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條規(guī)矩:對你的丈夫彎下膝蓋(跳蛋測量后xue 指jian 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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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稚被傅淵扣在懷里把玩,他從沒跟別人這樣親密過,膈應(yīng)得只想立刻把人推開,可他雙手被拷,傅淵只需按住他的腰就能完全制住他的動作。 更糟糕的是,或許是那管打入腺體的信息素提取液起了作用,后頸腺體處發(fā)燙發(fā)脹不說,連身下某個隱秘的部位也隱隱有些發(fā)癢,渴望著更親密的接觸。 傅淵見他漸漸泛起紅潮就知道起了作用,不慌不忙地逗弄了一會薛稚的性器,將興致昂揚的小東西逗得流水后就立刻收了手,扯起一旁的毛毯將薛稚蓋住,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外面守著十幾個保鏢,如果不想丟臉,最好不要亂動?!毖χ蓜傄粧暝捅桓禍Y警告,撇了撇嘴,心里氣得要命:包成這樣才是欲蓋彌彰。 須臾又惡意揣測:外面的保鏢見傅淵這么快就出來,說不定會以為老男人不行。 他在腦子里把傅淵從上到下都罵了一通,等到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傅淵抱進(jìn)了車后座里。 一上車,司機就自覺地升起了擋板。 “你什么時候給我解開!”薛稚被拷得難受,踹了傅淵一腳,本打算是踹人泄憤,誰知傅淵捉住他的腳踝就不松手,硬生生把人從鄰座拉回了自己懷里。 “別動,再動就要吃苦頭了?!?/br> 薛稚立刻又想起了剛剛被按在腿上打屁股的滋味,雖然有隔板,但誰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樣,要是讓前排的司機聽見自己被揍的聲音,他才丟不起這個臉,他狠瞪了傅淵一眼,勉強安分了下來。 傅淵摸著薛稚尾椎骨一路往下,五指張開,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薛稚的性器根部撫摸,拇指則按住xue口開始揉弄。 “嗚!”若有似無的Omega信息素飄在后座空氣里,即使薛稚不肯承認(rèn),身下的xue口卻誠實得緊,被拇指揉得暈暈乎乎,不一會就翕張開了一條圓縫來。 見xue口松軟,傅淵立刻就換了手指,得寸進(jìn)尺地將食指探了進(jìn)去。 “哈啊——!” 薛稚的喘息一出口,立刻就被壓回了喉嚨里,他顧及著前面的司機,始終不敢大聲,只在被揉得發(fā)軟時發(fā)出兩聲悶哼,其余時刻都只能將臉貼近皮質(zhì)坐墊上,在傅淵更進(jìn)一寸時難受得蹭了又蹭。 他貓兒似的哭叫反倒更加燒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傅淵邊揉邊往里探,不多時就摸到了凸起的敏感點。 敏感處被觸碰的一剎那,快感過電似的順著脊椎骨往上傳,薛稚幾乎控制不住尖叫,難耐地絞緊了雙腿,卻被傅淵掰開雙腿,抖著后腰承受男人的擺弄。 他這下真算是被男人握在了手心里,傅淵只輕輕一按那處凸起,就足夠讓薛稚軟了身體,眼睜睜地看著傅淵從暗格里拿出一只二指寬的橢圓形跳蛋,頂在xue口處,毫不猶豫地塞了進(jìn)去。 “這什么東西....傅淵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要上就上,搞這么多道具,你不行就直說!”那顆跳蛋一進(jìn)入后xue內(nèi)就一邊顫動一邊往里頂,薛稚被頂?shù)秒y受,他一難受就煩躁起來,嘴上又重新開始罵人。 “我行不行,只要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备禍Y握在他腰間的手溫柔撫摸著腰側(cè)的皮膚肌理,說出的話卻叫人背后發(fā)涼:“這不是普通的情趣玩具,是專門用在新婚之前,測量Omega后xue長度?!?/br> “這東西會一直往里頂,直到頂?shù)阶钌钐?,測量出數(shù)據(jù)后,頂端會開一個小口,把預(yù)存在里面的信息素提取液射進(jìn)你的生殖腔里,好叫那處提早熟悉一下主人的氣味?!?