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暮雨(上)更衣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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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哥,我……喝酒了……不大……不大舒服,麻煩……你叫老……老吳來接我……” 蘇越獨自一人坐在員工休息室的沙發(fā)里,頭倚靠在沙發(fā)背上,脖頸呈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此刻,他全身都已經(jīng)泛出淡淡地粉色,兩側(cè)臉頰和額頭更是因為酒精的原因而熱燙一片,外套早就被脫下扔在了地上,領(lǐng)帶也被拉扯得松松垮垮,襯衣扣子開了好幾個,露出大片帶著酒意的泛紅肌膚,赤裸的胸膛上,隱約有幾處曖昧的痕跡尚未消退,也虧得正值晚間營業(yè)高峰,休息室內(nèi)無人進(jìn)出,不然若是隨便一個路過,都能欣賞到一番絕美春光。 這段日子里,蘇越雖心性大變,但酒量依舊是糟到不行。方才那酒杯是大號的勃艮第高腳杯,一杯紅酒下肚,少說也有七八兩,已是到了極限,紅酒性溫,但后勁卻大,他心性堅韌,縱然已有不適卻也不會在人前顯露,也虧得雷霆那通電話,縮短了蘇越與那馮晟周旋的時間,從包廂出來的時候他酒意已經(jīng)上涌,一邊接電話一邊扶著墻才能強(qiáng)撐著跌跌撞撞地回到休息室里,幾乎是一沾著沙發(fā)便開始寬衣解帶。 雷霆一聽說“醉夢”有人鬧事,又想起今天是蘇越當(dāng)值,便趕忙打電話去詢問,誰料竟讓他意外聽到了那聲帶著醉意和nongnong鼻音的長腔,記憶中,除卻最開始那次他逼著蘇越喝過酒,后來便再也沒見到過了,而且那次,小東西也沒醉成這樣。 揉了揉眉心,不知從何時起,那里爬上了一道淺淺的刻痕,使他整張臉看起來越發(fā)地成熟穩(wěn)重,仿佛終于有什么東西穿了過這道刻痕,深深地扎根于他的腦海。 望著手中沒處理完的文件,雷霆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否決了給老吳打電話的決定,將文件整理到一邊,從抽屜中拿了車鑰匙,出發(fā)去了“醉夢”。 雷霆不常來“醉夢”,這里只是“驚雷”旗下一個小小的三產(chǎn),自然有專人管理,加上雷霆來之前沒有告知任何人,是以當(dāng)大家看到大老板的尊駕降臨的時候,都驚掉了一地下巴。 雷霆問詢的時候,無人知道蘇越去向,但直接說又怕會被怪罪,于是全都支支吾吾地,場面一度緊張,直到經(jīng)理趕過來時,所有人方才松了一口氣。 那經(jīng)理也是湊巧,之前不小心被潑了一杯酒在褲子上,回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醉醺醺的蘇越,剛想著怎么把他弄走的時候,雷霆就找上來了。 當(dāng)雷霆看到幾乎已經(jīng)赤身裸體的蘇越時,腦門上的青筋差點要沖破皮膚爆裂出來。 經(jīng)理一看不得了,心想我剛才來的時候他還穿著褲子呢,怎么現(xiàn)在就剩條褲衩了,偷偷瞟一眼雷霆,只見他面色緊繃,頓時嚇得魂都飛了,心想這可不要誤會我了。 雷霆黑著臉,強(qiáng)抑著怒火將經(jīng)理趕出門去,又吩咐他拿些熱毛巾來,這才走回蘇越身邊。 蘇越確實是醉了,雙目緊緊地閉合著,鴉翅般的睫毛不時輕顫兩下,在眼底落下一圈淡淡的陰影,面色沒了往日的蒼白,臉頰處的緋紅一直蔓延到耳根,將整張臉暈染得如桃花一般嬌嫩明艷,引人采擷。 沉默地望著癱軟在沙發(fā)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小東西,片刻后,雷霆發(fā)現(xiàn)自己心頭怒火竟奇跡般地消失了。 “蘇越?蘇越!醒醒!” 用手背輕拍著蘇越的臉頰,溫柔地呼喚,然而對方只是嚶嚀了一聲,便將頭轉(zhuǎn)到了另一個方向,雷霆站起身來,無奈地望著蘇越滿身的情欲痕跡,第一次開始認(rèn)真考慮起要不要改掉每次zuoai的時候,都要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的習(xí)慣。 