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午夜表演
書迷正在閱讀:無形勾引最為致命、恩客、我是你的心甘情愿(短篇調(diào)教小故事)、【NP】籠中雀、【NP總受】cao不過就躺平、瑤鈴、地球yin奴廠、一寫劇情我就萎了、社會奇聞之百態(tài)、得償所愿
荻卡諾把頭深埋在手臂中,他有些擔不起那話中的信任。 “起來我們有麻煩了。”阿諾德一把拽起了荻卡諾,而此時荻卡諾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所謂麻煩來自何處。 這處位于所托蘭城北的貧民窟來了幾位不同尋常的人,四五位身穿修士長袍的神父甚至還有一位一身潔白的牧師。棚子里所有人都有些sao動,但聽聞對方來自光輝教廷,那位牧師愿意為他們賜福并施展神跡治愈他們傷勢,這種sao動就更加熱烈了。阿諾德和荻卡諾一退再退被涌動的人群擠到了邊上。 “也許他們只是來傳教的,畢竟過去帝國并不允許我們這樣做?!陛犊ㄖZ不太相信他都藏到這種地方來,神殿那幫家伙還能想到。 阿諾德顯然沒有荻卡諾那么樂觀,他已經(jīng)注意到就在剛剛這里混進不少身強體壯的戰(zhàn)士。 “快走!也許是早上被你打的那個商會管事泄漏了什么?!卑⒅Z德直接拉著荻卡諾趁著混亂的人群進入了一旁貧民窟骯臟的黑巷。 這又窄又亂的巷子穿行很困難,而且岔路極多荻卡諾簡直不知道阿諾德是如何認路的,他不敢開口他也意識到是他早上的舉動搞砸了阿諾德的安排。神殿的確是鐵了心的要把他除掉,如果沒有阿諾德這一路將會是什么樣子,他大概能想象。 “對不起是我早上太沖動了?!陛犊ㄖZ跟緊了阿諾德出聲道歉。 “行了一天道歉個八百次你煩不煩,想把你藏起來你知道有多難我們得另想辦法混出城。你若真想道歉一會兒讓我打一頓好了?!卑⒅Z德不悅的呵斥了騎士,他都要忘了上次他在所托蘭城里東躲西藏是什么時候了。 荻卡諾緊抿著唇不說話了,阿諾德其實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去處他倒是無所謂,但荻卡諾實在是顯眼極了。他越走越慢,天色也越來越晚若是過了宵禁他們還在外面游蕩那才是真的不妙。 荻卡諾見阿諾德幾乎停下來了,而他們依然在無人的黑巷里,荻卡諾心里生出一種荒謬感他幾乎是質(zhì)問出聲“你不會是想在這里?” “什么在這里?”被問的莫名其妙阿諾德轉(zhuǎn)頭看去,卻立刻被羞怒交加的騎士長吸去了注意力。 “在…在在這里懲罰我?!陛犊ㄖZ閉上眼睛說了出來。 阿諾德的眼睛瞬間睜大“這真是個好主意。伊恩你可真聰明?!?/br> 又被叫了名字的荻卡諾不敢相信的看著阿諾德,真的要在這里?荻卡諾羞怒的同時不知為何他竟然還生出一種隱秘的期待,就像昨晚他渴求著那雙把他摸的極為舒服的手。難道他喜歡在外面當眾被人抽打,不!打他可以但衣服絕對不脫。已經(jīng)把原則一退再退的騎士長并沒有發(fā)現(xiàn)阿諾德早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心思,此時不懷好意的開口“我說的和懲罰你無關,當然懲罰你肯定不是在這里,我的騎士長你在期待什么呢?!?/br> 羞紅的色澤瞬間從荻卡諾臉上退下,只剩下恥辱的慘白。阿諾德對于打破荻卡諾的恥度一向樂此不疲,他湊近荻卡諾用低沉的聲線和美妙的荊栗花香包圍了騎士。 “相信我,今晚我會讓你知道我給你的疼痛,也會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最后荻卡諾不敢相信阿諾德竟然帶他來了這么一處奢華的地方,比起荻卡諾阿諾德干凈體面很多,他駕輕就熟的走在前頭顯然是這里的熟客,而他身后的荻卡諾卻不是能支付起這里費用的樣子。負責招待的侍人都是見多識廣,他們熱情的圍上阿諾德對荻卡諾視而不見。 荻卡諾不太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但他本能覺得這里恐怕不是什么好地方,這里的侍者無論男女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露骨的目光不斷舔舐著阿諾德頎長結(jié)實的身軀。 比起一些年老丑陋的貴族,阿諾德這樣年輕健美的青年戰(zhàn)士明顯是更受歡迎,這里靠近冰霜森林,經(jīng)常會有各種職業(yè)冒險者進入,雖然這些人往往會干得狠一些,但對方孔武有力的身軀卻也能滿足到他們,甚至碰上英俊知情趣的他們也會樂意免費和對方玩上幾個花樣。就是不知道他身后帶來的人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喜歡多人一起。侍者們猜測著阿諾德的喜好,給他推薦了好幾個人有男有女。 荻卡諾已經(jīng)徹底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神圣的教條讓他本能就想掉頭離開,但理智又成功的阻止他。作為神明行走的代言人,履行光明教義的光輝騎士,他們是神最忠誠的信徒,恪守著嚴苛的教典。