/br> “離回家還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你可以慢慢體會?!?/br> 傅淵沒有騙人,那顆跳蛋一直在用緩慢的速度往里探,薛稚一開始只覺得身下被撐得發(fā)脹,后來逐漸被進(jìn)得深了,又察覺出不同的滋味來。 怎么還不停下... 薛稚把頭靠在傅淵懷里,不斷地小聲喘息著,身體里的跳蛋明明已經(jīng)到了令人難受的深度,卻還在往里探,他幾乎快難以承受。 再加上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管信息素提取液的作用越來越明顯,身體里充滿了奇異的空虛感,想要被填滿的欲念在腦海里不斷打轉(zhuǎn),薛稚沒有辦法,只能窩在傅淵的懷里,先是在他的胸膛處蹭蹭,然后又用鼻尖蹭著傅淵的衣領(lǐng),自以為隱蔽地動動鼻子,嗅著衣領(lǐng)處殘留的信息素味道。 傅淵任由他自欺欺人地做著這些小動作,他一路上倒是舒服,把香香軟軟的Omega抱在懷里溫存,時不時親吻對方潮紅的側(cè)頸和耳垂,好整以暇地看著懷中人被他的動作勾得顫抖。 衣領(lǐng)處的信息素畢竟只有細(xì)微一點,很快就不能滿足薛稚的渴望,薛稚的臉越蹭越往上,最后鼻尖幾乎要貼上傅淵側(cè)頸,大半個腦袋都靠在傅淵的肩膀上,十足一副渴求的模樣。 傅淵一低頭就看見薛稚滿眼濕漉漉地盯著他的腺體瞧,他實在有些惡劣心思,明知對方渴望,就是不肯輕易放出信息素來滿足難忍的Omega。 “嗚啊——!”身體深處某個柔嫩的小口被跳蛋一頂,薛稚壓不住尖叫,幾乎要從傅淵懷里彈起來。 “別亂動。”傅淵揉著他毛茸茸的腦袋把人固定在懷里,打開手機看了一眼跳蛋的狀態(tài),同薛稚簡短解釋:“頂?shù)侥闵城粚m口了。” 薛稚有些茫然地看著傅淵,對方說的每個詞他都在生理課上聽過,可他這還是第一次真正對藏在后xue深處的生殖腔有了具體的感知。 薛稚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難以承受”,那跳蛋頂?shù)綄m腔口后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還加大了功率,抵著那處細(xì)嫩的敏感宮口不停震動,刺激著那圈軟rou,逼迫它不得不打開一道小縫將它卡在宮口。 “能不能拿出來了....我好難受嗚....”薛稚被磨得腰眼發(fā)酸,揪著傅淵的衣角求饒,他滿臉都是細(xì)密的汗珠,把軟化的哭腔都悶在喉嚨里,像極了一只落水嗚咽的小狗。 可憐歸可憐,傅淵并不心軟,他替薛稚揉了揉腰,安撫躁動的少年。 “以往都是經(jīng)過精心調(diào)教之后才會給Omega用這個,誰讓你逃婚了這么久,后xue生澀得還是第一次容納東西,自然要多吃一點苦頭。” “傅淵...傅淵你別讓它往里頂了....”薛稚一聲聲低叫著他的名字,不知道是撒嬌還是求饒。 “忍著,你遲早都得來這么一下。不讓它先頂開一點縫隙,晚上挨cao的時候更難捱。” 傅淵軟硬不吃,態(tài)度強硬,薛稚只能恨恨地咬了一口對方側(cè)頸,他被跳蛋磋磨得沒有力氣,咬起人來也毫無威懾力,更像是剛長出乳牙的幼犬,只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不說,還糊了傅淵一脖子口水。 車內(nèi)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薛稚軟得幾乎要化在傅淵懷里。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很快過去,下車前傅淵扯過毛毯,重新將薛稚抱了起來,只留一小截光裸的小腿晃在毛毯外,一路穿過幾道大門,徑直將人抱進(jìn)了早就布置好的主臥里。 一番折騰下來,薛稚被放在床上時已經(jīng)綿軟無力,除了不安地絞緊雙腿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把腿張開?!备禍Y替薛稚解開手銬,拍拍他的膝蓋,見薛稚警惕地瞪他一眼,忍不住嘲笑他:“你現(xiàn)在這樣,就算我現(xiàn)在就把你按在床上辦了,你有反抗的力氣嗎?” “幫你把跳蛋取出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br> 傅淵作勢要走,還沒起身就被薛稚拉住了袖口。 