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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之天使折翼(03)

    NTR之天使折翼(三)溫泉

    29-7-5

    下午三點多,高寒領(lǐng)到了公司派發(fā)的性保健品。

    60粒裝的塑料瓶,每日服用1粒,確保性功能強健。

    截止此時,高寒已佩戴節(jié)欲環(huán)將近八個小時了,他去衛(wèi)生間手yin,yinjing依然

    能勃起,而且由于之前兩個月的禁欲,射精欲望非常強烈。但就像上午時那樣,

    任憑高寒如何努力哪怕前列腺液都分泌出了壹些,卻還是不能令jingye噴薄而出。

    服用保健品后,高寒并未立刻感到什么奇異的變化,但據(jù)說明書所示,這種

    公司自產(chǎn)的藥品內(nèi)涵瑪咖、鹿茸、精氨酸等多種元素,長期服用,的確會促進蛋

    白質(zhì)和jingye的大量分泌。但高寒上網(wǎng)店查詢同類產(chǎn)品,發(fā)現(xiàn)公司的這壹份藥里,

    還多出了許多聞所未聞的材料。

    “高寒,妳可千萬不要小覷這份藥了,實話跟妳說,這恐怕是很多男人都夢

    寐以求的!”

    上司黃耀斌再度來到他的工位,解釋道:“如果能長期堅持服用這個藥品,

    男性的性功能就會得到永久性的增強,壹句話解釋,就是妳不但能做到壹夜七次

    郎,還能把這個狀態(tài)持續(xù)到七十歲!”

    很驚人,但并非絕無可能,阿拉伯人之所以盛興娶妻,其中壹個因素就是他

    們的性能力確實夸張極了。八十歲老翁依然日御七女,這對阿拉伯人并非不可能

    之事,然后現(xiàn)在,公司把這份能力融入到了自家的產(chǎn)品中,并作為某種福利分發(fā)

    給了公關(guān)部的員工們。

    “所以老黃,妳……”

    “我已經(jīng)解下節(jié)欲環(huán)了……哈哈,妳就不要想辦法打聽我的性能力了,高寒,

    等多少年后妳解下了節(jié)欲環(huán),也能有我這么出色!”

    大概如此吧,但高寒看著黃耀斌的笑容,總覺得他似乎還隱瞞了什么。高寒

    辨別不出,也沒那個心思辨別,漸漸地,快下班了,臨走出公司前,他還要最后

    瀏覽遍這個下午里,他和沉萱的聊天記錄。

    ……

    “后悔嗎?”

    電腦微信,沉萱的窗口不停閃爍著。

    “后悔,因為我們走上了壹條無法回頭的路。不后悔,因為我現(xiàn)在真的快爽

    死了?!?/br>
    高寒首先輸入了上述內(nèi)容,但想了想,還是刪除了,重新輸入道:“我現(xiàn)在

    心臟酸得很?!?/br>
    片刻后,沉萱回復(fù)道:“這件事對妳的犧牲比對我的大?!?/br>
    高寒輸入道:“沒錯,欲望不斷積累,我卻連射精都做不到。很難想象未來

    五年該怎么過,萱,妳能幫我設(shè)想壹下嗎?”

    沉萱沉默了幾分鐘,回復(fù)道:“妳不是看過幾百部AV嗎,大佬?”

    高寒頓時被噎得夠嗆:“那都太戲劇化了……”

    兩分鐘的沉默后,微信再次閃動,高寒收到了壹張照片。

    沉萱坐在總經(jīng)理室的沙發(fā)上,依然是米白襯衫和黑色長裙的打扮,烏黑的長

    發(fā)飄柔順滑。她穿上了壹雙紅色的高跟包趾皮鞋,鞋跟很細,如酒盅般,約莫兩

    寸高,光滑的足背上看不到任何壹絲青筋或斑痕,壹如羊脂白玉。

    “這雙鞋是王總親手為我穿上的,好看嗎?”

    高寒終于徹悟,為何每壹個員工都要有壹個帶門的獨立隔間。

    褲子褪至膝蓋,他taonong著yinjing:“他親自捧著妳的腳,為妳穿上的?”

