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慰的女兒好色氣!想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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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尨死于自己讓位的新任應(yīng)家家主手中,那家伙舉著的槍還未放下,臉上恭順的笑容不見一絲扭曲:“老家主,您就安心地下去陪著小姐吧。” “想必她在地下,也已經(jīng)寂寞得慌了?!?/br> 小姐……應(yīng)尨瞳孔漸漸放大,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一片白光的盡頭回頭看他。 一年前應(yīng)尨親隨叛亂,應(yīng)家主宅迎來血腥之夜,混戰(zhàn)中一顆星彈刁鉆地從背后直取應(yīng)尨心臟,誰都沒能想到主宅中向來沒有存在感的那位小姐會突然出現(xiàn),以身擋彈不說,還精準(zhǔn)地將那名偷襲者一槍爆頭。 而應(yīng)尨回身時,懷里跌入的已是一具血染半身的嬌軀。 “你出來干什么!”應(yīng)尨又驚又怒,不可置信地瞪著這個被他忽視了十年的私生女。 女孩露出他從未見過的暢快和狡黠笑容,那一瞬如同有萬千玫瑰熱烈開放,讓應(yīng)尨的呼吸為之一窒,緊接著卻見那雙眼眸中的星光驟然隕落,盛放到極致的玫瑰剎那凋零。 親隨叛亂,應(yīng)家家主盛怒。當(dāng)晚進攻主宅的叛徒無一生還,應(yīng)家家主親自帶人追殺出逃者,用時三月,出逃的人也一個不留地全見了閻王。 自此應(yīng)尨兇名更甚。 有人說是因為親隨的背叛讓應(yīng)家家主震怒,有人說是因為出逃的人帶走了應(yīng)家的機密文件,但沒有人猜到應(yīng)尨的瘋狂是因為那個花瓣一樣飄落在他面前的少女,連應(yīng)尨本人都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應(yīng)尨的錢夾里多了一張照片,是從少女貼身仆人的手機里翻出來的:坐在窗邊的女孩手里捧著書,外頭金燦燦的陽光穿過大大的落地窗灑了她滿身,將她身體的輪廓都模糊了半邊,好似她即將融于溫暖的日光中。 閑暇時,應(yīng)尨總是無意識地打開錢夾看一看這張照片,手指摸著少女陰影里平靜無波的那半張臉,想一些他以往從不會在意的問題。 這個隱形人一般在主宅里生活了十年的私生女從沒有讓應(yīng)尨多花過心思。她安靜,不爭不鬧,基本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年到頭,他們之間的對話可能都不超過十句。 當(dāng)初她為什么能進了主宅?是了,這孩子十年前被領(lǐng)到他面前時,面黃肌瘦,六歲的小孩身板兒硬是和三歲差不多,他一看就皺了眉頭,心想我應(yīng)尨的孩子怎么能這么磕磣?擺擺手讓管家?guī)氯?,就在主宅里好生養(yǎng)著,養(yǎng)胖點。 再到過年時見著,那孩子長了些rou,白凈了許多,就還是瘦,小,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一雙圓眼睛顯得格外的大,烏溜溜的倒有幾分可愛。應(yīng)尨問了兩句話,女孩兒都不答話,就睜著圓眼睛看他,管家連忙在旁邊解釋,說是這孩子之前被她母親養(yǎng)得不上心,竟是連話都不太會說。 豈止是不上心,養(yǎng)孩子都能養(yǎng)得不會說話!應(yīng)尨不滿地橫眉怒目,又讓管家請家教,請心理醫(yī)生,總之他應(yīng)家的孩子不能這般沒用! 于是這孩子就這么在主宅住了下來。時間久了,底下也有人請示這孩子漸漸大了,要不要讓她搬去外面的宅子住,應(yīng)尨想了半天,主宅里似從沒多這一人般沒給他造成過什么麻煩,便手一擺:“主宅又不是養(yǎng)不起這一口人!橫豎是個清凈的,別搬來搬去折騰些破事了?!?/br> 應(yīng)家主母的位置空置多年,別看應(yīng)尨外頭子女好幾個,全是那些想當(dāng)應(yīng)家主母的女人千方百計得來的,可是別說坐上主母之位,她們就是進應(yīng)家主宅都是奢望。應(yīng)尨又不愛用女工,這么一看,這位被應(yīng)尨“嫌麻煩”留下來的私生女,竟是十幾年來第一個名正言順住進應(yīng)家主宅的女人了。 這事兒讓知情人們暗中嘖嘖稱奇了小半年,甚至懷疑應(yīng)家想培養(yǎng)個女孩兒坐家主位,見應(yīng)尨一直未有其他動作,這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因為女孩兒“是個清凈的”才把人留著的理由。 