    譚以航用力扯著狗繩,嘴上還道:“才這么點路就不行了?沒用的東西!”

    陳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想聽他的辱罵,便只能繼續(xù)往前爬,但很快膝蓋就磨出傷口來,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在譚以航越來越粗魯?shù)睦吨?,他終于咬著牙出聲示弱:“疼……”

    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句,譚以航扯動一邊的嘴角,道:“咦?我家的狗什么時候會說人話了?”

    知道他想聽什么,陳越簡直恨不得跳起來暴揍他一頓,但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陳越深呼吸幾次,終于還是低下了頭。

    “汪……”

    “乖狗狗?!弊T以航笑的十分好看,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他知道自己不能把陳越逼得太緊,畢竟這才剛開始而已,于是他指著不遠處小樹林里的一棵樹道:“你爬到那里,解決完小便,主人就帶你回家?!?/br>
    他們現(xiàn)在被分到一個宿舍,聽說還是譚以航主動要求的。

    陳越抬頭剮了他一眼,這才不情不愿的撐起身子,慢吞吞的向目標爬行。這么有意思的畫面,譚以航自然不愿錯過,他舉起手機站在陳越后面拍攝,但很快他就移不開眼睛了。

    陳越有一個作為男性過于挺翹的屁股,藍色的裙子在這種角度下根本遮掩不住多少。為了最大限度侮辱他,譚以航讓他穿著的是一件女士的蕾絲內褲,陳越的屁縫還有胯下鼓起的一團幾乎有一半都露在那小小的布料外面,隨著陳越的爬行,那屁股一左一右的扭動,中間的縫隙時深時淺,簡直像是在誘惑別人扒開一探究竟一樣。

    此時的陳越已經爬到了樹下,他知道譚以航根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所以做了很長時間的心里建設,陳越這才笨拙的從內褲里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抬起一邊的腿,像小狗一般排泄起來,隨著嘩啦啦地水聲響起,他整個耳廓都變得通紅。

    “cao。”譚以航罵了一句完全不符合形象的臟話,拍攝視頻的手簡直差一點就能將手機捏碎,直到陳越終于放下了腿,譚以航突然幾個箭步沖上前,揪著陳越的領子把他拽到樹林深處。

    “你干嘛……喂!”陳越嚇了一跳,他本來就夠羞恥的了,只求早死早超生,譚以航突然的動作讓他的不安更加劇烈。

    譚以航卻不管,他把陳越面朝下按在地上,直接扯過他脖子上的狗繩,將他的雙手折在背后綁住,見繩子還有剩余,他干脆讓陳越屈起小腿,將他的腳腕一同綁了起來。

    “你想干嘛!”陳越厲聲道,看著譚以航站起身后退了一步,陳越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他的思想簡單,還以為譚以航就要把他這樣扔在小樹林里,明天無論誰看見了自己這副模樣,都會把他當成變態(tài),到時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卻沒想到譚以航突然伸手把他又翻了過來,現(xiàn)在的陳越如同一個倒扣的碗,因為手腕與腳腕都被綁在一起,繩子還拉扯著脖頸,讓他不得不仰著頭,腰部也像小橋一般拱了起來。此時他胸前的扣子終于承受不住,“啪”的一聲崩開,兩枚圓圓的胸rou暴露在外,rutou也因為寒冷而挺立著,而為了更貼近地面不讓自己那么難受,他的大腿也不得不分的大開,藍色的短裙翻起,露出了他被女士內褲堪堪遮住的下體。

    此時因為刺激,他身下的那根微微半勃,將蕾絲內褲撐起一個小角,男性器官若隱若現(xiàn)的藏在后頭,反而更讓人心癢。

    此時的陳越,簡直就像是一個準備完好、隨時可以供人cao干的下流性玩具。

    譚以航的眸中閃過一絲暗光,他往自己手心吐了一口唾沫,便伸進了陳越的內褲之中。面對這個家伙,譚以航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無論陳越被怎樣對待,都是他活該。

    他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陳越的后xue。

    “啊!你他媽……臥槽……”意識到譚以航要做什么以后,陳越整個人都懵了,但是他現(xiàn)在的姿勢非常不好使力,簡直和粘板上的魚rou沒有任何區(qū)別:“你瘋了?。?!我他媽要殺了你!”

    但譚以航性子執(zhí)拗,決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雖然指間插入后他也有一瞬間的猶豫,但看見陳越瞪著眼睛、又驚又怕的模樣,再聯(lián)想到他以前的惡行,譚以航便狠下心來,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對陳越沒有絲毫憐惜心思,手下動作自然粗魯至極,不多時手上就帶了血絲。

    見差不多了,譚以航便拉下拉鏈,他并沒有脫下陳越的內褲,只是往旁邊扯開,就將guitou抵在了那從未有外物入侵的后xue上,瞬間讓陳越緊張的發(fā)起抖來,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想明白了,這可和打人不一樣,你這是犯罪,你……啊?。?!我cao你媽!??!”

