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作不當(dāng)
院中一幫子人眼看就要喝完了換回來的幾大壇子酒,最后剩了一壇有人提議該留給殷長晝,讓殷長晝一飲而盡,但是自從殷長晝送飯走進(jìn)屋里已經(jīng)許久了也沒見出來,大牛喝的半醉半醒還想過去叫一聲,但好在被胡丙及時制止了。 “大牛別去,你還有沒有點眼力勁啊,人家小郎君等半天了,這會兒指不定在怎么快活呢,你要是去打擾她,看她不削你。” 名叫大牛的人聽見這話恍然大悟,直說“啊……對對對……是這么回事,那咱們不管她,接著喝接著吃!” 屋內(nèi),比起院中的吵鬧是另一派安靜的氛圍,配著桌上幾盞紅燭甚至顯得有些神秘,床上,殷長晝和楊宵此時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沒有動作,兩個人赤果的身子上蓋著一床棉被,棉被下的景象縱橫交錯,不能為外人言。 不知道的準(zhǔn)以為她們兩是睡著了,可事實并非如此,至少殷長晝不是,她這會還瞪著兩大眼睛無助的四周游走。 楊宵閉著眼靠在殷長晝懷里,這個位置非常微妙,一低頭就能碰到殷長晝的胸,所以他干脆閉上眼不予理會,但眼睛能閉上,鼻子不能,所以他一呼吸鼻腔里就滿滿充斥著那股子好聞但他不想聞到的蒸玉米味,后面還漸漸混合了一些他的蘭花香氣,可以說是十分奇怪了。 為什么價值千金的洞房之夜兩人只是摟著一起睡覺,這就要從坤澤的身體特性說起了。 發(fā)育成熟后的坤澤在第一次與乾元人交和時會出現(xiàn)一個問題,乾元在設(shè)精時會本能的插入坤澤的生育腔釋放精元,而初經(jīng)人事不熟練的坤澤身體內(nèi)的某個器官會本能的卡住乾元,這是他們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因為這樣更有利于受孕成功。 本來正常情況下的坤澤成親前都會受到家里坤澤長輩的指導(dǎo),教導(dǎo)他們?nèi)绾握{(diào)節(jié)放松身體以便于在適當(dāng)時間打開器官放開乾元來享受多次愛果。 誰叫楊宵和殷長晝與眾不同,他們兩一個未到婚時,一個久居軍營了解不到這些東西,這就造成了眼下的后果,楊宵把剛剛進(jìn)入他生育腔釋放的殷長晝狠狠卡住不得動彈。 “咱們這樣還得多久?” 沉默了快有一個世紀(jì)后殷長晝終于受不了發(fā)問了。 楊宵腦子里也一直再想這個問題,但任憑他如何暗示自己,他下面的嘴就是死死咬著殷長晝的玩意不松口,大有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 “我好勒的慌……我不該這么對你的……你放開我吧……” 還以為只消得一會,沒想到卡了半天,時間一長殷長晝也覺得不舒服,主動開口向楊宵討?zhàn)埩恕?/br> 楊宵的臉紅透了像是能滴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而且他也不舒服,他下面一直隱隱作痛,他巴不得趕快結(jié)束這荒唐事,但就是卡著,還不能動,一動兩個人更痛。 “你說話呀,怎么不回答我?” 殷長晝低頭看著楊宵的腦瓜頂,她覺得楊宵可能是故意的,故意想報復(fù)她。 “你閉嘴??!我也不想這樣,誰叫你要進(jìn)來的,活該!就等著吧!” 楊宵低著頭在殷長晝頸邊甕聲甕氣的說讓人聽不很清楚。 “啊?那得等多久?我還想……” 殷長晝想說洞完房出去吃點東西,剛才光顧著喝酒了,現(xiàn)在有點餓了?!?/br> “你想什么!你還想怎樣!想我死是吧!” 楊宵一聽那意思肯定是想多欺負(fù)他幾回,本來神經(jīng)就瀕臨崩潰一下非常生氣的張嘴咬在殷長晝的鎖骨上疼的殷長晝長吸口冷氣發(fā)出“嘶”的一聲。 “你咬我干嘛?” 這個狀態(tài)的殷長晝是對楊宵打也不能打罵也不敢罵,只能委曲求全。 “我就咬你,誰讓你要娶我!” 見殷長晝不還嘴甚至連手都不敢動一下,楊宵感覺像是找到了殷長晝的軟肋,所以他肆無忌憚的想要趁機(jī)好好發(fā)泄一番。 “你說你這人,生的怪白凈的,干嘛去從軍啊,曬得臉和身上都不是一個色了?!?/br> “我父親從軍,我兄長也從軍,我從軍有問題嘛?” 殷長晝真是不想回答他的廢話問題,但想著聊聊天總好過剛剛那種數(shù)著秒過活也就釋然。 “子不承父業(yè)挺常見的,再說就因為你兄長從了軍你就更不應(yīng)該從軍了,保不齊哪天上戰(zhàn)場就一塊犧牲了?!?/br> “哼…” 對于楊宵剛剛的話殷長晝只有不屑的冷哼。 “你哼是什么意思,覺得我說的不對嘛?” 對于殷長晝態(tài)度上的敷衍,楊宵很生氣,結(jié)果就是又咬了她一口,不過這回咬的不重,輕到殷長晝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楊宵以為殷長晝要反駁他或者呵斥他,但等了小一會都沒等到回應(yīng) “你怎么不說話?你饒是會說話一點我都不會這么討厭你!” 