這位小姐可的的確確是個清凈的。話不多說,安安分分,不爭不搶,透明人兒似的,連應(yīng)家下人有時候都會無意中遺忘她,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qū)W了一手槍法,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膽量殺人,不知道她為什么愿意跳出來擋下致命的那一槍。 應(yīng)尨也不知道。這個私生女就是一個謎,她安安靜靜地來,走的時候也未留下只言片語,就像來到這世上只為了還他一條命。他去看過她房間,簡單樸素,就是他應(yīng)家一個下人的房間和她的相比都能稱得上豪華。東西少得可憐,看不出有什么欲求,最多的物品是書,若不是房間里還有一張床,說這是個書房也不為過。 “我應(yīng)尨的女兒,十年里住的就是這種房間嗎?”他不辨喜怒地道,跟進來的下人們齊刷刷地跪了一地,出了滿身冷汗。 他是要生氣的,可是想一想,這許多年他也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zé),有養(yǎng)無教,連關(guān)懷也沒給過幾分,如今人都去了,他好像也沒什么發(fā)火的資格。 于是又悶悶的,回去一天天地看人兒的照片,著了魔似的,又差人去查她平日都做了什么,厚厚一沓報告翻來覆去地看,還跟下屬自嘲過:“你看我是不是有?。咳嗽诘臅r候都沒拿正眼看過幾回,人走了才來惦記?!?/br> 下屬也不懂該說什么,只好恭恭敬敬地回道:“小姐如此大義,您惦記著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br> 理所當(dāng)然嗎…… 應(yīng)尨眼前白光越來越盛,回首微笑的人兒面容漸漸模糊,她似是回轉(zhuǎn)了身,走向了那光源處。應(yīng)尨不由自主地就追了上去,既然能再相見,他絕不想再讓她孤孤單單一人—— “老爺,六小姐被帶來了。”管家輕聲稟報。 從繁忙的公事中抽身,應(yīng)尨抬眼,隨即眉頭一皺。 太瘦了,比記憶中還要瘦弱。蠟黃黯淡的皮膚,幾乎貼著的骨頭的皮rou,一雙眼睛在還沒有巴掌大的臉上快占據(jù)了半壁江山,突兀得可怖。 管家誤以為他不高興看見這私生女,側(cè)頭使眼色讓人把女孩兒帶下去,卻被應(yīng)尨喝止了。 在下人們震驚的目光中,應(yīng)家家主起身走向了女童,將她一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黑瞳沉沉,如刀鋒刮過在場每一個下人,要把他的話語刻進他們骨子里去: “今后,見六小姐即是見我?!?/br> “誰若不服,就來試試我應(yīng)尨的手段。” “嗯……哈……好厲害……啊啊啊……豆豆好爽……要噴了啊啊啊……” 女孩兒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著,分開的兩腿間能清晰地看到她濕答答的rouxue,以及震動旋轉(zhuǎn)著摁在她rou蒂上的按摩棒。 她嬌小的身子突然抽搐幾下,那rouxue一收一張,噗地噴出水液,淋漓地澆濕了床單。 “呼……呼啊……”少女倒在床上倦憊地喘息著,含著哭腔淚眼朦朧地看向男人:“嗚……爸爸……不、不行了……寧寧知道錯了……真的……” 坐在床邊從頭觀賞到尾的高壯男人只是笑,在他向來威嚴(yán)兇惡的臉上顯得更為陰惻:“下一樣。” “不……寧寧真的不……行……”少女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乞求地看著男人。 “怎么會不行呢。”男人站起身,從床上零零碎碎的情趣玩具中撿出一樣仍保持干爽的,“那就讓爸爸來幫幫寧寧吧。” 少女被無情地掰開了雙腿,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墜著跳蛋的小夾子夾上了她腫脹的花蒂,跳蛋的控制器握在了男人手中,而她的快感將全部由男人給予。 應(yīng)尨本來只想看看他的寶貝兒有沒有踢被子,輕輕推開門的瞬間,他聽到了蒙在被子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嗚……啊……爸爸……不……” 他焦急地沖上去掀開被子,卻見他的寶貝兒光裸著下體,滿臉紅霞眼含春水地迷??此?,嫩黃色的床單上落著一個醒目的粉紅控制器,細(xì)細(xì)的膠線蜿蜒深入了少女腿間谷地的窄縫中。 “爸爸……?”少女眼中迷霧散開,臉上的潮紅刷地褪成慘白,她哆哆嗦嗦地往下拽自己的睡衣,企圖掩耳盜鈴。 