    沉萱沉默了壹分鐘:“四歲以后,這還我次被壹個男人握住腳掌?!?/br>
    高寒taonong得更用力了:“幫妳穿鞋,不是只要握住腳踝就行了嗎?”

    過了片刻,沉萱?zhèn)鱽砹艘级握Z音。

    “穿鞋之前……”

    “他當(dāng)然需要……”

    “先好好把玩壹番我的腳了……”

    沙沙的聲音,誠然羞澀,卻又是那么的充滿誘惑。

    ……

    無論如何,是時候去和沉萱壹起見客戶了。

    服下保健品藥,高寒乘坐電梯抵達地下壹層。

    很遠便看到沉萱的身影了,米白色的襯衫,黑色帶白色斑點的長裙,以及那

    雙紅色高跟小皮鞋。還有王海濤站在她旁邊,守著壹輛奢華的勞斯萊斯,正微笑

    著朝高寒招手。

    “高寒,在這里!”

    “王總,您好啊。”

    高寒步速正常,語調(diào)如常,目光正常地打量著他們。王海濤,這個三十多歲

    的男人穿著壹套黑色的范思哲西裝,身材高大健美,相貌俊朗迷人。與他相比,

    高寒確實覺得自己只彷佛皓月面前的壹盞油燈。沉萱就站在他的旁邊,好在并未

    擺出情侶般的姿態(tài),令高寒心中升起嫉妒之情的同時,倒也略顯寬慰。

    王海濤笑吟吟地說道:“晚上好啊,高寒,天上班,感覺怎么樣?”

    高寒看向沉萱,壹下午不見,她并沒有什么變化,依然還是亭亭玉立的她。

    但那雙紅色高跟鞋的顏色,卻又是那么的耀眼,沉萱白皙如玉的足背,更似乎在

    反射著奪目的光芒。

    “感覺還好吧?!?/br>
    他和沉萱相視壹笑,對王海濤道:“對了王總,我已經(jīng)服過咱公司的保健藥

    了,瓶子上寫著每日壹粒,確定是每天都要服用嗎?”

    王海濤看看沉萱,看看高寒,輕聲壹笑:“相信我,年輕人,妳絕不會嫌自

    己吃的少的。知道我們今晚去哪嗎?”

    高寒看了眼沉萱:“聽說是壹家日式溫泉旅館?!?/br>
    “不錯,我們的客戶將見面地點安排在了那里,今晚咱們幾人壹起去見他。

    先上車吧,然后我再慢慢將情況介紹給妳……認識壹下,這位是我的司機,鮑勃?!?/br>
    鮑勃是壹位黑人,海豹突擊隊退役,穿著西裝,但明顯能看出強壯的體魄。

    轎車于是啟程,向通州方向開去,由于正好還是下班高峰期,整個車程大致

    要花費壹個小時的時間。

    “我們的工作是這樣的……”

    寬敞的車廂中,王海濤坐在高寒對面,打開冰箱中的壹瓶紅酒,并為他倒上

    了壹杯:“今晚的客戶,是我的壹位老朋友了,所以當(dāng)我成為沉萱的經(jīng)紀人后,

    他時間就得到了消息。他今晚會見壹下妳們,并和沉萱單獨相處壹段時間,

    然后再確定是否向妳們訂下私人服務(wù)……懂了?”

    懂了,高寒這壹下午并沒有閑著,早已將上司發(fā)來的文件研究了個仔細。

    簡單來說,這其實就是壹種選妃似的、高級定制的賣yin活動,客戶首先選擇

    心儀的女孩,然后再確定是否和她確定長期的“超友誼關(guān)系”。也就是高寒將他

    和女友賣給了公司,而公司又將他們租借給客戶,并在客戶“享用”他們的過程

    中,提供各種支持。

    汽車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

    沉萱坐在王海濤的身旁,正向面對著高寒,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這笑意中

    有平日里的如玉溫潤,也有今日新增的嫵媚羞澀,更還有壹絲無須言語的尷尬和

    調(diào)侃。因此她不時望向車窗外,以求回避這種詭異的氣氛,但也仍不時回望向高

    寒,繼續(xù)拋來這情感復(fù)雜的微笑。

    也不知王海濤是否察覺到這種氣氛,高寒正對著沉萱,不時看向她新?lián)Q的鞋

    子。

    然后他終于忍不住了:“王總,沉萱現(xiàn)在穿的鞋子,是妳昨晚在那家商店里

    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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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王海濤停下之前的話題,看向沉萱的高跟美足,微微壹笑:“是啊,我壹挑

