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女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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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歌不是善人,簡鶴如此姿態(tài)站在他面前,他不會承了他的情,又顧及對方的尊嚴而放過他。他一把拽過簡鶴的手腕將他抱入懷中,對著那兩瓣無時無刻不在吸引人的薄唇親了上去。 簡鶴的耳尖紅透了。這個隔間是臨時搭建的,薄薄的墻板之外便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和他的隊友們,攝像也還在錄著。此刻外面在吵吵鬧鬧地卸妝換衣服,還要錄一些采訪,只要他們的動靜稍微大一些,這番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便會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以他們現(xiàn)在的人氣,只怕會落得極為猛烈的反撲,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他當然清楚這是什么地方,但他也只能選這個地方。 ——他不知道沈晏歌是由于什么原因而沉默,但他想盡可能早一些讓他高興起來。 他木訥無趣,沒有祁元昱會討人歡心,不如沐潤禮那般善解人意,身材也比不上展寧東健碩,唯一拿得出手的,便只剩那顆被他塵封許久的、熱騰騰的心。 他回抱住沈晏歌,伸出微顫的舌尖,和沈晏歌的相交相纏。 “唔……!” 低喘聲被另一方吞咽,簡鶴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沈晏歌的一只手從下方鉆入他的裙底,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他的雙臀。 情趣內(nèi)衣的布料向來少,他身上穿的這條,也只有前方用透rou的布料兜了一層,后面只憑一條細細的帶卡在兩瓣臀rou之間。沈晏歌的手揉搓之間,那條細繩沒入臀縫,時不時摩擦到敏感的xue口,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沈晏歌抱著他,自然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他放開簡鶴的唇,說:“撩起裙子再讓我看看。” 簡鶴雙眸濕潤,不敢看沈晏歌,卻依言照做了。 他其實是七個少年中最合適女裝的,在裙子和假發(fā)的遮掩下,那身形和女孩并無兩樣。但站在簡鶴面前,近距離地感受到他的身高和妝容下深邃冷峻的五官,還是能清楚地意識到他是男性,甚至能從這一副仍帶著稚嫩的身體中想象到他會長如何成氣宇軒昂的錚錚模樣。此刻他撩起裙子,就如同卸下偽裝,向沈晏歌毫無保留地展露著他的一切面貌。 格子裙下方、被薄薄的紗布遮掩的位置,那一柱雄性的象征正昂首挺胸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它已經(jīng)完全充血了,這條為女性設(shè)計的內(nèi)褲根本兜不住它,幾乎要被繃破了,yinjing頂著布料往前翹著,半透明的材質(zhì)將柱身清晰地勾勒出來,鈴口溢出的yin液洇開一小團深色。 簡鶴的雙腿不自在地絞了一下。這條情趣內(nèi)褲太小了,平常狀態(tài)下穿已經(jīng)勒得他不太舒服,此刻yinjing勃起,后面的帶子深深勒入臀rou,按壓著xue口,隱秘的快感再度反饋到前方的roubang,由于被布料束縛,柱身不受控制地微微彈動。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光靠接吻和給對方看下體都會濕得這么厲害,他不希望沈晏歌把他當成yin蕩的人。 “其實,”他尾音有些飄,試圖轉(zhuǎn)移沈晏歌對他下身的注意力,“上面,也……” 女性的情趣內(nèi)衣分上下兩個部分,沈晏歌沒想到,簡鶴居然將上面的也穿上了。 簡鶴穿的這件水手服襯衫很短,他將裙子掀起的動作,都能露出一小截腰部的rou色。沈晏歌的手掌順著這道縫隙覆在腰上,身體的主人就抖了一下。他無聲笑了,指腹拂過后者小腹漂亮的肌rou線條,緩緩將衣擺上撩,少年青澀的胸膛便展露在他眼前。簡鶴的胸是有一些肌rou弧度的,當然不如真正的女性,摸起來卻也帶著沒長開的柔軟。此刻那片白玉般的胸膛上,還掛著兩片薄薄的黑色布料,將兩顆紅潤的果實罩在底下。 少年的胸膛到底比女性寬闊,這件文胸的布料又少,對他來說是有些緊了,兩根橡皮繩在胸側(cè)勒出凹痕,倒顯得胸比平時還要鼓幾分。 外頭穿得如同最青春的女高中生,制服底下卻是放浪不堪的薄薄布料,讓選秀節(jié)目中人氣第一的練習生看起來如同妓子般放蕩。 沈晏歌的手掌像是被磁力吸引一般放在胸膛揉捏起來。他的動作強硬,眼神卻很柔軟。 簡鶴明明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的。 薄紗材質(zhì)在乳尖反復摩擦,那兩粒紅纓很快便充血挺立,將布料頂出褶皺,簡鶴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喉嚨不住發(fā)癢,為了忍住嗚咽,他伸手握拳抵在唇前,咬著指關(guān)節(jié)死死忍耐。 沈晏歌不想他咬傷自己,摘了領(lǐng)口的蝴蝶結(jié)代替手指。簡鶴眼角漫開紅暈,口中咬著蝴蝶結(jié),臉旁垂著秀氣的梨花卷發(fā)絲,如同自己送上門的精美禮物。 