應(yīng)尨板著臉,一手制住了少女扯衣服的雙手,這小妮子顧下不顧上,都沒發(fā)覺自己領(lǐng)口低得露出白嫩乳rou了。他看看那粉紅的控制器,眸色一暗,在女兒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泰然地把它拿在手上,故作不知地問:“這是什么?” 女孩兒吭哧吭哧了半天,囁嚅道:“是……是……玩具……” “原來是玩具??!”應(yīng)尨恍然大悟狀,指頭一彈,把控制器上的檔位從“中”撥向了“高”。 “咿嗚——”女孩兒驟然并緊曲起的雙腿全身繃硬,忙不迭地咬著衣袖堵住了呻吟。她眨眨眼泛出淚花,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爸爸生氣了…… “怎么了?太激烈了?”父親笑瞇瞇的,傾身向她,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緊緊夾住的雙腿,粗礪的指頭不打招呼地擠進了濡濕的秘地,“爸爸幫寧寧取出來好不好?” 少女抽噎,眼睛直往外冒水,她伸出手想推阻,抓到男人手腕上又不敢動了,兩條腿兒被推到胸前,整個人兒縮成小小一團瑟瑟發(fā)抖:“爸爸……疼……嗚嗚……寧寧錯了……” 明明扯著線就能拔出來的東西他偏要親自去掏,帶繭的指頭不住向深處摳挖,應(yīng)尨的手指越往里,眼眸就越暗:“吃得這么深,寧寧很喜歡這個玩具啊……” “咿……嗚……不……沒有……”女孩兒抽抽搭搭,可憐地看著他,希望他饒過這一次,“寧寧錯了……嗚……爸爸別……哈啊……” 彎曲前進的指節(jié)頂?shù)搅艘惶幠踨ou,少女控制不住地發(fā)出甜膩的喘息,隨即又驚懼地看著男人。男人眼里劃過笑意,先不忙去尋她體內(nèi)那顆玩意兒,按著那處軟rou揉了半晌,直弄得人兒咿呀亂叫、哭泣著忍不住伸腿去夾他的胳膊才把手指移開。 終于觸及那顆嗡嗡震動的小東西,應(yīng)尨并不爽利地把它取出來,而是玩鬧一般用指頭把它戳來戳去:“寧寧的水太滑了,爸爸捉不住呀!” “嗚嗚……爸爸……寧寧真的錯了……”體內(nèi)亂竄的跳蛋震動著配合手指作亂,女孩兒又癢又爽,還羞恥得不行,捂著臉掉眼淚,“別……嗚啊……爸爸不要玩寧寧了……” “嗯?爸爸哪里玩了?”應(yīng)尨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著,指頭勾著跳蛋往那處敏感的rou上一摁,“是像這樣子嗎?” “咿呀啊啊啊——”激爽得尖叫,女孩兒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腕,雙腿也彎曲著夾緊他的胳膊,腦子喊著停下,身體卻誠實地把男人的手指留在了體內(nèi),“不行——嗚……呀啊啊……” 暖熱的水流沖刷過指頭,應(yīng)尨松了勁兒,勾出那顆震動不已的粉色跳蛋。 少女還沒能停止潮吹,恍惚里只見父親慈愛地微笑著,毫不介意地把手里濕漉漉的跳蛋舉到嘴邊,探出舌頭舔舐:“不是玩具么?全都找出來吧,今天爸爸就陪寧寧玩一晚上,咱們一、樣、一、樣地玩!” “沒、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嗚……”少女奄奄地趴在床上,幾乎下一秒就能睡著。 應(yīng)尨瞥了一眼那一小堆道具,幾乎全閃著水光,五個不同款式的跳蛋,三個帶跳蛋的小夾子,一條震動C褲、一個舔陰舌頭、一個只能體外撫慰的旋轉(zhuǎn)頭按摩棒,除了—— “這不是還有一樣嘛。”一看到這僅剩的道具,應(yīng)尨稍有轉(zhuǎn)晴的心情就又陰霾密布,他正思考著該怎么把它用在那膽大包天的小妮子身上,余光瞥去,那人兒已掛著滿臉淚痕睡去了,夢里時不時還要抽噎一下。 應(yīng)尨陰鶩地看著床上自己疼了十年的寶貝兒,還是舍不得再罰她,橫豎今天用了那許多道具,每一樣道具都玩到她噴水才被允許放下,撐不住也是正常。 捏一把女孩兒臉上軟嘟嘟的rou,應(yīng)尨起身打來熱水,拿柔軟的帕子幫小人兒擦干凈臉,又清理了下身。翻開那兩片紅艷的花唇,見里頭有些腫了,應(yīng)尨蹙眉,又出去找了藥給這下手不知輕重的妮子抹上——許是見他生氣,不敢對自己下手太輕?最后替她穿好帶著綿羊圖案的內(nèi)褲和被她脫到一邊的睡褲,蓋上被子。 正欲離開,女孩兒不知夢到了什么,哭哭啼啼地說夢話:“嗚嗚……寧寧不要了……” 應(yīng)尨好笑,無奈返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輕輕拍撫她的脊背,像以往哄她入睡一般:“睡吧,爸爸今晚不罰寧寧了,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