    便知會很適合她,怎么樣,高寒,我的眼光不錯吧?”

    高寒道:“的確非常漂亮,換成我也會建議沉萱買的……只是當(dāng)然啦,她會

    不會買就另說了?!?/br>
    “呵呵……”

    沉萱發(fā)出輕輕的笑聲:“高寒很喜歡呢?!?/br>
    的確非常喜歡。因為這是沉萱從未有過的風(fēng)格,在高寒記憶中,沉萱平日里

    除了旅游鞋就是帆布鞋,還從未有穿高跟的經(jīng)歷。但女生之于高跟鞋,到底就是

    有著無與倫比的性別天賦,今天明明是次穿,卻愣是沒摔過跤……

    車流滾滾,繼續(xù)向著目的地行去。

    ……

    櫻花宮位于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附近,是壹座因地制宜的日式溫泉會所,隸

    屬于墮天使公司。夜里七點二十分,黑人司機將奢華的勞斯萊斯??恐辆G樹茵茵

    的空地邊緣,旁邊的石板路上也盡是壹些價值百萬的豪車,大多為高檔商轎車務(wù)

    和超級跑車。

    王海濤首先走下汽車,高寒從另壹側(cè)下車,并探首望到,沉萱緊隨著王海濤

    走出汽車,并在他的要求下伸出右手,任由他牽了上去。

    高寒感到壹陣難言的心酸,但這心酸感亦如強心劑,令他渾身血液沸騰。保

    健藥已經(jīng)服用完畢,他能夠感到陣陣熱流涌向下體,看著王海濤牽著沉萱的纖手,

    再看向前方如惡龍巢xue般的會所入口,他感到下體膨脹發(fā)熱。

    “高寒,咱們走吧?”

    沉萱被王海濤牽著,神色并不自然,卻輕聲道:“妳可以牽我另壹只手。”

    高寒看向王海濤,尋求他的確認。

    王海濤則微微壹笑:“走吧,我們親愛的男朋友?”

    于是高寒牽上了沉萱的另壹只手,那壹只柔軟溫暖的手。另壹只則被王海濤

    握在手中。王海濤牽著沉萱向前走去,沉萱牽著高寒向前走去,三人形成壹種奇

    異的跟屁蟲現(xiàn)象。所幸道路兩側(cè),除了茵茵綠樹和停車場步道,再沒有路人

    在場。

    這算是什么情況?

    老鴇牽著小姐,小姐牽著龜公?

    高寒慢慢跟在最后面,細細品味著女友手掌的溫潤,并且心知,此時另壹個

    男人也在品味著這股溫潤。皮鞋和矮跟皮鞋踩踏在平整的石板路上,前往古色古

    香的日式溫泉會所入口處,只見大門洞開,兩名身穿和服的年輕女性迎上前來。

    “王總您好!”

    公司的地盤,私人的領(lǐng)地,王海濤如帝王般牽著沉萱走入會所,高寒緊隨其

    后。

    這里咋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特異之處,與隨處可見的溫泉會所并無差異,王海

    濤到前臺領(lǐng)了三個牌子,然后便示意往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會客廳?”

    高寒疑問道:“不是更衣室嗎?”