    隨著陳越的叫喊,譚以航已經挺腰刺入了他的后xue,陳越的腸rou可比他本人熱情多了,又窄又緊,就像張饑渴的小嘴一般纏繞上來,rou與rou相磨,難言的快感讓譚以航更加掐緊了陳越的腰肢。

    “現(xiàn)在是我在cao你?!弊T以航冷冷的說。

    “呃……疼……你他媽給老子滾出去?。?!別……呃啊……”陳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尤其還是被自己一直看做是臭老鼠的家伙這樣欺辱,他簡直想殺了譚以航的心都有了。

    “你是誰老子?”譚以航跪在地上,把陳越的腰部抬起,用力的干著他。陳越毫無著力點,四肢又被捆綁,只能任由譚以航擺布,活像是一個大號的人rou飛機杯。

    “cao……我是你老子!”陳越嘴上依舊不饒人。

    “我看你是學不乖?!弊T以航突然將陳越翻過來按在地上,陳越現(xiàn)在大腿和小腿對折著綁在一起,被他卡在腰間,只有肩膀挨地,譚以航從后面伸手抓著他的兩個大奶子,指縫還夾住他的兩個rutou,用力揉捏著,不多時那蜜色的胸部上就多了兩個烏青的五指印,奶頭也被掐的又紅又腫。

    譚以航的yinjing則埋在陳越柔軟濕潤的后xue里,自上而下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抽插著,roubang不時還帶出些許血絲,滿是嫩rou的xiaoxue被roubang頂?shù)陌l(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聽的陳越耳根發(fā)麻。

    他原本一直在惡狠狠地咒罵,但后來實在是太疼了,讓他終于不得不開口示弱:“噎……輕一點……嗯嗯……別……別那么用力……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陳越的聲音本就低沉,此時這種帶著委屈的鼻音竟顯得有些黏黏糊糊,讓譚以航恨得牙癢癢,直接彎腰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頸。

    “臥槽!你屬狗的……呃?。∥也皇橇R你……輕……嗯啊……求求你輕一點……”

    “現(xiàn)在已經不流血了?!弊T以航掰開陳越的臀rou,觀察著吞吐自己yinjing的小xiaoxue口:“你還挺適合被cao的。”

    你他媽才適合!

    但陳越只敢在心里罵,一邊挨cao一邊幻想自己一會兒大展神威,把這個強jian犯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突然的,他腰間一麻,整個人不住的顫抖起來,口中也不小心泄露出一聲粘膩的聲音:“嗯啊……”

    譚以航一頓,然后就跟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猛的向陳越體內某一點進發(fā)。

    “你他媽在……哦哦……哦啊……不……別……”陳越慌了,他用下巴抵住地面想往前逃,卻被譚以航掐著腰釘在原地。

    “不要……別動那……呃啊啊……別頂了……求你……”突入起來的快感讓陳越倉皇不已,只想逃走,但譚以航根本不理他。

    譚以航整個人壓在陳越身上,一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一手撐在地上,更加激烈的cao干起身下這個自己一直記恨的家伙,粗大的rou杵每次都整根沒入,囊袋將陳越肥美的屁股敲擊的啪啪作響。

    “太深了……別……”陳越失神哀叫著,腸rou被完全cao開,成為了譚以航y(tǒng)injing的獨有形狀,他的大腿因為激烈的快感而不住痙攣,腳趾也蜷縮在一起。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成為譚以航專用的飛機杯……

    陳越被干的眼神渙散,他交過的女朋友不少,禁果也早就嘗過,可是這樣如滅頂一般的快感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頭腦發(fā)昏,好像腦漿也被譚以航cao過,成為一團漿糊。

    譚以航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陳越身上,力量則都集中在cao他的roubang上,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幾乎要把陳越的蜜xue搗爛。

    “嗯?。。?!”

    隨著陳越帶著哭腔的尖叫,譚以航大股大股的濃精全都射進了陳越的腸道深處,射精時的興奮感讓譚以航按住陳越的力道更加霸道,幾乎把陳越按進了土里,但陳越就好像感覺不到似的,他的注意力只在兩人相連的部分,rou與rou幾乎糅合為一體,如觸電一般一陣又一陣的抽搐,讓他難以思考。

    許久之后,譚以航才在這激劇的高潮中回過神來,他白嫩的臉龐上滿是薄汗,臉頰部分更是緋紅,但眼神卻極為明亮。

    他看著身下衣衫凌亂骯臟,只有蜜xue往外流著白濁的陳越,露出了一個極為甜蜜的笑容。

    以前的他是陳越的玩具,而現(xiàn)在的他,終于也擁有屬于自己的新玩具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