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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王爺?shù)娘L(fēng)流史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呃,王爺?”眼周被王爺摸得癢癢的,風(fēng)吟微瞪著眼看她,但不敢抬手阻止她繼續(xù)作亂,“嗯...”

    風(fēng)吟的皮膚很白,如雪一般,略顯羸弱,桓臺余杉抬手從他的膝蓋徐徐地摸上去,直到大腿根,一把抓住他微微興奮的陽具。

    握在手里的陽具微熱,她大開大合地上下擼了幾把,它就挺立起來,時不時在她手里抖動著,示意想要更多。

    剛才高潮了一次的陰xue空虛得很,桓臺余杉掀開外袍,背對著風(fēng)吟,微撅起屁股,兩腿往外稍開,她往著風(fēng)吟挺起的roubang坐了下去。

    “嗯,王爺?!?/br>
    她的花xue先是含住了個壯碩的guitou,似乎是有些不適應(yīng)他的尺寸,她放慢了動作,轉(zhuǎn)過頭,吩咐風(fēng)吟,“風(fēng)吟,把本王的屁股往外扳開,好把你吃進(jìn)去?!?/br>
    “是...王爺?!?/br>
    風(fēng)吟伸手先是捧住面前女子的圓臀,修長的手指逐漸陷入深深的股縫中,扳開兩瓣嫩rou,王爺陰戶里的美艷光景就闖入他的視野。

    “風(fēng)吟,你是想把本王憋壞?”

    這小乖乖張大眼了看著她的花xue不動,桓臺余杉根本忍不住,干脆手從腿間伸過去,抓住那根粗大roubang,借著剛才泄出的花液,直接把陽具吞個精光。

    “嗯!”粗大的guitou一下釘住了某個地方,桓臺余杉被激得悶哼一聲,她的G點(diǎn)竟被這個木頭木腦的小侍人第一個找到了。

    渝亦眠還跪在地上,沒穿褲子,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王爺?shù)幕▁ue是怎樣把風(fēng)吟的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吞納進(jìn)去的,甚至可以發(fā)現(xiàn)她紅彤彤的花核,好想去含,可是王爺剛才生他的氣了。

    王爺和風(fēng)吟的下體緊密地疊在一些,哪里被捅了一下,桓臺余杉往前一傾,胸前兩只飽滿的白乳兒一甩,肩上的長發(fā)滑落,染上剛好投入的一縷午日陽光,驚艷了渝亦眠。

    “眠兒,嗯,過來?!?/br>
    桓臺余杉一手撐在椅子扶手,開始晃著屁股上下起伏,慢悠悠地cao弄身下的小侍,見渝亦眠跪著靠過來,她抓起他的肩吻住他清甜的小嘴。

    欲根被緊致的xue道含住吞吐,初哥風(fēng)吟先是

    喘著粗氣嬌吟,后來漸漸受不住了,開始晃著小腦袋喊“王爺,輕點(diǎn)cao弄風(fēng)吟,風(fēng)吟要被cao爛了啊”。

    他把桓臺余杉叫得是恨不得真的cao死他,卯足勁地往下坐,一次次地把屁股砸在他的恥骨上,發(fā)出“啪啪”的巨響。

    情緒高漲,桓臺余杉半掐住渝亦眠的脖子,將舌頭往他的嘴里侵入得更深,汲取舔液的力道更大,把渝亦眠吻得差點(diǎn)喘不過氣,漲紅著臉輕輕推她。

    “啊呀,王爺,風(fēng)吟被你cao死了啊...”

    呵,風(fēng)吟這小子繳械地不算太快,射了不少陽精進(jìn)去,桓臺余杉退出舌頭,放開掙扎著的渝亦眠。

    兩人的嘴唇間還掛著根銀絲,渝亦眠懂事地伸出小粉舌去勾住,然后吸入口中,在上前清理掉她嘴角的口誕。

    “眠兒,本王連給小侍破身,沒冷落了你,你是不是該給本王點(diǎn)回報(bào),嗯?”

    桓臺余杉抬起屁股,花xue中半軟的陽具滑出來,guitou還在xue口磨了一下,帶出一堆女子和男子的體液混合物,不少灑在風(fēng)吟的胯上,“風(fēng)吟,用你的褻衣給本王擦擦,本王要cao眠兒了?!?/br>
    “王爺...”王爺如狼似虎的眼神讓渝亦眠戰(zhàn)栗著身子,不知如何言語。

    “眠兒,你和你三哥素來關(guān)系如何?”后有溫柔細(xì)心的風(fēng)吟為她清理陰戶,桓臺余杉緩口氣,想起一件不太要緊但有必要了解的事來。

    “我大哥?”渝亦眠有些驚訝于王爺會問他家里的事,“挺好的。”

    不應(yīng)該啊,渝亦眠與他大哥都是丞相正夫所育,桓臺余杉繼續(xù)問,“那你們近來可有談話聊天?”

    “我與三哥雖是一父同胞,但年齡相差甚遠(yuǎn),平日交流就少,更何況三哥三年前已嫁入琥金侯府,之后的聯(lián)系更疏?!庇逡嗝邔?shí)言相告,不太明白,王爺怎么會突然對他和大哥的關(guān)系這般在意。

    琥金侯早年雖一直戰(zhàn)在邊疆,班師回朝不久,但她在軍中,在官場上都手段了得,若不是少時沒讀什么書,擔(dān)不了文職,她必是幾位皇姐第一個要除掉的人。

    琥金侯這個人從來都是獨(dú)來獨(dú)往,沒見過她與官場上的哪個官員特別交好,值得注意的是她不好男色,有人給她送一車美人,也被她好言好語地推拒盡了,婚事也是將就著兒時父母定下的姻緣。

    桓臺余杉到時有心結(jié)交這個琥金侯,只是還要尋個好機(jī)會,“眠兒,你與你三哥總歸是一父同胞,好些日子不來往,就這么疏遠(yuǎn)著也不太好,婚日過了,你尋個好日子去見見他罷。”

    “是,王爺?!庇逡嗝咝乃技?xì)膩,大致有些猜到王爺是想通過他建立起鈺王府與琥金侯府的來往,王爺是自家妻主,他自是沒什么好推脫的。

    “好了,不說那些了,本王等不急要好好cao弄眠兒了。”

    站直了身子,桓臺余杉抓住渝亦眠的肩,往前一推,把他柔軟的上身死死地摁在辦公桌上,向下摸到他有些挺直的陽具,拇指去摳弄馬眼口。

    不一會兒,她的手指就沾上了不少渝亦眠的前列腺液,小仙男紅著眼咬著唇,不時溢出幾聲低啞的哼哼,精致的鼻翼泛著光澤,如同醉落凡間的精靈。

    桓臺余杉掃到一旁掛著的一排毛筆,玩心大起,伸了手臂去取下一只中等粗細(xì)的羊毫筆。

    她捏著毛筆,用柔順的羊毫在他白潔得發(fā)亮的額頭刷了刷,然后拂過濃密的長眉,從眉心滑到鼻尖,落在唇上。

    被她搔得臉癢癢,心癢癢,渝亦眠歪著頭想躲不敢躲,“王爺?”

    “腰往前挺,本王要cao你了。”桓臺余杉輕笑,放下毛筆,習(xí)慣性地刮下渝亦眠的鼻梁,轉(zhuǎn)過頭看已經(jīng)緩過來的風(fēng)吟,“風(fēng)吟,過來抱住本王的胸,好好侍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