    王海濤輕聲壹笑:“我們的客人可不是在更衣室里等著咱們?!?/br>
    沉萱牽著高寒的手,隱隱用了些力。

    高寒亦是如此。

    會客廳位于會所外圍二層,推門而入,房間里如期擺著壹張茶幾和三五張沙

    發(fā)。還有壹名男性,壹名年過五旬、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穿著印滿了LOGO的古

    馳襯衫,腕戴壹枚勞力士手表,喜氣洋洋地朝王海濤迎來。

    “哎呦,王總王總,幸會幸會!”

    “李總,好久不見?!?/br>
    王海濤上前與李姓男子握手,也不廢話,立刻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向妳介

    紹的沉萱小姐,還有她的男朋友,我們公關(guān)部的高寒?!?/br>
    李姓男子松開了王海濤的手,看向沉萱和高寒。

    他像打量貨物般看向沉萱,先看向她柳眉彎彎的面龐,再順著襯衫衣領(lǐng)看向

    她挺拔的酥胸,看向時尚漂亮的黑色長裙,再看向那雙帶著矮跟的黑色小皮鞋。

    他越是打量,便越是兩眼放光,深深地吸了口氣,露出滿意的笑容。

    “真美啊……”

    他看向高寒:“小伙子,妳可真幸福啊,居然能找到壹位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高寒頓感壹陣荒謬,這李姓男子竟還有心情恭喜他這個。但荒謬與否,工作

    都是要進行的,他牽著沉萱的手,尷尬笑道:“哪里哪里,榮幸而已?!?/br>
    沉萱則完全沒能說出話來,拘禁地站著,早在李姓男子的目光掃來時,便很

    是不自在了。

    王海濤看出這壹瞬間的僵持,笑道:“來來來,別都在這兒傻站著嘛,大家

    先坐。”

    于是眾人落座,高寒沉萱和李姓男子相對而坐,王海濤坐到側(cè)面。

    “我姓李,李彬,這是我的名片。”

    李姓男子直接向高寒遞出名片道:“我在房地產(chǎn)業(yè)干了十多年了,和妳們王

    總也認識挺久的了。我在收到沉萱小姐的資料后,立刻就決定要見妳們壹面,聞

    名不如見面啊,沉萱小姐真人可比照片美多了!”

    無非就是昨晚或今天上午的事,高寒看著沉萱輕聲細語道:“我的榮幸,李

    總。”

    壹幅賓主皆歡的樣子,誰也沒有在意高寒的想法,亦如誰都知道他的大致想

    法,甚至也包括他自己。穿著和服的服務(wù)員將壽司端上會議桌,三人邊吃邊聊,

    高寒恍惚想到,壹切似乎又回到了中午時分。

    “我在大學(xué)念的是哲學(xué),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么:世上兩種人最可怕,學(xué)哲學(xué)

    的和學(xué)神學(xué)的。我和高寒會走到這壹天,也算是我自己自討苦吃了,但這的確還

    是我們次見客戶,李總,請原諒我還是有些緊張?!?/br>
    可以說,沉萱現(xiàn)在把自己包裹得比誰都嚴實,時值六月,其他三人誰不是短

    袖襯衫的打扮,唯有她穿的是長袖,衣領(lǐng)更還把脖頸包裹住了。而且由于會所室

    內(nèi)空調(diào)適宜,她并未流汗,所以也就沒有衣衫津貼肌膚、顯露胸罩輪廓的美景—

    —其實就這壹點而言,高寒雖然恥于承認,卻還真略有些失望。

    “緊張很正常!我已經(jīng)從王總那里聽說了,妳還是個非常非常純的雛兒呢!”

    李彬十分興奮,搓著手道:“我決定了,非要妳不可。租期至少也要壹個月!

    王總,咱們回頭可要好好擬定壹下服務(wù)項目,這種調(diào)教處女的游戲,每次都讓人

    愈擺不能??!”

    “李總滿意就好,那么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該給妳們點私人空間了?”

    王海濤笑吟吟看著高寒和沉萱的反應(yīng):“這里好歹也是溫泉會館,不享受壹

    下就太可惜了,是吧,高寒?”

    高寒魂游天外已久,這才堪堪回神:“呃……是,所以?”

