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錢的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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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剛到玉修山腳下,一瞧見那青山黛影就眼角泛淚,沒料到這滴淚還沒落下,忽的被師尊一個傳送符打去了銀劍山。 她穿條淡青裙,十二層裙擺錯落層疊,似是倒垂的花苞緊攏著她的腿,腰間系著奶白色細(xì)綢帶,盈盈一掐柳腰,上身與腰帶同色系的抹胸,從外罩的青團(tuán)綠寬袖長褙子里露出團(tuán)簇的八仙花紋樣。 守玉仰頭望古樸的山門,頭上只戴著熙來給的那根木簪,頰邊六道傷痕剩下淺淺的印子,像是能被沾點(diǎn)水擦掉。 師尊千里傳音之聲猶如在耳?!坝駜喊。患敝?,先住三個月,待為師下局翻盤?!?/br> “我也不比梁洛值錢么?!笔赜襦洁熘?,“玉修山真空了不成,師尊下棋輸了沒東西賠了?” 明烈明速明平三個沒見著人時想得到多,白嫩嫩俏生生的人兒送到眼跟前,卻是誰也沒有上手的膽子,第一日竟叫守玉獨(dú)自在山中逛到了天黑。 守玉自是無可無不可,他們不來招惹,難不成她還上趕著貼上去,不是自找罪受? 三人雖心有不甘,還是決定將明恩先推出去做先鋒,總是他兩個做過的多些。 轉(zhuǎn)過一處巨大的崖石,守玉尋著了個淺池子,先脫了鞋赤腳點(diǎn)點(diǎn)水面,倒抽口涼氣縮回來,在裙擺上蹭蹭腳,左右張望了一番,自言自語道:“長痛短痛都要來的,快些吧?!?/br> 便脫了衣服丟在岸邊,嘶嘶哈哈地進(jìn)池里坐著,水不深,坐下去將將沒到胸口處?!∷荒统厮疀?,坐下又站起數(shù)次才勉強(qiáng)適應(yīng), 奶白色抹胸的帶子在后腰上,不出意外地被她扯成了個死結(jié),濕噠噠黏在腰眼處。 等坐定了再往岸上望去,只這么會兒功夫衣裳就全不見了。 好快的腿腳啊,守玉在水里打著哆嗦。 正想著,突然從半空落下個光溜溜的人,砸進(jìn)池子里來,撞得水花四濺。 “明恩?”守玉抹了把臉,才看清被捆著手腳,大頭朝下砸下來的人竟是明恩,想不到也有看到他被捆的一天。 守玉忍著笑,伸過腳去將他撥出水面,“你自己可解得開?” “自然?!泵鞫魅讨龋昧σ粧?,手腳上的鏈子裂成幾段,又在水里合成一整條,他撈起來在手里甩了幾下,往崖石后頭投去,只聽得“哎呦哎呦”幾聲,竟是三人捆做一團(tuán)滾了出來。 他們懷里鼓囊囊的,露出來青白色的布角,正是守玉才脫下的衣裙。 “師哥慢慢洗,弟兄幾個先撤了?!彼麄冿@然沒少被這般捆著,三個人各自腳下倒騰著,轉(zhuǎn)著圈跑起來,飛一樣轉(zhuǎn)沒了影。 明恩低聲咒了句什么,濕淋淋回過身來,步步走向守玉。 “你擠過來做什么,池子這樣大?!笔赜翊怪?,往角落里縮了又縮。 “濕衣裳貼著皮很舒服么,給你脫了。”明恩將人扯起來,按著脖子壓向池岸,握緊了她胸前那團(tuán)八仙花就要往下撕,守玉嬌咤一聲,“好好脫,不許扯。” “不扯?!泵鞫鲪灺晳?yīng)了,一手托住她,躬下身挑起兩根兩根細(xì)小帶子,牙也用上,拼命忍著沖動,完好無損地從她身上剝下那件抹胸。 “為何不說那頭狼是你師兄?”明恩架起她一條腿,沉氣往腿心里的小縫兒擠。 守玉自是不會答,看他氣死自己舒坦,抑著喉里的呻吟道:“獸妖千面,我哪里記得許多?” “腦子不記得,你這xiaoxue兒叫他撐了多少回,也沒點(diǎn)兒記掛?”明恩低吼著往那窄xue兒里進(jìn),守玉那件抹胸掛在他手臂上,擺了兩下,落進(jìn)池里,蕩悠悠沉了底。 “哪兒能個個分清楚了……呀,你慢點(diǎn)兒……要死了?!?/br> “你還打算一直這么說話,管叫你有口難言的時候?!泵鞫髡雮€全乎,掰著臀兒重?fù)v了幾十回,忽而淺淺緩送起來。 守玉緩了會兒,權(quán)衡了下,想他都知道了九師兄便是狼王,師尊怕是不止輸了她一個,便道:“玉修山來去由人,下定決心不再回山就要把學(xué)得的全還了,這還不算,就是山中種種也得一并忘卻了?!?/br> “想不到玉修山還有狠絕一面,笑忘咒我也會,你也離了吧,我瞧你于狠絕一道已頗有心得了?!泵鞫鳒\淺頂弄,一邊不懷好意去咬她耳朵。 “你敢?!