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劇情羊肚菌,彩蛋有一點點rourou(算國慶加更吧,還剩七千四百字的加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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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不在的日子很枯燥,不過我一直這么過來的,枯燥對我來說不算貶義詞。做卷子嘛,反正題量太大了,做不做完老師都不一定收,我也順便偷個懶。秦玥被我拉著進了手帳坑,她沒我想的那——么富裕,所以咱倆更合得來了(過于富有的總會有種距離感;也許是我太敏感,就算我太敏感吧);游戲她不怎么感興趣,不過她還挺喜歡跳舞機,跳得也很好看,我有時候給她錄視頻,然后發(fā)給董事長mama看,這就是運動功能和學習功能都很強的大佬吧。跟秦mama的視頻通話通常耗時也很多,倒是董事長本人最近沒怎么給我打電話,一開始說的視頻更是完全沒有(我絕對沒有期待這樣的事發(fā)生),除了一開始的一個電話和過了幾天的周六的一個電話之外我們基本沒有聯(lián)系。mama一直都忙,通常是我一個人在家,不過我也很少做些別的事情,除了那周日跟秦玥出去玩了一趟基本就沒怎么有其他的活動,故而按下不表。 一周之后,月經準時抵達。早上起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都是涼的,去洗手間一看,護墊還是起了點作用了,不過還是得換內褲??噘赓獾匕蜒澴訐Q了又去上學,一早上精神就不好,早飯也沒吃,叫肖嵐幫我去食堂帶了早飯,吃了一些但也沒吃完。暖寶寶是課間貼上的,但溫暖也不太起作用,沒有人可以撒嬌的我一時覺得很委屈。我竟已經養(yǎng)成這樣的習慣了嗎?課間我趴在桌上想,我從來都是只跟mama撒嬌的,只是現(xiàn)在撒嬌的對象好像又多了董事長,而且我也渴望向他撒嬌。只是跟mama撒嬌我也會有克制,mama自己的事就已經夠多夠煩了,所謂的撒嬌通常也只是無傷大雅的逸趣,只是現(xiàn)在有了情緒我下意識就想告訴董事長,有時是抱怨,有時是單純的告知,這樣習慣的依賴讓我更加清楚了自己弱勢的地位。我靠這些維持我們無傷大雅的表面關系,但真實的情況究竟是什么樣我不得而知。我不該有如此多的向他撒嬌的欲望,這對我來說很危險,我不能再沉迷于這種看似溫和的情感中,對他來說也許正是給我許下的圈套,只是我不知道套牢我究竟能給他帶來什么好處而已。 董事長也是那時候回來的,好像是中午,我仍在日光影綽之間看見他的剪影,定睛一看的確是他在向我招手。睡得迷迷糊糊的,肚子上的暖寶寶還在發(fā)熱,我一站起來腿間就有液體流下來;我抹了把臉就往外頭走,臨出門看了鐘,我從打鈴之前開始睡,到現(xiàn)在也才過了十分鐘不到,但在睡眠中竟感覺有半小時那么長。他在外面站著,見我出來牽著我的手往辦公室走。走到門口王箏給他開門,關門之后王箏似乎就離開了。董事長把一直在通風的窗戶關上,說,“你一直沒用這間辦公室?” “沒有,”我握著我自己的手——我覺得好冷——然后說,“你不在這里,我來也沒什么意思?!覜],沒別的意思。”我匆忙地解釋,他扭頭看向我,朝我一步步逼近,我退到墻邊,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對不起啊?!?/br> “對不起什么?”他挑起我的下巴問,我躲閃地看向旁邊說,“我也不知道……” “不用跟我道歉,”他說,“不要對我道歉?!比缓笏菍⑾聛?,我一開始睜著眼睛看他,然后閉上眼睛。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不想給他依賴的證據,但好像沒什么用了。 “單、嗯、單秋……”我在他親吻的間隙中呼喚他。他右手扣著我的頭使我接受他的親吻,左手則攔著我不讓我滑下去。他比我高了不止一點,此刻我?guī)缀跬耆鲋拍苡铀拇缴?。“單……”我輕輕地喊,下體一股熱流涌出,我臉變得通紅;在這種時期我變得尤為敏感,這種興奮不亞于任何一次性交。他親吻我的筆尖,嘴唇沿著鼻梁挪到眉心,又沿眉頭到眉峰;手又轉而撫著我的眉毛,唇瓣點在我眼瞼上。他像用親吻檢視一件寶物一樣檢視我,不斷的親吻蜻蜓點水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落在我額上、眉上、眼上、鼻梁上、鼻尖上、臉頰上、下巴上。我后腦勺貼著墻面,稍踮腳站著,他就一直斷而續(xù)地吻我。我的臉熱得緋紅,墻上有些冰,他就摟我摟得更緊,緊到直接貼在他胸前。我抓著他的衣服下擺仰頭,實在累得不行了才低下頭喘氣。“你怎么,怎么回事啊,”我紅著臉說,“這不才一個星期嗎。”“我想你,”他說,“還是沒趕上時間,肚子疼不疼?”“疼,”我委屈巴巴地說,這種撒嬌的語氣通常只有跟mama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經過思考他這個沒趕上時間究竟是趕什么時間之后我的臉更燙了?!巴豕~去買止痛藥了,”他捂著我的肚子說,“等會兒就在我這睡吧?!蔽遗ゎ^看了一眼,折疊床已經鋪好了,所以點點頭表示應允。睡在班上一個是冷,一個是趴在桌上睡也不舒服,只是衛(wèi)生巾可能需要更換,實在不行我就靠在墻邊睡吧。 董事長去給我沖可可牛奶了,我就坐在床上裹著毯子等他煮好把杯子端過來。杯子應該是新買的,很可愛;王箏把藥和衛(wèi)生巾都送上來了,我就著熱可可送下去,去了洗手間之后就躺床上準備睡了。董事長就坐在那邊處理什么東西,我在逐漸模糊的視野中分辨不清,身上在出汗,但我懶得動了。 對于最開始我承諾的“單純的交易關系”我并沒有忘記,但是他想要的似乎從來就不止于此,我的想法也逐漸發(fā)展得超出控制了。但我沒法控制,就像秦玥說的,我怎么能控制我喜歡誰呢?我不知道我這種平等發(fā)展的關系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他刻意營造的假象,或者再善良一些,這就是真的,我仍然覺得像那天晚上一樣有落淚的沖動,但沒有落淚的必要。這些東西都不該說出口,藏著掖著比豁出去要強太多。我把被角攢了起來,又繼續(xù)在虛無中思考我想過的那個問題,我究竟想要什么?我要錢嗎?可沒錢我也不是活不下去,而且mama馬上就要攢到房子的錢了,我也不必再寄人籬下了。我想要愛嗎?我想的,但我不能確定董事長的愛究竟是不是愛,或者從熊鈺jiejie的角度來說,我甚至不能確定那是不是給我的愛,我分到的是不是別人分剩下的;這多不公平啊。 他搬了把椅子到我旁邊坐著,試探我額頭,又給我擦汗。我縮成一團睡著,似乎感覺到了一切動作,但我不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 隱隱約約我聽到打鈴的聲音,但董事長沒叫我我也就沒起來,我睡得正酣,至少是朦朧之中正酣。我不能處理虛實的關系,分不清二者的界限,似乎應該上課了,是數(shù)學課嗎?王老師會發(fā)現(xiàn)我不在嗎?我一直沒翻身,不知道那些固液混合物有沒有安分地待在該待的地方,我究竟睡著沒有? 董事長似乎出門了,我聽到王箏跟董事長講話的聲音和開門關門的聲音,但我沒在意。我大膽地側臥了,但是沒什么動靜,不知道我的腦子會不會在思考,我還活著嗎,需要動一下來確定我的存活嗎? 門似乎又開了,但身形并不像董事長。我瞇著眼看著,提著包,不怎么敢動這里的東西的樣子…… 我在模糊中看見逐漸靠近的人的身影,小聲地喊: “……mama?” 我瞬間驚醒了——痛經真他媽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