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網(wǎng)撩對象竟是我室友在線閱讀 - 第9-12章 暗中掉碼

第9-12章 暗中掉碼

    第9章 在他眼中

    一切始于一次普通的應(yīng)酬。

    應(yīng)酬是最麻煩卻不得不認(rèn)真做的一件事,當(dāng)牧覺處在煙霧繚繞的KTV時,混雜的香水味比煙味更讓人難以忍受。偏偏幾位公主愛拿年輕人開玩笑,牧覺窩了一肚子火又不好推開。

    喧鬧結(jié)束,幾位老總吃飽喝足,生意也談得差不多了,便各自領(lǐng)著女伴回酒店去。

    “小覺,你表現(xiàn)得很好哦,”李明月拍了拍牧覺的肩,“我明天會跟牧總匯報的,讓他好好表揚一下你?!?/br>
    李明月,牧覺父親的助理,與其說是讓她來陪牧覺應(yīng)酬,不如說是派她來保護(hù)與提點牧覺的,以免出了什么紕漏。

    簡單道別了幾句,牧覺回到酒店房間,仔細(xì)把身體洗干凈,確保沒留下什么味道,才上床休息。

    打開手機(jī),已經(jīng)快9點了。

    牧覺喉結(jié)滾動一下,終于無奈地承認(rèn),在美女嫻熟的挑逗下,他不僅僅覺得煩,心火并不只有一層意思。

    于是他想起,幾天前杜照陽給他發(fā)的神秘網(wǎng)站的賬號密碼。他點開網(wǎng)址,登陸上嘻羊羊的賬號,頭像是動畫角色喜羊羊,意外的挺有童趣。

    首頁上分類齊全,幾乎能滿足所有性癖,tag也是一個比一個露骨。牧覺還未細(xì)看,就手滑點進(jìn)了一個直播間。

    直播間沒有簡介,也毫無人氣,加上他就2人,似乎是恰好出現(xiàn)在首頁最新開播那欄,恰好被他點進(jìn)。

    內(nèi)容是主播用鋼筆自慰。牧覺聽不到任何聲音,于是把手機(jī)音量調(diào)大,但也毫無作用,看來這個名為蛋花湯的主播對直播軟件還不熟悉。

    畫面有些昏暗,鏡頭直懟著她的男式四角內(nèi)褲,是超市中最常見的款式。也有誤入的看客,見了無聲的畫面就在幾秒后迅速離開。

    蛋花湯很單薄,她的身體并不像別的女人那么柔美,反而透著股堅實的勁兒,像根吹不折斬不斷的韌草,連頎長的手指都是有力且骨節(jié)分明的,一瞬間牧覺還以為是男人在玩她。

    她乍一看有些乏味,但內(nèi)媚的感覺卻掩不住,如同一種氛圍、氣味,當(dāng)人察覺到時已經(jīng)身處其中??赡墁F(xiàn)在人都看慣了刺激眼球的快節(jié)奏,牧覺卻覺得她有非常獨特的味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人的動作變快了,她濕得很厲害,銀絲拉到地上,筆尖勾勒出她震顫緊閉的花唇,儼然快到了頂峰。

    如果這時候,女人收到打賞,會含著鋼筆高潮嗎?

    他期待著。手指隨意滑動起屏幕,頓時滿屏的土氣特效充斥著他的視野,從彈幕中,他滿意的看到蛋花湯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

    ——隨即關(guān)閉了直播。

    牧覺很快把這場直播拋之腦后,對于杜照陽跟他提過的點播權(quán)也并不在意。直到那天下雨,性格內(nèi)向的室友與他同撐一柄傘。

    “我以前竟然沒發(fā)現(xiàn)?!蹦劣X勾起唇角。

    牧覺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這么有意思的事了,以至于晚上就迫不及待地登陸上“嘻羊羊”的賬號,點開蛋花湯的那只玳瑁貓的頭像照片。

    他記下了每一屢絨毛的顏色,瞳孔的大小,甚至于耳距、胡須。

    “是你說的,每只玳瑁貓都獨一無二,那為什么,”牧覺眼眸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它們一模一樣呢?”

