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cao到讓總裁在女主面前叫自己老公 事后取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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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跳蛋,后xue顯然更喜歡沈晏歌粗碩的roubang,rou壁像是有記憶般將沈晏歌包裹。沈晏歌輕嘆一聲,很快yinjing就抵到了那顆跳蛋。為了將整根yinjing沒入,跳蛋不可避免地被推往體內(nèi)的更深處。 “嗯嗯嗯……哈、啊……!不、等一下……!” 司濯白從失神中清醒,驚恐地感受到體內(nèi)從未被造訪過的深處正在被異物一點(diǎn)點(diǎn)地頂開,那東西還在瘋狂地顫抖,似乎要將他的五臟六腑一齊攪亂。 他被頂?shù)脦子蓢I,讓他絕望的是沈晏歌并未停下,而是朝著那顆跳蛋狠狠撞去! “呃啊——咕、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司濯白雙目圓睜,身體瀕死般亂顫,在沈晏歌的束縛下才沒有摔下沙發(fā)。二人動作激烈,價值不菲的沙發(fā)被撞得咯吱亂響,連頭頂?shù)乃舳荚诟⑽⒒蝿印?/br> 萬薇薇被外面的響動驚到,以為兩人打了起來。她不希望看到兩個男人因為自己而打架,便從房間沖出去,嘴里說著:“你們別——” 她的話卡在喉嚨中,再也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她心目中狠戾卻強(qiáng)壯的總裁大人,被昔日里對自己情深義重的男人壓在身下;總裁平日里高傲的臉早已混雜著淚水、唾液、甚至jingye,一片狼藉。司濯白分量驚人的yinjing在他小腹上狂甩,由于無人撫慰而顯得那么可憐。在他身上的男人身材更為精壯,漂亮的肌rou線條繃起,一眼就能看出那具身體蘊(yùn)含著怎樣的力道。萬薇薇認(rèn)識沈晏歌很久了,卻從不知道在衣服遮掩下,他的身體竟如此讓人血脈僨張。 明明是一副yin蕩至極的場景,直面兩個男人赤裸著下身在她面前cao干;上一次隔著鏡子,還能讓她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這次她和他們再無遮掩,萬薇薇只感到一股熱血直沖面門。 沈晏歌從萬薇薇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就知道她要出來,但他并不在意,甚至換了個姿勢,將司濯白的身體更露骨地展現(xiàn)在她面前。他腰上動作沒停,斜斜掃了萬薇薇一眼。 萬薇薇知道自己此刻最該做的便是轉(zhuǎn)身離開,但她對上沈晏歌的眼神,就如同被盯上的獵物一般無法動彈。 “哈啊、……嗯嗯嗯……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啊……” 她耳中只有司濯白連綿不絕的喘息聲。 沈晏歌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司濯白略微找回一些神智,轉(zhuǎn)頭卻看到了萬薇薇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全身僵硬,血液幾乎倒流,以近乎驚恐的眼神和萬薇薇對視幾秒后才猛地用手臂遮住臉,“薇薇……嗯啊啊啊啊……你、你出來做什——嗯啊啊啊啊、……沈……晏歌啊啊啊啊,停、停一下嗯嗯嗯嗯……” 沈晏歌輕笑一聲,沒有和司濯白唱反調(diào),依言停下了動作,只是yinjing還抵在對方體內(nèi)。這實在改變不了司濯白被cao的事實,司氏總裁的臉紅到幾乎要滴水,他覺得人生中就沒有比現(xiàn)在還羞恥的時候。沈晏歌動作的停頓反而讓他的感官更為清晰,他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被人壓在身下浪叫的場景、被他一直不以為然的女人盡收眼底的事實。 