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葡萄美酒夜光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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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葡萄美酒夜光杯 在弱水城的郊外,有一片蒼翠欲滴的森林。森林里有一個碧藍(lán)色的湖泊,湖泊間有一座雅致的樓閣。從高處俯瞰,宛如數(shù)只展翅欲飛的鶴。閣樓四周環(huán)水,有雕欄玉砌。而圍欄之外均有十來節(jié)的階梯斜挎著,是方便蒼灼華釣魚的。 閣樓連接兩岸的地方,是一條鐵鏈穿過的一個個中空的樹樁連成的。非路亦非橋,每隔一步一個樁,浮于水面。若有人行踏于其上,便會發(fā)出鼓樂之聲。是由蒼灼華構(gòu)想造出來的“凌波鼓道”。 這處樓閣,正是蒼灼華的逍遙王府。樓閣仿佛有著悠久的歷史,沉淀著一股釀造了千年的古木香氣——馥郁、孤寂而幽香。 水天一色,天地恍如相交,樓閣立于其間,若仙人之瓊樓玉宇。 然偌大的一個王府,唯逍遙王蒼灼華和他的男妃曲秋白二人居住而已。 夏日炎炎,烈日當(dāng)空。曲秋白躺在涼亭中的秋千床上,美目輕闔,唇綻若春花,榴齒含香,晶瑩而清透。他閉著眼,張著口,等著旁邊的人喂食,一派懶美人的風(fēng)骨盡露。 桌上擺著一大盆冰鎮(zhèn)葡萄,一壇淹沒在冰塊兒中的葡萄美酒,三兩只晶瑩剔透的白玉夜光杯。天氣十分燥熱,水汽氤氳,飄渺若煙,虛幻迷離。 坐在凳子上剝葡萄皮的蒼灼華,一身華貴的綢緞,襯得他分外貴氣逼人。一襲青色袍子,龍章鳳姿。氣若寒江映月,質(zhì)若瓊花點水,風(fēng)神俊朗,郎艷獨絕。 他一絲不茍地去掉葡萄嫩綠的外衣,露出其晶瑩透綠的果rou,再用竹簽挑出一粒粒的小籽兒……尖端刺入果rou時自然冒出的水兒,沿著果壁,流過如花瓣般的碧色外衣,一寸、一寸、緩緩地攀爬上蒼灼華修長的一節(jié)節(jié)指骨。 蒼灼華挑著葡萄籽兒,眼睛卻直直地端詳著躺著的美人兒,沉靜如深海般的眼眸里藏著不輕易為人所知的欲望。 蒼灼華用食指抵上曲秋白的下唇,曲秋白自覺地上下唇一闔,含住了去了籽的葡萄,獨留一朵剝得似朵花般的葡萄皮和蒼灼華的手指在他的唇齒之外。 蒼灼華把葡萄皮放在盤子里,可見盤子里的皮一律是三瓣式的。 他望了自己的食指指肚一瞬,似乎在回味將將那會子的觸感....他的嘴唇碰上他的指尖時的嫩、軟…… 曲秋白含了果rou,嚼了嚼,“咕?!币宦曆氏拢曇魳O其響亮而又?jǐn)y綣著絲絲縷縷的蠱惑,令人也不禁垂涎欲滴。 蒼灼華看著曲秋白蠕動的喉結(jié),聽著這聲銷魂蝕骨的吞咽聲,那只本有條不紊剝著葡萄皮的手不自覺地頓了一下,看著曲秋白的神色又幽深了幾分,卻還是繼續(xù)剝起了皮。 直到三瓣式的葡萄皮在皎白的白玉盤里堆砌了一個小山坡,曲秋白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眼睛還是閉著,嘴里嚷嚷著,“不吃了不吃了,飽了。” 蒼灼華的手摸上曲秋白的手,堪能將那只柔荑般的手全然覆蓋在自己的掌下。 曲秋白抽出自己的手,讓蒼灼華的手掌直接擱在自己的肚皮上,手還用勁地壓著,“你看你看。”一派嗔怪他讓自己吃多了的語氣。 蒼灼華在那軟軟的肚皮上摸了摸,又揉了揉,不自覺地摩裟起來。 天氣燥熱,曲秋白躺在秋千床上,衣裳本就沒有系腰帶,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讓蒼灼華這么一摩裟,沒一會兒就衣衫半開了,裸露出白蘿般晶瑩透水的肌膚。 