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醉酒,撩人又危險(xiǎn)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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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半時(shí),外面來人通報(bào): “陸離求見?!?/br> “傳…等等,”第五雅南招招手,“可知陸離是來做什么的?” “陸公公似是來送醒酒湯的?!?/br> “醒酒湯,”第五雅南看著自己卸了一半的裝束,眼珠子一轉(zhuǎn),“哀家醉了,可知?” 小太監(jiān)迷茫:“啊?” 畫書卻是立即曉得了她的心思,道: “去傳了陸離進(jìn)來,你只道讓人快些進(jìn)來,旁得不必多說?!?/br> “是,奴才這就去?!?/br> 小太監(jiān)匆匆跑出門,第五雅南弄亂自己的衣服和發(fā)釵,開始裝模作樣起來。 “你們,都別動(dòng),酒,酒呢?” “主子,您醉了,畫書伺候您洗漱休息?!?/br> “我沒醉,再給哀家拿酒,今晚那酒,不錯(cuò)。” “主子,您不能再喝了,明日醒來得頭疼了?!?/br> “不……” 陸離進(jìn)來看見的邊上這般,坐在梳妝臺(tái)前的女子容貌傾城,肅著一張臉,若不是身上裝束凌亂不已,說話打飄,一點(diǎn)也瞧不出喝醉的模樣。 他上前: “陸離參見太后?!?/br> “起來吧,你是來給哀家送酒的?拿來吧?!?/br> “奴才是給太后送醒酒湯的,皇上見您今晚多飲了幾杯,著奴才送了過來?!?/br> 陸離端著上前。 第五雅南聞了聞味道,眉頭一皺,不滿道: “我要的是酒,拿開?!?/br> “太后醉了,這是醒酒湯。” “不,不要,”第五雅南拂開陸離的手,就要去找酒,“酒呢?” 復(fù)雜的宮裝只脫了外袍,依舊沉重,第五雅南邁著不穩(wěn)的步子沒走兩步就踩著了自己長長的衣擺:“啊——” 陸離這會(huì)兒顧不上什么尊卑疏離了,連忙上前接住搖搖欲墜的人,第五雅南順勢摔進(jìn)闊別多日的懷抱。 “嘿嘿,離兒?!?/br> “太后,您沒事兒吧?!?/br> “沒事兒?!?/br> “那太后松開奴才,奴才扶您起來?!?/br> “不,我不起來,離兒,軟軟的,舒服。” 第五雅南一邊說,一邊還伸手捏了捏。 陸離身子一僵,想喊人來把第五雅南扶起來,才發(fā)現(xiàn)畫書他們不知何時(shí)都退出了殿內(nèi)。 “太后,您醉了,皇上是讓奴才來送醒酒湯了?!?/br> “醒酒湯啊——”第五雅南靠在陸離懷里,任憑他怎么動(dòng)作都扒著不放,“那你喂我?!?/br> “奴才喊畫書jiejie進(jìn)來伺候太后。” “不要,我就要你?!?/br> “于禮不合。” “哼,你是我的,我說合就合,你喂我?!?/br> 第五雅南仰頭做出要喂的姿勢。 陸離看著懷里的人,燭火上的女人粉腮微紅,拉著他的衣袖滿身小女兒情態(tài),這和他印象里的記憶相差甚遠(yuǎn),卻偏偏不管她是哪般模樣,他胸腔里的一顆心總是無法控制。 突然,他本想冷硬起來的心,又軟了下來。 “那太后您放開我?!?/br> “不放?!?/br> “太后不放奴才,奴才怎的喂娘娘喝醒酒湯。” 第五雅南偏偏頭,似是想了想:“那你別騙我,放開了你可不許跑。” “奴才不敢。” 似是相信了他的話,第五雅南松開抓著他的手:“喂我,啊——” 然后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陸離迅速拉開兩人距離,放下醒酒湯,一躬身:“奴才告退?!?/br> 在他即將轉(zhuǎn)身走出殿內(nèi)時(shí),第五雅南終于反應(yīng)過來,站直身子,飛掠上前,將人拽住。 “離兒竟學(xué)會(huì)騙人了?!?/br> 第五雅南一拉一拽,兩人瞬間換了位置,陸離被緊緊抱在懷里,面紅耳赤:“還請(qǐng)?zhí)蠓砰_,奴才應(yīng)該回去復(fù)命了?!?/br> “我若是想要你今晚留下呢?” 陸離突然就冷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開口:“太后有旨,奴不敢不從。” 第五雅南:“……” 怎么就一句話,就生氣了呢。 這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好哄了。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你別氣好不好?!?/br> “太后身份尊貴,不必在意奴才?!?/br> “我……我就是想讓你留下陪陪我,我喝醉了離兒都不關(guān)心我的嗎?” “太后何必騙奴才,您本就沒醉,若是想戲耍玩弄,太后只消吩咐一聲就是,奴才又怎會(huì)不從?!?/br> 第五雅南心塞。 “你就這般想我?” “奴才不敢。” 陸離其實(shí)更想跪地,卻偏偏被第五雅南緊緊鎖在懷里。 自幼學(xué)武的第五雅南即使是個(gè)女子,力道也是極大的。 “唉,”第五雅南輕嘆一口氣,她將人抱起來,向?qū)嫶沧呷?,“在你心里我見你就是想著這檔子的事兒?只要是我吩咐,你都照做是吧?” “是?!?/br> 陸離木著一張臉,任由第五雅南將自己放到床上,他看著第五雅南退下衣服只留貼身小衣,看著第五雅南翻身上床,壓在自己身上,撩開自己的衣服。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反抗是吧?” 第五雅南解開衣衫,露出里面白皙精瘦的rou身,修長的手指擰上胸口粉紅色的小rou粒。 “這樣呢?” “唔……” rou粒被拉起再松開,帶來的刺痛感覺讓陸離悶哼一聲,眼神卻是愈發(fā)的冰冷。 “不說話,這里有想我嗎?” 第五雅南的手順著散開的衣袍,已經(jīng)伸進(jìn)陸離長褲里,指尖拂過溫暖的猶如巢xue的那處,停留片刻又來到了前面,“若是我想要這里呢?” 這是失去了男性尊嚴(yán)的地方,是每一個(gè)閹人的痛處,陸離也不例外。 他被第五雅南玩過,打過,cao過,但第五雅南從來沒有碰過這一處的底線,顧及他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 而且,這里又怎么能進(jìn)入呢,大概是想廢了他吧。 陸離放在床邊的雙手緊緊握起,指甲陷入rou里仿佛不知疼痛。 第五雅南仿佛看不見他的冷漠隱忍,手在褲子的掩藏下,動(dòng)作愈發(fā)的過分。 陸離能清晰的感覺到冰涼的指甲在自己早已愈合的傷口處攪動(dòng),沾上了溫度依舊冰涼徹骨。那處丑陋連自己都嫌棄的地方,被兩根手指正在試探的玩弄,一根手指劃過傷疤,正慢慢的往里面鉆去。 他用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與難堪,越克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無法言說的恐慌。 “離兒,若是拒絕,我就要……進(jìn)去了?!?/br> 第五雅南低啞的聲音伴隨著動(dòng)作,撩人又危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