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書房相愛/兒子再次殺人/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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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義父這親昵的邀請。翟信然又如何把控得住。他低頭吻上了翟溫瑜的嘴唇,雙手也順勢攀上翟溫瑜的腰身。 翟溫瑜的臉色頓時(shí)紅的像是要滴血。他羞澀的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兒子的一手正托著他的孕肚,另一只手正托著他的屁股。 "啊……"翟溫瑜突然急促的叫了一聲,那是兒子的硬物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 巨大的性器仿佛要將他的身體都給劈成兩半。 翟溫瑜緊張的將頭偏向翟信然的方向,他雖然看不見,但是眼前依然有光感,但他面前能夠體會到光暈的時(shí)候,他會更加安心。 翟信然知道他這點(diǎn)習(xí)慣,低聲道:”義父,兒子看著你呢……別怕……“ 說著,他輕輕揉弄著翟溫瑜的臀部,想要舒緩翟溫瑜的疼痛,讓他更加舒服一些。 "啊......"突然翟溫瑜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義父?怎么了義父?" 聽到翟溫瑜的痛哼,翟信然趕緊停手問道。 但翟溫瑜卻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孕肚,皺著眉頭不說話,眼淚也流了下來。翟信然趕緊抱起翟溫瑜,將其放到桌面上:"義父別哭,告訴我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看到義父的淚痕,翟信然心疼萬分,趕緊輕輕地擦拭著翟溫瑜臉上的淚水。 "嗚嗚......孩子踢我......” 聽見義父這么說,翟信然才放下了心,輕輕地揉著他的孕肚,道:"孩子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踢義父呢,孩子是在跟我打招呼呢?!?/br> 翟溫瑜輕聲道:"可是……” 翟信然笑了:“沒事的,我輕一點(diǎn)。”說完,他就抱著義父,輕輕地律動(dòng)起來。 雖然翟溫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身孕,但是他的后腰線條依然非常的好看,皮膚水嫩光滑,而且透著粉色的白。至于翟信然身上卻是健康的小麥色,手臂上的肌rou結(jié)實(shí),當(dāng)他摟著義父的時(shí)候,兩人之間的膚色便會呈現(xiàn)明顯的對比。 翟溫瑜被兒子頂著,也得了趣味,便靠在兒子的懷中,輕聲的喘息著。 他胯下的性器已經(jīng)半硬了起來,軟軟地頂在了自己的孕肚下方。他這東西顏色粉嫩,形狀也是可愛,就是有些不堪受用。年輕的時(shí)候被人折騰慘了,如今也不太能夠徹底硬起來,不多時(shí)就從前端溢出了顏色透明的清液。 翟信然伸手握住他軟下去的性器道:”這么快就不行了?義父可別著急,還有一陣子呢。” 射精之后的強(qiáng)烈感覺讓翟溫瑜渾身疲憊,他完全聽不進(jìn)兒子在說什么,只是閉上了眼睛,默默的平復(fù)著自己跳動(dòng)的心。 翟信然將翟溫瑜的身體抬得高一些,昂揚(yáng)的性器再次在義父的身體中來來回回。他低下頭噬咬著翟溫瑜的鎖骨,留下了淡淡的紅印。 翟溫瑜大聲的呻吟著,發(fā)出了陣陣難耐的呻吟。 只可惜翟信然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欣賞這樣的美景,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另外一邊,他伸出雙手狠狠的揉搓著義父的雙乳,聞著義父身上的味道,讓他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今天,他又殺了一個(gè)人。 他親自用刀將對方的雙手上面的rou一片一片的剮了下來,一直剮到雙手都是白骨,他才停了手,歪著頭看那人:“你不疼嗎?" 那人的身上早已經(jīng)血流成河,鮮血淋漓。但是他卻緊咬著牙齒,沒有吭一聲。 翟信然笑道:"不疼嗎?" 對方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嘴唇哆嗦著說道:"不,不疼……” 翟信然點(diǎn)頭:“不疼就好!宋大人,你還真的算是個(gè)男子漢呢!我說過,只要你能夠不叫一聲疼,我就不對你的妻子,子女動(dòng)手……你既然做到了,我就會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放過他們……” 男人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翟信然用沾滿鮮血的手握住了他的頭發(fā),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可是,宋大人,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嗎?” 宋天明抬起頭,看著這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卻恍若地獄跑出來的惡鬼一般可怕。 “還有什么原因?!彼翁烀髂樕珣K白,但卻依舊堅(jiān)強(qiáng)的說道:"因?yàn)槲也慌渥龌食撬镜墓賳T,因?yàn)榛屎竽莻€(gè)女人想要讓我死!“ "哈哈哈!"翟信然仰頭大笑了起來,然后一把將宋天明摔了出去。 宋天明摔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了鮮紅的鮮血,他抬起頭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gè)男人:”說中你的痛楚了?你跟皇后那個(gè)賤婦,不得好死!“ 翟信然冷笑著看向宋天明,眼神里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宋大人,你搞錯(cuò)了,你仔細(xì)看看我的臉,難道什么都想不起來嗎?” 說著,他湊近了些。 