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 第二部】(08)
美人劫二卷第八章重大突破 29-4-22 晚七點左右那名叫宮康泰的妻子同事告辭離去,戴慶也跟著岳父母送到了門口,回到臥室戴慶好奇這位腕戴百達(dá)翡麗瑞士名表的年輕人會開什么車?于是他走到窗口透過窗戶向樓下看去,不多時就看到了那位高瘦的宮康泰走到樓下一輛寶石藍(lán)色的轎跑車前停下身打開了車門,車尾燈亮起,戴慶看清了那車的標(biāo)志,是寶馬M4。 “這位宮康泰應(yīng)該是舒雅她們公司的高管吧?不然怎么可能戴名表,開名車呢?”戴慶看著那輛寶馬揚(yáng)塵而去在心里猜測著。 …… “這位小宮總可真是大方啊!”客廳里傳來岳母驚喜地贊嘆。 “婉茹,這種錢咱可不能收,你可千萬別犯錯誤啊。”岳父舒荊楚地勸誡聲。 “你個死腦筋,都什么年代了?還是那么固執(zhí)?這年頭哪有白幫忙的?再說了信貸管理部的那個人不拿回扣?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 …… 戴慶不明白:岳母又不是楠城銀行信貸管理部的,她能幫上什么忙呢?難道想讓她從中牽線搭橋?也有可能,畢竟岳母、岳父已經(jīng)在楠城銀行工作二十多年了,關(guān)系肯定不少。 戴慶悄悄關(guān)上了臥室房門,客廳里的對話聲明顯小了不少,他又打開電腦邊上網(wǎng),邊等待著妻子的加班歸來。 可一打開電腦戴慶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雖呆呆地望著顯示器,可腦子里想的全是其他的事:有失蹤案的事,還有關(guān)妻子的一件件事。 不得不說,戴慶想的最多的還是妻子最近的一件件,一樁樁怪事:丁字褲的事情還沒搞清楚,今早居然又跑出來輛管接管送的專車。那輛黑色沃爾沃XC90的事還沒問呢,今天下午居然又聽藍(lán)樂歌廳的小姐曼莉說起了妻子跟呼老二之間的事。 戴慶越想越亂,他用手狠命地揉搓著頭發(fā)想讓自己更清醒些:“不行,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問個清清楚楚,再這么拖下去我就要瘋了?!?/br> …… 晚上九點多舒雅終于加班回來了,一家人圍在餐桌前吃著可口的飯菜。 “小雅,今天你們公司的小宮總來咱們家了,他在你們公司地位如何?”岳母首先問。 “什么?他怎么來咱們家了?他來干什么?”舒雅面露驚愕,同時忍不住用眼神掃了一眼正看向她的戴慶。 “為了公事,他來拜托我:幫忙介紹認(rèn)識咱們楠城銀行信貸管理部宋部長……他想為你們的房地產(chǎn)項目跑些貸款?!?/br> “媽,我勸你還是少管他的事,他這人死皮賴臉的很,一旦纏上你有你好受的?!笔嫜啪娴?,不過這話聽到戴慶耳朵里還是頗為受用的,妻子不為權(quán)力、金錢所惑,公然貶低公司異性高管的行為讓戴慶更高看了妻子幾分。 “小雅,你是不是對小宮總有什么誤會?我怎么覺得小宮挺不錯的呢?懂禮數(shù)、能力又強(qiáng)?!?/br> “他能力強(qiáng)?您以為他是憑自己的能力坐到這個位子的嗎?”舒雅顯然對那個宮康泰頗不以為然,不過這也令看在眼里的戴慶很欣慰:妻子從來就看不上什么富二代,官二代這點在如今物欲橫流的社會里真的很難得。 “這……”岳母秋婉茹語塞,畢竟她對初次見面的宮康泰并不了解。 …… 吃完飯收拾完碗筷,趁舒雅去洗澡的機(jī)會戴慶坐在床邊苦思:一會兒怎么開口詢問關(guān)于丁字褲的事?還有那輛每天接送她的黑色沃爾沃XC90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是關(guān)于呼老二的事…… 舒雅洗完澡剛一進(jìn)屋,戴慶就站起身來道:“老婆,洗完澡身上的內(nèi)褲都濕了吧?我?guī)湍阏覘l干的?!?/br> “不用,我剛換的。” 戴慶卻繼續(xù)走向衣柜伸手就拉開了專門存放妻子內(nèi)褲的小抽屜。 “戴慶,你翻我內(nèi)褲抽屜做什么?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舒雅一邊用吹風(fēng)機(jī)吹干濕發(fā),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丈夫的奇怪行為。 “咦?這是什么東西?”戴慶可不管那么多,他已經(jīng)把那條黑色丁字褲拎了起來,一邊問,一邊盯著舒雅的臉,想看看她有何反應(yīng)? 戴慶本以為舒雅會臉色巨變的,可沒想到舒雅看到那條丁字褲卻淡然道“哦,那是買絲襪送的贈品?“”贈品?“戴慶將信將疑?!笔前。屑医z襪旗艦天貓店搞促銷活動,買十條絲襪就贈送十條內(nèi)褲,于是我跟單位小麗、小娜拼單一起買了十條絲襪,就收到了十條贈品內(nèi)褲,我分了三條,可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式樣的,本來不想穿的,可不穿又太浪費了,于是我就穿了兩天,可怎么都不習(xí)慣,后來就再沒穿了,還有兩條我連包裝都沒打開呢,根本就穿不出去,太那個了?!啊迸?,原來是這樣?!按鲬c心中一塊巨石總算是落地了?!焙媚銈€戴慶,我說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原來是偷偷翻我的抽屜發(fā)現(xiàn)了這個?你怎么這么變態(tài)?以前你是不是也經(jīng)常偷偷翻我的內(nèi)褲?“舒雅看戴慶的表情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頓時氣惱不已。”沒沒沒,老婆,我可沒那種怪癖。“戴慶連忙解釋。”以前也許沒有,可如今就不好說了,我聽媽說,你在看守所整整四個月都被里面的流氓帶壞了。你是不是真的跟里面那些流氓學(xué)了不少壞毛?。俊啊睕]有的事!我好歹也是民警,怎么可能會被那些流氓帶壞了呢?“”是嗎?那你昨天早上對我媽動手動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還說你沒有學(xué)壞?“”我……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那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媽還當(dāng)真了。“”呵呵,開玩笑?有這么開玩笑的嗎?“ 戴慶覺得如果老是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要壞菜,必須趕緊換話題問問那輛早上來接她的黑色沃爾沃XC90的事,于是他道:”老婆啊,我問你個事兒?“”問什么問?你的問題還沒交待清楚呢。剛剛原諒了你跟莊曉蓮在游戲倉干的齷齪事,沒想到你竟然又開始對我媽起歹念了。戴慶,你這樣真的令我很傷心,你知道嗎?嗚嗚嗚!“舒雅說著說著竟開始啜泣起來。 看到舒雅傷心地抽泣起來,戴慶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趕緊摟住舒雅,輕撫她的背脊:”對不起,對不起,老婆,我……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老公,你知道我為了救你出來求了多少人?費了多大勁兒嗎?可是你……你太讓我失望了……嗚嗚嗚!“舒雅反而越哭越傷心。”對不起,老婆,我承認(rèn)這四個月在看守所的確是受到了那些流氓的影響……不過,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跟媽開這種玩笑了。真的,我發(fā)誓!“ 今晚的氛圍看來是不適合再追問那輛早上來接舒雅的黑色沃爾沃XC90的事了,大不了明晚再問嘛。還好已經(jīng)把丁字褲的事兒問清楚了。戴慶一邊緊緊摟住傷心欲絕的舒雅,一邊默默在心里想著。 …… 12月31日,星期四,陰。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戴慶被枕頭下的手機(jī)鬧鐘震動醒時,依然是六點半,他昨晚并沒有后延鬧鐘叫醒時間,明明現(xiàn)在只十分鐘就可以騎電動車到達(dá)市局上班,為何還要起這么早呢?。他當(dāng)然有他的打算了,他今天要早點出門躲在角落里觀察一下那輛黑色沃爾沃XC90今天還來不了接舒雅?幾點到?戴慶愛憐地看一眼還在旁邊睡得香甜的舒雅,小心翼翼地起床,出了臥室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戴慶并沒有跟岳父母提起他借調(diào)到市局的事,所以岳母依然早早給他做了早餐,戴慶吃完早餐出了門,騎著電動車躲在楠城銀行小區(qū)馬路對面一座報亭后,看了下時間剛好7:00.