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受辱(強制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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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風(fēng)冰冷,微拂已遍及全身寒涼,混著秋葉讓他打顫,連同耳上的金珠子刺痛地打著臉。唯一熱的地方,便是她騎上的胯間,體溫相合。 他已無力無心再去斥責(zé)壓在他身上的女人,他已然知曉今日的命運,不甘、抱怨、委屈交雜于心,到底還是沉默了。 一如諸位王兄王姐指名了要他去做質(zhì)子那刻,不愿又如何,無法。 “咦,質(zhì)子殿下,怎么不叫了?” 穆瀾月略有不滿,嘟囔著用手撫摸著他冷淡的臉龐,指尖撩過耳墜,便狠命一拽。 “啊——!” 聽到身下人的痛呼,她瞥一眼他不斷涌血的耳朵,滿意地晃晃沾血的耳墜子,泠泠的金飾聲與痛叫聲相合,好聽極了,讓她想起長姐對待駙馬那般。 身下的男子早就沒了一國王子的風(fēng)范,赤裸著身子經(jīng)受風(fēng)吹,灰撲撲的臉上血淚交加,唯有一雙清澈至極的眸子還半瞇著,滑下幾顆淚。 小公主興致大發(fā),漸漸褪及衣衫,只留下貼身的紗衣,遮不住一痕雪脯,如薄霧曇花。 隔紗撩撥,便越是挺翹,兩顆紅艷的乳珠被她的手揉捏地幾乎要頂破白紗,他的耳墜被她環(huán)在小指尖,金珠子撩動著rutou,微微響動,很是動聽。 “你目不轉(zhuǎn)晴,是不是也想摸摸它?”穆瀾月嬌媚一笑,纖腰輕輕搖動,軟彈的雪團(tuán)子便晃入他眼中。 最過分的是,她不僅炫耀自己姣好的身體,還隔著薄紗來回蹭動著他,與她緊貼的胯間很快便熱燙起來,她顯然也察覺到,露出壞心的笑意。 曲令玠羞憤不已,又無計可施,只好恨恨扭臉,羞紅的胭脂色從臉直到耳根。 小公主不惱,她輕輕捻動他身上兩顆柔軟鮮艷的rutou,反復(fù)揉捏。 兩顆乳珠被她拿捏在手,金珠子流掃微晃,時而用靈活的舌尖挑逗,略有酥癢,不假多時便堅挺起來。 不止有它,更有被陰阜順撫著隔紗硬挺的莖物,流出些黏黏的水液,沾濕了穆瀾月的薄紗,致使與她的私處緊貼。 于是小公主臉上便紅紅的,笑意漸深。 曲令玠凝視著眼前笑臉,如此明媚嬌俏,眉眼彎彎如月牙兒,純凈而溫柔,若能定在此時,該有多好。 她的手猛然撫了一把他的器物,讓他忍不住叫出聲,羞澀之間便見到她有些黏濕的手,在自己臉唇之間撫摸,晶瑩剔透的黏液有股淡淡的腥sao味,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味道,臉頰愈發(fā)羞紅。 羞怯的小美人,已與平常清貴的模樣大不相同。他順從地讓她抹在臉上自己的yin液,甚至她將手指探入他口中,他也只是愣了一下,便用小嘴包裹住她的手指,還暗暗吸吮,舌頭在丹蔻間不斷勾動,似乎在撫慰她被弄臟的手指。 他像是初來大肇之時,那般鎮(zhèn)定柔和,又隱藏著羞惱不安。 她有些滿意,又略含不滿。 她懲罰般地瘋狂扭動腰肢,碩大的器物被綻開的柔嫩rou唇稍稍包裹,來回強制地蹭動。 “啊……啊……不要……快…停下!啊……” 他連忙制止,可一開口便是忍不住的輕喘,甚至有些嬌氣,叫小公主勾上唇角,身上便更是猛烈。 guitou緊挨著濕潤的女xue,勾引出小公主不少的蜜液,張合之間便吐露在他的guitou上,在寒風(fēng)懸崖之中顯得格外熱燙。唇瓣牽動著愛液,涂抹在整根器物上,甚至多余的液體滑下,如陣陣溪流般淌在兩顆精囊上,煞是舒服。 穆瀾月也能感受到,便探出一只手,揉搓著被染臟的精囊,滾圓的精囊瞬時便被她執(zhí)掌手中,濕漉漉的溫?zé)?,害臊又心安?/br> “嗯……快?!隆 悴荒堋@樣…對我……啊……” 喉間不由自主發(fā)出羞恥的喘息,越是制止越是引誘,害得他又被小公主拿捏在手。 小公主另一只手也不閑著,點上紅艷的rutou,半月般的指甲輕輕撓扣,加之身下不斷的快意,讓他胸口夸張地起伏。 她如傲慢無禮的天神,輕而易舉地摧毀他引以為傲的尊嚴(yán)。 曲令玠幾乎要落下淚來,他從未被如此欺凌,更從未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不要……啊……啊……嗯……求你……啊……唔……” 他想罵想求,想用盡方法讓身上的女人放過他,可她上揚的嘴角讓他打消了念頭,她下流的眼神掃視他全身,他好像赤裸的男妓,被高高在上的恩客贊許他yin賤的身子。 他只好死咬著嘴唇,扭臉不去看她,但難以壓制的喘息透過嗓子,在崖間回蕩。 “啊—!”“嗯……” 過了許久,他身子一顫,一聲悶呼,小公主的唇瓣乃至屄xue被狠狠玷污了他濁熱的陽精,刺激得她不由嬌哼,而高昂的陽具仍挺在她的腿間,她便輕輕夾緊雙腿,風(fēng)吹般地晃動。 “我要罰你,”穆瀾月莞爾一笑,“誰叫你弄臟了我?!?/br> 她褪下指尖的金珠耳墜,掰開耳針口,對著他軟軟的rutou狠狠一按。 “啊——!”痛苦嚎叫令她突然興奮,她仔細(xì)端詳著他乳首流淌下的鮮血,像奶水一樣順暢,沒一會兒便染紅了整只耳墜。 痛呼之中,還被嗆到,他便是一陣咳嗽,又引得她譏諷一笑。 曲令玠已然沒有反抗的氣力,遙望天際,他想起母后曾說過,“令玠”是“天神恩賜,絕世明珠”。 這顆明珠,滾入塵土,污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