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遺篇(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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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2月7日 47、遠(yuǎn)走漠北之人 錚!錚!小龍女用盡了全身力氣,卻依然無法破開罩在頭頂上的那張大網(wǎng)。 網(wǎng)koujiao錯處綴有吸鐵石,小龍女每劈出一劍,都要用盡力氣才能將劍抽回。 忽然,那大網(wǎng)如泰山崩塌一般,猛的壓了下來。黃蓉和小龍女二人全無反抗之力, 頓時被壓到在地,再也起不來身。 元兵見二人倒地,俱是一窩蜂般沖了過來,無數(shù)槍矛都指向了她們。 「給朕殺了這兩個賤人!」忽必烈大怒,口中已是鮮血如淋,話沒說完,眼 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陛下!陛下!你沒事吧?」左右侍衛(wèi)急忙扶住忽必烈道。 「無妨!咳咳!」忽必烈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指著無法動彈的黃蓉和小龍 女吼道,「割下她們的首級,懸掛在大都城頭示眾!」 眾元兵得令,舉起長槍,就要朝著黃蓉和小龍女二人的身上刺去。 「且慢!」忽然,一陣嬌喝傳來。元兵不敢妄動,愣愣地舉著長槍,刺也不 是,不刺也不是。 忽必烈更是暴跳如雷,卻不知是何人膽敢阻撓他的圣意,急忙回頭一看,卻 見華箏領(lǐng)著一幫侍衛(wèi),正快步朝著寢宮走來。見是皇姑,忽必烈總是氣消了一些, 問道:「這兩個妖女差點傷了朕的性命,還留著作甚?不如一刀將她們殺了,方 消我心頭之恨!」 華箏道:「陛下,這二人以命相搏,想來已是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如若真的 殺死她們,豈不太便宜了?」 忽必烈道:「皇姑不知有何高見?」 華箏道:「依我之間,陛下不僅不能殺了她們,還得讓她們活得好好的。像 她們這樣的女俠,每日受著我大元將士的凌辱,定然是比死都要難受。陛下就該 一點點地折磨她們,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啟稟大汗!不好了!」就在談話間,忽見有一名校尉匆匆趕來,「刺客殺 了劉大將軍,越墻而走,已是不知去向!」 「什么?劉整死了?」忽必烈更加吃驚。心里一驚,嘴上又不停地咳嗽起來。 「她孤身一人,居然能殺死劉整?」伯顏也是吃驚不小,「且問她是如何做 到的?」 校尉道:「只……只是一劍!」想起郭襄誅殺劉整的場景來,他似乎心有余 悸。那柄勢不可擋的寶劍,儼然已成了他今后的噩夢。 「大汗,請速誅黃蓉和小龍女二人!」伯顏急忙跪請道。 「殺不得!」華箏依然堅持己見。 伯顏急忙道,「今夜混進宮里來的,正是當(dāng)年在襄陽城下逃脫的逆賊郭襄。 如今她神功大成,手握倚天寶劍,縱然千軍萬馬之中,要取上將首級,無異于探 囊取物。她背負(fù)血海深仇而來,想必是要救她的母親。如若留著黃蓉,只怕她心 有不甘,指不定又會再次殺進皇宮,那豈不是置陛下于險境么?」 「既然如此,」華箏道,「我生在漠北,中原之地也不是怎么住得習(xí)慣。不 如將黃蓉交給我,由我?guī)еネ敝?。想來郭襄縱有三頭六臂,也無法企 及了!如此一來,不僅可保全陛下的安危,也能讓郭襄有所顧忌!」 「皇姑,這……」忽必烈心里也明白,這是最好不過的法子,可是他自小與 華箏關(guān)系匪淺,不舍得讓姑姑遠(yuǎn)離自己,這才有些猶豫起來。 華箏道:「陛下,無論是漠北,還是中原,如今都是陛下的王土。陛下若是 想念姑姑了,大可派人來請便是。姑姑若是想念陛下了,自然也會親赴中原。雖 路遠(yuǎn)迢迢,卻也不過快馬加鞭,幾日的行程?!?/br> 「既然皇姑心意已決,朕也就不挽留了!」忽必烈道。 「事不宜遲,我這就動身,將黃蓉帶去漠北!」華箏道。 「這恐怕不必如此心急吧?」忽必烈道。 華箏道:「陛下,方才伯顏大元帥也說了,今日之郭襄,已不容小覷。即便 是手刃劉整之后,也能全身而退。我恐怕她在城里稍作休整之后,又會重新殺回 來的!為了不讓她再找上陛下,我必須連夜動身啟程!」 「既然如此,皇姑請保重!」忽必烈見她決心使然,只好點頭同意。 為了以防郭襄糾纏不休,華箏立即令人備好馬車,簡單收拾了些細(xì)軟之物, 帶了幾名貼身侍衛(wèi),由大都的北門而出,朝著漠北去了。 元軍滅了金國之后,定都在上都城。上都的四面,已是一片茫茫草原??墒?/br> 華箏要去的,不是上都,而是更遠(yuǎn)的地方。 乞顏部,是當(dāng)年鐵木真的龍翔之地。也是在這里,鐵木真獲得了有生以來第 一場大勝,在蒙古高原上,擊敗了札答蘭部。