更讓他絕望的是體內(nèi)仍在不停震動的跳蛋;那顆跳蛋已經(jīng)被頂?shù)搅梭w內(nèi)很深的地方,它性能良好,隱秘性絕佳,幾乎沒有一點(diǎn)聲音,司濯白卻覺得整個大廳都環(huán)繞著震動的嗡嗡聲,向所有人宣告著他體內(nèi)正塞著一顆yin具、他就像妓女一般yin蕩。 而跳蛋更加刺激著他的欲望,他正處在被沈晏歌推向高潮的尾聲,此刻沈晏歌驟然停下,四肢百骸都在叫囂著不滿,腸rou在rou眼無法看到的地方擠壓霸占著體內(nèi)的yinjing,無聲地催促它動一動。 但沈晏歌沒有動。他在等司濯白開口求他。 萬薇薇也沒有動;司濯白第一次被沈晏歌壓在身下時的屈辱她可以理解,但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司濯白,臉上露出的是她從未見過的無邊春意,四肢和沈晏歌緊緊糾纏,身體還在克制不住地打抖,兩腿之間一片水光,竟是一副被cao熟的模樣。她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體內(nèi)的空虛和瘙癢蠶食著司濯白的神智,欲望終于突破了理智,他閉上眼放棄思考地開口:“啊……沈晏歌、嗯……動、……動一動……” 沈晏歌依舊沒有動,他甚至將yinjing往外抽。 萬薇薇盯著那處緩慢抽出、掛著黏稠水光青筋畢現(xiàn)的柱身,眼睛都直了。 體內(nèi)一點(diǎn)點(diǎn)空下來的感受終于讓司濯白感到一陣恐慌,他的屁股追著沈晏歌的yinjing,后xue急切地吞著那根roubang,口中帶著乞求:“不、嗯嗯……別、……進(jìn)、進(jìn)來……哈啊……沈晏歌……求你……” 沈晏歌終于出聲,俯在司濯白耳邊,用萬薇薇聽不到的聲音說:“叫她的名字叫得這么親切,叫我就用全名,嗯?” “啊啊啊……嗯……” 他吃醋般的話讓司濯白心中升起不合時宜的歡喜。他閉眼忍過體內(nèi)一陣欲潮,用濕潤的雙眼看著沈晏歌的臉,小聲道:“……晏歌?” 沈晏歌搖搖頭,輕聲在司濯白耳邊說了兩個字。 司濯白臉臊得通紅:“不……我、嗯……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沈晏歌將司濯白的大腿架到肩上,用力捅入再極其緩慢地抽出,淺嘗輒止的快感和緩慢的動作幾乎要將司濯白逼瘋。他閉上眼,不顧一切地開口:“老、……老公——!嗯啊啊啊啊啊啊……!老公cao到了啊啊啊啊啊……cao到sao心了嗯嗯嗯嗯……!” 在聽到司濯白依言說出那個稱謂后,沈晏歌也就不再吊著司濯白的胃口,一次次直捅對方的敏感點(diǎn),將后者插得yin水四濺、浪語頻出,再也顧不得有第三個人在場。司濯白在突第一次開口的屏障之后,接下來的yin叫聲便再無顧忌。 “嗯嗯嗯啊啊啊啊……老、老公嗯嗯嗯……老公cao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這里、哈啊……嗯嗯嗯呢、繼續(xù)啊啊啊啊……好、好爽嗯嗯嗯嗯……!” 萬薇薇聽著司濯白的浪叫,既感到不可思議,身體中又涌起一股熱流。她難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術(shù),才能將一個從不對別人低頭的總裁cao到拋棄一切自尊,只求對方不要停下。她看著司濯白,對方表情yin蕩又迷亂,眼中只有沈晏歌一個人。她心中浮起說不上來的酸澀。 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沈晏歌便也不再對萬薇薇施加震懾。萬薇薇雙肩一松,她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么呆在原地?zé)o法動彈,但她實在沒臉繼續(xù)呆在原地,轉(zhuǎn)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濯白被放到水溫適宜的浴缸中時才回過神??