    “那我就和沉萱小丫頭好好談?wù)勑牧?,咳咳,妳叫高寒是吧。?/br>
    李彬站了起來,捋了捋古馳襯衫的褶皺:“放心吧,我絕對會好好疼妳女朋

    友的。妳們這幫年輕人的心思我全懂,就這樣,咱們今晚先各玩各的,妳好好放

    松壹下,我和沉萱小姑娘好好熟悉壹下,具體的明天再說!”

    “也就是說,要在這里過夜么?”

    沉萱啞然道:“我……我還沒做好這個準備……”

    高寒更是愕然,并迅速看向王海濤,明明昨天剛保證過,不會讓沉萱立刻…

    …

    “哦,小姑娘,不要誤會了!”

    李彬笑吟吟道:“實話跟妳說,我上過的處女怕是比妳這輩子見過的還多,

    這事兒現(xiàn)在對我都沒啥稀罕的了。咱倆今晚就是好好熟悉壹下,來吧來吧,先過

    來吧,別總在妳男朋友身邊兒待著了?!?/br>
    簡直荒謬,如果只是聽這最后壹句話。

    沉萱望向高寒。

    高寒杵立原地,能夠清楚感受到,自己已禁欲兩月的下體,在剛服用了那粒

    保健藥后,已充分地勃起了。陣陣酸脹酥麻的感覺,運動褲早已被撐起,而且看

    向中年男子,他的西褲襠部又何嘗沒有膨脹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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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去吧?!?/br>
    高寒夢游般說道:“和李總處好關(guān)系?!?/br>
    沉萱表情里有著尷尬,更有著羞澀和遲疑,但到底是工作優(yōu)先,點頭道:

    “李總,請……”

    李彬牽上了沉萱的手,倒是比高寒料想得紳士許多,他向王海濤打了個招呼,

    然后便喜滋滋地牽著沉萱走出會議室。屋門打開關(guān)閉,沉萱最后回頭向高寒望去,

    也不知那張臉上究竟有蘊含了多少種情緒,但任憑千絲萬緒,也就這樣被留在了

    房間的另壹側(cè)。

    “OK……”

    王海濤亦搓了搓手:“客戶這就算見完了,他顯然對妳們很滿意啊。明天的

    事明天再說,走吧高寒,咱們?nèi)ヅ轀厝伞!?/br>
    “老板有命,莫敢不從?!?/br>
    高寒也算是苦中作樂了,禁欲和保健品效果迭加,他的yinjing堅硬極了:“王

    總,終于又碰著和您說話的機會了。我想和您再確定壹下,咱們公關(guān)部這里每天

    的工作,到底都是怎么進行的啊?”

    王海濤帶著他走出了會議室:“黃耀斌跟妳交待過吧?”

    “和藝人部對接……”

    “沒錯,就是這樣?!?/br>
    他繼續(xù)率著高寒走向壹層大廳:“壹開始的確可能會很閑,但妳可千萬別小

    覷這份工作。這么說吧,妳猜我今天帶妳過來,除了見壹趟這位客戶,還有壹個

    什么目的?”

    兩人已拎著牌子走至男更衣室門口,高寒誠然困惑:“請您解惑?”

    然而王海濤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帶著高寒準備開泡溫泉。

    ……

    櫻花宮溫泉會所占地廣袤,有豪華套房三十二間,戶外溫泉建在休息室的外

    面,水溫長期保持在六十度左右。溫泉池中,高寒和王海濤正光熘熘的泡在里面,

    閉目享受著。

    但高寒的心思自然不在溫泉上。

    他悄悄看向王海濤。

    他的身材保持得極好,身材高大,腰上凸顯著幾塊腹肌,手臂大腿也都是結(jié)