只有到了那里,才能讓郭襄永遠(yuǎn)也 找不到黃蓉,也只有在那里,華箏才能回味當(dāng)年與郭靖的每一縷情愫。 黃蓉被用細(xì)如牛毛的金針封住了全身xue道,關(guān)在一架嚴(yán)實的馬車?yán)?,一路?/br> 簸。越往北,兩邊的風(fēng)景就變得越來越陌生。這是她畢生所未踏足之地,也是很 多漢人窮盡一生也無法企及的地方。封狼居胥,燕然勒石,那好像已經(jīng)是上古時 期的傳說。 黃蓉能感受到漠北干寒的氣候,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的心也隨之越來越冰 冷,逐漸地陷入絕望之中。過了上都,已基本上看不到有漢人的身影。她好像當(dāng) 年次離開桃花島一樣,對身邊的所有事物都是陌生的,甚至充滿了恐懼。那 時,她有幸遇上了靖哥哥,而現(xiàn)在,她的靖哥哥早已魂魄歸西。 道路兩旁的屋子越來越矮,慢慢的,眼前變成了一望無垠的草原。馬車在草 原上疾馳,就算奔得再飛快,頭上的云,依然是那朵云,地下的草原,也仍是剛 才的草原,好像始終在原地踏步一般。唯一能夠讓她感受到身體在動的,是那不 停顛簸的馬車。 她永遠(yuǎn)也不曾想過,這個天下,居然還有像這般荒涼的地方,一眼望去,無 邊無際,藍(lán)藍(lán)的天和碧綠的草原在遠(yuǎn)方連成一線,仿佛置身在混沌之中,讓她感 到害怕。一連數(shù)百里地,除了出沒的狼群,根本見不到人影,生怕自己正一步一 步地走向地獄的深淵一般。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耳邊傳來隱隱的牧歌聲,卻始終也找不到究竟是誰在唱歌,就像從天際飄來 的厲鬼咽嗚一般??瓷先ハ駸o人牧養(yǎng)的牛羊馬群,在道路上橫沖直撞,好幾次和 她的馬車擦肩而過。 「華箏姑姑,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待在大都不肯走了呢?」車隊 剛剛抵達(dá)乞顏部,已有一群十來歲的孩子迎了出來,圍繞在華箏的馬車前不停地 叫喊道。 「怎么會不回來呢?這里可是我的家??!」這次相逢,華箏都是板著臉的。 直到現(xiàn)在,黃蓉才見到了她的慈祥和藹的笑意。 原來……她也是會笑的…… 「小孩子,別沒大沒小的!」忽然,從遠(yuǎn)處的蒙古包里,一名精壯的漢子策 馬奔了過來,對著那群孩子喝了一聲,將他們驅(qū)散了,道,「華箏,族里的人都 可想念死你了!你能回來,可真是太好了!」 華箏也朝著那漢子笑笑,道:「我離開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少年呢!幾年不 見,竟長成這般大人模樣了!」 雖然元人鐵騎直驅(qū)中原,可是在草原上,不肯南遷的蒙古人依然過著樸素的 生活,每日俱是已放牧打獵為生。即便是見到大汗的姑姑,也全然沒有拘謹(jǐn)。 「聽說,大汗這次在南方打了個大勝仗!卻不知是真是假?」?jié)h子呵呵地笑 著問。 「當(dāng)然是真的了!」華箏說,「不僅是打勝了,如今都快將整個宋國都要吞 并了呢!」 「是嗎?聽說南方宋國物產(chǎn)豐沛,不知你這次回來,給我們族人帶了些什么 好東西過來?」?jié)h子又道。 「走的太過匆忙,倒也沒帶什么好東西!你若是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說上一 聲。改日我讓人去向大漢捎個口信,自然會遣人送過來的!」華箏一回到草原, 好像又變回了少女時的活潑開朗,咯咯地笑著對那漢子說。 那漢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皮道:「這里有酒有rou,倒也什么都不缺。只是 ……只是……嘿嘿!」他吞吐了幾下,還是不敢把話說出口來,黑黝黝的臉龐上, 早已漲得如同豬肝一般。 「我明白了,你定然是想念姑娘了!」華箏笑著道,「我跟你說啊,南朝不 僅繁華,美女更是如玉兒一般漂亮。你若是去到江南一趟,自然是會流連忘返的!」 「你可別取笑我了!」?jié)h子道,「若再讓你這么說下去,我今后恐怕連娶媳 婦的勇氣都要沒了!咦?」他說著話的時候,已經(jīng)注意到華箏身后的馬車了,驚 訝地問道,「這馬車?yán)镪P(guān)的是什么人物?為何封得如此結(jié)實?」 華箏道:「你不妨走近去瞧個明白!」 漢子好奇地朝著黃蓉的馬車走了過來,等到湊近了一看,卻見籠子里頭,關(guān) 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頓時大吃一驚,扭頭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她是什么 人?」 華箏道:「只是一個下賤的南朝女子罷了?!?/br> 華箏頓了頓,又道:「你速去通知乞顏各部,便說我今日回家,要在帳篷里 舉辦晚宴,還請各位叔伯長輩們賞光!」