    于是,他行使了點播權(quán),來驗證“蛋花湯”這位神秘女主播的真身。

    蛋花湯隔了幾天才回復(fù)。照片看不出什么痕跡,應(yīng)該是在酒店拍的,但視頻的細(xì)節(jié)卻過于明顯了,那就是在宿舍拍的,女人蓋著的,是段樺棠的被子。

    因此,牧覺根據(jù)邏輯推理了結(jié)論:段樺棠的女友在做色情主播。

    這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因為是女友,所以段樺棠讓她進(jìn)了男生宿舍,還上了床。至于頭像?當(dāng)然是段樺棠發(fā)給女友的,或者這是他的賬號,女友登錄上去做直播也不是沒可能。偶然間發(fā)現(xiàn)驚天大八卦的牧覺當(dāng)然不會四處跟人宣揚,別人的私事他不便多管。

    牧覺放大照片,細(xì)看著臀縫間那抹幽暗,隱約可見一絲粉嫩褶皺若影若現(xiàn)于水面交界處,仿若飄著一朵亟待采頡的荷,他很對不住室友地微微一硬。

    第二天,小女友來聯(lián)系他了,希望他不要將私密照發(fā)給別人。

    牧覺當(dāng)然不會。但這提醒了他一件事情,照片視頻可以刪,聊天記錄也能抹去,但這個打賞過的痕跡卻抹除不了,盡管可能性很小,萬一杜照陽、或是杜照陽再借別人賬號,別人好奇他看過什么,順著打賞關(guān)注蛋花湯,不排除有身份暴露的風(fēng)險。

    牧覺向來不喜歡風(fēng)險。

    他衡量了一段時間,最終動手將密碼改了。

    他回:“好,我答應(yīng)你。”他答應(yīng)保守這個秘密。

    第10章 abo是什么

    段樺棠這幾天練廣播劇練得焦頭爛額。他一時沖動接了,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他照著配音教程練了許多次,但還是受小學(xué)時期習(xí)慣影響,總像是在朗讀課文。

    是不是找個人陪練會更好,段樺棠開始考慮起這個問題。

    一次在宿舍獨自練習(xí)中,他沒注意到有人回來了,那人靜靜聽他說完臺詞,問道,

    “alpha是什么?”

    段樺棠嚇了一跳,才抬起頭看到還背著挎包的牧覺,段樺棠慶幸他沒說什么奇怪的臺詞,簡單解釋道:“這是耽美文中常見的abo設(shè)定,其中alpha通常扮演’攻‘的角色,beta比較中性,omega在身體素質(zhì)上最弱……”

    他挑著合適的詞匯解釋了一通,結(jié)果牧覺來了句:“耽美文是什么類型的文?”

    “……”

    段樺棠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那你知道腐女嗎?”

    牧覺搖頭。

    “脆皮鴨?”

    搖頭。

    “bl?搞基?”

    搖頭。

    “同性戀?”

    牧覺終于露出了然的神情:“就是同志啊,我知道?!?/br>
    “……”

    段樺棠頓時頭大如斗。牧覺真的是現(xiàn)代人嗎?對于當(dāng)代流行的腐文化一竅不通,就算不去刻意關(guān)注,總能在一些視頻的彈幕上看到刷cp吧,這口吻簡直像個與世隔絕的老干部,同志都多么古早的詞匯了還在用。

    不過段樺棠倒沒有覺得麻煩,只是驚訝于牧覺與他想象中不符,于是認(rèn)真幫他從起源開始詳細(xì)科普起來。

    牧覺聽段樺棠講得頭頭是道:“你怎么這么了解?”

    段樺棠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趕忙打了個哈哈:“都是常識啦,很多男生都懂的?!?/br>
    “嗯,”牧覺放下背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今晚要去吃燒烤嗎?我請客?!?/br>
    “燒烤?”段樺棠猶豫著看了看劇本。

    “嗯,算是宿舍聚餐?”牧覺見狀,輕巧的加碼,“照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段樺棠合上劇本,他的嗓音溫軟:“好,但請客就不用啦。“