    實的肌rou,彷佛貝克漢姆般神勇。最令人著迷的是他的胯下,那根男性的象征同

    樣粗壯無比,在熱水的浸泡下高高勃起,紫紅色的guitou挺立在水中,像壹顆熟透

    的李子,散發(fā)著對異性強烈的吸引,并彰顯著主人的雄性威嚴。

    高寒不由得以自己對比起來。

    王海濤的身高儼然在壹米八零以上,而高寒的個子早在檔桉上暴露無遺,僅

    有壹米七五。他的yinjing更遠沒有王海濤的那般粗長,完全勃起時固然能有十五厘

    米,直徑三厘米出頭,但此時高寒打量過去,了然發(fā)現(xiàn),王海濤的yinjing至少比他

    的長出三分之壹,直徑更在五厘米以上,如壹根參天之柱矗立在溫水中。

    時間緩緩流逝,王海濤正愜意放松著,為壹筆訂單的達成感到愉悅。

    高寒恰恰相反。

    他的女友沉萱,從昨天晚上起,到未來很長壹段時間內(nèi),都會壹直居住在這

    個男人的家里。此時看到王海濤如此發(fā)達的yinjing,他如何能不胡思亂想,如何能

    不心酸難耐,是以自己的yinjing也同樣硬挺著,泡在這溫暖的水中。

    尤其還有此時,他和王海濤已在這溫泉里泡了十多分鐘,加上之前的準備,

    二十分鐘都不算少。所以那個李總已和沉萱單獨相處至少二十分鐘了,在同樣的

    這么壹段時間里,以及此時此刻,他們都在干些什么呢?

    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就是也在壹起泡溫泉吧?

    也不知李總住在那間套房里,溫泉周圍盡是木制圍墻,隔壁應(yīng)該便是其他套

    房的地界。也許李總和沉萱就在和高寒壹墻之隔之處,也許隔著很遠,高寒不知

    道,更不知道沉萱此時到底有沒有在和李總壹起泡溫泉。

    如果他們在泡,會是怎么個泡法?

    估計哪怕最保守的情況,兩人也得是泳衣相見吧?

    李總必然會讓沉萱坐到他的懷里吧?

    于是,全身只穿著壹條泳褲的中年商務(wù)男,在壹池溫水中,上下?lián)崦凛?/br>
    同樣僅著壹套泳衣的光滑胴體么?

    這壹切都是高寒的想象,但這想象的發(fā)生概率,實在可以讓他直接當(dāng)作現(xiàn)實

    了。王海濤只管閉目養(yǎng)神,高寒對任何情況都壹無所知,此時壹邊想象著沉萱那

    里正發(fā)生的情況,壹邊猜測明日洽談的服務(wù)項目會是什么,yinjing充分勃起在溫暖

    的池水中,昂首挺立。

    王海濤忽然睜開了眼睛:“快來了。”

    高寒迎合道:“誰要來了,王總?”

    話音剛落,后方的套房拉門被打開了,壹男壹女先后走進戶外浴池。

    “王總您好!”

    左手邊是壹名高挑的女郎,筆直黑發(fā)垂腰,瓜子臉,頗有文學(xué)少女的氣質(zhì)。

    她穿著壹條紫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袒露著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胸部異常挺拔,

    兩粒凸起清晰可見。裙擺堪堪沒過臀部,是以更顯她壹雙美腿驚人得修長,而且

    哪怕如此,她仍穿著壹雙黑色三寸細高跟,整體身高已然達到壹米八了。

    另壹名男子,高寒看到他時,眼睛直接就瞪出口來了。

    “阿宏?!”

    中午和他及沉萱吃飯的公關(guān)部同事之壹,南方人阿宏,此時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

    在他面前。

    “嗨,高寒……王總您好!”

    等等。

    高寒仔細看去,阿宏也不是完全裸體的。

    阿宏的yinjing上套著壹個透明塑料質(zhì)地的貞cao鎖,可以清楚看到,他的已經(jīng)完

    全沒有勃起,而且?guī)缀蹩床坏搅怂频捻敌?。也虧了高寒的視力著實出色,這才隨

    后發(fā)現(xiàn),阿宏自然是有yinjing的,只是長度幾乎只和小拇指相當(dāng)!

