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娘哎喲哎喲，被柳晴兒干得死去活來，連忙討?zhàn)?，“大jiba小姐放過我吧，我是個(gè)賤貨，但卻個(gè)嬌嫩的賤貨，只有過你父親一個(gè)男人，你輕點(diǎn)……啊啊啊……那里不行，我從來沒被人插過這么深，救命啊，老爺，你的小妾花心被戳了……哎喲……你都沒戳過的，便宜你的大jiba女兒了……”

    柳晴兒咬住她的脖子，發(fā)狠亂撞。

    “只有過一個(gè)男人，這么sao？難道你竟是天生的sao貨不成！”

    她身子越來越熱，想射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熟婦的身子真是美味，那種軟和爛，還有骨子里不掩飾的sao簡(jiǎn)直太有味道了。最最重要的是，弄完不用負(fù)責(zé)，還有給別人戴帽子的快樂……雖對(duì)不起爹爹，不過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父女沒有隔夜仇，柳四方要是知道了應(yīng)該也會(huì)原諒她。

    胡姨娘又驚又爽。

    疑心柳晴兒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確定，只得昧著良心辯駁，“沒有，我是貞潔烈婦，里面只有你爹爹和你進(jìn)來過，再?zèng)]別人了……”

    “哦？”

    胡姨娘摟著她哭起來，“人家sao是因?yàn)樾〗闾至?，這般精妙無雙的人物，下面為何如此兇猛……插死人勒，我的好小姐……啊啊啊，不要……又酸了，要到了……嗚嗚嗚，你也不知道憐惜我，難道我的逼不嫩不緊嗎？你怎么都不輕點(diǎn)？”

    柳晴兒被夾得好爽，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喘氣，“爹爹多久沒弄過你了？怎么一直噴，夾死我了?！?/br>
    “有些年頭了……”胡姨娘心疼地?fù)崦鐑?，怕自己的sao逼叫她累著，“小姐躺著吧，我坐上來動(dòng)，行不？”

    “行?！?/br>
    柳晴兒就愛懂事的，躺好了，長吁口氣。女人揉著兩只奶子坐下，哼哼唧唧上下扭腰。柳晴兒爽到了，便摸一把她的陰蒂，迫得sao貨yin水滴滴答答流個(gè)不停，本就黏膩的交合處，越發(fā)不成樣子。

    好多水啊，比小姑娘還多。

    “嗯……”

    柳晴兒被rouxue坐了好一會(huì)兒，皺眉悶哼，微rou的小腹緊繃繃的。

    胡姨娘將胸脯揉得飛紅，眼眶紅紅看她，“小姐救命，救命啊，要死人了……”

    又干幾百下，兩人將小桌、軟墊盡數(shù)攆到地上，香爐倒了也不扶，任由香灰撒地，香味亂溢。你抓我奶子，我扯你頭發(fā)，你咬我脖子，我扣你屁眼……如此狂亂，真真是妖精打架，眼花繚亂。

    柳晴兒憋不住了，呻吟一聲，扣住胡姨娘的背，頭埋在她胸間又吃又咬，口水拉出一條銀線，貝殼似的牙齒緊緊咬住，“姨娘，我、我可以射進(jìn)去么？”

    “射進(jìn)來……啊啊……不，小姐你射在外間吧，我這年紀(jì)要是懷了多羞人，巧兒會(huì)如何看我？”

    “可是我想射進(jìn)去?！绷鐑捍鬼囊紊膔utou，聲音軟綿，又嬌又幼，“姨娘，你不疼我么？”

    “你這冤家！別咬……”

    “姨娘……姨娘……你里面好軟根本拔不出來，我怕冷，抽出來就好難受，難受得要死掉……嗚嗚嗚……”柳晴兒撒會(huì)兒嬌，又粗又漲的roubang竭力放慢，只淺淺抽出一截便捅回去，來來回回蹂躪軟爛的花心。