沒人會想到有一名光輝騎士會躲藏到妓院來,特別是他伊恩荻卡諾,光輝神殿的候選神子,他可以屈身和奴隸一同勞作,可以在滿是粗鄙平民的酒館里喝酒,也可以躲藏在落魄職業(yè)者的窩棚里睡覺,但絕不可能進入這種欲望橫流充滿罪惡和墮落的妓院。荻卡諾已經(jīng)自己說服了自己然后就聽見阿諾德的聲音。 “我不需要你們服務,人我自己帶了。給我一間能看見午夜表演的房間。”阿諾德從懷里掏出一枚有著特殊花紋的銀幣。 一瞬間圍攏在阿諾德周身推銷自己的人全部散去,臨走時所有人都不忘同情又惡意的看一眼荻卡諾,從進來起這個男人就全身緊繃明顯就是個雛兒,恐怕又是個走投無路出賣身體的倒霉蛋,興許連午夜表演的房間代表什么意義都不知道。 最后帶領阿諾德去往表演區(qū)房間的是一名真正的侍人他確認了阿諾德的銀幣,恭敬的歸還后一語不發(fā)的帶路。這種喜好特殊的客人他接待過不知多少,自己帶人來玩的更是常見,只不過喜好這種類型的還是挺少的,侍人不動聲色的打量一直在后面低著頭的荻卡諾。正如外面那些人的猜測,估計又是個在冰霜森林賠掉了所有走投無路的人,仗著有幾階斗氣修為敢跟客人進午夜表演房間,只要被玩上一宿就能得到大筆錢。但這種既沒有嬌柔的身體又沒有姿色的戰(zhàn)士幾乎都被當成血腥的發(fā)泄品,玩死玩殘的不勝其數(shù),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系,銀幣客人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侍人心安理得的接過阿諾德打賞的小費,推開一間房微一欠身“祝您今晚玩的愉快?!?/br> 荻卡諾看著十分識趣離開的侍人松了口氣走進了房間,荻卡諾并不知道所托蘭亞城的地下午夜表演那是一票難求,能擁有銀幣住進房間的更是寥寥無幾,甚至大多貴族對于怎么擁有銀幣的條件都不清楚,所以他對阿諾德能帶他進入這個房間并沒有感到驚訝。 “我們要在這里躲上多久?”荻卡諾的目光落在房間里最顯眼一大排窗戶前那里此時正拉著厚厚的簾子,然后就是占據(jù)房間一頭的邢架特別醒目的立在那,想忽視都難。其他的倒還好房間布置的很舒適干凈沒有讓荻卡諾感到不適。 “不是我們是你,我說過我需要收集進入冰霜森林的情報,帶著你很不方便。” “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 “不如咱們先說說懲罰你的事情,放心我會在這里把你打扮成就算光輝騎士團闖進來都認不出你的樣子?!卑⒅Z德直接在荻卡諾眼前打開了房間的衣柜,荻卡諾看著眾多的東西心里不安直接升到了頂點。 “挑一個你喜歡的。” 荻卡諾的目光掃過那一排各式各樣的鞭子皮拍木板還有其他他認不出來的東西,正直的騎士長再次沉默。阿諾德自然沒想到他隨口要揍他的玩笑被荻卡諾當了真,還讓他想到了這處藏匿的好地方,如果不順勢欺負欺負騎士長,阿諾德會覺得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這處地方啊。 “如果你不選,我會讓你挨個試過去?!?/br> 荻卡諾無法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指了其中一個黑色的皮拍,上次他挨過皮帶看著這東西有那么點熟悉感。 看著阿諾德修長的手指拿起那漆黑的皮拍并仔細的擦拭了一下,荻卡諾不由得又想起那雙手曾給他的感覺,疼痛和歡愉今晚他還會那樣對自己么,是的他說過疼痛還有享受。荻卡諾不知道自己更期待哪種,他為什么會在去刺殺任務目標的路上期待這種事,見鬼。 “我想先去洗個澡?!陛犊ㄖZ干巴巴的開口,怎么聽都有故意拖延的意思,阿諾德同意了。 荻卡諾在浴室里脫下了自己衣服,表情嚴肅認真的清洗身體,就好像即將要去獻祭,只不過在看到下身已經(jīng)半勃的yinjing荻卡諾的表情終于崩潰了,昨晚噴發(fā)過一次的欲望就像熟知了那種感覺,怎么也壓不下,他真是個yin蕩的騎士。荻卡諾不敢讓阿諾德等太久,就像往常那樣吧,他的手朝下伸去,可還未等碰到自己的柱身他的手就被抓住了。 阿諾德的臉色不太好看,浸過水的騎士洗去了偽裝再次變成了那位英俊性感的騎士長,看著他通過這樣的手段來貫徹神的規(guī)則阿諾德簡直覺得對方不可理喻。他能接受荻卡諾有戀痛的傾向,在第二次荻卡諾自愿接受他的懲罰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荻卡諾對于有溫度的疼痛無法抵抗。 畢竟有一個將騎士團的榮耀放在第一位的父親,為了不讓唯一的親人失望自小優(yōu)秀從不犯錯的荻卡諾,他唯一能傾訴的神卻僅僅是懺悔室內(nèi)的一座雕像,他渴求別人的溫度和關注也無可厚非。但這不代表阿諾德就贊成神權之下教廷對人的那些斷章取義泯滅人性的洗腦,那不值得荻卡諾損害自己的身體來堅守。 “我說過荻卡諾,別讓我看到你再這樣對自己,顯然你把這句話當成了耳旁風,還沒人敢這么無視我的話。既然你不珍惜人性本帶的原罪,那便由我來為你背負。從今以后你的欲望就屬于我,它會在我的束縛下時刻忍耐,也會在我的恩賜下得到釋放?!?/br> 荻卡諾瞪大眼睛顯然不能理解阿諾德的意思,可他的人就赤身裸體的被阿諾德扯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