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粗大物事,如今又頂戳在她的臀瓣上,那熱度和硬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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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xue內(nèi),七八塊晶瑩的寶石鑲嵌在墻上,瑩瑩輻射著周圍的一切,與外面昏暗且充滿兇險(xiǎn)的森林相比,這里是一個明亮而溫暖的小世界。 木婉兒趴在軟草鋪就的獸皮床上,一臉無措地看著坐在床邊搗藥的謝豹,他拿著一塊泛著藍(lán)光的寶石,一下下敲擊在陶甕中,“咚、咚、咚”的節(jié)奏聲聽起來響脆悅耳。 經(jīng)過溫泉的浸泡,身上的疲軟一掃而空,但下身還是紅腫疼痛不已,顯然,初次的性事太過激烈了。 她剛剛飽餐了一頓,雖然這里看著原始落后,連野獸都是茹毛飲血的怪物,但謝豹總算沒拿著血淋淋的生rou給她吃。 - 他把她送回到原來的洞xue后,出去了一會兒,然后就拎著一塊冒著血的獸腿和幾片綠葉走了進(jìn)來。那快獸腿不知道從哪只動物身上撕碎下來,連皮帶rou的看起來異常血腥。 萬幸!這半獸人看來還有點(diǎn)智商,在旁邊升起了一堆火,處理了上面的皮毛之后,就架在火堆上燒烤,木婉兒慶幸地松了口氣,悄悄拍了拍胸口。 木婉兒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小嗝,雖然差了點(diǎn)鹽味,但這rou烤出來還不算難吃,勉強(qiáng)及格了。視線從燃盡了的余灰中移到正在埋頭大啃的謝豹身上,剛才吃東西時(shí),她就一直在思考著問題。 眼前這個半獸之身的妖怪,目測至少有一米九以上,身上隆起的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rou,無聲宣告著他身體的強(qiáng)健。就昨天晚上他把她從野獸嘴里救下來的過程看來,它的力量大得驚人,奔跑速度極快,騰躍能力更是超乎尋常。 雖然頭上長著兩只圓耳朵,嘴里長著獠牙,身上還長滿了青黑色的皮毛,樣子奇特而猙獰,但它也是以半人形的姿態(tài)存在的。 其實(shí)拋開外在的一切不談,留在這里是她唯一的選擇,她能在這個詭異的森林里獨(dú)立生存一天,都算是這輩子高香燒到位了,更別說昨天差點(diǎn)被羊蹄野獸分尸活剝了,她現(xiàn)在吃謝豹的,喝謝豹的,他還是她唯一能溝通的對象……她應(yīng)該感到慶幸才是…… 但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糾結(jié),木婉兒終于悲從中來,“哇”地一聲,嚎啕痛哭起來為什么老天爺要把她丟在這個詭異的世界,回不去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給一個半人半獸的妖怪生孩子??! 正哭的悲痛,突然身上的獸皮突然被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量拉開,身體頓時(shí)又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木婉兒痛哭的聲音頓時(shí)被噎住,委委屈屈地打了一個飽嗝兒。 抬眼看去,只見謝豹正瞪著一雙金碧色眼睛,煩惱地看著她,似乎搞不懂明明剛剛喂飽這個人族雌性,怎么又哭了。人族真是太嬌貴了,實(shí)在是不好喂養(yǎng)。 看來以后得找到更多糧食和rou類備著,才能養(yǎng)的肥胖好下崽。 他……剛剛不是還在搗藥嗎,怎么突然扒她衣服干啥,不會又是想那啥吧……木婉兒手指動了動,緊了緊身上披著的獸皮,想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剛剛挪動了一下小屁股,就被謝豹揪住胳膊,翻轉(zhuǎn)著身體,躺在在他溫暖的懷中。 “婉兒,藥!”說著大手就扯掉她身上僅剩的礙事的獸裙,刮了一坨糊狀的綠色藥泥,準(zhǔn)備往她的下體抹去。 “不要……”木婉兒連忙捉住他的手,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原來是要給她的那里上藥,她連忙伸出手?jǐn)r住他,表示想要自己處理,“謝謝,我自己來就好?!?/br> “你看不到傷口在哪里,還是我來比較方便。”謝豹避開她伸出的右手,快速地將那坨藥泥均勻地涂抹在她紅腫的外陰處。 他將木婉兒禁錮在懷中,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jī)會,三兩下就處理好下體的藥泥。 “?。坎灰灰悄恪p點(diǎn)。”木婉兒頓時(shí)愣了一下,那藥泥雖然看著有點(diǎn)慘不忍睹,但絲絲清涼立刻消除了火灼般的腫痛。 木婉兒有些訝異這草藥的療效,又想起妖怪們見到他后奔逃的事件,不由對眼前這個謝豹有些佩服,看來他對這森林真的是很熟悉啊,這也更讓她確定了要抱好他這顆大樹的心思。 木婉兒定定地看著眼前看著兇惡卻異常溫柔的妖怪,心路千回百轉(zhuǎn),如果她要求他幫助她找到回家的路,不知他會不會同意吧,哪怕不能離開,去外面看看未知世界,再找機(jī)會離開也是好的。 木婉兒垂下眼眸…… “謝豹,你能不能放我離開。”她開了口。 “放你離開?”眼前的半獸一怔,隨即又是一笑,大手一揮說“行!” 木婉兒有些吃驚地抬頭,她沒料到謝豹會答應(yīng)地那么干脆,她以為…… “你真的愿意?” “不愿意,但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用你們?nèi)俗宓脑拋碚f,這叫聘禮!再說了,你不是答應(yīng)要給我們豹族生兩窩孩子嗎,我哪能這么無情無義?” 他特地加重了“兩窩”兩個字。 木婉兒被他這直面無遮的話說的面上一赤,當(dāng)下霍地站起了身,卻由于動作太猛,腰上一陣酸痛,險(xiǎn)些軟了腳,還好謝豹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她才站穩(wěn)了腳跟。 “沒事吧?”謝豹問了句,呼出的熱氣燙紅了木婉兒的耳尖。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對方半擁在懷里,木婉兒急忙后退了兩步,和謝豹拉開了距離。 她后知后覺地覺察到自己現(xiàn)在如此跨在雄性半獸身上的姿勢有多羞恥,便想從對方身上退開去,不曾想,腰臀間一動彈就是一陣通透全身的酸軟,當(dāng)下想起了昨夜的瘋狂,更過分的是,那折磨了她身子整整一晚的粗大物事,如今又頂戳在她的臀瓣上,那熱度和硬度,讓木婉兒一時(shí)間不敢再有絲毫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