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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絕色清倌:殿下,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8章 背叛

第8章 背叛

    之后的幾天,緋塵都待在房中,無論月秋如何說,就是不愿出房門半步。

    那日的匆匆一瞥,緋塵的腦海里?;乩@著那女子看他的眼神,驚艷,羨慕,還有nongnong的悲傷,這樣的眼神總讓他忘不掉。

    午夜夢回時(shí),看到緊摟著他的司徒晉昊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gè)眼神,覺得一切都不太真實(shí),像隨時(shí)會消失一般。

    司徒晉昊沒有注意到緋塵的反常,這段時(shí)日發(fā)生了很多事,大皇子和邑郅三公主的婚事將在三個(gè)月后舉行,到時(shí)各國使節(jié)都會到來。

    司徒睿又舊事重提,想趁此機(jī)會立薛云喚為后。

    辛稹派去調(diào)查司徒宇燁失蹤手下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回來,怕是兇多吉少。

    大婚之事自有禮部一手cao辦,“立后”之事也有一干老臣出面反對,最麻煩的怕還是最后那件事。

    司徒宇燁的人不會無故失蹤,看來司徒宇燁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

    和蕭圣商量之下決定一面先按兵不動,一面想辦法與之前派去的人取得聯(lián)系,倒是要看司徒宇燁能玩出什樣。

    等到三個(gè)月后,完成大婚,司徒宇燁就必須帶著三公主回臨寧,有什么事發(fā)生也就在這三個(gè)月了。

    前一個(gè)月平安無無事地過去了,這樣的平靜卻似乎暗示著有什么更大的陰謀將要發(fā)生,讓人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不安。

    不久后,太子府就發(fā)生了一件不同尋常的事,西廂司徒晉昊的男寵居住的地方,突然有一個(gè)男寵渾身赤裸地死在了床上。

    身上全是些青紅相交的痕跡,甚至有掐痕,勒痕,更不堪的是他下身的xiaoxue腫脹糜爛,不斷有白濁的液體混著血從里面流出,弄臟了床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死前遭遇了什么,一時(shí)間下人間眾說紛云,各種猜測都有。

    司徒晉昊鐵青著臉,死的雖說是個(gè)男寵,卻也是他司徒晉昊的人。

    于是寒著臉命銘奇處理了尸體,盡快調(diào)查出兇手,又禁止下人間談?wù)摯耸?,心中卻隱隱覺得此事或許只是個(gè)開始。

    查出兇手一事,銘奇倒是盡心去辦了,可是毫無線索可尋,查了整個(gè)西廂的男寵和下人后還是一無所獲,只能是這樣辦著。

    繼太子府死人之后,事情是接二連三地發(fā)生,薛云喚在從皇宮來太子府地路上被人埋伏。

    那日薛云喚知道緋塵是自己的孩子后,卻更怕看見緋塵。

    怕自己會忍不住去告訴緋塵一切,去求他原諒,甚至奢望他能喊自己一聲爹,但是知道這樣說的后果,所以又搬回皇宮住,避免這些事發(fā)生。

    痛苦地折磨了自己又折磨了司徒睿一個(gè)月后,終于決定去面對緋塵,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然而在路上竟遇到了幾個(gè)黑衣人,個(gè)個(gè)武功不凡,下手也是招招狠厲無比,欲致他于死地。

    薛云喚武功自是非凡,對付起五個(gè)高手也迎刃有余。

    只是他們之中卻有一人會下毒,薛云喚一面要要對付四個(gè)高手,一面要對付使毒之人,一個(gè)不慎,就被暗算,連忙想辦法甩開他們,最后硬撐著身子暈倒在太子府門口。

    下人馬上通知了司徒晉昊,司徒晉昊傳來太醫(yī)仔細(xì)診斷之下,發(fā)現(xiàn)毒未攻心,又有武功護(hù)體,幸無大礙。

    3個(gè)時(shí)辰后,薛云喚緊閉的雙眼顫了顫,已有轉(zhuǎn)醒的跡象,果然不一會就睜開了雙眼。

    “師傅。”

    司徒晉昊站在床邊,關(guān)切地喚了聲。

    薛云喚皺眉,中毒讓他看起來有些難受,但意識還是很清醒,冷靜地說道:“我在來的路上被5個(gè)高手埋伏,其中一個(gè)還擅使毒,看來是早有預(yù)謀的?!?/br>
    司徒晉昊已猜中一些,只是沒想到對方如此大手筆,幸好師傅沒事,否則.......