吹阶约簭臎]人敢傷的身上一片青紫的淤痕,腿間尤甚,便對正在替自己清潔的沈晏歌又愛又恨。記憶慢慢復(fù)蘇,他想起了自己竟在萬薇薇面前做出那么yin蕩的事、甚至說出了比妓女還要露骨的話,他恨不得淹死在浴缸里。 雙腿被分開,一只手按在了腫脹的xue口。司濯白本能地瑟縮一下。他在沙發(fā)上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射出來的幾乎是清水了,身體幾乎被榨干,實在無法承受進(jìn)一步的cao弄,忍不住求饒道:“不、……要cao壞了……” 沈晏歌含笑看了他一眼:“你準(zhǔn)備今天一整天屁股里都吃著那顆跳蛋?” 司濯白臉上一燒,這才意識到跳蛋的存在,而沈晏歌正準(zhǔn)備幫他把跳蛋取出來。他的腸道被完全cao開,跳蛋的電源也被沈晏歌關(guān)掉,讓他一時竟忘記了跳蛋的存在。 清醒過來,司氏總裁的自尊又開始上線,說:“我,我自己來就好?!?/br> 沈晏歌抬眉,倒也沒說什么,在浴缸邊沿坐定,好整以暇地等待司濯白自己動手。 司濯白抿了抿唇,將腿掛在浴缸沿上,從而將臀部打得更開。他不是第一次在體內(nèi)取異物了,上次取出沈晏歌塞在自己體內(nèi)的領(lǐng)帶時,還借著那根領(lǐng)帶自慰了一把。那根領(lǐng)帶事后就被他扔掉了,他實在不想回憶起那么不堪的自己。 一邊神游,司濯白的手指卻也完全沒入自己體內(nèi)。這次腸道被cao弄得久了,輕易就能放下他兩根手指,他眉頭微皺,手指在體內(nèi)搜尋跳蛋的蹤跡。 “嗯……呼……啊……” 跳蛋太深了,他的食指只能碰到一層邊緣,無法將其勾出。若是一個弄不好,還有可能把它推往體內(nèi)更深的地方。 司濯白深吸兩口氣,不愿放棄,為了讓手指進(jìn)得更深,又塞入了兩根手指,這下他的后xue已經(jīng)吃下了四根手指,將xue口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溫水順著xue口流進(jìn)去,又帶著里頭的白濁jingye往外流。 “哈啊……嗯……嗯……” 跳蛋濕滑,司濯白額頭布滿汗水,奮力半晌也無法將其取出,反而是手指碰到體內(nèi)的敏感處,讓自己的yinji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你不會是在我面前自慰吧?”沈晏歌驀然道。 他的聲音讓司濯白猛地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已經(jīng)沉浸到性欲之中。他大為羞窘,口中是絕不會承認(rèn)的,指責(zé)道:“還不是你……嗯……塞得那么深……” 沈晏歌便又坐到了司濯白雙腿之間,抽出司濯白的手接替他的動作:“所以我說了讓我來?!?/br> “嗯啊、你別、……嗯……太、……太快……哈啊……” 相比于司濯白對自己身體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沈晏歌卻要來的駕輕就熟地多。他似乎根本不怕?lián)螇乃惧椎暮髕ue,又可能是對司濯白能容納多粗的東西胸有成竹,直接將四指探入體內(nèi),很快就勾住了那顆在他體內(nèi)深處的小球。 他緩緩將小球往外拉,腸壁由于他的進(jìn)入而不斷張合,柔軟的腸rou將他的手指包裹,讓他抽出手的動作也變得略有凝滯。 司濯白緊咬下唇,等待著沈晏歌將跳蛋取出。后者卻忽然將跳蛋按在他的前列腺處,再度打開了開關(guān)! “啊啊啊啊、不……真的不行了嗯嗯嗯嗯嗯……!” 他瘋狂地?fù)u著頭,四肢由于疲軟,只能進(jìn)行微弱的反抗。 沈晏歌將跳蛋抵在腸壁上,手指還在往那兒強(qiáng)有力地戳刺,他往前俯身親了親司濯白的唇,“你剛剛把自己插硬了,現(xiàn)在弄出來會好一點(diǎn)。” “不、嗚嗚嗚……嗯啊啊啊啊阿……”沈晏歌的溫柔對司濯白來說是一道大殺劑,他眼角流下歡愉的淚水,腰部挺起,浴缸的水中蕩漾開極淺的一抹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