    沒一會(huì)兒，女人被插得發(fā)癲。

    哪里還估計(jì)什么里面外面，恨不能變成母狗，叫柳晴兒永遠(yuǎn)在里面。

    “姨娘，那我抽出來了?！?/br>
    “別、千萬別！你是要玩死我啊……二小姐射進(jìn)來，射死sao婦……叫我給巧兒添個(gè)弟妹……啊啊啊啊……用力，不要憐惜我！”

    胡姨娘爽得哭起來。

    手指都把柳晴兒抓出血。

    柳晴兒耍夠了，主要也不是耍夠了，而是被胡姨娘坐得憋不住。這sao婆娘坐起jiba來那叫一個(gè)放蕩，她原本就是舞娘，好些年沒練腰肢屁股卻還是很得力，夾得柳晴兒根本沒有喘息的余地，別說jiba漲，就連女xue也跟著漲起來。

    要死啦，教坊出來的女人比妓院的姑娘還會(huì)伺候人！

    猛地被熱烘烘的rouxue坐到底，柳晴兒耳根一紅，提臀挺胯猛擊sao逼，“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

    她咒罵著，哼哼唧唧射了胡姨娘滿滿一肚子。

    啊呀——

    胡姨娘慘叫著往前一撲，死死壓在柳晴兒身上，歇了幾氣，不住流眼淚，“二小姐你真是干死我了！”

    女人此刻渾身酥軟，眉眼間的怯弱和憋屈轉(zhuǎn)成嫵媚和浪蕩，哪里像是要死了，明明是被大roubang干活了。

    柳晴兒任由jiba埋在里面也不抽出，伸手?jǐn)堉鴭绍|，手指掂掂女人下巴，“夾得好，姨娘將我病氣吸出來，受了大罪，晴兒無以為報(bào)，只能幫你吸吸小嘴了?！?/br>
    她笑靨如花，張嘴伸出粉嫩軟舌。

    胡姨娘哪里不懂，推搡一下，夠過去和她吧唧吧唧啃嘴巴。兩人明明做過了，抱著磨蹭一番竟然又意動(dòng)起來。

    眼看著就要開啟妖精打架第二回合，不料柳巧兒回來了。

    小丫頭自入冬以來越發(fā)敦實(shí)，走路跟錘子砸地似的，砰砰砰——喘氣聲音也很粗，和秀氣怯弱的胡姨娘完全是兩個(gè)極端。

    “娘——娘——我提粥回來了！”

    自己院里，柳巧兒便不叫姨娘，而是親親切切喊娘。她的嗓子小聲說話還能聽，一旦放開，那可真是破鍋爛鑼，炸人耳朵。

    柳晴兒皺眉，掐下胡姨娘奶子，“你怎生出這樣的壯士？”

    胡姨娘慌忙起身穿衣，苦笑不已，“二小姐說得輕巧，你生得好，又不是人人生得好，怎好取笑巧兒？且我幼年也很圓胖，后來入了教坊，叫mama們喂鳥似的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個(gè)模樣……那種苦頭，我是不愿意叫她吃的?！?/br>
    柳晴兒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說錯(cuò)了，姨娘勿惱。”

    胡姨娘慌手慌腳收拾好，聽柳晴兒說自己閨女便懶得幫她穿衣，現(xiàn)在聽她老老實(shí)實(shí)認(rèn)錯(cuò)，心里又軟綿綿的。小姑娘家嘴快傷人也正常，仗著年輕漂亮家世好，誰都會(huì)飄，可她卻不是那般目中無人，不懂體恤的玩意兒。

    女人替她穿衣，頷首小聲道：“你我之事，切勿叫巧兒知道?！?/br>
    “我曉得?！?/br>
    胡姨娘又塞件自己的肚兜到她懷里，“可別忘記來探望姨娘，可知了？”

    “我曉得?！绷鐑涸谂四樕嫌H一口，“我還沒弄夠你呢，念著你呢，姨娘?！?/br>
    胡姨娘臉一紅，扭著屁股去開門。

    “巧兒，你怎出去這么久？二小姐來尋你，等了好些時(shí)候?！?/br>
    “jiejie來了？”柳巧兒眼睛一亮，推門進(jìn)來，連砂罐帶熱粥差點(diǎn)全撞到柳晴兒身上，“jiejie你怎才來，這些天神神秘秘的也不曉得帶我玩，巧兒好無聊?！?/br>
    柳晴兒拎起粥，交到桌上，“這不是來了嗎？”