    一絲陰郁狠厲從他眼中一閃而逝,隨即平靜地說道:“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br>
    “恩,我受傷的事不要告訴你父皇?!?/br>
    “請了太醫(yī)來看的,想必父皇那邊總會聽到些風(fēng)聲的?!?/br>
    司徒晉昊有些頭痛地說,憑父皇的脾氣怕是已經(jīng)再往這趕了吧。

    “派人通知他,不準(zhǔn)過來,我會在這里暫住幾日。”薛云喚遲疑了一下,又說,“我想見見緋塵?!?/br>
    司徒晉昊一愣,低聲問:“師傅想認(rèn)他么?”

    薛云喚眼神堅(jiān)定地看著他, 縱是身子有些虛弱,但他真的很想見見緋塵。

    “既然師傅已經(jīng)決定了,徒兒也不好說什么,我去帶他來?!?/br>
    司徒晉昊也似下定了決心一般,雖然他很不想在這樣的時(shí)候還要多些事情出來。

    門被輕輕地合上,薛云喚輕輕地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gè)決定是對的么?

    ……

    夜悄無聲息地降臨,籠罩在很多人心上,清涼的空氣也無法撫平很多人心中的焦躁,今晚不會是個(gè)平靜的夜晚。

    緋塵倚靠在窗前,一頭青絲披散在肩上,直垂腰跡,看上去慵懶而美麗,眼神流離地看著窗外。

    司徒晉昊進(jìn)來的時(shí)候 他還是維持那樣的姿勢,讓人感覺隨時(shí)會消失一般那么地不真實(shí)。

    司徒晉昊走上前,輕輕地把他抱起坐到自己身上,溫柔地問:“坐在這里不怕著涼么?在想什么?”

    緋塵歪了歪頭,順勢靠在他懷里,輕聲說:“沒想什么?!?/br>
    沒有多余的話,總是讓人感覺離他好遠(yuǎn),怎么也抓不到他的心。

    司徒晉昊無奈地嘆了口氣,什么時(shí)候可以看到他活潑一點(diǎn)的樣子?

    總是那么地安靜,他的手留戀在緋塵的頸相,道:“帶你去見一個(gè)人,好么?”

    語氣中隱隱地透露了一些不安。

    “好啊?!?/br>
    緋塵沒有問去見誰,在司徒晉昊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中盈滿了哀傷。

    司徒晉昊傾身吻了吻那白皙無暇的臉蛋,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看到他傷心的樣子。

    來到薛云喚住的廂房前,司徒晉昊推門進(jìn)去,緋塵淡漠地跟在他身后。

    不想?yún)s看到司徒睿正緊緊握著薛云喚的手,不顧他的掙扎親吻他因?yàn)橹卸径燥@蒼白的唇。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薛云喚用力推開身前的司徒睿,對上緋塵冰冷的眼神,那眼神中透出了nongnong的恨意,甚至讓他懷疑緋塵是知道了什么了?

    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形,緋塵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怨恨地看著薛云喚。

    可想而知,那個(gè)吻他的人就是殺害娘親的兇手,那么得不堪,他怎么可以,決然地轉(zhuǎn)身離開。

    司徒晉昊看著那個(gè)一向淡然的人竟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一時(shí)間了然地追了出去,緋塵定是知道了什么!

    “緋兒,”在庭苑中看到了那個(gè)可人兒,司徒晉昊輕輕喚了聲,“你知道了?”

    緋塵低著頭,幾不可聞地應(yīng)了聲,似喃喃自語地道:“如果可以我寧愿什么都不知道,可以一直以為娘親是幸福的,我是幸福的。即使娘親已經(jīng)離開了,可是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為什么?我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嗚嗚……”

    他蹲在地上,無可抑制地哭泣著,縱使平時(shí)再淡漠的性子,也畢竟只是個(gè)17歲的少年,那樣殘酷的事實(shí)還是難以接受的吧。

    司徒晉昊走上前,也蹲下身子,心疼地把他摟在懷里,溫柔地擦干他的淚,一遍遍地說,“緋兒,我的緋兒,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br>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好好愛你的,他在心中加了一句。

