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長
言昭來到燕王府門前,阿秋跟在他身后半步,等著他的命令。言昭點了點頭,阿秋便上去叫門了:“五皇子殿下駕到!” 聲音一停,大門頓開,兩邊涌出許多兵胄甲士,燕王施施然走出來,經(jīng)過阿秋的身邊,斜著眼睨他,冷笑了一聲:“你很大的膽子,敢騙阿昭出宮。” 阿秋抿緊唇,坦然的回望:“奴才不敢?!?/br> 燕王于是掠過他,走向了言昭。 他在言昭身前站定,言昭賭氣一般不看他,他便強行掐著他的下巴讓他看自己:“玩夠了?舍得回來了?” 言昭扯著嘴角笑:“不是你張貼皇榜把我騙出來的,我就算回來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的皎皎?!?/br> 燕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的皎皎?你是不是忘了,皎皎是我明媒正娶的側(cè)妃,你算個什么東西?和我搶皎皎?” 言昭倔強的仰著頭,初生牛犢一樣倔:“我什么也不算,你不過是賭我心里有沒有皎皎罷了,我心里有他,我就回來了。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左右皎皎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必得做個烏龜王八,幫我養(yǎng)孩子的。” 燕王都氣笑了,拎起言昭往肩上一扛,朝府內(nèi)走去,還不忘朝暗處的影衛(wèi)遞了眼神,讓他們往宮內(nèi)遞消息,他那個父皇,想阿昭想得快瘋了。 言昭掙扎得狠,鞋子都掉了一只,阿秋撿起來握在手心,眼睜睜看著言昭被燕王擄到內(nèi)室,他沒有去追。 “放開我!放開我!王八蛋你放開我!我要見皎皎!”言昭在燕王肩膀上又踢又咬,也絲毫動搖不了男人錮在他腰間的臂膀,燕王還伸手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給我老實點!” 燕王扛著人,七拐八拐的走入一間內(nèi)室,將人直接丟到外間的塌上,言昭氣到脖子上都泛起了紅色,吐掉嘴里不小心吃到的頭發(fā),指著燕王的鼻子罵:“你就是個混蛋王八蛋!連自己親弟弟都jian!沒人倫的東西!我要找父皇參你!你不是好人!你,你不舉!你還沒阿秋長!沒阿秋好!我寧愿跟著阿秋過苦日子也不要被你關(guān)起來沒日沒夜的cao!你——?。。。∧闶枪穯幔。。 ?/br> 燕王原本還饒有興致的看著言昭罵他,后來,從言昭說他不舉開始,燕王腦子里的弦“啪嗒”一聲斷掉了,捏著言昭的手直接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他恨得咬牙切齒:“別的我都認,我舉不舉你不知道?” 言昭呸到他臉上:“我要見皎皎!” 燕王張貼皇榜,說是府上側(cè)妃孕子八月身染重病,恐命不久矣,特廣招天下名醫(yī),這才把言昭這只小耗子騙了出來,他一不圖名譽二不圖金銀,皇家權(quán)勢,滔天富貴都留不住他,唯有一個何皎皎,是他心頭rou。 “皎皎沒事,皇榜是假的,我騙你的?!毖嗤鯊娙讨榫w,安撫著言昭。 “我知道,可我就是要見皎皎,不然你以為我會回來?我恨不得永遠不用見你,不用見父皇,你們父子倆都讓我惡心!”言昭眼里噙著淚,惡狠狠的控訴。 燕王閉了閉眼,也罷,和他說不通,只要阿昭沒辦法接受luanlun這道坎,和他永遠也說不通?!拔铱梢宰屇阋婐?.....” 只要你乖乖的,別跑,我可以讓你見何皎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言昭咬著唇,把眼淚憋了回去,他只在阿秋面前縱情哭過,姜瑜算什么東西,也配看他哭? “阿昭你乖一些,兄長......兄長什么都愿意給你......”只要你乖一些。 言昭清凌凌的杏眼直接瞪過去:“姜瑜!你是畜生嗎?我是你親弟弟!” “你不姓姜!”燕王形容癡狂一般大吼,嚇得言昭瑟縮了一下,他看言昭那般畏縮的模樣,以為是自己嚇著人了,又把人摟到懷里,“阿昭乖,你不姓姜,只要父皇革了你的黃帶子,對外宣稱五皇子沒了,你就可以自由的做——” “做你們的玩物嗎?”言昭接話。 玩物,言昭是這樣看待自己的。燕王的心里空蕩蕩,疼的厲害。 “我十六歲那年,在宮里的那次意外,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言昭問。 他十六歲那時躲著禁衛(wèi)的搜查,不小心掉到了水里,被人救上來后燒了三天,沒有太醫(yī)為他醫(yī)治,可能是燒壞了腦子,他竟變成了個癡傻的,自此才得了皇帝的關(guān)注。 ——還不如不關(guān)注。言昭苦笑著想。 “兄長不知?!苯ふf。 “是不知,還是不敢知?你怕我恨你?” “難道你現(xiàn)在還不夠恨我嗎?” 姜瑜看著言昭充滿恨意的眼睛,感到一陣無力。 他理了理言昭鬢邊的碎發(fā),言昭長得小,就算在外頭的那一年也仍然是嫩生生的模樣,可以看得出阿秋對他很好,半點苦也沒讓他吃的,眼睛黑澈透亮,小老虎還是那只小老虎。 “阿昭,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有打算收手。阿昭,你且陪我共沉淪......” 姜瑜的手蓋上言昭的眼睛,把他大半張臉都擋了個嚴實,將人往后按到柔軟的褥子里,傾身覆了上去,他親上那水潤潤的嘴唇,終于解了長久的渴。 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散開了,言昭本就欲念重,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何況姜瑜捂住了他的眼睛,他也順勢當只鴕鳥,放松身體接納了姜瑜的靠近。 姜瑜和阿秋不同,阿秋是實干派,插進去,次次頂?shù)絰ue心,姜瑜則喜歡玩些花樣,言昭的身子之所以這么yin蕩有他一半的功勞?,F(xiàn)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渴得緊了,草草擴張了一會,便把自己早硬得像什么似的陽物插入了言昭的牝戶,言昭那處小,驟然插入必然是痛的,看到身下的人皺起了眉頭,姜瑜忍住了動的欲望,替言昭揉起了陰蒂。 那陰蒂滑溜溜的,像一顆小珍珠嵌在花瓣里一樣,姜瑜不去碰便躲在層層疊疊的軟rou里不肯露頭,嘗到了手指的好便羞答答的冒了個尖,主動往姜瑜指尖上蹭著,蹭出了水亮的痕跡。 姜瑜手指按上去,使了些巧勁碾著,爽的言昭瑟縮了一下,腿微微合了起來。 “別躲,腿張開?!苯≈ぷ诱f,暫時放開了可憐的陰蒂,抓著言昭的大腿根把人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入手的軟rou溫滑細膩,指腹微微陷下去,指縫間溢出來的白rou比剛出籠的包子還軟,讓人愛不釋手,“在外面野了一年,怎的還胖了?” 言昭一聽,氣的耳根子發(fā)紅,小腳踹上姜瑜的胸膛把他踩得離自己遠了一些:“你喜歡瘦的去找瘦的,你府上三妻四妾什么樣的沒有!別像野狗似的趴我身上!” 姜瑜笑著把他的腳捏起來親了一口,把他的小腿搭到肩上,下身開始聳動:“我能找誰?我就喜歡你,我是野狗,阿昭就是我的小母狗?!?/br> 言昭人叛逆,xiaoxue里的軟rou可乖的很,yinjing抽出去就擠上來咬,yinjing捅進來就柔順的分開,吸得姜瑜魂都快出來了,方才動了百來次,竟一股濃精射了出來,言昭本來閉眼享受著久違的力度,下腹一熱,睜眼就看到自己兄長略有些尷尬的僵住了。 “你......”言昭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真的不舉了??!” 姜瑜一怒,把他翻過來,啪啪兩聲,扇了白嫩嫩的小屁股兩巴掌,又像揉面團似的揉著兩瓣rou,握住自己的陽物就往他腿心插,guitou擠到洞口,硬生生把淌著yin水的xue口擠開,含進了一個手指的長度言昭便軟了身子,小臉紅撲撲的埋到錦被里,微不可察的翹起了屁股。 姜瑜輕輕一笑,俯下身把言昭攏在自己懷里,咬著他耳朵說:“小sao貨,想吃jiba了是嗎?”嘴上再柔情蜜意,下面是半點不留情,提著言昭的胯往里狠狠的一插,整根沒入! “嗯——”言昭舒服得顫抖,琵琶骨抖得像展翅欲飛的蝴蝶,姜瑜的吻就落在那上面。 姜瑜喟嘆得閉起眼,感受著令他頭皮發(fā)麻的緊致感。 片刻后他便開始挺動腰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言昭有些受不住,反手去推他,被他扣住,韁繩一樣的扯著,姜瑜像是騎上了烈馬,心中郁郁了一年終得暢快,床榻都在咯吱咯吱的搖,兩人之間卻除了呻吟和低喘再無旁的交流。 只有肌膚相親,沒有耳鬢廝磨。 姜瑜插了快上千下,堪堪有了射精的念頭,而言昭已經(jīng)七葷八素,再不能辨東南西北,此刻言昭側(cè)身躺著,姜瑜把他的一條腿扛到肩上,照著最深的角度去頂他,一手還捏著他秀氣的小yinjing玩弄。 言昭捂著臉,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xue里一陣縮緊,小jiba也梆硬梆硬的,姜瑜哪能不知道他快到了,拉下他的手,難耐的嬌吟便逸了出來,姜瑜低頭咬住言昭的奶頭,舌頭快速的在上面掃動,言昭全身一陣痙攣,竟然是爽到溺了出來。 高潮的甬道也噴出一大股汁液,rou壁驟然收縮死死的吸住了姜瑜的yinjing,姜瑜像頭猛獸一樣的低吼,死死的抵著花心,guitou微微陷入到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噴薄而出,澆在言昭幼嫩的zigong上。 他是被男人jingye灌大的,姜瑜此刻的暴虐不僅沒有弄疼他,反而讓他感到通體的舒爽,些微的翻著白眼,偶爾的痙攣一下。 姜瑜射完,jiba還沒沒有軟,就這剩下的硬度在言昭的xue里頂了幾下,延長他的快感。把人欺負的快哭出來了,才有些心疼,把人抱在懷里親親臉頰,親親鼻子,鄭重的說:“沒有別人,以后都沒有別人了,只有你,好不好?” 言昭沒了力氣,意識也不清,隨便哼哼了兩聲就睡了過去。姜瑜親手幫他擦拭了身子,這才摟著人睡去。 一年了,他終于找回了他的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