從門縫中接過經(jīng)理準(zhǔn)備好的熱毛巾,一點一點地給蘇越擦掉上身熱出的薄汗,越擦越覺得喉嚨發(fā)緊,醉了之后的蘇越看起來真的太欲了,他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毛巾擦過的地方濕潤溫?zé)?,觸感極佳。 對于雷霆來說,蘇越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平日里就算是穿得再正經(jīng),雷霆都能因為他隨隨便便投過來的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被勾得yuhuo中燒,此刻慢慢地清理著這具身體時,更是情難自已,所以當(dāng)擦拭到他下體的時候,雷霆想也不想直接將他的內(nèi)褲撕了下來。 為什么是“撕”,因為蘇越整個人躺在那兒,內(nèi)褲全壓在屁股下面,用脫的話稍微麻煩了些,于是雷霆選擇了直接銷毀。 “撕拉——”聲中,蘇越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眼睛猛地睜開,下意識地伸手去護(hù),卻已然來不及,只摸到了一叢硬質(zhì)的毛發(fā)和一團(tuán)軟軟的小小的rou塊。 睜得圓圓的眼睛中沒有焦距,木然地眨了兩下,看起來好像是愣住了,又好像只是眨了下眼睛,可愛得不得了。 雷霆一邊將內(nèi)褲的布料從他屁股下面拽出來,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酡紅一片的臉頰,眼中的寵溺和溫柔幾乎可以將人溺斃,蘇越任由雷霆蹂躪著自己的臉,毫不反抗。 雷霆終于將布料全部抽了出來,隨后附在蘇越耳邊低聲笑道:“寶貝,你這樣子太誘人了,你再不清醒,我可要吃你了。” “…………” “看來是真醉了……”雷霆從未見過這樣的蘇越,傻乎乎呆愣愣,一雙大眼純潔率真得像只小白兔,頓時玩心大起,明知他不會回應(yīng),卻還是將自己想象成大灰狼那樣去恐嚇小兔子,“既然這樣,我可真的要親你咯。” 說著便欺身壓了上去,手撐在蘇越耳朵兩邊,眼見著自己的臉倒映在那雙沒有焦距的瞳孔中,漸漸地放大再放大,終于看不清了。 雙唇相貼的觸感是記憶中的軟糯美好,縈繞著淡淡地酒氣,卻一點也不難聞。從極輕柔的廝磨開始,一點一點地用舌尖來回濕濡滋潤那雙干燥的唇瓣,等雙唇都變得水當(dāng)當(dāng)滑膩膩,漸漸自主地分開一線的時候,舌頭輕易地便撬開齒關(guān),侵入進(jìn)去。 “唔……嗯……嗯……” 這是一個溫柔而綿長的濕吻,仿佛怎么也吻不夠一般,雷霆開始還能控制住自己侵略的力道,逐漸地,欲望上了頭,血就向下涌,腦子也就不大清醒了,親吻變得越來越深入,帶上了一些根植于骨血中的霸道與強(qiáng)硬。 身下的人終于感受到呼吸被阻滯的難耐,發(fā)出一連串的細(xì)碎呻吟,聽起來就像是被欺負(fù)了的小動物,哼哼唧唧個不停。 “嗯……雷……霆哥?” 也許是這個吻太激烈的原因,暈得七葷八素的蘇越竟活生生地被吻醒了,雖然他四肢被酒精所麻痹,行動沒辦法跟上大腦的節(jié)奏,但腦子卻在混沌中掙出了一絲清明。 如今的蘇越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不知死活,剛烈頑固的蠢貨。 在香港的那一晚,雷霆雖然溫柔地引導(dǎo)著他將長久以來深埋心底的恨意和不甘發(fā)泄出來,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玩的柔情游戲罷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絕不會容忍他再一次的放肆,得寸進(jìn)尺只會招致可怕的后果,見好就收才是保護(hù)自己的唯一辦法。 “唔……霆哥……”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語調(diào)含糊不清的喚著雷霆的名字,蘇越慢慢地將一只胳膊環(huán)上他脖頸,主動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房間內(nèi)充斥著醉酒后特有的味道,卻讓情欲更加升溫。 