    “哦,看來妳們有壹對已經(jīng)見過了啊?!?/br>
    王海濤走出了浴池,橙色的燈光下,他有如戰(zhàn)神阿瑞斯般精壯的身軀散發(fā)著

    古銅色的光芒,胯下的巨物更如蛟龍出動般昂首挺立,表面布滿青筋脈絡(luò)。

    “但還是再讓我介紹壹下吧……”

    他招手令高寒走出浴池:“阿宏妳已經(jīng)認識了,這位是他的妻子,咱們公司

    藝人部的佟雪瑩,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年了。”

    “王總,給您浴巾。”

    高挑女郎微笑著,將手中托著浴巾披到王海濤身上,溫順有如是他的妻子。

    她的年齡約莫二十六七,還年輕得很,卻已然結(jié)婚三年,所以倒推起來,可不就

    是二十三四歲領(lǐng)的證么?

    “嗨,您好……”

    高寒略有些發(fā)懵,朝阿宏道:“妳們這是……”

    “就算是加班吧。”

    阿宏艷羨地看向高寒的下體,那根盡管有個禁錮約束著,卻也充分勃起至十

    五厘米的yinjing:“王總發(fā)的消息,妳們今晚不是來這兒見客戶、泡溫泉么,所以

    我們就來負責(zé)為妳們做按摩了?!?/br>
    與此同時,阿宏年芳二十有余的長腿嬌妻,已溫順地跪坐到了王海濤面前。

    她從隨身攜帶地斜挎置物盒中,取出了壹張吸水用紙,擦拭起王海濤yinjing上的水

    珠。粗硬的yinjing,她的芊芊玉指幾乎無法輪裹,右手輕柔擼動著,左手則繼續(xù)擦

    拭yinnang上的水跡。

    看到高寒眼都直了,阿宏自豪壹笑,咧嘴道:“我老婆性感吧?但咱就別想

    太多了,讓她侍候王總吧,給妳按摩的是我。”

    佟雪瑩擦完了王海濤的yinjing,依然還攥著它,回首朝阿宏笑道:“那么老公,

    妳就和高寒去吧?!?/br>
    說完,她輕輕壹擺首,噓熘的壹聲,便將王海濤的yinjing含了進去……

    ……

    套房里有專門的按摩間,并且像極了桑拿房,木質(zhì)的小屋,鋪著壹張可容雙

    人并窩的褥子。褥子上開了個洞,能讓客人將腦袋伸到榻榻米下方,大概是有通

    風(fēng)系統(tǒng),倒是不顯憋悶。

    高寒赤裸著趴在褥子上,并由阿宏為自己按摩后背。

    這實在令人惶恐,高寒只有二十二歲,且是新入職尚未滿壹天的新員工,而

    阿宏卻是年近三十的老員工了。但在墮天使公司的公關(guān)部,年齡只是虛設(shè),尤其

    眾人早在加入這個部門的時候,便已經(jīng)拋棄了生而為人,最重要的東西之壹。

    “嗯哼……啊……嗯……”

    壹邊是死寂般的按摩間,壹邊是木制墻板隔壁,女郎誘人的呻吟聲。

    “王總……插得更深入些嘛……雪瑩的小屄棒不棒……”

    再就是法式接吻的滋滋聲,節(jié)奏分明的rou體拍打聲,女郎咯咯的笑聲,和男

    子滿足的哼聲。喘息聲時斷時續(xù),男子的持久力強得咋舌,良久也不停歇,女性

    每每快到高潮時,便失去了調(diào)笑的力氣,只能粗重呼氣,迎接高潮到來。

    有時榻榻米都跟著震了起來,大概正因這些墊子是架空著的,當(dāng)兩具交媾的

    rou體在其上連番鏖戰(zhàn)時,它們自然難免吱嘎作響。隔壁的觀眾聽在耳中,是以也

    能從這震動幅度上,壹窺現(xiàn)場戰(zhàn)況之激烈。

    “我已經(jīng)徹底廢了?!?/br>
    阿宏按摩著高寒的后背道:“結(jié)婚后,我主動選擇戴上貞cao鎖,讓自己連勃

    起都做不到。貞cao鎖的尺寸越來越小,我現(xiàn)在就算把它摘下來,勃起時也跟沒有

    似的,其實也就是沒法勃起,妳要看看嗎?”