    “早知道你要來我就跟李總管舀盤糖豆了，你來了，我也沒吃食給你?！闭f著，柳巧兒搓搓小胖手，招呼胡姨娘拿碗。這是她去借灶熬的粥，里面煮的白米、豬雜碎和一點(diǎn)香料碎子，賣相不如何，聞起來卻很香。

    柳晴兒正好餓了，跟著舀一碗吃。

    柳巧兒見她會(huì)吃下水，十分驚奇，又有點(diǎn)不好意思，“叫你吃這個(gè)，我好難受。”

    下水腥臊，通常大戶人家是不吃的。只胡姨娘和柳巧兒沒有半點(diǎn)銀錢傍身，平時(shí)放的月錢勉強(qiáng)夠用，得的東西，因要攢柳巧兒的嫁妝，也不敢隨便發(fā)賣。因此母女二人吃食簡(jiǎn)陋，偶爾能混一頓，比如前些日子看戲吃火鍋，柳巧兒便連戲都不看了，恨不得把臉生在碗里。

    柳晴兒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間煙火。

    放了碗便摸摸柳巧兒的頭，“豬雜粥好喝，很鮮，巧兒煮得好?！?/br>
    柳巧兒笑出一排牙齒，想到胡姨娘平時(shí)教的“笑不露齒”又趕緊收攏嘴皮，甕聲甕氣道：“李總管給的，嘿嘿?！?/br>
    以前李總管也常常照拂兩人，胡姨娘聽了沒多想，只是笑笑。

    吃飽喝足，柳晴兒要走。

    想到二人生活拮據(jù)，臨走又囑咐柳巧兒明日過去，說是有東西給她。柳巧兒應(yīng)了，喝光碗里的，還在咽口水，頓了頓又夸張地拍肚皮，把剩下的粥水都盛給胡姨娘。

    “我吃飽了，好撐好撐，娘你多吃點(diǎn)，要是不夠我再去問李總管要。”

    ……

    第二日，雪更大了。

    一腳踏去，能沒過膝蓋。

    膳房端來排骨砂鍋煲，還有幾盤精貴的綠葉子菜，用來燙著吃。柳晴兒只喝了一碗湯暖胃，便抱著暖爐等柳巧兒過來。

    不多時(shí)，虎丫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jìn)院，人未到，破鑼嗓子先到。

    “蓮心走了真是太好了，再也沒人在門口攔我，叫我把鞋底抹干凈了！”

    柳晴兒笑起來，“竟有這種事！”

    “jiejie你還笑！”柳巧兒掃掉身上的雪，嘟嘟嚷嚷，“她嫌我臟呢，不只要我抹干凈鞋底，還要拿塊帕子叫我擦手擤鼻子，讓我別抹你身上?！?/br>
    話音未落，柳巧兒猛地吸溜下鼻涕，臉?biāo)查g紅得像被火燒。

    “……哪有帕子呀？”

    柳晴兒沒忍住，笑得肚疼，忍了一會(huì)兒才去翻帕子給她。柳巧兒一邊擤，一邊還要拉踩兩個(gè)丫鬟，“還是碧枝好，碧枝從來不嫌棄我，她還會(huì)舀果子叫我?guī)Щ厝ァiejie，碧枝嫁到哪里去了……那男人待她好不好？”

    “好得很。”柳晴兒頓了頓，“過些日子，碧枝就要抱娃娃了，到時(shí)候我叫她抱來給你看?！?/br>
    “當(dāng)真？那可真是太好了！”

    柳巧兒快活起來，擠在柳晴兒身邊坐下，見火爐上溫著東西，香噴噴直冒氣，招呼一聲便猴急撩開蓋子，“排骨！”