蘇越手指靈活地在雷霆襯衫的扣子上摸索,不一會便讓他結(jié)實的胸膛裸露出來,指尖滑過觸感熟悉的皮膚,肌rou的形狀鼓鼓囊囊地,有幾道細(xì)小的疤痕攀爬其上,撫摸著胸口處那些不知由什么原因造成的傷疤,蘇越在心中冷笑。 如果可以,他也想在這里添上一道疤。 “霆哥……我好熱……嗯……難受……” 行動和思想背道而馳,如今的蘇越再也不會固守著所謂的尊嚴(yán)和道德而抗拒與雷霆zuoai,想得越多,往往越痛苦,他已經(jīng)活得很辛苦了,不想再在如此黑暗困苦的生活中給自己施加更多的壓力。 雷霆含著蘇越的下唇,輕輕地舔咬,一只手下滑到他腰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腰側(cè)的軟rou。蘇越的腰肢勁瘦纖細(xì),腹部能看到薄薄的腹肌形狀,腰側(cè)因為極少專項訓(xùn)練的關(guān)系,皮rou就偏軟。蘇越怕癢,雷霆偏偏又最喜歡捏他這邊,每每捏幾下便讓他難以承受,扭動掙扎著要逃離,腦袋自然而然地向后仰起,頸部呈現(xiàn)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度,小巧的喉結(jié)成了那條弧線上唯一的一點凸起。 “霆哥……癢……啊……不要!” 最后那聲“不要”卻并不是因為怕癢,而是雷霆突然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咽喉處最敏感的部位被攻擊,蘇越渾身如有電流過境,霎時癱軟下來,一雙眼也不自覺地染上了些脆弱。 耳邊傳來雷霆低沉的笑聲,胸前的紅纓被捏在指尖把玩揉捏,一左一右,雨露均沾。男人的這里不如女人,其實不容易產(chǎn)生快感,蘇越本來也是這樣認(rèn)為,但在雷霆日日夜夜的愛撫調(diào)弄之下,蘇越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乳首也因為時常充血腫脹的緣故,看著比之前略大了一點點,現(xiàn)在竟然也能從這樣的地方獲得快感了。 難耐地抬起腿,用膝蓋輕輕磨蹭著雷霆胯下,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灼熱硬挺。 “嗯……霆哥,別折磨我了……給我……求你了……” 蘇越啞著聲音請求,大概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今天的蘇越格外地敏感,欲望也比以往來得更快更猛。 “寶貝,我也想干你啊,可是這里沒有潤滑劑,如果現(xiàn)在進(jìn)去,會受傷吧?!鄙陨灾鹕碜?,雷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嘴角帶著抹邪邪地笑容,手指依舊不緊不慢地逗弄著那兩顆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小rou粒。 蘇越可憐兮兮地望著上位者,眼角有些微濕潤的水光,因為不明白他的意思,那目光中還帶上了一絲迷茫。他這副表情十足地乖巧可愛,竟又讓雷霆想起被欺負(fù)的小白兔來,他心中觸動,卻又忍不住想再逗弄逗弄他。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用潤滑劑的……”悠悠地開口,目光深沉地仿佛要將蘇越的一顆心都看個透徹。 他用干燥的指腹戳弄了一下蘇越緊閉的xue口,裝作要擠進(jìn)去的樣子,如愿地感受到身下人緊張的瑟縮。 “霆哥……”蘇越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咽了一口唾沫,小聲地哀求。 真可愛。 雷霆忍不住笑出了聲,在那染了醉意紅成一片的耳根上舔過,含住小巧的耳垂用齒尖輕輕地叼啄,雷霆準(zhǔn)備見好就收:“寶貝,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jingye的潤滑效果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