    四人掃碼點單后,啤酒很快就上來了,石科正準(zhǔn)備給旁邊的段樺棠倒上,段樺棠連忙伸手擋住了酒瓶:”謝謝,我還是喝水吧。“

    杜照陽隨口吐槽:“大家都在喝,你也喝點唄?!?/br>
    “哦?!闭f者無意,聽者有心,段樺棠放下手,任由石科為他滿上。

    等菜途中,段樺棠盯著冒著小氣泡的橙黃液體,往口中灌了一扣,胃里很快熱了起來,溫度上浮至臉頰,很快便緋紅一片。他咂咂嘴,意猶未盡。

    牧覺觀察著段樺棠的舉動,在段樺棠準(zhǔn)備喝第三口時按住了他的手腕:“空腹不能喝酒,等菜來了再喝?!?/br>
    “是嗎?”段樺棠歪了歪腦袋。

    石科也看著段樺棠笑:“你真是不會喝酒,臉這么快就紅了?!?/br>
    各種烤串很快就上了,滋滋的油花在烤rou上泛起,等到rou完全變成成熟的顏色,段樺棠拿起一根咬了一口,rou香刺激著味蕾,再來口小酒,不要太適宜(適宜:舒服)。四人聊起天,杜照陽趁著醉意指著石科筷子夾的金針菇說,

    “你們知道金針菇有個別致的名字嗎?叫明……”

    “我知道?!蹦劣X飛快地打斷了他。

    石科一臉好奇:“什么什么?別賣關(guān)子啊帥哥。”

    “我知道!”段樺棠高高舉起了手,像個上課搶答的好學(xué)生,“叫明天見!”

    石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放下筷子。

    第11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段樺棠飄了。

    好像身處云層,身體軟綿綿、又熱乎乎的。他從廁所回來,一屁股坐到一個半軟的墊子上,聽到了一陣笑聲。

    他小小的哼了聲,往后一靠,那塊墊子墊在他背上,他拿起酒杯,耳側(cè)的吐息帶著笑意,讓他身體一軟。

    “別喝了?!?/br>
    段樺棠耳根迅速紅了。一雙溫?zé)岬氖指采狭怂难?,腰的兩?cè)很快變得酥酥麻麻,他緊張的閉上眼睛,卻發(fā)現(xiàn)身子一輕,那雙手只是想把他提起來。

    段樺棠很不滿,用力坐下,臀部不慎撞上了什么堅硬的物什,震得花xue一麻。他“嗚”了一聲,低下頭欲蓋彌彰的喝著酒,下身卻心猿意馬的滲出了蜜。

    剛剛的,好舒服。

    他夾緊了腿根,偷偷用xue去感受吃那塊硬物,喝了酒后,全身的感覺都不靈敏,唯獨腿心處yin花翕合,被頂?shù)冒刖`不綻,將兩瓣rou唇壓得扁扁的,縫里sao的吐水。

    “坐膝蓋上你不硌嗎?”牧覺再度把段樺棠提了起來,轉(zhuǎn)頭問杜照陽,“車到了嗎?”

    杜照陽看了眼手機(jī):“到了到了,咱們走?!?/br>
    牧覺點了點頭。剛站起身,他又按著段樺棠飛快坐下,動作迅速得讓人有些看不清:“四人太擠了,我和段樺棠再叫一輛。”

    “?”杜照陽不解的撓撓腦袋,“說什么呢,浪費那錢做什么?”

    “有錢,任性?”石科接了句吐槽。

    牧覺笑了笑:“就是任性??傊銈兿然厝グ??!?/br>
    “對哦,我忘了你不愛跟人擠的,”石科拍了拍杜照陽的肩,“算了我們先走吧?!?/br>
    杜照陽想想也是,跟他倆揮了揮手。

    等兩人上車,牧覺湊到段樺棠耳邊:“你打算怎么謝我,嗯?上完廁所還尿褲子了?”

    牧覺架起軟綿綿的段樺棠,只見他腿根至后臀,竟有了小塊暗色的濕痕,在燈光下閃著黏膩的光澤,顯得曖昧不清。

    牧覺微愣,一時移不開視線。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想去摸那塊濕瑩瑩的痕跡,就在快碰到時,理智忽然警鈴大作。

    你不對勁。

    理智跟他說,男人的尿漬有什么好摸的?你變態(tài)嗎?

    牧覺飛快縮回了手,他揉了把臉,感覺自己喝高了。

    “去洗手間擦一下吧?!蹦劣X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遞給段樺棠一包紙。

    段樺棠困惑的看向牧覺:“擦什么?”

    “……尿啊?!?/br>
    “唔?”