邊滑開手機(jī)瀏覽新聞,邊盯著小區(qū)大門口等待著。 7:28時終于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那輛黑色沃爾沃XC90從市區(qū)方向駛來,停在楠城銀行小區(qū)大門口旁邊便道上時是:7:29.又等了四五分鐘的樣子,戴慶就看到娥娜翩躚的舒雅搖曳生姿地快步從小區(qū)里走來,走到那輛黑色沃爾沃XC90車前,熟練地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汽車一溜煙兒地開走了。戴慶又看了下時間:7:35.”這家伙到底是誰?每天倒是很準(zhǔn)時嘛?!按鲬c暗自嘟囔著,心中卻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楚滋味兒。 如果是以前的戴慶也許看到妻子單位的車天天接送不會多想什么,可如今不同了,他在看守所整整被關(guān)了四個月,天天聽那群色鬼每晚炫耀怎么勾搭人妻、熟婦,聽得多了不免也更加擔(dān)心其他男人對自己如此美麗的妻子地覬覦了?!卑Γ裢頍o論如何也要問問舒雅了。這個天天來接送她們的司機(jī)到底是那個?上次舒雅說的含含糊糊的,連名字都沒說,總覺得不太對?!按鲬c邊騎著電動車往單位趕,邊在腦海里尋思著。 …… 一到單位戴慶、谷菱、于明輝三人碰了下頭,決定今天兵分兩路繼續(xù)大范圍排查:一路由戴慶、于明輝開車趕往一百多公里外的德慶縣,去找哪位承包市藝校大禮堂的施工隊包工頭王某;另一路由谷菱去學(xué)府路派出所調(diào)取、排查在當(dāng)?shù)刈夥?、打工的外地流動人員名單及證件信息,并督促市藝校保衛(wèi)科登記教師宿舍樓外租人員。 在車上戴慶又打電話跟那施工隊包工頭王某溝通了一下,讓他準(zhǔn)備好當(dāng)時在藝校大禮堂施工過的相關(guān)工人名單、身份證復(fù)印件等,那王某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路途雖不是太遙遠(yuǎn),可沿途都是山路,路上又堵車嚴(yán)重,四個多小時后兩人才在德慶縣政府招待所大門口見到了包工頭王某,王某雖也身高體壯有一米八多,只是身材發(fā)福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顯然不是那個嫌疑人,三人一起在招待所大堂找了個僻靜角落坐下,戴慶詳細(xì)詢問了王某有關(guān)他們施工隊在承包市藝校大禮堂施工過程中的一些情況,王某一開腔就是一口山東腔普通話,聽他介紹完后戴慶這才簡單說明了來意,王某把當(dāng)初施工的人員名單以及相應(yīng)的身份證復(fù)印件都交給了戴慶,看身份證復(fù)印件原來這個施工隊人員都是王某的老鄉(xiāng),是他從老家菏澤領(lǐng)過來的,總共是四十七人,全是山東菏澤地區(qū)的,各工種都有。 戴慶又問:”王老板,你們施工隊有幾個一米八以上的?能不能給我找出他們的名字來?“”呵呵!俺們這個施工隊可都是山東人幾乎個個超過一米八?!啊边@……“戴慶也被這種情況搞蒙了,如果都是一米八多那還怎么在這四十七人中確定嫌疑人? 戴慶皺眉想了想又換了個問題:”王老板,從市藝校師生相繼失蹤這起案件來看,如果非讓你從你們施工隊里找出一個嫌疑人來的話,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戴警官,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人心隔肚皮,誰會干這種事我怎么看得出?我只是個干苦力的,這么費腦筋的事我可不行。再說了,你怎么能認(rèn)定就是我們施工隊里的人干的這種事呢?“這王老板很圓滑,并沒有說出他的猜測,畢竟都是他帶出來的老鄉(xiāng),他怎么可能會往自己人頭上扣屎盆子呢? 在一旁一直默默聽著的于明輝似是看出了王某的心思,于是他換了個方式問:”王老板,現(xiàn)在這四十七人都跟著你來德慶縣施工了嗎?“”沒都來,楠城市藝校那個工程結(jié)算完以后,領(lǐng)了工錢就走了幾個,回老家去了。“”都是那幾個不在的?請你幫我們從這四十七人名單里挑出來?!按鲬c沒想到于明輝這一問,就抓住了重點,不禁對他投去了贊賞的目光?!