薛稚把臉埋進(jìn)蓬松的枕頭里,別別扭扭地張開一點腿縫,甕聲甕氣地催促他:“你快點啊?!?/br> “這么一點縫隙,我怎么摸?”傅淵把“摸”字說得理直氣壯,薛稚氣得牙癢,又迫于跳蛋的壓力,只能又張開了一點腿。 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手指探進(jìn)了后xue,薛稚忍不住緊張地繃緊了腿根,連帶著xue口也死死咬緊了兩根手指,傅淵用拇指抵著會陰處,二指強硬地?fù)伍_xue口,硬生生又將緊縮的xue口又撐出了一點縫隙來。 “你干什——??!”薛稚吃痛,抬腳就想踹,被早有準(zhǔn)備的傅淵重重地按在了敏感點上,甚至殘忍地用指甲搔刮,沒幾下就讓薛稚纏緊了雙腿,順便把那只作怪的手也緊夾在了雙腿之間。 “哈啊、啊啊啊??!”沒有了狹小車廂的限制,傅淵弄起他來毫無顧忌,他抵著敏感凸起快速抖動了十?dāng)?shù)下手腕,立刻就讓薛稚崩潰地丟掉了所有矜持臉面,緊緊拉著他的袖口,隨著他手腕的動作不停顫抖,連骨頭都被揉軟了似的陷進(jìn)了松軟羽絨里。 二十出頭的少年,里里外外都又嫩又嬌,眼尾一哭就紅,后xue饞得死緊還哭叫說不要,兩根手指就能把人玩到濕漉漉。 眼看著薛稚難耐地拿下身蹭著床單,即將高潮之前,傅淵抽出了手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將yin液抹在了通紅的臀rou上。 “下次再挑釁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住。” 薛稚沒空反駁他,短短幾分鐘的指jian就足夠讓Omega丟盔棄甲,所以當(dāng)冰涼的弧形導(dǎo)管頭插進(jìn)后xue時,薛稚也只是打了個寒顫,只顧著抱著枕頭小口喘息。 溫?zé)岬囊后w順著導(dǎo)管流進(jìn)后xue,薛稚連低頭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欲哭無淚地問傅淵,“你又弄什么東西...” 這個人怎么這么多花樣.... “在給你灌腸。灌腸劑里按比例加入了一點我的信息素提取液,能讓你等會發(fā)情的時候好受一點。” 傅淵手里拿著一袋標(biāo)注著“800ml”的灌腸劑,在等待液體全部進(jìn)入后xue的過程里,順便向薛稚說明:“本來還要再多幾道規(guī)矩,不過我看你這樣,一時半會也教不好、受不住,只能結(jié)婚以后再慢慢補了?!?/br> “今天教你第一條,就是記得要對你的丈夫彎下膝蓋。” 說著,傅淵手下用力,將剩余的液體全部壓進(jìn)了后xue里,又拿起一枚肛塞,迅速拔出導(dǎo)管后將肛塞卡進(jìn)了xue口,堵住了xue內(nèi)的液體。 “唔....好漲....”早在還剩下一半灌腸劑沒進(jìn)入體內(nèi)時薛稚就受不住了,可傅淵心狠手黑,硬是將800ml全部灌了進(jìn)去,害得薛稚挺著被液體撐出一道圓弧的小腹,動都不敢動地躺在床上。 薛稚剛滿22歲不久,臉上才剛剛擺脫稚氣的嬰兒肥,顯出幾分少年人的輪廓來,如今這樣任人擺弄地大張著雙腿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和略顯青澀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就像是不好好讀書,逃學(xué)時被人堵在巷子里草大了肚子的蠢蛋壞學(xué)生。 要不是外面還有賓客,傅淵幾乎要忍不住就地將他標(biāo)記。 “好了?!备禍Y不動聲色地深呼吸幾口,將灌腸道具丟在地毯上,“婚禮晚宴大概會進(jìn)行兩個小時,我盡量早點回來看你?!?/br> “肛塞設(shè)置了時間,十五分鐘后才能拔,要是敢提前拔掉,你就再也別想把身體里的跳蛋弄出來了?!?/br> “還有幾袋加了信息素提取液的灌腸劑,都放在床頭的保溫艙里——你剛注射過濃縮信息素,要是想讓這兩個小時好過一點,遲早會用得到的?!?/br> 關(guān)上門之前,傅淵不忘意味深長地囑咐一句:“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第一條規(guī)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