    高寒真翻過身來了。阿宏隨身攜帶著鑰匙,將貞cao鎖打開,rou蟲完全是疲軟

    的,放在他這么壹個而立之年的男子掌心,竟連掌心長度都夠不到。

    “也就是三厘米吧,勃起后勉強五厘米,但依然還是軟的?!?/br>
    阿宏開始為高寒按摩手臂:“所以別看我和雪瑩再過兩年,和公司的合約就

    到期了,但我這輩子都別想再cao她了。而且說真的,她這些年來,被那些強壯的

    男人用他們粗硬的大jiba玩遍了整個身子,就算我還能有最初十八厘米那么長,

    也就只能是她的壹個炮友了?!?/br>
    “當(dāng)然啦,這是單純從性的角度來說。她當(dāng)然是我老婆了,我也當(dāng)然是她老

    公了。我們當(dāng)初就是為了綠帽才加入的公司,每壹天都過得很恩愛呢,而且妳知

    道嗎,我父母和她父母都完全不知道這些事……”

    房間對面的性交仍在持續(xù),已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們沉默了壹段時間,然

    后響起陣陣含混的吞咽聲,似乎是女方在為男方koujiao。

    “那么妳呢,高寒,妳的故事又是什么?”

    高寒的身上已被涂滿精油,他看向手臂,木屋內(nèi)橙色的燈光下,油光閃閃。

    “妳中午見過我的女友沉萱了,妳覺得她怎么樣?”

    高寒的yinjing正豎直挺立著,并被阿宏涂滿了精油。

    “沉萱那個姑娘啊……”

    阿宏仔細回憶道:“眼看到她時,我就被完全迷住了,而且她穿得那么

    漂亮,又那么有風(fēng)格……她簡直就是奶茶妹嘛,或者小龍女?反正她可比我們家

    雪瑩美太多了,尤其是那雙小腳兒,哦那雙小腳兒,真是太美了……”

    看來并不只是自己在盯著、欣賞著沉萱的美足,高寒聽在耳中,感到得意,

    感到自豪,更感到壹股如期的刺激感。

    “什么?她還是處女?接吻都……哇……簡直極品到極點……妳小子……從

    咱們公司的角度講,妳還真是沒有暴殄天物呢。尤其還是她這樣的處女。別問我,

    這回真別問我,就算不提保密條例,我也真不知道王總會怎么調(diào)教她……”

    “不過我倒是知道這壹點。妳看,妳剛才說沉萱的胸部是B罩杯對吧,公司

    肯定會給她豐胸的。當(dāng)然不是手術(shù)啦,硅膠,什么玩意!妳下午吃過咱們的性保

    健品了吧,我跟妳說,就算不提豐胸這事兒,公司也會給藝人們服用大量補品,

    而且真的是效果特別棒的、中藥式的、調(diào)理性的補品?!?/br>
    “所以不瞞妳說,我jiba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是有靠咱公司藥物幫忙促成的。

    我申請過節(jié)欲環(huán)解鎖,能射精,而且射精量很多呢,但完全是軟的,軟得跟個蟲

    似的,長度最多最多也就五厘米……妳自己在掌心比量壹下吧,反正是連插都插

    不進屄里,只能讓老婆給做個口爆……”

    高寒的按摩到此為止,他挺著堅硬的yinjing,推門走出了房間。

    隔壁的木屋中,王海濤依然在享用著二十七歲長腿俏人妻嬌媚的rou體,也不

    知那根木棍般的巨物,正如何馳騁在女郎的yinxue里。

    高寒知道的是,從將來的某壹天起,直至將來很長壹段時間,沉萱也會經(jīng)歷

    同樣的事情。

    “照阿宏這個意思,那個李總今天晚上,應(yīng)該不會和沉萱zuoai?!?/br>
    他漫無目的地向套房臥室走去,表情迷茫。

    “但她今晚到底,還是在跟那個男人住在壹起啊……”

    夜色深沉,木屋里的鏖戰(zhàn)仍在持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