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裝作男妓給高貴婦人服務(wù)(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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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娘子笑得花癡亂顫,“你莫不是聽了那些死丫頭渾說金鱗睡了成千上萬個(gè)男人吧!” “難道不是?” “她是威武大將軍親自帶來,從進(jìn)醉仙閣,便只招待過威武大將軍等人……都是些朝中大員,你一個(gè)大家閨秀,給小丫頭們親兩口就算了,難道還想和花魁顛鸞倒鳳?” 古大娘子說完自己都不敢相信。 柳晴兒撇嘴,想攤牌,又怕被人舀著把柄。 “你只管去問,成不成另說?!?/br> “我的小祖宗你行行好吧,這可不能胡鬧……”古大娘子拉出柳晴兒,力氣出奇的大,“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死我。” 兩人沒從正門出去。 而是往后面走。 醉仙樓后面還有一處房子。 這處別館和醉仙樓挨著,卻少有人煙,各處布置也極為隱秘。兩人進(jìn)到一處房間,古大娘子端來水,給柳晴兒擦臉,不住心疼,“細(xì)皮嫩rou的,給那群母狗啃成這樣,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柳晴兒瞧她神色不似作假。 是真的關(guān)心。 心念一動(dòng),伸手抱住女人的腰,奶聲奶氣道:“古jiejie,你這么疼我?” 古大娘子一怔,心生憐愛,正要摸她頭,不料柳晴兒竟然摸她屁股!天啊,她這副樣子還會(huì)被人摸屁股,對方還是個(gè)女人,還是尚書府的千金大小姐! “你、你做什么?” 古大娘子方才沒看到柳晴兒cao女人,是以非常驚悚。 轉(zhuǎn)瞬想到什么,脫口而出道:“你生來有男人的東西,莫非竟然也學(xué)那些男子一般,喜歡女人不成?” “你果真知道。” 那日盯著她的小腹一直看,還笑得陰陽怪氣。 柳晴兒松手,自己舀了帕子洗臉,慢條斯理道:“是我娘親告訴你的么?” “柳夫人提過,但只說你先天畸形,那處不能用,就是個(gè)擺件,否則也不至于當(dāng)女子養(yǎng)。”女人說著說著,嘀咕起來,“且我算過,你命數(shù)雖怪但卻是女子,過兩年切了,嫁人后命也不長的……” 古大娘子搞不懂哪里出錯(cuò)。 柳晴兒聽著卻暗自心驚,這廝算卦的能力,強(qiáng)得離譜,作為一個(gè)專攻婦科和男科的下水道醫(yī)師,也太奇怪了。 柳晴兒洗好臉,穿整衣服,繞著古大娘子前前后后看。 看得人發(fā)毛。 女人聽說她在成衣店寄放了衣服,借口說要出去拿。柳晴兒也沒阻攔,點(diǎn)下頭,乖乖坐在屋里。 卻說古大娘子走了。 柳晴兒沒想出個(gè)一二三四,反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棟別館的機(jī)密。 這里房間并不多,偶爾能聽到深處傳來男女辦事的聲音。剛在醉仙樓和妓女們待久了,她聽出女子叫床的聲音很矜持,不像是那些豪放的姑娘,倒和梧桐和jiejie有些像。 她心道有異,躡手躡腳去看。 一看,果然瞧見樂事。 兩三個(gè)漢子圍著一個(gè)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亂干。 瞧那老婦脫了放在一旁的首飾和衣服,竟然是有誥命的夫人!瞧年紀(jì)闔該是某位大官家里的老祖宗! 天吶,刺激。 祖母帶頭嫖娼! 柳晴兒津津有味看一會(huì)兒,瞧老祖宗被人插滿xue和屁眼,嘴里還叼著一根,爽得嗷嗷哼唧。心想,醉仙樓是做男人的生意,這沒名沒姓安安靜靜的別館,應(yīng)該就是做女人生意了。 有陰有陽,倒也不奇。 正看著,一個(gè)粉面胖子領(lǐng)著貴婦進(jìn)來。 兩人說著什么“不可叫對方瞧見哀家的臉”、“娘娘你放心”之類的話,進(jìn)了房間。 柳晴兒好奇得緊,順勢躲到旁邊房間。 沒多久粉面胖子出來,左右看看,關(guān)緊門。她在隔壁屋尋不到可以捅開的窗戶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巧看到墻上有個(gè)雞子大小的洞,便懟過去看。 