沈晏歌用鼻尖挑起文胸紗布,含住挺立的乳珠,一手下滑至臀縫,勾起內(nèi)褲的細繩,將手指滑入窄小濕潤的xue口。 手指一進一出,指根裹滿晶亮的腸液。 簡鶴已經(jīng)敏感到他隨便用手指捅一捅,就能yin水泛濫的程度。 他將唇從簡鶴的乳尖移開,那粒rou球被他又吸又啃,比另一邊腫脹了一圈,裹著瑩亮的水光。由于rou粒凸起,一邊的文胸無法垂下,黑色的薄絲掛在乳尖上,在少年的胸膛顯得既純潔又sao浪。 沈晏歌眸色漸深,眼底卻是亮的。 他要拆開這份禮物,細細品嘗了。 “嗯……嗯……” 簡鶴咬著領(lǐng)結(jié),口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輕喘,他的腿軟得厲害,后背靠到了墻上,被沈晏歌抱著臀托起,他的雙腿很自然地纏上后者的腰。 這兩條又長又直的腿上穿著白色的過膝襪,更襯得這雙腿細膩漂亮。簡鶴的大腿由于長年跳舞肌rou勻稱,女式過膝襪對他來說就有些緊了,尾端陷入rou中,勾勒出柔軟的弧度。 過膝襪好像總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沈晏歌沒有托著簡鶴的那只手便在這條大腿上流連許久;被布料包裹的地方溫熱有彈力,裸露的肌膚更覺得細膩,而在這兩者的交匯處,那道下凹的rou溝,更是讓他摸得有些移不開手。 情趣內(nèi)褲的兩側(cè)不過是兩條系繩,從側(cè)面看去,就好像在過膝襪上方,簡鶴什么都沒穿似的,沈晏歌的手掌順著大腿上移,直接摸到了柔軟挺翹的臀rou,他忍不住在這瓣彈力十足的軟rou上拍了一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外面的聲音安靜了一秒,簡鶴都被打懵了,含著水霧的雙眼瞪圓了看著沈晏歌。 “……一時手癢?!鄙蜿谈枵\懇地認錯。 “里面沒事吧?”有工作人員隔著門問。 沈晏歌的手指還在簡鶴屁股里沒抽出來呢! 腸壁由于緊張而緊縮,前頭被半透明薄紗包裹的yinjing卻愈發(fā)挺立,簡鶴的身體打著抖,輕輕推了沈晏歌一下。沈晏歌抽出手指,一小灘的腸液被帶出后xue,無聲滴落在地上。 望著地板上瑩亮的水漬,沈晏歌驀地改了主意,撩起自己的紅裙,將原本都落地的簡鶴雙腿再度提起分開,挺身便將rou刃插入對方體內(nèi)! 他這時倒品出些裙子的方便了,兩人身體緊密相連,衣服卻依舊完整地穿在身上,誰也不知道裙擺遮蓋的下方是怎樣的一片yin靡光景。 “唔啊……——?。 焙I(lǐng)結(jié)從口中滑落,簡鶴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顫抖的喘息。 在外面的人察覺到不對之前,沈晏歌開口道:“沒事……有只蚊子?!?/br> “這季節(jié)還有蚊子?”祁元昱站得不遠,聽到了沈晏歌的聲音,頓了頓,表情變得有些微妙,“等等,沈晏歌,我剛剛明明看到簡鶴進去了……” “嗯……”沈晏歌低頭看著懷中由于名字被提及而顯得愈發(fā)緊張的少年,分身被緊致的腸rou錮得幾乎要泄出來,嘴角微微勾起。 果然有別人在的時候,他里面就格外緊。 真能夾。 他稍稍喘了口氣,才能維持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我衣服的帶子打結(jié)了,進來讓簡鶴幫我解一下?!?/br> 說完他便挺了挺腰,在濕熱的腸壁內(nèi)疏解憋久了的情欲。 簡鶴為了防止聲音逸出,牙齒幾乎在唇上咬出血印,他整張臉都是紅的,眼里帶著點惱意,卻并未抗拒,雙手環(huán)上沈晏歌的肩,努力將身體舒展迎合對方。他夾得越緊,腸道流得水也越多,像是無數(shù)張濕潤的小舌包裹舔舐著沈晏歌的roubang,迎接它在體內(nèi)的每一寸開拓。 沈晏歌隱約有一種感覺,簡鶴是抱著即便關(guān)系曝光、被眾人排斥唾棄也無所謂的心態(tài),任由沈晏歌在他身上馳騁。 祁元昱還在外頭不解風情地開口:“什么結(jié)要解這么久啊,出來我們幫你一起解唄。” 沈晏歌沉溺在溫柔鄉(xiāng),一瞬間幾乎不想理他。roubang擦過敏感處,簡鶴仰頭發(fā)出無聲的呻吟,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淚水,露出修長的脖頸曲線。沈晏歌的視線凝在對方精致的喉結(jié)上,氣息不太平穩(wěn)地回道:“這個結(jié),不太方便……見人?!?/br> 不方便見人卻方便讓簡鶴解?祁元昱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還待說些什么,葉樂和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拉至遠離更衣隔間的角落,一臉嚴肅地對他耳語:“你傻啊,沈晏歌說什么就信什么?” “?。俊逼钤庞行┐魷?,“那他們在里面干什么?” “你說他們能干什么,你也不仔細聽聽那里面的動靜!”葉樂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 祁元昱凝神傾聽,果然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撞擊和壓得極低的呻吟,他的臉色變了。 沐潤禮正坐在化妝臺邊上喝水,聞言不動聲色地支起耳朵聽兩人對話。 “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這么多工作人員在場的情況下……”祁元昱不敢置信地開口,葉樂和附和地點著頭,兩人異口同聲: “——在里面打架!” 沐潤禮:“……” 一口水好險沒噴出來。 他遙遙望了眼更衣隔間,暗自搖了搖頭,又嘆口氣,起身往工作人員那兒走去。 祁元昱與葉樂和好歹有一句話是說對了。 他們膽子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