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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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經(jīng)常發(fā)生在事情過去后的第一天,也許發(fā)生時僅僅嘆口氣,但接下來的日子里越想越苦惱,越想越覺得那時候的自己肯定是瘋了。 而撒雅麗在掛斷阿曠的電話后,與錢晉的相處里總是神情恍惚,思來想去,既然已經(jīng)將通話記錄刪除。就算后來阿曠與錢晉對峙,也毫無憑據(jù),只是阿曠來電話是為了什么?難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錢晉,因為她如此草率的掛斷,甚至刻意隱瞞,導致不良后果。 當撒雅麗思慮至此,即將妥協(xié)地向錢晉坦白這件事,保育院打來了電話,電話里小修女慌張的講述了小成的意外摔落,關心孩子的撒雅麗匆忙回到保育院,將這個電話拋之腦后。直到見到神情疲憊的錢晉,才想起那個電話。 “我那天用你手機,不小心……”撒雅麗的話還沒說完,錢晉的電話就響了,那頭似乎在匯報著什么,而錢晉表情嚴肅的聽著,遲遲沒有回應。 撒雅麗看錢晉事務繁忙,于是安靜的退出庭院,準備去看看孩子們是不是準備好睡中午覺。 “我知道了?!卞X晉掛斷電話后,立刻撥通錢虎的號碼,果然很快那頭就有人接聽,只不過這人并不是他親愛的弟弟,而是許久沒有消息的諫文昂。 兩人的對話禮尚往來,甚至夾雜著些許文化人才會用到的寒酸字眼。坐在病床上的錢虎聽著他們假仁假義的恭維,身體一陣惡寒。 其實在看到來電是錢晉的電話,錢虎也不知道該如何向自己的哥哥解釋這些天經(jīng)歷的一切。就在他遲疑的那一刻,諫文昂主動挑起重擔,為他抵擋了那份難堪。只不過兩人的對話漸漸變得隨意起來,甚至言語間有了輕笑,而諫文昂甚至直言錢虎現(xiàn)在就診的科室是肛腸科。 “你這混蛋!”錢虎咆哮般的惡語,在錢晉的電話這頭聽來非常清晰,看來諫文昂正開著免提。 錢晉好不容易克制住笑意,準備好好安撫一下暴跳如雷的弟弟,就聽到錢虎貼在話筒的聲音,內容無非讓他不要擔心,他現(xiàn)在沒事,這幾天沒有聯(lián)系家里是因為與諫文昂在外鬼混。 他住院這件事堅決不能讓家里人知道,而且他住肛腸科這件事不是他想的那樣,完全是諫文昂這家伙故意整蠱。 諫文昂看錢虎掛斷電話后,弱弱的來了一句:“你哥他相信?” “難道你希望他動用幫派力量把你辦了?”錢虎是真搞不明白,那時候事情怎么就那樣發(fā)展開來。 哪怕現(xiàn)在,他心中依舊有一怒火,想要將面前吃剩了的餐盒扔向了一臉邪魅的黑美人。 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外界的錢虎,知道很快就會有人前來救他,只不過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諫文昂。在他看來,諫文昂早在那次政風整治中落馬,在新興區(qū)勢力代表中出局。本該在拘留所察看的人,擁有自由行走的權利,如果沒有咎雨伯或者自己的幫助,幾乎不可能。 不過咎雨伯沒能來,這也是不錯的情形。咎雨伯和韓溫書不對盤在江湖上不是秘密,錢虎相信只要給兩人一個借口,兩人能夠火拼三天三夜。諫文昂就不一樣了,他和韓溫書的關系很微妙,看似平和但只要稍稍挑撥半分,兩人也能劍拔弩張。 俊美男子趁著錢虎還在審時度勢,而諫文昂也被自己的手下隔在了一丈之外,放肆的舔弄男人的臉頰,甚至不安分的手游走在錢虎的臀部,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而專注于格斗的諫文昂,也因詭異的氣氛分心看向他們這邊。 原本占上風的局勢,因為諫文昂的分心,變成勉勉強強。 “流氓!” 諫文昂情緒極不平靜的吼了出來,在他記憶里紳士優(yōu)雅的韓溫書,此刻就像泡在欲海里失去本心的色情狂,難看得不成樣子。 “如果這樣呢?你是不是也會化身流氓?”韓溫書因諫文昂的話,變得得寸進尺,甚至將錢虎松松垮垮的上衣拉扯開來,露出大片蜜色肌膚,因為室內溫度較高,男人的胸膛有一層薄薄的汗?jié)?。整個人看起來色情又可口。 “……”諫文昂和錢虎驚訝于韓溫書如此露骨,如此低俗。但不得不承認韓溫書成功激起了作為男人的征服欲。