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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在公司鮮少見到笑容的傅總,在某些方面,與直至離去都未脫天真的元應(yīng),還挺有相似的地方。 不愧是兄弟。 “不能叫‘老板’?”韋樂生看著傅元嘉搖頭,“那‘傅總’?” “你送了一只貓給‘傅總’?”傅元嘉蹙眉,“是這樣嗎?” 韋樂生嘆了口氣:“那……元嘉……呃,大哥?” 傅元嘉的神情驟然一僵,韋樂生幾乎立刻意識到,那個“大哥”的稱呼不偏不倚地刺中了傅元嘉的心臟,他有些慌,趕著要解釋,還沒出聲,傅元嘉已經(jīng)微微一笑,說:“樂生,你不用那么緊張,我沒打算做什么……只是,你今天給我送貓,讓我覺得,如果世界上還有人也會想念元應(yīng),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你了,就是這樣……才叫上你……” 他看著韋樂生,抿了抿唇:“一會能上我那看看貓嗎?我很少接觸那種……活物?!?/br> 韋樂生忍著心間的五味雜陳,重重點了頭。 三菜一湯,都是精致款的粵菜,但就餐的兩人都沒有什么胃口,尤其是傅元嘉,只是勉強喝了幾口燉湯。 韋樂生也曾身處煙鬼眾多的環(huán)境,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盡管神色自若,但從極力克制卻仍然不自覺地摸向衣袋的手,傅元嘉上桌沒多久就已經(jīng)在忍著發(fā)作的煙癮。 匆匆把每道菜都嘗了些,韋樂生扯過餐巾紙擦了擦嘴,向傅元嘉匯報:“吃好了,我們?nèi)タ簇埌?。?/br> 傅元嘉的目光掃過餐桌:“你沒吃多少。” “比你吃得多?!表f樂生坦然。 “也是?!备翟巫猿暗負P了揚嘴角,“打包回去吧,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想吃了?!?/br> 結(jié)賬后到了外面,韋樂生琢磨著要不要主動提議自己開車,念頭還沒轉(zhuǎn)完,傅元嘉已經(jīng)上了車,他沒轍,只好再度硬著頭皮坐進副駕駛座。 算啦,這年頭,老板給打工的開車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沒必要如坐針氈。 一路無話,夜色沉沉,城市大道上仍忙碌如白晝,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偶爾阻滯下來,韋樂生嘗試開口,瞟向傅元嘉,語言又被他那聚精會神目視前方的模樣給踹回了喉嚨里,不由地嗓子眼發(fā)干。 也好,如此他便可以全心全意地在壓抑咳嗽感了。 壓抑中,車子開進湖濱小別墅區(qū),韋樂生上午才剛剛來過,他方向感很強,當(dāng)傅元嘉開著車轉(zhuǎn)過方向時,知道馬上要到達目的地,他不由在座位上全身緊繃。 順利地停車入庫,傅元嘉熄了火,瞥了眼僵直的韋樂生,打開了車門:“別擔(dān)心,一會我送你回去?!?/br> 韋樂生想要解釋自己沒有擔(dān)心回不去的問題,冷不丁地想到,作為傅元應(yīng)的哥哥,興許這么多年來,傅元嘉都是習(xí)慣于照顧者的身份吧。 憐弟如子的兄長。 莫名就生出些許的難過來。 傅元嘉見韋樂生腳步遲疑,倒是又起了新的誤會,他皺著眉,語氣低沉:“你又在怕我?” 韋樂生一時無言,他做人做警察那么久,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認作膽怯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仍覺難受,也必須勇往直前。 進了屋,傅元嘉打開客廳頂燈的開關(guān),兩人不約而同地四處巡視—— 沒有貓影。 傅元嘉直接轉(zhuǎn)頭問韋樂生:“貓呢?” 韋樂生一聲“啊”,定了定神,拉開嗓子,開始呼喚:“溜溜?溜溜?” 貓并沒有出現(xiàn)。 “難道已經(jīng)跑走了?”傅元嘉的口氣滿是不確定。 “不應(yīng)該啊?!表f樂生說,“我離開前還特地檢查了一下,房間門跟窗戶都關(guān)上了——應(yīng)該跑不掉的,找找看吧?” 傅元嘉邊點頭,邊把客廳的落地臺燈也打開,兩人一通尋覓,甚至連沙發(fā)底也找過了,仍然沒有找到那只小貓。 “會不會在樓上房間?” 韋樂生搖頭:“我覺得老板——傅先生……元嘉你可能不喜歡讓動物進房間,把幾個臥室的門全都關(guān)上了?!?/br> 傅元嘉一挑眉:“出不去就行。你喝點什么?礦泉水?對了,酒喝嗎?我從來不一個人喝酒,正好你在,要不要來點?” “……我沒關(guān)系?!表f樂生直覺無法推拒,“可以喝點。” “那你先坐,等我一會兒?!备翟握f著,就往里面走去。 韋樂生白天剛來過,此時傅元嘉不在跟前,他也瞬間沒那么拘謹,尋了沙發(fā)的一角,剛剛坐下,屁股都還沒捂熱,就聽到內(nèi)里倏然傳來傅元嘉的一聲驚呼。 他一彈而起,循聲沖過去,三步作兩步撲到廚房,眼前情形卻令他不由愣在當(dāng)場: 就見傅元嘉背靠著冰箱,一手拿著長頸酒瓶,一手提著加了冰塊的倆酒杯,神情呆滯地向下看著。 一只甚至成年男子的巴掌還要小的黑白奶牛貓,正牢牢地攀在傅元嘉的褲腿上,它似乎也被異響驚了,不動彈了三秒鐘,又開始前腳后腳左右左右地沿著傅元嘉的褲子往上爬。 傅元嘉呆若木雞,表情復(fù)雜。 韋樂生強忍住笑意,上前一手拎住小貓的后頸,小心地把它跟傅元嘉的褲子分隔開來,抱在懷里。 傅元嘉終于把憋著的氣長呼了出來:“它……干嘛要爬我的腿?” “喜歡你?!表f樂生脫口而出。 他突然覺得這話似乎有些不妥,可是從傅元嘉那居然還帶了點敬畏的神色看,理性而大膽的風(fēng)投人并沒有察覺任何異樣。 傅元嘉把酒杯和酒瓶放下,指了指小貓:“在籠子里的時候看起來沒那么小?!?/br> “剛斷奶沒多久,還是小貓?!表f樂生把懷中的小貓往傅元嘉面前一遞,“要抱抱看嗎?” 他看到傅元嘉的喉結(jié)明顯地上下一滾。 不會吧? 這個男人難道從沒抱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