    段樺棠下意識摸了摸身下,果真一塊濕印,指尖隱約透過布料碰到y(tǒng)in花,引起一陣戰(zhàn)栗,他咬住了唇,把呻吟咽了回去。等到他收手,在牧覺的目光下分開兩指,兩根指尖處有一絲極為細(xì)小的銀線轉(zhuǎn)瞬即逝,快得讓人懷疑是幻覺。

    牧覺的眼神動了動。

    段樺棠正想辯解,一開口沒忍住打了個酒嗝,胃里一陣翻涌,食物殘渣混著酒精順著食道涌了上來。

    唯一慶幸的是,他沒吐到自己衣服上,而是吐到了牧覺衣服上。段樺棠把紙巾塞還到牧覺手上,咯咯的笑:“去、去洗手間擦一下吧。”

    “……”

    經(jīng)過一陣清新的空氣,段樺棠聽到了“滴——”的一聲,接著躺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他聽著淅瀝的水聲睡了一會兒,直到領(lǐng)口的扣子被人小心的解了一顆,一塊濕熱的毛巾覆上來,將他的臉蛋和脖頸細(xì)細(xì)擦拭,他舒服的瞇起了眼。

    “我剛剛一直在想,”那人的聲音溫柔而危險,“你究竟是誰?”

    段樺棠理所當(dāng)然的大聲回答:“段樺棠啊?!?/br>
    “那段樺棠是男人,還是……女人?”

    段樺棠如同xiele氣的氣球,被一句話扎漏了,他沉默的癟著嘴,半晌說不出話。牧覺沒等到答案,他坐起身,把毛巾放回浴室。

    真是喝多了。牧覺看著鏡中的自己,努力把段樺棠指尖勾連出絲的那幕從腦海中去除,人家不知從洗手間蹭到了什么奇怪液體,也值得他這么浮想聯(lián)翩。

    可他又想起,段樺棠伸手去摸濕痕時帶勾的眼神,因忍耐而咬紅的唇。那一瞬間,理智的弦松了又緊,讓他甚至產(chǎn)生了絲理不清的懊惱,懊惱沒能親手按下他的開關(guān)。

    回到酒店臥室,他看到趴在床上的段樺棠,下身那塊濕痕已經(jīng)消失了,仿佛不曾存在過。牧覺拍拍段樺棠的肩:“把褲子脫了再睡?!?/br>
    段樺棠毫無反應(yīng)。

    牧覺把他翻過來。只見被子上濕了一灘,段樺棠眼睛紅了一圈,臉上淚痕未干,嘴唇摩挲了兩下,聲音細(xì)弱蚊蚋,牧覺把耳朵湊過去才勉強(qiáng)聽清。

    “——Omega,”他哭著重復(fù),“我是Omega?!?/br>
    第12章 高超的排除法技巧

    自習(xí)室。

    牧覺手機(jī)震了一下,他掏出手機(jī)。

    蛋花湯:謝謝你哦,上次跟你說的事,我去幫忙了,盡管有些超出能力范圍,但我會努力做好的。(握拳.jpg)

    嘻羊羊: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不用怕麻煩別人。

    蛋花湯:嗯。其實我挺想找人陪練的,就是……老實跟你說,我不善于交際,沒有什么關(guān)系好到能陪練的朋友。

    嘻羊羊:或許你可以找室友。

    嘻羊羊:天天見面,總有關(guān)系還好的室友吧。

    蛋花湯:嗯,你說得對。是有一個人,我去問問。

    牧覺心頭一動,將最后幾個字細(xì)細(xì)咀嚼,才好笑的搖搖頭。他看了眼時間,中午12點。

    那晚,對于段樺棠哭著說出的那句話,他沒有任何懷疑。當(dāng)牧覺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哪有什么秘密女友,色情女主播蛋花湯,就是他的“男性”室友段樺棠。

    段樺棠沒說謊,他真的是“Omega”,混跡于Alpha中的“Omega”。他小心翼翼隱藏著信息素,只是不小心泄露一絲,就已經(jīng)足夠讓人動搖。

    比如那晚失神難眠的人。

    當(dāng)手機(jī)再次震動起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6點多了。一下午,牧覺的手機(jī)幾乎沒有離手,以至于震動還未結(jié)束,他就已經(jīng)打開了。

    蛋花湯:失敗了……本來他已經(jīng)同意了的,但一聽內(nèi)容,表情就很為難,所以我不想勉強(qiáng)他。

    牧覺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手機(jī)。

    邱正勝咽下嘴里的米飯:“怎么了?”