錢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弱雞,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半裸的狀態(tài)甚至任人宰割的躺在你的面前,想不動情是不可能的。 而且空氣原本就熱,現(xiàn)在甚至變得躁動起來,這份燥熱不只是折磨著諫文昂和韓溫書的忍耐性,也在消耗男人的理智。 “在初戀面前上別的男人,不會后悔嗎?”錢虎小聲在韓溫書的耳邊說道,guntang的喘息灼傷了韓溫書的耳垂,也成功激起了諫文昂的嫉妒。 男人沒等韓溫書回答,接著大聲說出他的擔憂,“您的父親因為這個,要求我殺了諫文昂,我真的很為難。” 錢虎無措的看向諫文昂,眼神中充滿了求助和示弱。信息不對等,必定造成誤會和偏見。錢虎利用這個打算好好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當然兩敗俱傷是最好不過的結局。 “我確實喜歡文昂,但只是一種欣賞,是父親會錯意才會如此固執(zhí)。文昂真的很抱歉,前些日子韓幫對你處處針對,并非出于我的本意。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我相信這里還可以容納你的roubang。”韓溫書掀開了男人的衣擺,露出男人下體的泥濘,果然錢虎筋疲力盡的樣子是因為韓溫書的roubang正在cao弄著他,而他由于隱忍那份羞恥的快感,完全沒有力氣推開挾制他的韓溫書。 一張一合的紅色rouxue,里面包裹著韓溫書的傲人物件,現(xiàn)如今因為韓溫書手指的窺探,充血的邊緣變得粉白,緊繃的樣子可憐兮兮。而小心吸氣的錢虎因為撕扯的疼痛大汗淋淋,最終吞進韓溫書的一個指頭,痛苦的垂下腦袋,靠在滿面紅霞的韓溫書肩頭。 錢虎不斷喘息著,慶幸諫文昂的高風亮節(jié)不與韓溫書瞎胡鬧,也感嘆自己的適應能力,被韓溫書如此玩弄三個月,竟然沒有撕裂下體爆發(fā)流血事件。 可惜這份僥幸,錢虎高興得太早,諫文昂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而是悄無聲息地來到他們身邊,溫柔地擁住男人,加入這場瘋狂的性愛。 起起伏伏之間,錢虎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韓溫書如何含著殺人的微笑,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明明獨占欲那么強,甚至男人多看他人一眼,也伺機報復?,F(xiàn)在竟然邀約諫文昂,難道諫文昂在他心里真的那么特別? 另一邊,諫文昂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后來的欣然接受,甚至從善如流的加入了這個荒唐的性愛。 這該是多么硌硬的事情,“兩個瘋子……” 錢虎忍受著下體的脹痛,小腹的酸脹感擾亂他思考的能力,于是忽略了韓溫書和諫文昂之間暗潮洶涌的你來我往。競賽一般的抽插,交替之間堪堪擦過男人的敏感點,錢虎被兩人cao弄得凄慘,一個八尺大男人,硬是淚流滿面,到了最后熬不住了。錢虎雖然不斷求饒,但興致高昂的兩人,并沒有加以理會,依舊埋頭苦干互相攀比。 事情是如何結束的,錢虎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回憶,而是解決現(xiàn)在的窘境,就診肛腸科這件事在江湖上會很快傳播開來,就連守場子的小混混都知道他這“豐功偉績”,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位居下位那個。 只是他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另一個麻煩,內心不由得開始焦躁,就算親meimei在身邊抱怨稅宜然的直男癌,錢虎都沒能隨聲附和,施壓讓他們分手。 “咎老師最近課程很多?” “沒有,他現(xiàn)在只教低年級的學生,沒有高三壓力,現(xiàn)在基本準點下班?!卞X洋對自家哥哥的詢問疑惑不已,在她的認知里,咎雨伯本該是她的大嫂,可惜命運弄人,突然出現(xiàn)一個左安晏。原本順理成章的事情,變得冰火兩重天。 她在學校也是繞著走,看到成熟美麗的咎雨伯,倍感可惜和尷尬。好像自己哥哥始亂終棄一般,看著咎雨伯內心會涌起一股子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