蒼灼華正想揉掐這雪白的膚,卻被曲秋白拉住了手,他蹙著眉,嚷嚷著,“不弄了,熱....” 倏地,曲秋白只覺得手掌一陣疼痛,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整個人就被蒼灼華扯起來甩了一個耳光。 曲秋白吃疼,濃密而直長得如葳蕤春草的睫毛恍如驟風(fēng)疾馳而過,乍然傾倒,露出一雙澄澈的若水明眸。他盯著對面的人,又驚又怒,微微顫動的睫毛,透露著他想掩藏的對這個人動手打人的本能的懼意?!澳恪ぁつ愦蛭易鍪裁??無緣無故的…” 蒼灼華此時腹下燥熱難耐,他也從不委屈自己的下面。 他看著曲秋白用那雙明明害怕得快哭出來的眼神強(qiáng)裝著無辜,一雙澄澈動人的眼睛里正透漏出他的不訓(xùn)姿態(tài),令蒼灼華本就覺得美得楚楚動人的那雙眼睛在此刻看起來愈加勾魂攝魄,恨不得馬上讓他哭得梨花帶雨才好。蒼灼華心想,那樣子的曲秋白才是最迷他心神的,讓他徹底地如癡如醉。 心念及此,蒼灼華便直接動手了。他用手捏住曲秋白的下頷,迫使得曲秋白的臉微偏向了自己。他湊近曲秋白輪廓姣好的耳朵,用低沉而裹著因情欲而燃透得暗啞的嗓音道:“脫了,快點?!?/br> “不,我不脫····”曲秋白的嘴唇囁嚅著好似在顫抖,“大白天的,我還·····還吃得那么飽……” 曲秋白甫一說完,手就不住地在自己覺得脹鼓鼓的小腹上繞圈圈兒。時不時看看自己的肚子,又偷偷地瞄一眼蒼灼華的襠部。 男人的那物生得相當(dāng)偉岸,教曲秋白閉著眼睛都能估摸出那有多大,而一想到那處一旦勃起 …… 曲秋白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目光閃爍著,整個身體不自覺地一寸寸往后挪,誓要遠(yuǎn)離那兇物。 蒼灼華見他磨蹭了半天還是要躲避自己,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在曲秋白白軟柔嫩的臉上。 曲秋白被這一巴掌嚇得臉色蒼白,使得那巴掌印在月光般皎潔的臉上,顯得分外赤紅,卻格外地妖冶惑人。 曲秋白怕極了蒼灼華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這前前后后挨的兩巴掌,足以震懾住他了。 蒼灼華生氣了,他要cao自己了,自己必須馬上給他cao,不然····曲秋白想著被他打得沒臉沒皮再哭著求著他cao自己的畫面,嚇得快哼哼唧唧地哭了。 他展合著那雙烏靈明眸,眸子中漸漸氤氳氣水霧,使得那雙眼睛越發(fā)的幽靈若夢、澄凈動人。惹得蒼灼華的眸色又深邃了幾分。 曲秋白褪下雪白大袖衫,一雙柔荑從上至下輕解褻衣的一排扣子。曲秋白身著淺粉的褻衣褻褲,襯得他膚色勝雪,純美無暇。他剛解開腰間褻褲的系帶,褲子就被蒼灼華利落地扯落在地,瞬間露出他修長勻稱的美腿。曲秋白則被蒼灼華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忙地把自己赤裸的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兒緊緊地抱住。再也沒有起先躺在秋千床慵嬌的模樣,像是剛脫離母體的幼崽兒,可憐兮兮的,惹人萬分地憐愛。 蒼灼華把他抱進(jìn)懷里,吻了吻曲秋白的發(fā)頂。曲秋白本就沒有束發(fā),這么把他抱在懷里,長發(fā)如絲如瀑般傾瀉而下,遮住了曲秋白煞是好看的美背。蒼灼華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著順著曲秋白的腦袋揉了揉他的腦袋,又順著長發(fā)滑下。曲秋白的烏發(fā)靚麗且綿長。