焙?!“王某拿著那一迭身份證復(fù)印件認(rèn)真挑選著,一張、兩張、三張…… 總共挑出來六張已經(jīng)不在施工隊的人員身份證復(fù)印件。 戴慶和于明輝相互遞了個眼色,一人拿起來宣讀名字,一人觀察王某表情變化。戴慶依次把名字大聲念了出來:”王俊明、徐思山、馬海安、姜鴻升、楊惜文、王……“ 戴慶突然停下了報名,因為于明輝剛剛在桌下用腳碰了碰他,其實他也看出來了,就在他讀到:姜鴻升,的時候王老板明顯臉色有變,眼皮連眨幾下,嘴角也抽動了兩下。”說說吧,王老板,這個姜鴻升是什么情況?你要知道‘知情不報’可是犯法的。“于明輝蹦起了臉,很嚴(yán)肅地問。 王老板被于明輝的氣勢所攝,連忙起身從兜里掏出煙盒給于明輝、戴慶每人敬了一只煙,然后才坐下來道:”這……其實我也沒什么證據(jù)發(fā)現(xiàn)這個姜鴻升有什么問題,我只是懷疑他以前犯過事兒?!啊迸??你懷疑他有前科?“于明輝問?!笔?,你們不知道:這身份證復(fù)印件上的照片和他本人可差太多了,他本人臉上有個很嚇人的刀疤。這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他多年以前的照片,所以看不出來?!啊蹦樕嫌泻車樔说牡栋??就憑這點你就覺得他犯過事兒?“戴慶追問?!碑?dāng)然不是,因為這家伙總吹噓他的刀疤是被新疆的恐怖分子砍傷的,說什么他以前是新疆和田地區(qū)XXX特戰(zhàn)支隊的,為反恐流過血,立過功、拿過獎……“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你認(rèn)為他是在說謊嗎?就憑這你就認(rèn)定他犯過事兒?“戴慶問。”正因為我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才認(rèn)為他犯過事兒?!啊笔裁??怎么回事?“戴慶有點被這王老板說糊涂了?!边@個姜鴻升手腳上的確有硬功夫,肯定是苦練過的,所以他說的不像是吹牛。您想想,現(xiàn)在當(dāng)普通士官轉(zhuǎn)業(yè)安置國家都發(fā)幾十萬的補(bǔ)助,還安排好工作,他一個特種兵還立過功的,國家怎么會不給他安排工作呢?如果他沒犯過事兒怎么可能混的這么慘?還要跟著我來大西南賣苦力搬磚呢?“”王老板分析的有道理,這個姜鴻升以前肯定犯過大錯誤?!坝诿鬏x是部隊轉(zhuǎn)業(yè)干部當(dāng)然對這方面更了解。 戴慶眼神一亮,覺得似乎找到了正主,時不我待,必須立刻返程在公安內(nèi)部網(wǎng)把這個叫姜鴻升的家伙查個清清楚楚。于是他連忙起身跟王老板握手告辭、致謝:”多謝王老板配合支持了,那我們這就回楠城去了,以后如果還需要你協(xié)助的我們會電話再聯(lián)系……“ ……”戴慶,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名叫姜鴻升的人嫌疑很大?“在回楠城的車上于明輝邊開車邊興奮地問?!笔牵南右傻拇_很大,咱們先趕回去把他查個底兒掉再下定論?!啊贝鲬c,我可真服了你了,這么快就找到了這么重要的線索。實話實話:今早出發(fā)時我還沒抱多大希望呢,沒想到……“于明輝感嘆不已?!笔朗聼o常,但愿咱們別白高興一場啊。“戴慶意味深長地感嘆,最近這幾個月他太背了,他都不指望會這么幸運(yùn),這么快就找到真兇。命運(yùn)不會再一次捉弄他吧?”要不要讓谷菱先幫咱們在公安內(nèi)部網(wǎng)查下,不然等咱們趕回去就不早了?!坝诿鬏x急迫建議道?!焙?!“ …… 二十多分鐘后谷菱傳來了振奮的消息:姜鴻升曾經(jīng)在六年前在部隊服役期間因為非法拘禁罪、強(qiáng)jian罪被判刑入獄?!本褪撬?!“戴慶、于明輝興奮擊掌!”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姜鴻升現(xiàn)在哪里?到哪里找到他?“”這個不急,只要知道他的身份就好查了,用不了兩天咱們就能找到他。“找到了重要嫌疑人戴慶反而不急了?!币墙?jīng)查不是他,那咱們可就空歡喜一場了。“倒是于明輝反而擔(dān)心起來。 兩人回到楠城時已經(jīng)是下午快下班時間了,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到五樓辦公室時發(fā)現(xiàn)谷菱已經(jīng)從學(xué)府路派出所趕回來了。