說起來殷長晝的模樣楊宵還挺喜歡的,總體英氣十足,這下近看的更仔細(xì),才發(fā)現(xiàn)殷長晝精致的臉龐下那瘦到微突的頜骨,還有她凌厲肅殺的狐貍眼下高挺的鼻梁和豎直的人中,加上半指薄唇簡直無可挑剔,只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人不是什么良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說什么?你想聽什么?” 殷長晝就納了悶了,不就這么回事有什么好說的。 “得得得,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我不該對玉米棒子有什么期望?!?/br> “什么玉米棒子?” 殷長晝就算聽不懂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夸贊的意思。 “你,你就是個玉米棒子,煮熟了的玉米棒子……” 楊宵覺得用這個詞形容殷長晝這莽夫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行,我餓了?!薄 ∫箝L晝喜歡吃玉米,這會肚子餓了還被提起蒸玉米免不了咽口唾沫。 “你自己就是根玉米,你吃你自己得了?!?/br> 不搭理楊宵的胡話殷長晝轉(zhuǎn)頭問他“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叫人拿點吃的進(jìn)來?” “你瘋啦!咱們兩現(xiàn)在這樣哪能讓外人看,要是你敢叫人進(jìn)來我就死給你看!” 楊宵的反應(yīng)如此激烈讓殷長晝始料未及,她猶豫了一下最后決定忍著餓熬過這段時間。 “不讓吃飯……那我睡覺了……” 說著殷長晝閉上眼把一直縮在身側(cè)的手臂輕輕搭在楊宵腰上。 “別碰我!” 楊宵不想隨意就范,大聲拒絕,不過這話到殷長晝耳朵就變味了,只當(dāng)他是欲拒還迎的嬌嗔,這下更加大膽伸手撫上楊宵的屁股瓣。 “你……你做什么呢~” 楊宵把頭向后偏了偏真就嬌嗔起來。 “不做什么?!薄 ∫箝L晝想著我命根子都拿不出來還能做什么,做不了,睡覺吧。 見眼前這個衰人就睡了過去楊宵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沒見過這么不懂風(fēng)情的,他想著就算他們不能做那檔子事,但畢竟挨著躺著,殷長晝也可以親親他摸摸他呢,居然就這么睡了,讓他好不失望。 楊宵越想越火大,但由于身體某處的不適感讓他的憤怒變?yōu)殡y過,一下楊宵的情緒跌到谷底道: “小爺可還疼的緊!你睡哪門子覺……你簡直就不是個人……也不知道陪我說說話……虧你還說娶我會好好照顧我,會滿足我的所有要求,不讓人欺負(fù)我,我看沒人欺負(fù)我,除了你!” 聯(lián)想到自己各種委屈后眼淚更是瞬間包圍了他的眼眶,這一哽咽,罵人的話也變得嗲里嗲氣。 殷長晝本來喝了點酒腦子還有點暈暈的不清醒,但聽到楊宵剛剛一番話后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似得不是滋味,她睜開眼看向一拳之遙的楊宵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做安慰道 “我真不知道怎么惹了你,你生氣咬我不打緊,別哭啦?!?/br> “咬你有什么用,我還嫌硌牙……” “那罵我也行,我嘴笨,不還嘴?!?/br> “狗屁!你雖然不還嘴,但你擺的表情臉色同樣能把人氣死!” “那你想我怎么做才開心?” “呃……這樣,你給我講個笑話,要能把我逗笑我就原諒你?!?/br> “笑話?” 殷長晝覺得有些為難,因為她從沒講過讓人發(fā)笑的笑話,冷言冷語才是她的強(qiáng)項,不過既然自己的小郎君都開口了她也不好再掃興,便硬生生說了一個她平時里最常聽見的笑話 “有一個武官出征作戰(zhàn),眼看戰(zhàn)局失利快要戰(zhàn)敗,忽然遇到神兵助陣反而大獲全勝,武官趕快磕頭請問那神姓名,神道:我是靶神。武官聽了便問靶神自己有什么功德竟勞駕靶神來搭救自己,靶神回答說:我是特意為了感謝你過去在練武場上從來沒有一箭傷著我?!?/br> 本以為沒什么好笑,但楊宵還是給面子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問殷長晝說“這是你平常用來調(diào)侃手下的笑話嗎?” “我沒那心思,是我部下訓(xùn)練新兵時講的,若是被我聽見我會讓新兵失去靶神的眷顧。” “怎么說?” “我會讓他射箭射到靶子變成刺猬為止?!?/br> “看來你對部下很嚴(yán)格?!薄 〔贿^這倒很符合殷長晝的性格。 “嚴(yán)格是應(yīng)該的,懈怠只會罔送性 命。” “行行行,我知道你最厲害了……” 楊宵不想聽她講嚴(yán)肅的事情,接著他便要求她哼兩個小曲給自己聽。 殷長晝別的不在行,行軍時唱歌可少不了她,她清了清嗓子,自行改編了高亢激昂的軍歌成搖籃曲一般哄楊宵睡覺。 用那輕輕柔柔的聲線哼搖籃曲果然有用,沒過一會楊宵便覺得眼皮子沉了,身體的不適感也減輕不少,一會兒,他便在殷長晝的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