笔赜駭Q著腰立起來反身去捂他嘴。她瞪人時眼睛更大了,帶著真切的怒,和些微的不可置信,這一點(diǎn)小性子使她整個人都活泛起來了。 明恩最喜她這模樣,偏著頭左藏右躲,卻攬著她腰往提了提,守玉腳都踩不到實地上,半身在水,半身在岸,偏還張狂不已,揮舞著并不存在的爪牙。 “你看我敢不敢?!泵鞫骶椭蠐涞膭蓊^,親她臉頰,故意吧唧嘴,叭叭叭親得響亮。 守玉氣得小臉通紅,她又站不穩(wěn),干脆反手勾緊他脖子,湊上去拿嘴堵他,底下將他含得更緊,明恩眼都紅了,扳著她下巴深吻不絕,舌頭從柔嫩的唇瓣擠進(jìn)去,被她咬了口,嘗到血腥氣后吮得更加賣力,另只手繞過她小腹抱緊了,下身大動起來,陽物微微翹起的前端勾住粉xue里的花心猛搗,那軟處最不耐這折磨,順桿裹上去包緊了討好,吸得明恩暢快得在這冷水池子里也出了身熱汗,這下眸底愈發(fā)深沉,似酒醉的酡紅飛在兩頰,眼卻是不紅了。 守玉身上就豐胸雪臀有些分量,不看這兩處差不多就是個皮包骨,明恩已喪失大部分理智,五指攏著她下巴往上托,吻得深重密集,幾欲將人溺死,下頭暴抽猛送,竟在她這副身板上撞出陣陣rou波。 “明恩,明……恩,要撞死我了,真要撞死了。”守玉哽咽不止,差點(diǎn)兒背過氣去,他終于放過小嘴,轉(zhuǎn)而在背上嗦出一個個紅印子時,才能出聲求饒。 明恩正得趣味,舒爽歡暢前所未有,哪里肯輕易放過,在白乳兒上用力握了兩把,惡聲惡氣道:“就是要撞死你,cao死你?!?/br> 話是這么說,下身搗弄得終于緩了許多。守玉哭聲低了些,啞著嗓斷斷續(xù)續(xù)道:“師兄們都說我耐得住,還沒哪個真弄死了我,你……好大的口氣?!?/br> “你真是找死?!泵鞫饕а狼旋X,臉上情欲的紅暈消退,黑成了鍋底,再不管她假意求饒,嬌吟連連,叫成大風(fēng)天飛檐底下的風(fēng)鈴也只當(dāng)聽不著,扣緊了那段兒細(xì)腰奮力抽插,快感堆疊如漲潮又退,終于在第幾千個來回到達(dá)傾覆的高點(diǎn)。 明恩呼呼粗喘,埋在守玉身內(nèi),欲望開了閘,洪流灌滿她的xiaoxue兒,陽物滋滋啾啾被吐出,整根上水光透亮,半軟著低垂著,尚有未泄盡的點(diǎn)滴濃白淅瀝瀝滑落。 “比原來快了不少?!笔赜衽つ槢_他得意一笑,在他變臉前,兩眼一翻,睡死過去。 明恩知曉了她詭計,哪還肯放任她睡去,一番吹氣推拿給揉弄醒了,正欲發(fā)難,見那雙鹿兒眼里nongnong倦意做不得假,心間一滯,甕聲甕氣道:“你身上有我半副捉仙鏈,這等損你修為的咒術(shù)是起不了作用的?!?/br> “那我還怕你做什么?”守玉記吃不記打,剛能直起身就要往岸上爬,沒挪兩步,被環(huán)著腰扣著奶兒給拖回去。 “你何時怕過我?” 守玉不搭茬,伸長手去夠沉在池底的抹胸,浸足了水,上頭兩團(tuán)八仙花更像是真的,剛撿起來就叫明恩奪了去,高舉過頭頂引她去搶。 “同著你那么多師兄,也是這般投機(jī)取巧?” “是呢,后來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大管用了?!笔赜癫簧袭?dāng),知道這人壞透了的自己越搶他越不給,絞著指頭不錯眼珠盯著上頭看。 明恩失了興致,將那件抹胸疊成四四方方,卻不給她,道:“等晾干了還你?!?/br> “我那件粉的你就沒還,那還是阿易給我的?!笔赜袼闫鹋f賬來,心法術(shù)決總只能記個七八成像,連中了笑忘咒的三師兄也是輕能就識破,這等微末小事她倒記得清楚。 明恩后悔將她弄醒,硬著頭皮道:“我不是給你補(bǔ)了條裙子,你聽話些,多少肚兜抹胸沒有,你也知道他們?nèi)说男乃迹遣幌耄_口同我說就是?!?/br> 守玉強(qiáng)撐著精神,上下眼皮打個不死不休,腦中又是混沌一片漿糊,喃喃道:“你先將粉的還我,不然我怎么信得過你?” 明恩晃了她兩把,人已陷入昏睡,如何再清醒得過來,那件粉肚兜早被師弟們搜刮了去,就是尋得回來,也不愿她再上身了。 “真不知欠你的債是怎么個算法兒,總也得不來個痛快?!彼粗?,不知不覺竟瞧癡了去。 我已見識過許多回,除夕夜的煙花,上陽節(jié)的燈火,為何還不足夠。 他抱她出水,欲望已熄滅,空虛仍舊破洞漏風(fēng),似乎從未被填滿。 而在饜足酣睡的懷中人兒,嫉妒憤懣不可抑制自空虛里生發(fā)。 你怎么還能睡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