可還沒瞧見什么,就叫人發(fā)現(xiàn)! “來得這么快?”女人聲音不怒自威,帶著一股子久居人上的氣勢,“伸過來吧……” 柳晴兒一驚。 想跑。 卻見女人朝洞里遞過白色錦袋,上面繡著好看的淡黃小花,明明布料和剪裁都是一等一的精細(xì),包邊、走線無不叫人贊嘆,圖案卻一股小女兒的稚氣。 還有那雙手,白得晃眼。 “接著吧,洗干凈些,哀……我不喜歡有味道?!?/br> 柳晴兒伸手去接,觸到女人的手,對方慌忙抽開,錦袋落地,成色極好的官銀落了一地。 “不要碰我,拿錢干事,什么也不許問?!?/br> 又是嫖資。 今天她都接到幾回了,姑娘們的都還了,她可不想占人家皮rou換來的銀錢。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又不一樣——對面這位過來尋歡的貴婦,顯然是不差錢的。 雖然柳晴兒也不差錢,但誰會(huì)嫌多呢? 柳晴兒拾起錦袋,對著小洞看一眼,只能瞧到對面的花瓶擺件和墻上掛的字畫,還有一截女子素白的,遮遮掩掩的衣裳。 不會(huì)是個(gè)剛剛喪夫的寡婦吧? 她正想著,聽到對面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掂了掂錢袋,揉硬東西,對著小洞伸了過去。 粉色的少女roubang穿過打磨光滑的木洞,一截還比一截長,跟孫猴子的金箍棒似的,對面?zhèn)鱽韮陕晧旱煤艿偷捏@呼。 柳晴兒咽下口水。 說實(shí)話這種活路,不是人人都愿意干,誰知道對面的人是否會(huì)掏出剪刀,心中總有些忐忑。 “夫人,我素來愛洗澡,想是沒有味道的?!?/br> 柳晴兒隔著門說道,末了,又補(bǔ)了句,“隔著墻沒法照顧到你,若有潤滑的油膏,煩請你自己抹一抹,切不可硬吃,傷了身子。” 她說話聲音清響,自有一股高山流水的空靈和仙氣。 像是還沒變聲的孩子。 對方一怔,沒想到是個(gè)如此年輕的男妓,隔著墻小聲問道:“汝今幾歲了?” “虛歲十五?!?/br> 對面沉寂許久,溫?zé)崛彳栉兆》勰鄞骿iba,呼出的氣噴在上面,輕輕的,像羽毛,“這么小,怎淪落到這地方了?” 柳晴兒頓住。 貪玩唄。 她不說話,對面的婦人卻自顧自腦補(bǔ)起來,“是了,定是家道中落,小小年紀(jì)本該進(jìn)學(xué),卻淪落到這煙花地供養(yǎng)家人,孩子,很苦吧。” 柳晴兒哪敢說話,只得含糊地嗯兩聲。 對面撫著她的雞兒,連嘆幾息,而后又穿起衣服,柔柔將自己買來快活的鮮嫩roubang推回去,而后那雙白得晃眼的手伸過來,輕輕擺了兩下,示意她過來。 柳晴兒不明所以,伸手去握。 婦人捏著她的手握了許久,從那邊又遞過來一枚玉扳指,像長輩憐愛小輩那般放到她手中,溫柔道:“應(yīng)該能賣不少錢,你贖身出去吧,我自會(huì)和這里的管事打招呼,好好進(jìn)學(xué)孝順父母?!?/br> 柳晴兒本是獵奇,想和人來那么一下子。 忽然被如此溫柔對待,便覺這貴婦心地善良、品性高潔,著實(shí)令她心動(dòng)。她彎著腦袋去看,只看到一雙菩薩似的慈悲美目,一晃即過。 “夫人……” 對方不再應(yīng),拉下遮板。 于是柳晴兒連花瓶擺件和墻上的畫作都瞧不見了。 她悵然若失,聽得外間響動(dòng),兩個(gè)男子似朝這間屋子來,趕緊躲出去,回到先前的屋里,靠在窗邊玩著玉扳指,等古大娘子回來。 沒多久。 古大娘子到了,伺候她穿小廝衣服,笑起來,“你啊,就是穿小廝衣服也掩不住天仙模樣,我瞧瞧,我要是府里姨娘,必定捉你吃干抹凈。” 柳晴兒收起扳指,詢問這里的客人。 古大娘子壓低眉眼,“你莫不是瞧上誰了,真是小色胚,勿想了,打聽不到的,便是有些什么也忘了吧?!?/br> 柳晴兒心中郁郁,竟也不問花魁了,一張精致小臉難得憂愁。 卻說憂愁的也不止她一人。 婦人婉拒柳晴兒后,真真正正的男妓來了,烏黑發(fā)紫的roubang一下下去頂擋板,活像個(gè)棒槌。婦人這才曉得剛剛弄錯(cuò)了,再想去尋,哪里有少年的蹤影。 她還記得小孩一身白衣,期期艾艾透過jiba洞看她。 那雙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得她心底無端生出慌亂,急急去躲。四十多年的人生里,從未如此狼狽。 …… 柳晴兒回府,消停幾天。 很快著手調(diào)查柳能的事。 她先是尋了打掃書房的仆役,問可有人來過。仆役不能進(jìn)暗室,接觸不到圣旨一類的寶貴物件,是以,柳晴兒只去問最近幾月有誰頻繁出入。 