他冷笑著看向宋天明,眼神里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我......我不知道......" 宋天明盯著這一張臉,他真的想不出來, 翟信然笑道:"看不出來嗎?“他慢慢的說著話,然后用藥膏輕輕的撒在了宋天明的手臂上,他說:”這是上號的金瘡藥。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掉的!“ 宋天明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嘴唇也還在哆嗦,說道:"成王敗寇,你要想殺了我,就直接動(dòng)手?!?/br> 翟信然點(diǎn)頭:“宋大人,看樣子,你的記性真不好呢!我提醒一下你吧,十二年前,太極城,蕭府內(nèi),當(dāng)時(shí),你說的什么話,你還記得嗎?“ 宋天明渾身一抖,迷茫的眼神又漸漸清明,卻生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你……“ ”還想不起來呀!方才還說你是一個(gè)男子漢。怎么現(xiàn)在就敢做不敢當(dāng)了!當(dāng)年,你不就是這樣抓著我的義父,跟他約定,只要他叫一聲疼,你就不對其他人動(dòng)手嗎?“他一邊細(xì)致地將要撒在了宋天明的手臂上,一邊抬頭看他。 宋天明抬起頭。 翟信然冷笑著看向宋天明:“我動(dòng)手從來都是兵不見血,只給痛快,但是宋大人喜歡這樣溫溫吞吞的折騰人,喜歡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我便想要讓宋大人也體會這一下這份滋味?!?/br> 宋天明在恍惚的劇痛中,想起來了,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那么一番滋味。 那是十二年前了。 如今權(quán)勢滔天的正南將軍蕭淖,那個(gè)時(shí)候,不過是一個(gè)身份低微的節(jié)度使。 那一天,蕭淖來到了他的府上,想要打通他手上的關(guān)系,好前去軍中。 蕭淖雖然跟他有點(diǎn)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可是那也算不得什么。 兩國正在交戰(zhàn),領(lǐng)兵可是一個(gè)爬的最快的肥差。他怎么會如此輕易的將蕭淖就給扶持上去。 這個(gè)蕭淖是個(gè)臉皮極厚的人,每天想盡辦法給他送各種禮物錢財(cái),替他鞍前馬后,還對自己許下重諾,等到將來若是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定是不會忘記他的提拔之恩。 他思來想去,蕭淖這個(gè)男人,委實(shí)有些手段,若是不在自己手上爬上去,將來也會在其他人手上爬上去,倒不如賣他一個(gè)順手人情。便應(yīng)予了。 本來這件事情,是水到渠成的,可是中途卻出了個(gè)岔子。倒是將這件事情給耽擱了。 于是一天,蕭淖來找他,道:”宋大人,我有一個(gè)寶貝想要帶你觀賞?!?/br> 宋天明知道蕭淖是等不急了,可是這也不怪他,上面不同意,他能夠怎么辦。 但是蕭淖既然要獻(xiàn)給他寶物,他也不曾拒絕。 那天夜里,他到了蕭府,酒過三巡,蕭淖引著他到了一個(gè)幽靜的房間中,拉開了床簾,只見玉體橫陳,一絕色美人渾身赤裸,昏睡在床上。 宋天明頓時(shí)吞了一口唾沫:”蕭淖,你這是干什么?“ ”大人不喜歡嗎?“ 宋天明再將眼睛挪了過去,只見床上美人渾身比雪還要白上幾分,而乳尖與下方性器卻是淡淡的粉紅色。 ”你休要用此美色前來誘惑宋某,你的事情,沒那么容易辦到?!?/br> ”宋大人。我知道。事情可以慢慢辦??墒牵汶y道不知道他是誰嗎?“ ”誰?他是誰?“ 蕭淖笑道:“他就是當(dāng)日艷絕京城的翟家小公子,也就是您恩師的死敵翟安之子。” “什!什么?”宋天明頓時(shí)一驚。 “看不出來嗎?“蕭淖輕輕的用指尖在翟溫瑜的身上撫摸到:”我記得,你的恩師就被翟安害死的,不是嗎?雖然說政見有所不同,是常事??墒堑园苍谀愣鲙熤夭≈畷r(shí)苦苦相逼,逼得他吐血而亡,雖然他之后后悔不已……“ ”那不過是他假惺惺!“宋天明大聲道。 ”是啊,這么一個(gè)道貌岸然的小人,卻以身殉國,現(xiàn)在在南方,可是名聲大震!被人稱為國公呢!而你的恩師嘛……“ 宋天明的身體不斷顫抖著,自從他投向偽朝之后,在南方,他跟他恩師都是已經(jīng)是臭名昭著了。之后再也不能夠有所回轉(zhuǎn)了。九泉之下,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恩師。但是,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投向偽朝。 蕭淖道:”宋大人,你要想替你的恩師討回顏面,也就只能夠趁現(xiàn)在了。把翟安唯一活下來的兒子壓在身下,豈不是就是狠狠的羞辱了那位如今的國之棟梁。“ 然后他做了什么。 想起來了,他被蕭淖說得心動(dòng),抓著那個(gè)單薄的少年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他握住了他的頭發(fā),拼了命的折騰他。他用玉勢刺入了翟溫瑜的性器中,不讓他排泄。 可是,翟溫瑜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他那種高傲的樣子更加激怒了宋天明。好像他跟他的父親一樣,永不會折腰,永遠(yuǎn)不會叫疼。 而自己卻是一個(gè)跳梁小丑。 宋天明狠狠抓著他的下巴道:”你只要叫一聲疼,服一下軟,我就放過你!“ 可是,翟溫瑜只是將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抬起頭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gè)男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滾!” 他被戳中了痛楚了?他一定要看見這個(gè)家伙低頭的樣子。 于是宋天明抱著臉色蒼白如紙的翟溫瑜從房中走出來,指著地上跪著的四個(gè)孩子。 他說:“聽說,這是你的義子,只要你叫一聲疼,我就不對其他人動(dòng)手!”不然的話,說著他拿出了一把刀比劃在他們的身上:“我就一片一片削他們身上的rou,我看他們,能不能夠像你們翟家的人一般那么骨頭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