    等緋塵終于冷靜了些,司徒晉昊動作溫柔地打橫抱起緋塵,往他的房間走去。

    而另一邊,薛云喚頹然地坐在床上,緋塵剛才看著他那冰冷而忿恨的眼神令他的心泛起了陣陣疼痛。

    司徒睿緊握著他的手,當(dāng)年一時(shí)的嫉妒讓他瘋狂,痛下了殺手,讓喚兒痛苦內(nèi)疚了十年。

    可是他不后悔,現(xiàn)在陪在喚兒身邊的是他,即使這件事喚兒永遠(yuǎn)不原諒他也沒有關(guān)系。

    喚兒是他的,所以即使對不起那個(gè)孩子,他也決不后悔。

    可是他也不愿看到心愛的人這般痛苦的模樣,喚兒是想認(rèn)回那個(gè)孩子的吧。

    上次薛云喚突然從太子府回宮時(shí)那痛苦的神情讓司徒睿想起了十年前,十年前因?yàn)榍伢爿傅乃?, 薛云喚幾近瘋狂,甚至不惜殺了他?/br>
    可是這次畢竟不同,痛苦中還有希望,司徒睿也知道那個(gè)薛云喚和秦筱莞生的孩子沒有死,那是喚兒唯一的血脈,他不會再讓喚兒痛苦了。

    經(jīng)過這十年他才明白真愛一個(gè)人是應(yīng)該讓他幸福的,看著喚兒幸福他才會幸福,所以當(dāng)薛云喚下定決心去太子府認(rèn)那個(gè)孩子時(shí),他沒有阻止,他想讓喚兒幸福。

    可是沒想到喚兒會受傷,當(dāng)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稟報(bào)說喚兒中了毒,太子傳了太醫(yī)去診治時(shí),他就不顧一切地沖到太子府來了。

    途中還遇到晉昊派去傳話說喚兒不準(zhǔn)他去的下人,可是他還是來了。

    即使知道喚兒已無恙他還是擔(dān)心喚兒,不顧他意愿地親吻他,卻不曾想竟被那個(gè)孩子看到了,他又傷了喚兒……

    司徒睿輕輕地把床上的人兒擁入懷,低聲在他耳畔道:“對不起,喚兒?!?/br>
    薛云喚埋首在他懷中,曾經(jīng)因?yàn)樗昵白龅氖潞薏坏脷⒘怂桃馊ズ雎孕闹忻壬膼垡?,真正對不起筱莞和緋塵的是他,這個(gè)人只是愛慘了他而已。

    伸出手環(huán)上司徒睿的腰,即使無法得到緋塵的原諒,他也無法放手了。

    情愛之事本就不是可以輕易解釋清楚的,如果可以不愛,或許就不會彼此傷害那么痛苦了。

    此時(shí)的緋塵正躺在床上,淚干的小臉略顯蒼白。

    自從知道了真相,就一直逃避,刻意地不去想曾經(jīng)的幸福,那只能讓他更心痛,更加的諷刺。

    想起十年前噩夢般的那天,一群黑衣人闖入他的家中見人就殺,家丁和護(hù)衛(wèi)甚至是丫環(huán)一個(gè)也沒有放過,鮮血染紅了庭院,到處是一片哀嚎聲。

    娘親拉著他在前面拼命地跑,那時(shí)他好害怕好害怕,黑衣人很快追上了他們,溫柔而美麗的娘親將他護(hù)在了身后。

    黑衣人手中的刀泛著陣陣寒光,娘親緊緊拽著他的手,一臉悲傷地看著他,卻又似乎透過他看著她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夫君。

    或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的只有她的夫君和孩子吧。

    親眼看著娘親的身上染滿鮮血,年幼的他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到處是尸體,斷手?jǐn)嗄_的,一刀腰斬的,手段何其殘忍。

    面對這樣恐怖的場面他卻顧不上害怕,因?yàn)樗麤]有看到娘親!

    他一具具尸體地翻找著,可是沒有看到娘親,他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不殺他,爹爹又去了哪里,為什么不救娘親?

    這樣的情形曾經(jīng)在他的夢中一次次出現(xiàn),他被一次次驚醒,可是就是靠著那曾經(jīng)的幸福支撐著他活著。

    他一直以為爹和娘彼此深愛著對方,他的家是多么的幸福,卻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夢碎了,現(xiàn)實(shí)殘酷地打碎了他的夢。

    在看到剛才那一幕時(shí),他恨了,那個(gè)人怎么可以和殺娘親的兇手親吻,他怎么可以!