    “吃吧。”

    柳晴兒舀來碗筷。

    柳巧兒囫圇啃兩塊，吃得滿嘴油。柳晴兒怕她上火，燙了綠菜叫她吃她還生氣，“有rou吃什么菜，要吃你自己吃，我不愛吃?！?/br>
    兩人吃罷，叫膳房的小丫鬟來收拾。

    柳巧兒吃得好撐靠在榻上躺尸，嘴里哼哼唧唧，活像哼膘的年豬。柳晴兒拿出個(gè)沉甸甸的錦袋往她鼓脹的肚皮上放。柳巧兒一驚，翻身坐起，透過縫隙瞧見白花花的銀子，嚇得嘴巴打結(jié)，“姐、jiejie，你這是做什么？”

    “拿去?！?/br>
    “我、我怎么能拿？”

    “今年天冷，多弄些rou吃才有精神，你和姨娘都別凍著……”

    柳晴兒還沒說完，柳巧兒的眼淚就落下來。

    “爹爹都沒這么關(guān)心我們?！绷蓛鹤彀桶T得歪起，兩只眼睛紅通通，胖嘟嘟的臉頰上滾豆子似的一顆又一顆，“jiejie……jiejie……”

    柳晴兒無法，只得摟住她好一陣安慰，說會(huì)吩咐膳房和外院的管事給母女二人行方便，要什么只管開口。

    胖丫頭哭一會(huì)兒終于平息，摟著柳晴兒粗聲粗氣撒嬌，“其實(shí)jiejie不用太擔(dān)心我和姨娘，巧兒長大了，能干許多事呢?！?/br>
    柳晴兒摸摸她的頭。

    這手感和憨憨的性格，真的跟狗好像，最近變胖許多，圓滾滾的也挺可愛……如果沒有總是對(duì)她毛手毛腳的話。

    ……

    又過兩天，雪還不停。

    小廝都過來鏟過兩回了，柳晴兒待得膩味，又無法出府，只能尋個(gè)空檔去找蘇姨娘。她原想晾著這婆娘兩天，來個(gè)欲擒故縱，叫她想自己想得發(fā)癢發(fā)爛發(fā)臭，不料這蘇婉兒床上是個(gè)又sao又瘋的下賤母狗，平日做事，卻并不惦念那檔子事兒，清醒得叫人難受。

    “蘇姨娘出府去了？”

    “是的，臨近年關(guān)，姨娘要去各處收賬，交代我們要是二小姐過來便給您這個(gè)。”

    綠兒捧出個(gè)毛茸茸的手兜子，不置手爐，兩手套起也極暖和。

    柳晴兒接過戴上，又道：“金珠呢？”

    “金珠叫姨娘帶去收賬了?！?/br>
    柳晴兒徹底沒了脾氣，轉(zhuǎn)身就走。綠兒好久無人解悶了，追出來，蹦蹦跳跳圍著柳晴兒說話，“二小姐，你那院里沒人了，要不跟夫人說，叫我過去伺候？”

    “……”

    “別看我年歲小，可頂用了?！?/br>
    柳晴兒對(duì)這聒噪的黃毛丫頭十分不喜，想到同樣聒噪?yún)s盡是俏皮話的蓮心，心情更是不好，原來這就是嬌俏可人和聒噪難耐的分別。也不知道兩個(gè)老婆過得如何，冷不冷，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有沒有想她……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

    柳晴兒回神，“你帶我來這做什么？”

    此處乃是內(nèi)外院的交界，既有馬廄，也有人用的茅房、浴屋。柳晴兒不大愛往這里來，人雜不說，那些個(gè)管事和小廝看小姐丫鬟們的目光，既恭敬又猥瑣，實(shí)在叫人不喜。

    綠兒東張西望，壓低嗓子，“我?guī)茻狒[，這府里啊就沒有我綠兒不知道的事，小姐日后就知道我多頂用了！”

    柳晴兒欲走。

    卻叫綠兒連抓帶扯，拉著路過臭烘烘的茅房，來到一處門扉稀疏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