谷菱看到他們就興奮地小臉通紅,非要他們說說情況,讓他倆說說是怎么揪出這名重要嫌疑人的? 三人都很激動,約定明天爭取把這位姜鴻升從茫茫人海中找出來。”哎呀,忘了,明天是元旦節(jié),要放假了,一放就是三天,這可怎么辦?“谷菱突然想起來了。”咱們就別休息了,加班吧,爭取早點兒把姜鴻升找出來。晚一天受害人就遭罪一天?!坝诿鬏x道?!毙校∥铱葱?!“戴慶附和,語氣中充滿了斗志。 …… 六點四十左右戴慶就心情愉悅地拎著新買的rou、菜回到了岳父母家,可一進(jìn)門卻發(fā)現(xiàn)客廳里只有岳父舒荊楚在孤獨地看電視,而岳母秋婉茹卻不見蹤影,平時這種情況很少見,于是戴慶把菜放到冰箱里后,返回客廳問:”爸,媽呢?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來?“”唉,她呀,什么沒回來?早就回來了,又領(lǐng)著小雅他們公司的那個小宮,去我們行信貸管理部的宋部長家拜訪去了?!霸栏笓u頭嘆息道。”???那個宮康泰又來了?“”嗯,今天中午還請我們在富豪大酒店吃了飯?!笆媲G楚平淡道?!彼麄児静皇且?guī)模很大嗎?就這么急著貸款嗎?“”這不是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嗎?新一年的貸款額度指標(biāo)就下來了,越早申請貸款越好批復(fù),等年度指標(biāo)用完了,就不好批復(fù)了……“舒荊楚解釋道?!迸?,原來如此啊?!?/br> …… 晚上七點半左右岳母秋婉茹滿面春風(fēng)地回來了,戴慶也趕緊從臥室跟過來,想聽聽貸款的事辦的如何,畢竟事關(guān)妻子公司和岳母的大筆提成,他怎么都該關(guān)心一下的?!毙m呢?走了?“岳父舒荊楚問?!编?,小宮先走了?!啊笨茨隳堑靡獾臉幼?,是不是你們跟宋部長談得還不錯?“舒荊楚猜測?!蔽?,小宮真的是會辦事兒,我們?nèi)チ烁揪蜎]談貸款的事?!扒锿袢泺P眼含春道。”那你們?nèi)ミ@么久是去干什么了?“舒荊楚有些不解?!泵魈觳皇窃┕?jié)嗎?正好連上周六、周日放假三天,所以小宮讓我出面邀請宋部長愛人黃娟一起去鄰國緬甸旅游三天。沒想到他女兒宋僖見到小宮這位高富帥后好像有點兒喜歡,所以也非要跟著她媽一起去?!扒锿袢忝硷w色舞地說著?!笔裁??元旦去緬甸旅游三天?黃娟答應(yīng)了?“舒荊楚顯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碑?dāng)然了,我跟黃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次邀請她去國外旅游,她怎么好意思拒絕我呢?關(guān)鍵是她們母女本來也打算利用假期去旅游的,趕巧了?!扒锿袢阃α送Π寥说男馗?,不無得意道?!笨墒恰恪阍趺匆膊缓臀疑塘恳幌履??一去就是三天?!笆媲G楚顯然覺得太突然了,有些不滿?!敝形缧m請咱們在富豪大酒店吃飯的時候你可是答應(yīng)會盡量幫忙的,我也只是在兌現(xiàn)諾言罷了。“秋婉茹狡辯道?!焙昧撕昧?,一輩子都說不過你。不過宋部長女兒宋僖才次見小宮就有點兒喜歡上了?這種事你可別瞎說啊,“舒荊楚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闭娴?,我可是過來人了,宋僖看向小宮的眼神兒,那表情我一眼就看明白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人家小宮又高又帥,又有能力,還那么有錢,不招女孩子喜歡才怪呢,不瞞你說?。何乙悄贻p二十歲我也會喜歡小宮這樣的。咯咯咯!“秋婉茹說著說著竟略顯嬌羞地掩嘴輕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一對兒碩大渾圓的玉乳晃得戴慶眼花。 岳母秋婉茹言談話語間都透出對那個宮康泰的無限欣賞,令戴慶頗為吃味。 “媽竟然如此欣賞那個宮康泰?”岳母秋婉茹談起那個宮康泰時的表情、言談舉止戴慶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心里頗不是滋味兒,甚至有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