    可是恨能改變什么,娘親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了。

    看到那一幕只是很替娘親不值,娘親是那樣深愛著他,可是他們憑什么在娘親死后就那樣好好地在一起了,憑什么?

    不想看到所以轉(zhuǎn)身離去,可是還是控制不住地哭泣,因?yàn)槟且彩亲约涸?jīng)那樣崇拜和愛著的爹爹??!

    這十年來一直希望爹爹還活著,可以有一天再相見時(shí),象小時(shí)候那樣偎在他懷中告訴娘親不在了,畢竟爹爹是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了。

    可是現(xiàn)下這樣,讓他如何接受?

    司徒晉昊在他光潔的額上印下一個(gè)吻,輕聲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緋塵抬頭看著眼前這個(gè)一直對他極其溫柔的人,是仇人的兒子,卻無法連帶著去恨,“我聽到了你們那天的對話?!?/br>
    “師傅看到你的那天么?”憐惜和心疼布滿了司徒晉昊的眸子,“別恨師傅,不是他的錯。”

    “那你告訴我是誰的錯?難道是娘親么?是她么,是她么?”

    司徒晉昊不舍地一吧將他擁入懷,這樣的痛苦不應(yīng)該讓他來承擔(dān)。

    他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那樣得令人眷戀。

    “抱我!”

    緋塵忽然堅(jiān)定地開口。

    微微一愣,司徒晉昊有點(diǎn)不可置信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只見后者紅著臉,滿臉的羞澀,“緋兒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抱我……”

    緋塵坐正了身子,低頭不敢看司徒晉昊,過了好一會還不見司徒晉昊有什么反應(yīng),復(fù)又抬頭看著他,鼓起勇氣手伸向自己的腰間,輕輕地解開腰帶,隨即褪下了衣衫。

    司徒晉昊的眸中yuhuo漸升,緋兒都這么主動了,他亦不是那坐懷不亂柳下惠自是樂得消受美人恩。

    直接吻上那小巧的櫻唇,舌靈活地鉆了進(jìn)去,細(xì)細(xì)地掃過上齦,下齦,腮壁,不放過任何一個(gè)地方,最后勾起小舌,邀它一起起舞.

    緋塵亦抱住身前人的頸項(xiàng),紅暈布滿了白皙的臉。

    司徒晉昊順勢加深了這個(gè)吻,手在赤裸的雪背上游走著。

    滿足地結(jié)束了熱吻,舌也轉(zhuǎn)移了陣地,吻上那小巧的耳垂,整個(gè)含住,慢慢耍玩。

    游走在雪背上的大手來到那胸前的一點(diǎn),輕按那因暴露在空氣中而挺立的櫻紅,輕揉按捏,引得身下人兒口中溢出串串呻吟,更刺激著司徒晉昊的欲望。

    細(xì)細(xì)的碎吻留戀在白皙的頸子,性感的鎖骨之上,最后吻住那櫻紅,溫潤的舌輕舔著那一點(diǎn),時(shí)而重重地吮吸,時(shí)而又輕柔地啃咬。

    “恩……啊嗯……”

    緋塵被司徒晉昊高超的技巧弄得嬌喘連連,霧氣蒙上了雙眼,下身的玉莖也微微挺立著,撐起那白色的褥褲。

    司徒晉昊滿意地看著身下人兒的反應(yīng),吻卻停留在小腹處,手隔著褲子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崦?/br>
    “唔……”

    緋塵難受地弓起身子,渴求得到更多,偏身上那人卻似存心似的,工作輕柔,撩撥著可人兒的敏感。

    一雙美目嗔怪地看向司徒晉昊,手自動自發(fā)地伸向褥褲,想解決這層障礙。

    “緋兒,這么想要么?”

    司徒晉昊抓住那雙亂動的玉手,笑問道。

    緋塵被欲望驅(qū)使,難受地扭著細(xì)腰,忽又瞥了瞥嘴,推著身前的人,道:“你不要就算了?!?/br>
    司徒晉昊緊抓著那雙推拒的小手放到唇邊吻了吻,“緋兒生氣了?”

