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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幾個闊少攢了個小局,賞個臉來玩玩唄夏老師?!?/br> 語落,溫清遠倒了一杯品質(zhì)上乘的紅酒。 “我不喜歡這種局,溫總另請高明吧。”夏修謹溫潤一笑,抿了口杯中深寶石紅色的酒。 “不用你親自上陣,給我們鎮(zhèn)個場就好?!?/br> 溫清遠知道夏修謹向來不愛熱鬧,可這場局若沒了夏修謹這種Top級別的dom坐鎮(zhèn),總覺得少了靈魂,自然也少了慕名而來的優(yōu)質(zhì)sub。 “那就這一回,提前說好了,我就做個看客?!毕男拗斨鲃优e起杯,輕撞了下溫清遠的高腳杯,清脆的聲響在這間堂皇卻少了人氣兒的屋子里久久回蕩。 溫清遠的面子夏修謹不能不給,這個圈子雜亂無章,志同道合的朋友難遇,而溫清遠便是其中之一。 不能一拍即合的是,一人喜靜,一人卻好動。 這個局來得多是涵養(yǎng)還算不錯的小少爺,調(diào)教起奴來亦多有分寸,場面沒有想象中yin亂,倒也在夏修謹?shù)囊饬现小?/br> 可總是有些不守規(guī)矩的人,壞了一桌的美味佳肴。 面前這顆名叫高雄的老鼠屎可謂臭名遠揚。 “喂,小美人,跟哥去樓上包間爽爽唄,想玩啥哥都奉陪。” 男孩看著年紀不大,半張臉被一張白色的羽毛面具遮擋住,通身只穿了條性感的丁字褲,白嫩光滑的翹臀尤為搶眼。 “高少,溫總說今天的局不讓玩插的?!蹦泻⒁еt腫的下唇,怯怯地說。 “別跟爺這擺譜啊,剛剛一氣舔五根jiba的那sao貨不是你啊,”高雄踢了一腳男孩的小腿,強迫他跪在自己腳下,“我插你是你的榮幸,搞不好爺高興,今個收你回家也說不準的事呢。” “不是一直想被收嗎?”高雄猥瑣的笑容掛在臉上,“聽話,乖乖上樓?!?/br> 這語氣聽上去沒得商量,男孩垂著頭膝行跟上了高雄前進的腳步。 “看什么夏老師?”溫清遠帶了自己的兩條狗過來跟夏修謹打招呼,卻見他視線不移地盯著某處看得入神。 “高雄帶一個男孩上樓了,你也不去管管?!毕男拗斅唤?jīng)心地端起手邊的青花瓷茶杯,喝了口guntang的茉莉花茶。 “你看你這話說得,我怎么管,我樓上之所以沒封就是給他們這樣式兒的人準備的,”溫清遠把手上的兩條狗繩塞到兩個奴的口中,示意他腳邊跪地的二人往后退。他貼近夏修謹耳邊輕聲說道,“夏老師別繃著了,趕緊挑個人玩玩,省的在這太閑壞了別人的好事。” “高雄帶上去那個人叫什么?”夏修謹站起身來,拍了拍灰色西裝上的褶皺,“不重要了,我去會會?!?/br> “哎,老夏,你別鬧,”溫清遠一聲輕笑,按住了夏修謹,“我說呢,原來看上他帶走的那條狗了啊,你等著,人我給你帶過來?!?/br> 這局是他溫清遠的主場,也唯有他親自出馬才能保住那個男孩,夏修謹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上樓的背影,嘴角微翹起了一個不易被察覺到的弧度。 “得,人我給你搶過來了,”溫清遠側(cè)了個身,讓后邊一直保持標準跪姿的男孩露出頭來,“哥們?yōu)榱四闱犯咝垡粋€人情,這筆賬兄弟給你記著呢啊?!?/br> 溫清遠拍了拍夏修謹?shù)募?,給他遞了個眼色,“眼光挺好啊夏老師,高雄說這狗全能玩多過火都成,不用悠著來啊?!?/br> 溫清遠微微頷首,待溫清遠和他的狗們走遠后,才招呼男孩來身邊。 “怎么稱呼?”溫清遠想讓他先起身,但男孩死活不肯。 “夏先生您好,我叫曲墨,小曲兒的曲,筆墨紙硯的墨?!?/br> “來這兒是為了找主的?”夏修謹隱約聽到他剛剛跟高雄的談話,順口問了一嘴。 “不是的,”曲墨很快就否認了,“我只是來……碰碰運氣。” “夏先生是要玩我嗎?”曲墨微微抬起頭來,一雙汪水的小鹿眼直勾勾地望著夏修謹。 “你剛剛都玩什么了?”夏修謹?shù)闹讣庠诓Aё郎戏髁藥紫?,這個問題,一來他想探探曲墨的底,二來他在思量曲墨這個直白的邀請。 “回夏先生,剛剛只做了群口?!鼻磺逑男拗?shù)南敕?,像夏修謹這樣的頂級dom會對他產(chǎn)生興趣,這件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不敢置信。 “喜歡嗎?”夏修謹和別的高高在上的dom不一樣,無論是表情、眼神還是聲音都很溫柔,像初夏夜的柔風,有著催人快快入眠的魔力。 曲墨沉默不語,只輕點了下頭,夏修謹也沒為難他,繼續(xù)道,“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如果你想被我調(diào)教,就去穿好衣服,跟我離開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