對方想了想,說只有大少爺和小少爺,以及幾位門客。 其中柳能來的最多。 “大少爺不愛讀書,最近總來書房,老爺很高興,吩咐我們把門留著,切不可阻礙他進(jìn)學(xué)。” 柳晴兒氣得生煙。 當(dāng)即要向父親揭發(fā)這敗家玩意兒,等怒氣消了,又真怕老爹大義滅親,將哥哥交出去砍頭。 畢竟一母同胞,柳晴兒還不至于心狠至此。 想來想去,帶著尋到的證據(jù)去了佛堂。 自穿越過來,柳晴兒便不曾踏入這清凈地。她這種情況有點(diǎn)像奪舍,若真有神佛,只怕一眼就看穿,到時(shí)叫她魂飛魄散該如何是好。 她現(xiàn)在可是有三個(gè)未出世的孩子,不能嗝屁。 咚咚咚—— 老遠(yuǎn)就聽到敲木魚的聲音。 柳晴兒深吸口氣,站了站,推門進(jìn)去。看眼觀世音菩薩像,心里低念,勿怪勿怪,您就當(dāng)我是只蒼蠅,拍了臟手,千萬別拍。 禱念完畢,柳晴兒坐到小張氏旁邊的蒲團(tuán)。 “娘親……哥哥在外抽煙賭博,皇帝給爹爹的圣旨都拿去賭了?!?/br> 小張氏敲木魚的手頓住。 柳晴兒繼續(xù)念叨,把知道的全都一股腦說出。對方聽完,重新敲打木魚,也不問她如何知道的,只淡淡道:“我曉得了,你自去吧?!?/br> “娘親待如何?” 柳能雖是個(gè)完蛋東西,但到底是小張氏親侄子,不會(huì)不管吧。 柳晴兒定定看著女人。 張茹嘆口氣,忽的笑起來,“你查得這樣清楚,自己不去告狀,舀到我面前不就是要我偏袒能兒,擔(dān)下些責(zé)么?” “我只是拿不定主意,娘親。” 柳晴兒抖了抖。 “我都這樣了,你們還不肯放我清凈嗎?” 張茹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但卻在看到柳晴兒那張極似亡姐的臉后猛然怔住,半晌,仇恨消弭,只淡淡的懷念和埋怨浮出。 “到底是我管得不好,叫人鉆空?!?/br> 柳晴兒不敢再問,老老實(shí)實(shí)出來。 幾天后,府里負(fù)責(zé)車馬、庫房的管事全叫打了出去。柳能禁足。 蘇姨娘不滿還去鬧過,說針對她的人是什么意思。又過幾天,蘇姨娘身邊的丫鬟也悉數(shù)挨了罰,原先趾高氣昂的女人也不敢再叫,只躲在房里不出來。 后來柳晴兒才知道,張茹動(dòng)用自己的嫁妝,湊夠了連本帶息十五萬兩銀子,把柳家流出去的東西悉數(shù)贖回。辦完事,給娘家父兄寫信,把給柳能設(shè)局的管三爺一家捉起來,按了個(gè)販賣私煙的罪名,全家抄斬。 全程沒有驚動(dòng)柳四方,她爹前幾日還去道觀打太極了。 正巧秋后。 據(jù)說被斬的管三爺舌頭叫人割掉,耳朵也被戳聾,大煙館也就此敗落,直至關(guān)門。 府中一切照舊。 柳晴兒驚心張茹的手段,心道電視劇誠不欺我,果然吃齋念佛的都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狠角色。 蓮心消息靈通,連猜帶懵,明白了其中七八成。 小丫頭吃著冬瓜糖,喋喋不休,說外面砍頭像砍瓜,人頭都堆起來可以開攤了。碧枝正在縫小孩子的衣物,聽到這些不舒服,“蓮心你莫說了,我心慌。” “可好看了呢?!?/br> 柳晴兒進(jìn)門來,戳下蓮心的頭,“別嚇碧枝,她好不容易才能吃點(diǎn)東西?!?/br> 碧枝見柳晴兒進(jìn)來,起身請安。 “小姐?!?/br> 蓮心死在塌上,才不起來。 柳晴兒也不管她,撿起小衣裳笑得瞇起眼睛,“碧枝女紅就是好,這針腳多齊整。別太累了,不夠的交給蓮心去采買,切不可累著自己?!?/br> 碧枝在柳晴兒的攙扶下坐好,靦腆地笑了笑,“我娘懷我弟的時(shí)候,八個(gè)月了還下地呢,我不金貴的?!?/br> “誰說不金貴?” 柳晴兒親她一口,“你們?nèi)俏业男氊悺!?/br> 蓮心沒好氣道:“你還知道帶上我……我才不是你的寶貝。” 柳晴兒以為她發(fā)醋,沒理,幫著碧枝胡亂縫兩針,見蓮心偏著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扳過來一看,竟然哭起來了。 “你鬧什么?” “我也想要孩子。” “好啊,你也懷了,到時(shí)候和碧枝一道離府,我正好再去選個(gè)丫頭?!?/br> “你!” 蓮心哭不出來了,一抹臉,揪著柳晴兒的衣服推搡,“你這不知足的,有我和jiejie,還要什么旁的女人,難道我們不夠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