    “沒什么?!?/br>
    “看你一直動不動就拿起手機(jī),難道是告白了,在等妹子的回復(fù)?”邱正勝一臉揶揄,“從你的表情中,我都能猜到結(jié)果?!?/br>
    牧覺瞥向邱正勝:“什么結(jié)果?”

    “妹子肯定說的是,‘你是個好人,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不,她都沒把我當(dāng)朋友。牧覺在心里吐槽。

    “別怕,以你的條件,主動點什么妹子拿不下,”邱正勝挑了挑劍眉,“戀愛上的問題都可以咨詢我?!?/br>
    “只是偶爾聊天而已。”牧覺嚴(yán)肅澄清。

    邱正勝笑而不語。

    晚上,段樺棠趁著宿舍只有他和杜照陽,旁敲側(cè)擊的問:“杜照陽,我想問一下,黎染姿給你的劇本你看了嗎?有什么感想嗎?”

    “啊,沒看,”杜照陽剛巧打完了局游戲,轉(zhuǎn)過身跟段樺棠吐槽,“準(zhǔn)確說是看了一章,臥槽什么玩意兒,我家染姿什么都好,就是不懂為什么要費心做這么惡心的廣播劇……”

    “她也有她的愛好啊?!岸螛逄男÷暦瘩g。

    杜照陽反問:“難道你能接受這種gay里gay氣的東西?”

    “……”段樺棠避過杜照陽的目光,緩緩垂下眼簾,“不能?!?/br>
    杜照陽聳了聳肩:“那不就成了?!?/br>
    連碰兩次壁,段樺棠剛鼓起的那點勇氣都消失殆盡,他默默回到了座位上。沒過多久,室友也都回來了,當(dāng)段樺棠走出浴室時,他聽到了手機(jī)的震動,忙快步走過去,然而上面只是一條廣告的推送。

    或許嘻羊羊也覺得他煩,人家氪金打賞可不是來當(dāng)知心jiejie的。段樺棠失落的放下手機(jī),幽幽嘆氣,就連嘆氣聲都遭人嫌棄,被牧覺瞪了一眼。

    段樺棠爬上床,自娛自樂的在腦海中擬了個tag:被嫌棄的蛋湯的一生

    正覺得搞笑時,手機(jī)響了,是嘻羊羊的回復(fù)。

    ——或許你可以,問問其他室友?

    段樺棠正想說這事呢,手速飛快地打字。

    蛋花湯:都問了呀,我剛剛又問了一個。

    嘻羊羊半天沒回復(fù)。

    蛋花湯:?

    嘻羊羊:你宿舍幾個人?

    蛋花湯:加上我四個。

    嘻羊羊:所以,還有室友沒問吧。

    那個人啊……

    段樺棠被拉回那個狼狽的早晨,他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牧覺正躺坐在旁邊的床上心不在焉的看手機(jī),眼睛黑了一圈,仿佛徹夜未眠。至于為什么說心不在焉,是因為他的手機(jī)屏幕的光都暗下來了,似乎很快要自動黑屏。

    段樺棠回過神,慌忙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好在都沒脫,他重重的松了口氣,大概是廣播劇練過頭了,他隱約想起他做了一個自己就是omega主角的夢。

    事后,段樺棠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就差沒自刎謝罪了,害得人家衣服也臟了,還自掏腰包破費定了個酒店標(biāo)間照顧他一夜。

    上次都對不住牧覺了,段樺棠怎么可能再麻煩他?

    段樺棠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的不行的。

    嘻羊羊:或許,他并不覺得麻煩。

    段樺棠看到單人旁的他,猜測嘻羊羊不小心打錯了,不過也算歪打正著。

    蛋花湯:不要。

    嘻羊羊:打個賭怎么樣?就賭他會不會答應(yīng)你。

    嘻羊羊:你贏了,想提什么條件都可以,我贏了,就再發(fā)我一張照片。

    段樺棠雖然不懂為什么嘻羊羊執(zhí)著于室友,但也知道他為自己著想。他抿著嘴想了會兒,點點頭下定了決心。

    蛋花湯:那你要準(zhǔn)備輸了。她跟我雖然是室友,但只能算點頭之交呢。

    嘻羊羊沒有回復(fù)。

    因為本人剛遭受一萬點暴擊傷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