覆蓋了整個背部又在臀根處蜿蜒開去······· 蒼灼華倏地將手插入發(fā)間鉆了進(jìn)去,甫一貼住曲秋白嫩滑的肌膚,就急不可耐地揉搓摩挲起來。 而蒼灼華的手,許是剛才剝冰鎮(zhèn)葡萄皮的緣故,竟是冰得有幾分瘆人。 “呃啊··好冰!” 曲秋白禁不住陡然間的刺激,本能地想要扭躲閃避??缮n灼華的另一只手瞬間掐上他的腰側(cè),將他死死地勒進(jìn)自己的懷里,禁錮得曲秋白幾欲窒息,不得不貼著蒼灼華的臉側(cè)仰著腦袋大口大口地喘氣。 蒼灼華被他深深地呼吸聲撩動了心弦,下手越發(fā)地狠勁起來。他將曲秋白摁得死死地貼緊自己,附在他背部的那只手繞著圈兒地摩擦。曲秋白每喘一口氣,他就越發(fā)地用力。 漸漸地,曲秋白的喘氣聲變得緩慢又清淺,猶如輕煙裊裊般迂回婉轉(zhuǎn)。蒼灼華知他情動了,才發(fā)出這般動人心扉的喘息聲。 蒼灼華俯身,兩人如鴛鴦交頸般貼在一起,望之旖旎,卻也依依。 蒼灼華雙手撩開曲秋白的墨發(fā),頃刻間露出曲秋白單薄而充滿韌性的美背,凝脂般的肌膚間竟不見一絲一毫的白,皆染上胭脂般的艷。 蒼灼華的嘴角微勾,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他捧住曲秋白的腦袋,噙住他的唇瓣,輕柔地吮吸起來。 蒼灼華一吻起人來就沒完沒了的,曲秋白早學(xué)會了要么用鼻子吐納呼吸,要么就用嘴吐納呼吸。 蒼灼華的舌頭伸進(jìn)曲秋白的嘴里,猖狂而霸道。不止要掠奪他的呼吸,還要用舌頭cao進(jìn)曲秋白的喉嚨深處似的。親得曲秋白手揮腳蹬的,頭皮都發(fā)麻了,渾身直打顫,眼淚與涎水長流。 蒼灼華吻畢,望著曲秋白眼尾緋紅,青絲散亂,眼神迷迷瞪瞪的樣子,腹下就有一團(tuán)烈火在熊熊燃燒。 他愛極了曲秋白這種狼狽不堪的靡艷,愛極了這種由他掌控的脆弱。 蒼灼華的眸子微瞇,狼一般犀利鋒銳的俊目裹挾著狠厲兇惡的神色,凝望著無力癱坐在自己懷里的獵物。 還不夠,這樣的程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蒼灼華還想追求更yin靡的極樂。 蒼灼華將曲秋白的一條腿直接壓直扳到同一側(cè)去,曲秋白連哼都沒哼唧一聲兒,只是羞紅了臉頰。心里懊惱地罵蒼灼華是yin蟲。 蒼灼華的食指指腹摁上曲秋白平坦胸膛上的一點茱萸,繞著圈兒揉壓。曲秋白登時覺著又癢又羞,手剛想伸去制止蒼灼華那跟作亂的手指。被蒼灼華一瞪,弱弱地收回手,轉(zhuǎn)拉住蒼灼華寬大的袖子。眼珠癡癡地望著蒼灼華,想求他放過那兒,卻一聲兒都不敢吭。 蒼灼華伸出另一只手,曲秋白以為自己又要挨揍,一下子收回手來,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豈知,蒼灼華是雙手并用地開始狎弄曲秋白的兩粒rutou,食指與大拇指合在一起捻住兩顆柔嫩的軟rou又搓又?jǐn)D。不一會兒就讓兩顆軟rou硬挺起來,如兩粒rou豆一般。蒼灼華更是變本加厲,越發(fā)用力地折騰兩顆rou豆子。甚至用手指去彈打,或用手指飛速地上下左右地薅來薅去。曲秋白的感受早從癢變成了又痛又麻,嘴中間或泄出嗚嗚的呻吟聲來。 “灼郎····嗚嗚··饒了我那里,我給你cao,你快cao我吧····” 蒼灼華玩味一笑,一只手用內(nèi)力吸了一塊兒拇指頭大小的冰附在手中。啟唇道:“怎么,發(fā)sao了?”嗓音低沉魅惑。曲秋白眸噙淚水,用喘息嬌柔道:“是,灼郎,啊··我好癢,那里癢得厲害著呢,幫幫我,求求你了,癢…啊——” 曲秋白的最后一個音發(fā)得格外地綿長,卻比之剛才更加地誘人yuhuo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