說罷,便朝著一旁走了開去。 華箏挑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很快就支起了幾個巨大的蒙古包來。那些隨從見 帳篷已經(jīng)支好,趕緊從車上不停地往下搬運物品,拿到帳內(nèi)陳設(shè)。 黃蓉在馬車?yán)锟粗绦l(wèi)們來來往往,不禁勾起了她的許多思緒來。原來,靖 哥哥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長大的!除了唏噓,她又隱隱地?fù)?dān)憂起自己的處境來。在 這種荒涼之地,竟有如她生命的盡頭一般,一眼望下去,已是沒了任何希冀。 「下來!」馬車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幾名侍衛(wèi)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已把黃 蓉架了起來,拖到了車外,又一路朝著帳子里推了進去。 剛剛搭建好的蒙古包,看上去比普通人家的客廳還要再更大一些。此時正值 烈日當(dāng)空,陽光照射在巨大的蒙古包上,竟一絲也投不進來。若是關(guān)上了門,里 頭更是一片漆黑,需要點上蠟燭才能看得到些許亮光。 大帳的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半傾斜的木架,兩根丈余長的粗壯木樁交成一 個巨大的叉,在交匯處后方,支著一根稍短的木樁,將整個木架微微傾斜,卻不 至于倒地。品字形的三點著地,木架更是穩(wěn)如泰山。 侍衛(wèi)們將黃蓉推到那木架前,讓她轉(zhuǎn)了個身,分開手腳,在那架子上綁了上 去。只見她雙臂被高高舉起,分別捆在木架的頂端,兩條大腿也被用力分開,在 木樁底部綁定,讓她的身子有如身后的木架一般,也成了一個巨大的叉形。 黃蓉用力地掙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手腳已完全不能動彈。在這種時候,她早已 明白,再怎么反抗也是無濟于事,所以很快就安靜下來。不過,她的雙眼有如受 驚的小鹿一般,緊緊地盯在華箏的身上,生怕她忽然又作出什么可怕的舉動來。 「黃蓉,」華箏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道,「當(dāng)初我把靖哥哥托付給你,只以 為你能夠好好地照顧他!卻不曾想,如今你竟讓他喪命在襄陽城里!有今天的下 場,也當(dāng)作是你給靖哥哥賠罪了吧!」 黃蓉道:「既然是要我賠罪,何不一刀將我殺了?」 「殺你?哈哈哈哈!」華箏仰天大笑起來,「殺你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不過殺死了你,又能讓你和靖哥哥在地下團聚。這樣的結(jié)果,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已經(jīng)托付你一次,你卻讓我失望至極,我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你想怎么樣?」黃蓉大聲地問道。華箏的笑聲,聽起來比梅超風(fēng)的還要 陰森可怕,就像有一股寒意,直襲她的心底,讓她從腳心一直涼到頭頂。 「怎么樣?」華箏反問道,「我當(dāng)然是要好好地養(yǎng)著你,看著你慢慢地從人 變成一頭牲口!一路之上,想必你也看到了,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牲口,想必 多上你一個,定然是會錦上添花的!」 「你……」黃蓉已是說不出話來,顫抖著望著華箏。 「皇姑,藥已經(jīng)煎好了!」一名侍女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水端到了華箏的手 中。 華箏望著那藥水道:「想必你也見識過合歡散的厲害了吧?當(dāng)初你女兒給小 龍女服用的,不過是次等的藥粉。這一碗,經(jīng)文火熬煮,藥力更是百倍。想必你 喝下去,定然會忘乎所以的!」 「不!」黃蓉尖聲叫了起來,將嘴抿得緊緊的,怎么也不肯松口。當(dāng)初小龍 女從玉女變成yin婦,她可是親眼所見。這藥物就像是有魔性的一般,能夠一點點 地侵蝕人的心智。只是目睹,就已經(jīng)讓她不寒而栗。也還是她,放下身段,低聲 下氣地懇求自己的女兒,才讓她放過了自己。不料想,她終究還是難逃這厄運。 華箏一邊說著,一邊已走上前來,使勁地用手捏開了黃蓉的嘴,將碗里的春 藥灌了下去。 「啊嗚!噗!噗!」黃蓉拼命地扭晃著腦袋,可是藥水無孔不入,從她的齒 縫里流了進去。無色無味,就像很多殺人不見血的毒藥一般。她不停地想把已經(jīng) 流入口腔里的藥水吐出去,可是咽喉已經(jīng)癢得難受,不自禁地收縮起來。一收縮, 咕咚一下,藥水咽進了肚子里去。