    說話的同時(shí)一手扯下那單薄的褥褲,手覆上那脆弱的器官,溫柔地taonong起來。

    “啊……”

    緋塵喘息著享受著甜蜜而痛苦的刺激,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菱口處打著圈,輕柔的動作卻是另一種折磨。

    “嗚……恩……”

    淚迷離在那充滿霧氣的美眸中,緋塵難耐地更弓起身子。忽地圈在他玉莖上的手加快了動作,快速地taonong起來。

    “啊……啊啊恩……”

    緋塵感受著這樣的快感,在那越來越快的動作下呻吟聲也越來越急促,最后在他重重的一握下,白濁的液體沾滿了司徒晉昊的手。

    他喘息著無力地躺在床上,高潮之后的身體動也不愿動一下。

    司徒晉昊卻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自己的欲望也叫囂著想得到解放,拿過枕頭墊在緋塵身下,就著手上的液體探向身下人兒的后庭,先在入口處摩擦了幾下,后又探進(jìn)一指。

    “唔嗯……”

    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緋塵驚喘了一聲,放松身體感受那在他后庭中游走的指頭。

    司徒晉昊忙著開拓疆土,指頭也增加到三根,慢慢地?cái)U(kuò)張著,溫?zé)岬膞iaoxue像上好的絲綢般緊裹著他的指節(jié)。

    余下的一手又覆下那有些疲軟的玉莖,溫柔地揉搓著。

    “恩……啊……”

    前后同時(shí)承受著甜蜜的折磨,緋塵只能無力地喘息著,不著一縷的雪白身子布滿紅潮,泛起粉紅的色澤,更加惹人垂涎。

    手指又增加到三根,司徒晉昊的額上也布滿隱忍的汗水,很快找到那凸起的一點(diǎn),身下的人兒身子不受控制地彈跳了一下,甜蜜的快感襲向他。

    “不……不要……啊!”

    最為敏感的一點(diǎn)被重重地玩著,緋塵口中無意識地呻吟著。

    “不要么?那可不行,是緋兒自己要我抱的?!?/br>
    司徒晉昊笑意連連地看著身下的絕色容顏,傾身覆上一個(gè)溫柔的吻。趁緋塵沉醉在這份溫柔中時(shí),下身用力一挺,闖入那緊致的xiaoxue。

    “啊啊……”

    似有淚滑下精致的臉旁,瞬間的疼痛和快感同時(shí)沖激著緋塵,淚也不受控制地滑落。

    略略停頓了一會,待緋塵適合后,就是重重地撞擊,司徒晉昊快速地抽插著,每次都直撞下那敏感的一點(diǎn),引得身下人兒更激切的呻吟。

    “啊嗯……慢……慢點(diǎn)……”

    緋塵感受著這過于刺激的快感,被司徒晉昊握在手中的玉莖也脹大了幾分,一時(shí)不忍就似乎要噴射出來。

    司徒晉昊此時(shí)卻用指腹按住那微紅的菱口,阻止緋塵射出。

    “嗚……”

    緋塵顫抖著,迷離的眼噙著淚疑惑地看著司徒晉昊。

    傾身吻上那小巧的耳垂,滿意地看到它泛起紅暈,司徒晉昊低聲在耳邊道:“乖緋兒,不急,與我一起……”

    說話時(shí),又是猛地一抽,碩大似抽出xiaoxue一般,又重重挺進(jìn),如此反復(fù)幾十下,終于嘶吼一聲射進(jìn)那溫?zé)岬纳钐帯?/br>
    同時(shí)放開抑制緋塵玉莖上的手,兩人竟是同時(shí)達(dá)到了高潮。

    片刻之后,緋塵難耐地扭了扭腰,抗議地看向司徒晉昊,只因xiaoxue中仍未抽身的某人的欲望。

    “唔,緋兒,別亂動。”

    司徒晉昊驚喘一聲,原來在xiaoxue中疲軟的玉莖此時(shí)竟在緋塵的扭動之下又脹大起來。

    “啊……你……嗚嗚……”

    緋塵驚異地看著司徒晉昊。

    司徒晉昊抱起身下的人兒,就著還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將緋塵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呈背后插入的姿勢。

    “啊啊恩……”

    敏感的xiaoxue在這樣的摩擦之下,傳來陣陣酥麻。

    從背后進(jìn)入更容易深入,碩大在那柔滑濕潤的xiaoxue中馳騁著,狠狠地抽插起來。

    兩人的結(jié)合之處,白濁的液體隨著碩大的進(jìn)出而流出,一派yin糜的景象,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